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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剧魅影]魔鬼的美人-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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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下。”她叫住他。
  不管那个梦是真是假,先把心里快要沸腾的醋意发泄。出来再说。
  “克里斯蒂娜,”她轻哼哼着问,“是你什么人?”
  他微微错愕了两秒,疑惑地问道:“什么?”


第50章 
  “不许装傻; 你肯定认识她。”
  她其实只是随口说说; 毕竟没人会把梦里的事情当真,谁知; 埃里克垂头思索片刻,竟真的回忆起克里斯蒂娜是谁; 说道:“不算认识,有过一面之缘。她的声音条件还不错。”说到这,他对上她的眼睛,问得很认真,“怎么了?”
  白兰芝:“……”
  他们竟然真的认识!
  想起梦中他点名要克里斯蒂娜做女主角的场景,又想起当初他冷淡地点评她的歌唱水平,白兰芝再也无法压抑内心汹涌的醋意; “砰”地放下茶杯,板着脸回到床上,用被子蒙着脑袋生气,等他过来哄她。
  等了一小会儿; 她又不甘心地掀开被子; 用鼻子使劲地出气道:“哼!”
  埃里克:“……”
  他站在原地,有些无措。他对男女之间的感情没有任何经验,只会本能地占有和掠夺; 并不知道如何揣测少女的心思; 更不知道怎么去哄一个女孩。
  他神色迷惑地站了片刻,看了看被窝里的白兰芝,提着茶壶去楼下烧水了。
  先让她喝杯热茶消消气。
  十分钟后; 他端着一杯泡好的热茶,走到她的身边坐下来:“还渴吗?”
  见白兰芝满脸疑问地看着热茶,他以为她是怕烫,用温热的杯壁碰了碰她的脸颊,低声说道:“不烫,用冷水泡过。”语气有些讨好。
  他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口吻和动作不免有点生硬。见她睁大眼诧异地望着他,还以为是哪里做得不够。他皱皱眉沉思片刻,放下茶杯,用手臂扶起她的脑袋,再次将茶杯送到她的唇边,低声下气地问道:“我喂你?”
  他都这样了,白兰芝还能怎么办?
  当然是选择原谅他。
  喂她喝完热茶,又帮她掖好被子,埃里克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刚刚你为什么生气?”
  他的口气相当正经,就像是在跟她探讨这段乐句该用什么和声一般。白兰芝一阵心虚,连忙打了个呵欠:“没什么,做噩梦了。”
  “是么。”他若有所思。
  这事似乎就这样揭过。白兰芝本想跟他聊些有的没的掩饰尴尬,然而刚一合眼,就被浓浓的睡意侵袭,沉睡了过去。
  她竟然又回到了那个梦里,手中还拿着那份报纸。
  怎么回事?
  还能接着做梦的?
  可能是因为那则讣告的出现,梦里的时间变得极快,她的人生成了走马观花,一眼就能看到尽头。她一生都囿于公爵庄园,晴天,躺在阳伞下看书赏花;阴天,坐在窗边弹琴听雨,看似惬意非常,却像一只被剪掉翅膀的金丝雀,终其一生都飞不出华丽的牢笼。
  梦里的最后一个场景,是她领着仆人外出购物,刚下马车,就撞见一帮流民。他们饿得鸠形鹄面,头发一绺一绺地贴在脏污的面颊上,看见她,就像老鼠看见了面包,一窝蜂扑上来,喊着要用她换食物。
  梦里的“白兰芝”不知反抗,也不清楚自己的力量,呆呆地愣在原地,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愤怒的流民淹没。然而,她却不是死在流民的手上,而是警。察朝流民射去的一粒子。弹。
  梦境到这里戛然而止。
  醒来后,那种被子。弹贯。穿的感觉仍停留在胸口。白兰芝眨了眨眼,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已经醒来。
  这个梦……到底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
  假如是真实的,那她这一生是怎么回事;假如是虚幻的,为什么梦里的一切又如此合情合理?
  用完早餐,白兰芝和埃里克去庭院散步。一路上,她都在思考怎么跟他说梦里发生的事情。
  不知不觉间,他们已走到庭院的尽头。白兰芝沉浸在噩梦的余韵中,没注意到角落新添置了一架三角钢琴,直到埃里克和她说话,才回过神来。
  “怎么了。”他皱了皱眉,“整个人心不在焉的。”
  白兰芝满脸复杂:“埃里克……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她坐在钢琴前,侧头望向它,这架钢琴是如此华贵,琴身和谱架都是由名贵的橄榄木制成,天然的木纹十分别致,简直就像是人工画上去一般精巧,侧板、琴腿、踏板都饰以金箔。梦中的她也有一架这样的钢琴,甚至比这个更加豪华。
  想到梦中自己的结局,她忽然哑了一般说不出话。
  为什么要因为一个梦这样烦恼?
  “跟我说说。”埃里克走到她的面前,单手撑着琴盖,俯身看她。
  他虽然面目可怖,金色的瞳孔却比湖面的波光粼粼还要璀璨美丽。梦中的她从生到死,都没能看到这样特别的眼睛。
  难以言喻的疼痛骤然间填满了胸口,她红着眼,张了张口,想要将这个噩梦全盘托出,犹豫片刻,却还是换了一种方式问道:“埃里克、O。G先生、剧院幽灵……你为什么会有三个身份?”
  因为梦中并没有O。G先生的出现,她想到就这样问了,埃里克却误会了她的意思,微垂着眼,轻咳一声:“O。G。是我的笔名,也是剧院幽灵的缩写,最开始只是想用这个名字发表文章……”他的喉结上下滑动着,声音微哑,“后来,碰见了奥黛尔,她的名气大得不正常,听到她的曲子后,就明白她只是一个音乐上的投机者,就想找出一个能打压她的人……”
  白兰芝懂了:“然后你就找到了我?”她非常聪明,一点就透,“原来,那个面具是这个意思……”
  “但现在你是我的妻子。”他答得毫不犹豫。
  白兰芝却没有感受到他的求生欲,她被命运的精密和精准震撼了。
  如果当初奥黛尔没有出现,埃里克就不会以O。G先生的身份出现,更不会在雪地里救下她,也就没有后面这些事……同样地,如果当初她落下水时,奥黛尔没有站在公爵身边,她就不会被逐出公爵庄园,也不会和埃里克相遇,更不可能发现自己的力量,跟身边这个男人相爱……
  这一切简直就像是一枚被匠人细致打磨的钟表,每个齿轮、零件,都极其精准地啮合、旋转,缺一个齿轮,少一个零件,这枚名为命运的钟表都无法转出皆大欢喜的结果。
  命运是如此玄妙,只是不知道,她现在的人生转到了命运的哪一刻?
  作者有话要说:  是的,我很短小。但还是要你们夸我(不要脸状)


第51章 
  又是一日午后。
  春末夏初。
  熬过微冷的春日; 地锦和月光花疯了一般肆意生长; 编织成一张翠绿泛白的捕网,试图捕捞细沙一样的金色阳光。
  白兰芝倚在廊柱下的沙发上; 捧着一本书,越看越浮躁。
  在家里待了那么长时间; 说不无聊是假的,想出去看看世俗女隐修院的情况,又怕挑起新的舆论纷争,引起克莱顿公爵的注意,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听说他授意了好几位调查官,专门追查剧院幽灵的行踪,势必要将幽灵绳之以法。
  想到这里; 她叹了一口气,继续看书。这是一本游记,讲的是一位旅行家在各个国家的亲身经历,剧情离奇而精彩。看得白兰芝心动不已; 想亲自去体验一番。
  “在看什么?”
  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抽走游记; 埃里克站在她的身旁,垂下眼,随意地翻了两页; 状似不经意地读出声:“‘我看到噩梦般的一幕; 婴儿从母亲的怀里跌落,栽向一只酒桶,母亲却视而不见; 依旧在浑浑噩噩地吸着鼻烟;后方一个老人饿得面黄肌瘦,正在与狗夺食。你们一定不敢相信,这里到处都是棺材铺,因为随时都会死人,而且不是饿死,是各种各样奇怪的死因——就像现在,一位绅士并不知道自己的手杖已刺穿一个坠楼的婴儿……这就是伦敦的东区,地狱般可怕的东区。当晚,我就离开了这里。’”他合上游记,轻笑了笑,“他应该没去过伦敦。”
  白兰芝愣了愣:“真的吗?可是他写得好真实,细节栩栩如生。”
  “他描述的并不是自己的亲身经历,而是荷加斯版画《金酒小巷》的画面。上个世纪的画了,那时金酒在英国很猖狂。”埃里克云淡风轻地答道,语气毫无炫耀之意。
  白兰芝却听出了他的潜台词,忍俊不禁:“还是我的丈夫懂得多。”
  “你想了解英国,可以问我。”
  白兰芝摇摇头:“我更想和你一起去英国。”
  埃里克沉默了一下,随手将游记丢在小桌上,在她的面前单膝跪地,握住她的一只手:“等我把事情处理完,你想去哪里,我都会陪你。答应你的婚礼,也会如期举行。只是……”他的声音忽然压得极低极涩,“我在法国是一个不存在的人,只能用假身份和你结婚。”
  “无论真假,是你就行了。你知道,我不会在意那些。”
  他将侧脸贴在她的掌心里,半阖着眼,许久,低声说道:“……对不起。”
  白兰芝揉了揉他的头发,转移了话题:“好久没听你弹琴了。给我弹首曲子吧,随便什么都行。”
  “好。”
  他站起身,走到钢琴前坐下,抬起手腕试了试音。音色精准而纯净,单手弹奏也能听出琴键内部厚重而丰富的共鸣。
  与时下推崇的李斯特炫技弹法不同,埃里克并没有调动全身的力量去触碰琴键,弹得举重若轻、不假思索,仿佛那些黑白琴键已融入了他的血液,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
  他弹的是《夜莺》,他们相遇后的第一首曲子。
  临近副歌时,忽然,他垂下头,脚上一踩踏板,同时手腕抬起,重而有力地落下,不加停顿地切换到了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当前奏的颤音还未彻底消散在空气中时,当初他在奥黛尔沙龙上,用四个音符即兴创作的曲子又响了起来,高音音符钟声般嗡鸣,主旋律简洁却气势磅礴,这首曲子持续不到十秒,一首带着强烈侵略色彩的舞曲接上了它的尾音。几乎是一瞬间,白兰芝就回忆起和他的那支酒后探戈,也是他们的第一次接吻。
  只见他双手交替,手指的速度快到不可思议,是假面舞会上乐队演奏的交响曲,不知他是怎么处理这段曲调的,竟用钢琴完美再现了交响乐队的辉煌与震撼;最后,一段炽热却悲伤的音乐覆盖了交响曲,是奥黛尔在假面舞会上演唱的那首《唐璜的胜利》,想起埃里克的歌声,白兰芝不禁耳根微红。
  让他随便弹一首曲子,他却将和她相遇后的曲子都弹了一遍……这个人有时迟钝得惊人,有时又浪漫得让人想要流泪。
  本以为这段音乐结束了,他的弹奏也会结束,没想到他竟还在敲击琴键,是一首比奥黛尔《唐璜的胜利》更炽热、更悲伤、更绝望的曲子,每一个音符都像是地狱中熊熊燃烧的烈焰,要将人世间的生魂吞噬殆尽。
  这应该是……他创作的《唐璜的胜利》。
  白兰芝眼神复杂地看着他的背影。
  风格这么阴郁黑暗,也不知他是以怎样的心情写出来的。
  一曲完毕,白兰芝走到他的身后,从后面环住他的脖颈,贴在他的耳边:“我会一直陪着你。”
  这句话她说了很多遍,但她始终觉得不够……只要能免去这个人骨子里的阴暗和孤独,她愿意说到生命终结的时刻。
  盛夏的热风穿过柱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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