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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说到这里顿了顿,目光转向Sherlock身上,“这还是不能表明Charlie就是凶手,正如我昨天说的那样,甚至每个Room Service都有嫌疑。没有动机,就不能下结论。”
“好。”侦探沉默了一下,居然没有反驳,“那我们就去调查一下这位Barnes小姐这一个月到底做过些什么——美妙的事。”
“我们?”Suri眯了眯眼,“不不不,Sherlock。你办案,我办案,但是我们不一起办案——你知道的,我们都有自己的习惯和模式。所以这样,我按照我的我的思路,去找凶手,你带上John,去证实Charlie是凶手。”
“我不用证实,她就是凶手。”侦探满不在乎地宣称,“不过这是个好主意,John通常不会对他的任务有异议——说真的John已经闲了很久了。”
Suri在心底为均已默默地哀叹了一声,随即毫无哀叹之色地开展她自己的取证,不是她没有同情心,但是对付办案子时又麻烦要求又多思维又不正常的Sherlock这份工作,还是让John来做比较好。
她在现场又盘桓了片刻,重新找到了值班经理:“这间房间从来没有出借给过别的人?”
经理摇摇头:“从Barnes小姐入住后就没有,她们不在时也会照常打扫,从不外租给别人。”
“她们?”Suri挑挑眉。
“Charlie。Barnes小姐和Olivia。Barnes小姐。”经理困惑地看着她,似乎这是件众所周知的事。
她想了一想:“我以为这间房子是在Olivia名下开具的。”
“确实是Olivia小姐的名义,但是Charlie小姐也会在她妹妹不在的时候入住一段时间。Barnes姐妹基本上是轮流使用这间房间,而且我必须说,Charlie。Barnes小姐待的时候还要更多些。事实上就是她多出了一笔钱,叮嘱旅店方一直保留这间房间。”
“她们是什么时候开出的这间房间?”
“去年夏天。”经理想了想,“对,去年夏天。”
“谢谢。”Suri暂时想不出其他线索,礼貌地致谢离开,重新理起了自己的思路。
Olivia并不是一个人住Savoy,Charlie和她共同在使用这间屋子,而姐妹两几乎没有同时居住过。Charlie经常会来,而Olivia更多地则只是在圣诞季前来小住一阵——伦敦的派对季和血拼季正是她的目的。可是一年前的夏天是什么促使了她们——或者是Olivia选中了Savoy,而这一次,又是什么导致了她的被谋杀?
Suri边想着边在一个人行道前停了下来,下意识环顾了一下四周,却突然被一种强烈的熟悉感引起了奇怪的设想——是的她已经进入了一个非常熟悉的街段,她办公室大楼的大门就在人行道的对面送礼,而她回过头,Savoy的高楼还在街尽头若隐若现。
Suri停住脚步,她是下意识地往这边走的。Savoy附近都是高档奢侈的消费区,她并不热衷于这一点,再加上她的公寓与办公室的位置所处的方向正与Savoy相反,这一段街道她极少履足,而从案件发生到现在,她只到过现场两次,都是直接从公寓出发,并没有途经办公室,因此一直到现在人站在了这里,她才发现案发地点与她的办公室只有半条街的距离。
她站在街头,一个十分荒谬的念头闯入她的脑海:如果说在超市时的那一面其实并不是Olivia这六年来第一次见到她——
但是这个念头实在太经不起推敲,Olivia即便还没有完全原谅她当年在最后做的选择,可是刻意地隐瞒她其实已经见过她了的事实并没有多少意义,也毫无疑问无法让她自己得到多少安慰。
从她收集的信息看,Olivia一般只在圣诞季进城血拼,而她在圣诞期间一直保留了休假的习惯,前后一个月,或者出门旅游,或者就彻底窝在她的小公寓里。购物潮一向不是她追寻的东西,在伦敦这么大的一个城市中,彼此错失,也并不是什么离奇的事情,只不过更让她添了几分惆怅罢了。
她们本来不至于,见面即诀别,如果上帝给予一点点的怜悯的话。
Suri摇摇头,想要摆脱这突如其来的阴郁。这个国际化的大都市每天川流不息百万的人口,而两个人想要在这么一个四方之都偶然遇见也是一件十分不易的事。她这么想着脑中突然闪过那张线条分明轮廓倨傲的脸以及影影绰绰的关于他的场景。她从前几乎从不曾把自己断定为一个宿命论者,也从不认为命运和缘分会有什么奇特的安排。然而一步步走到现在她不得不承认,当初Mycroft到她办公室偶尔的一次拜访和所谓的履行“公民义务”所牵扯出的后来的与Sherlock的种种交往,当真像是一出早就被安排好了的剧本。而一向没有什么信仰的她竟然庆幸上帝安排的这场相遇。
或许是Olivia的突然死亡又勾起了去年圣诞前后关于那个女人的那段回忆而叠加起来的浓浓的伤感情绪,Suri觉得她正在经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性阶段,而其表现出来的症状就是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的她突然有种很想见一见他,或者只是听一听他的声音的冲动。虽然现在离她离开现场,或者说离开他身边只有半个多小时的时间,也是她自己提出的分开查案,虽然要是平时连她自己都会鄙视自己这种可以定义为“黏人”的举动,更不要说那位最讨厌带拖油瓶的侦探大人——好吧,她就是自作自受,但是,谁知道呢,她今天就是很想纵容自己“小女人”上一回——说真的,这也是她的全新体验。
Suri掏出手机,几乎不需要回忆就输入了一串电话号码,拨号的声音响了三声,对方就接起了电话,听到那声低沉的“hello”的瞬间,她却仿佛被什么堵住了喉咙,不知要说些什么。
那边等了几秒,似乎有些疑惑于这边的沉默,又加了一句:“Suri”
“是我。”她轻轻地回答,收拾了一下心情,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没有漏洞,虽然她想着大概并不起什么作用,如果话筒那边的人是Sherlock。Holmes,“你还在现场吗?”
果然侦探停顿了一秒,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抓住了别的重点:“有事发生?”
“不,没有。”这倒不是谎话,她只不过一时间伤感情绪泛滥,但这样的情感波动是无法对这位情感缺失严重的家伙解释明白的,她索性就不去解释什么,“只是询问一下你那边的状态,和John的调查进展得怎么样?”
这一回的Sherlock再一次忽略了她的问话,稍稍停了一秒,开口说:“过来吧,我在贝克街。Mrs。Hudson催我邀请你过来用餐,她说她十分想念你,还有我们亲爱的John。”
Suri抿嘴无声地笑了,这个男人似乎是听出了她的话外的情绪,不得不说她越来越多地发现他其实在有些时候情感方面的敏锐度一点也不亚于他破案的时候,只是他不愿意表露。而且她心知肚明那层Mrs。Hudson和John想念她的意思之后不管有没有跟着他这个补语,他都是打死也不会承认的。可却偏偏还是他,对她的那些小情绪,都能及时地有所感应并且照顾周全。
“好。”她简单地答应了一声,挂掉电话伸手招来了一辆出租车报出了贝克街的地址,用了不到二十分钟就到达了目的地。
门虚掩着,她轻轻推开,就听见悠扬的乐声从楼梯上盘旋泻下。拾级而上,空荡的客厅里没有Mrs。Hudson,也没有John,只有西装笔挺的Sherlock站在窗边,肩上搭着小提琴,面对着门口拉动着仿佛是只为她谱写的音符。
“坐吧。”她的出现并没有让他停下演奏,而是只在间隙中朝她点了点头,他面前的单人扶手椅,一旁是新泡的川宁茶,在寂静的空气里氤氲着袅袅的雾气,“你只是需要一些音乐。”
她坐进那柔软的扶手椅中,闭上眼睛让成串的音符洗涤过眼前变幻的景致,让这几天的沉郁都随着乐音流淌彻底地离开她的血液,让安宁和沉静重新占据她的大脑。直到一曲终了,她再次睁开眼时,他的脸已经放大在眼前,随着一个轻柔的吻落在额前,身边响起他低沉的声音:“事情会变好的。”
这大概是他唯一掌握的一句安慰人的话了,但对她而言这已经太过足够了。Suri把自己的手交到他递出的手里,借他的力量站了起来,对他微笑:“我还在考虑要不要回吻。”
“留着吧。”侦探的目光落到门口,轻笑了一声,“你会把John吓坏的。”
她顺着他的目光回头看去,就看见拎着一大个超市的袋子的军医站在门口,神色窘迫进退两难。Suri的身高正好够到Sherlock的下颚,刚刚她背对着门仰着头,从军医这个角度看还真不好断定他们在干什么,而John一向秉承“非礼勿视”的箴言,于是这位前军医就在两位当事人都还没有表示的情况下——脸红了。
Suri“扑哧”一声笑出了声,正打算开上几句玩笑,Sherlock的手机铃声却突然响了起来,这首Almost Lover还是Suri想到当初Irene的那招之后特意拿了他的手机改的,并自称品味胜过“那个女人”数倍,侦探一向视这种行为为浪费时间,也根本不会去搭理,至于她的宣称,他唯一的反应就是一笑置之,于是就一直任由它用到了现在。
“Sherlock。Holmes。”Sherlock放开她的手接起了电话,片刻后脸色转为凝重:“好,我们马上到。”
Suri似有所感地看向他,果然遇见了他的回视:“Lestrade打来的。又发现了一具尸体,割腕割喉。Suri,这是一场多轮的游戏。”
58突然好想你(2)
犯罪现场在一条小巷里;这是一个夜总会的后门连接的小巷,很少有报警之后就一直人会经过;尸体是被一个流浪汉发现的,而这个受了惊吓的可怜人在报警之后就一直没有说出什么有用的话来;只是哆哆嗦嗦得回答着警方翻来覆去问的几个问题。
一下车,Sherlock和John就前去检查尸体;而Suri则径自走到了报案者的身边。这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身上的衣衫破旧肮脏,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臭味。Suri面色如常地走过去;向正在录口供的警员出示了一下特别顾问证:“我能问他几个问题吗?”
警员看上去迫不及待地等有人接替他的活;立刻就走开了;她上前坐到了老者身边:“生活很艰难吧?”
老者轻哼了一声;吸了吸鼻子:“这根本不用说。”
“为什么不去救助站?”
“政府还远远想不到我们这样的人;那些办公室里的人,他们恨不得我们马上消失——少了很多麻烦,不是吗?”流浪汉在她面前似乎放开了许多。
“不,先生。”Suri摇摇头,“也有些人,是真心在为你们争取权益的,如果你们不那么把政府视作最大的敌人的话。”
老头嗤了一声,转换了话题:“那么,你又要来问我什么?该说的我都已经交代过了。”
“说说你发现尸体的经过吧,我要听细节。”
老头的声音很沙哑:“我已经告诉过警察了。早上我来到这边想找些东西,吃的,能卖的,什么都行——你知道我们这种人以什么为生,我走到这里,就在垃圾箱后面发现那个人躺在那里。太可怕了,就像一具干尸一样,血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