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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各主力部队都向天津城垣起猛攻。城西两个师团。城东两个师团。中国同盟军四个主力师团向天津拦腰杀去。城南地第六师团陈翰章部也在冲击。
各个突破口都展开了恶战。在城西和平门城垣两侧地几个突破口。战斗最激烈。敌人被炮弹震昏了。满脸灰塌塌。满身泥糊糊。衣服烧焦了。撕碎了。但是。他们一清醒过来。立刻从残破地地堡里钻出来。向中国同盟军反击。
在楼房上。在地下室。在各地堡群。敌人反击地队伍。拥出来奔向突破口。突破口刺刀闪动。杀声震天。市区敌人坦克也出动了。中国同盟军用反坦克炮射击。射击!在和平门内敌人拆毁地房基上。形成一片开阔地。
敌人拥过开阔地。中国同盟军就用密集地重型迫击炮向那儿轰击。敌人一次又一次反冲击……师长金战国与战士们在一起。他现城墙右边有个空+=堡。便进去看看。想在里面设置指挥所。他刚钻进去。警卫员立刻把他一把拉出来说:“师座。危险!”
话音刚落。只听见“轰隆!”一声。背后地空碉堡被炮弹炸得飞上了半空。这些+=堡。是我军射击地主要目标。
金战国不由偷偷嘘了一口冷气。
突破口里面的开阔地上堆满了敌人的尸体和散乱的枪支。离突破口不远的房子里,挤满了缴枪的俘虏。金战国除了留下几个人看守俘虏外,其余的部队只顾沿围墙扩大突破口。后续部队两个连连续用手榴弹、炸药,攻占了四十多座碉堡,击退敌人五次反击。各团以迂回、包围动作,经小巷转大街,开始分割敌人。
巷战,街垒战,在紧张地进行。赵镇藩在指挥部里也深深感到了战斗的激烈。
密集的步枪声、机枪声、**轰鸣声、坦克吼叫声,不断传来。各师、各团纷纷报告情况:敌人从街心地碉堡里喷射出交叉火力,封锁着道路;从高楼顶上掷下手榴弹;从窗口丢出炸药。市区进行逐屋逐街的争夺战。
中国同盟军的战士们按照奉天巷战中得到的经验,编成四人一组的队形,交替掩护,穿插分割。爆破手爆破+=堡,工兵在墙壁上掏出洞口,开辟道路。指挥所外,走过川流不息的担架队、输送弹药的运队。指挥所内,参谋们在电话上喊得嗓子嘶哑。
前敌副总指挥谢珂带着几个干部奔向了第一线。赵镇藩与马占山、鲍尔等人仍在原来的指挥所不中断地指挥着战斗。
天色不知不觉暗黑下来,战斗仍十分激烈。
赵镇藩见到天色已晚,立刻命令第二梯队察哈尔两个师团,尾随左翼主攻师进城参战。他们一进城,便在坦克配合下展开了激烈的纵深战斗。
赵镇藩不断在电话上询问部队情绪。
“部队情绪好极了!斗志旺盛!”
“插得猛,插得快!”
主攻部
回答。
这时,左翼主攻师指挥部设在一间楼房地地下室内。师长金战国和师政委景振卿伏在桌子上埋头查看军用地图。他们的部队已经进入城市中心,离师指挥部几里路。他们身边只有两个排的兵力,却看守着大批俘虏。
部队展得很快,敌人的电话不通,线路已经被彻底中。地下室有个收音机没有人管。孤零零的收音机仍出天津国民党广播电台的哀叫声。
金战国“喀哒”一声把收音机关了。
地下室外远远传来一阵坦克声,越来越近,突然在门口停息下来。前敌副总指挥谢珂钻进了地下室,招呼金战国说:“老金,到前面去!”
“好。怎么走?”
“坐坦克!”
“这里留谁指挥呀?”
“留下景振卿,我们到前面指挥。”
说着,他们两人钻进了坦克,一行五辆A7V战斗坦克飞速向市中心开去。坦克里汽油味熏得令人呕,高热、又不通风,像在蒸笼里一样。
盛夏时刻,两人坐在闷热的铁壳子里满身大汗,直喘闷气,叨咕着要打开坦克盖。他们刚打开盖透透气,突然大街两旁高楼上“哒哒哒”扫来一阵机枪,子弹打得坦克甲板当当作响,还有一颗子弹从开着的舱盖口钻进舱内。看来,战斗是激烈的,坦克正穿过敌人组织的火网,金战国只好把顶盖又盖好。
他们开到一幢高大地楼房跟前,现师里步兵分队正包围着大楼向前猛攻。大楼里的敌人凭借坚实地钢筋水泥墙壁,坚决顽抗。中国同盟军的战士送上炸药去炸,炸不动,一见自己的坦克来了,立即高兴透了。
谢珂与金战国本来是到前面指挥的,看见这种情况,立刻对坦克驾驶员说:“来!我们替他们开路!给国民党一点厉害瞧瞧!”
“好!就让他们尝尝我们的厉害!”驾驶员得意地笑道。
“撞开它!”谢珂指着大楼命令道。
金战国使劲地稳了稳身体,眼见着自己地坦克猛烈地朝着大楼的墙壁上撞去。
“轰……”
坦克冲了一下,又退了下来,紧接着驾驶员一加油门,坦克猛然又冲一下。
几次猛烈地撞击过后,终于把大楼撞开了一个大窟窿,沙土沙沙往下落。
谢珂与金战国他们身为副总指挥和师长,却跟普通坦克兵一样,替步兵开辟道路。步兵战士并不知道坦克里坐着副总指挥和师长,只顾欢呼着随坦克冲进了大楼。
忽然有个人趴在坦克上,不管里面听得见听不见,只顾着朝舱内大声地喊道:“同志,你们是哪个团的?我们请求你们团长给你记一功!”……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见到城内还有零星枪声地马占山带着鲍尔与一个警卫排,踏过泥浆路、踏过突破口敌人的尸体,进入城内。一路上,昏暗地手电筒光照在地上,只见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炮弹坑。不时,从黑暗中还会射出一阵冷枪,炮弹仍在头顶呼啸而过。
中国同盟军的各部队在巷战中都按照预定的作战计划,独立地、紧张地战斗着。
部队闻风而动,积极寻找战机,哪儿枪声响得最激烈,就向哪里奔去。各团、营、连,都展开了缴枪抓俘虏的竞赛;各团、营、连,只要包围了敌人的坚固据点,就猛敲猛打,不攻克誓不罢休。
满城都在响彻着中国同盟军战士的疯狂喊叫声:“猛冲!猛冲!猛冲!……”
突然,马占山接到报告,第七师团已经占领了金汤桥。
谢珂与金战国坐着坦克撞击敌人的楼房以后,他们就到了金汤桥一带。
这时天津市各区的敌人被中国同盟军各路攻坚部队压下来,纷纷向金汤桥靠拢,越挤越密,互相践踏。
金汤桥畔,黑影朦胧一片。桥头黑黝黝的大碉堡附近挤满了敌人。敌人从桥头+=堡盲目扫射。他们分不清哪儿是他们自己人,周围乱成一团,枪声、炮声、喊叫声,混成一片。
中国同盟军左翼主攻师金战国师的战士们架起平射炮,两炮弹就把敌人的碉堡打穿了。敌人一个师长坐着吉普车莽莽撞撞驰来,直往人堆里钻,第七师的狙击手一枪就把他打死了,并活捉了给他开车的司机。
金战国立刻命令部队派一个连看守金汤桥,命令主力向城南展。
同时,第三师赵登禹的部队也攻到了金汤桥。
两支部队在金汤桥会师了。
第一百五十二章:基础
此同时,方振武率领第五师团在南运河北侧展开激后牺牲了六名身穿厚厚防爆衣的工兵爆破手才炸开了一处城墙。
方振武见到被敌人炮弹震得口鼻出血的士兵尸体,红着眼睛吼道:“立即记下这六名爆破手的名字,战后要为他们记大功!加倍给予抚恤金!”见到此景的一队队英勇的同盟军战士踏着鲜血冲进了天津城。
就在中国同盟军西路两个师团攻占敌人第一线阵地金汤桥一带不久,天津东路第四、第五师团两个部队也杀开了民权门,到金汤桥与他们会师了。
至此,天津守敌被分割成数块,陷于极度混乱状态中。从天津南面攻坚的第六师陈翰章部也早从南面突破,扬了中国同盟军坚决、勇敢、迅速的作风。
中国同盟军各路大军乘势穿插、分散追捕,火速席卷全城,并在15日八时攻占了敌人最坚强的支撑点海光寺。
第七师团的右翼主攻团在1日拂晓先打到天津警备司令部,双方利用院内的墙角、沙袋,展开激烈拚杀战,逐屋争夺,从院内打到屋内,从楼下打到楼上,中国同盟军抓获了大批俘虏。
几个小时后,察哈尔的两个师团也纷纷攻进了城内深巷之中,枪声、拼杀声响彻街头巷尾。战斗从上午打到天黑,从天黑又打到天亮。
天津警备司令陈长捷地指挥所内。
陈长捷却并没有在司令部的指挥所里,他已悄悄地搬进了指挥所对过的地下室里。
陈长捷搬进地下室是在1C月18日的晚上20时,那个时候,天津东、西、南三面都在激战,中国同盟军的远射程大炮已向纵深伸延,轰击市区的核心工事的隆隆炮声近在耳边。
陈长捷坐在地下室里。枯木一般。
来自各方地紧急报告不断地送进来。
“西营门被同盟军突破了!”
“西边自来水公司被同盟军占领了!”
“东边民权门主阵地失守!”
“津南正在激战中。同盟军攻势凶猛。我防守部队无力支撑!”这些令人心惊肉跳地告急声令陈长捷一跃而起:“立即接通北平。”
电话终于通了,“天津危在旦夕,”陈长捷不安地说道,“总司令,我怎么办?”
“现在是关键时期,你一定要顶住,顶住傅作义的口气中也隐隐地透着不安。
陈长捷不甘得到如此的命令:“可是,我的四面城防,已经有三面被敌人突破了。”
“那就要设法调兵恢复被突破地区,这才是你现在要做的事情。”
“我已无兵可调啊!”
“那就坚持住。”
“难以坚持呀,总司令。”
“一定要坚持。”傅作义似乎有些激动,“再坚持三天,一切就会好了。”
“我不可能坚持三天。”陈长捷嗓音有些嘶哑,急切地说,“总司令,同盟军地炮火那么猛烈、并且非常准确,他们会一鼓作气打下去的,是不会等我三天的。”
“再坚持三天!”傅作义扔下这句话后,就挂机了。傅作义现在还在做着阎锡山地美梦,他迫切希望阎锡山能够兵张家口,以解天津、北平之围。
但是阎锡山岂能听他的摆布?此时的阎锡山忽然有点醒悟过来,谁才是真正的大树,就在中国同盟军攻克塘沽地同时,阎锡山已经下了决心,抓捕了苏体仁,并款待了吴铁城。
陈长捷慢慢放下电话,沉思地呆了好半天,才有气无力地对身边人说道:“通知林军长、刘军长马上到这来。还有萧振瀛市长。”
林伟俦、刘云瀚、萧振瀛应陈长捷的召唤,相继来到陈长捷的指挥所。陈长捷默然一会,才说:“傅长官要我们再坚持三天。”
“三天?”林伟俦惊讶地叫道,“中国同盟军冲进城防以后,已经有四千多人到了西营门监狱附近,现在正与我预备阵地对峙着。几个小时内必将突破我们的阵地。”
刘云瀚接过话来说:“我那里也一样,中国同盟军突破民权门缺口多处,分三路猛进。我派出一个团增援反击,不但没有恢复失地,反被他们击退。并顺势突破了我预备阵地。连预备阵地也没有了,还怎么坚持?”
“可是,坚持三天是傅长官的命令。”陈长捷一副无可奈何的神态,沉吟地说,“我们该如何对待傅长官地命令呀?”
萧振瀛左右看了看,想说话,却有些顾虑,沉默片刻,最后鼓足勇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