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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这里,上官守有些不知道要怎么回应,本来镇北王世子就对回帝都的事情不怎么满意,叛逆一点自然是正常,但是叛逆到这个地步就让人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龙阳之癖了。想一想哪家的儿郎面对着一屋子擦粉抹香的娇俏女人还能坐怀不乱的,可是苍劲天偏偏就是漠视了那一堆衣裳暴露的女人,兀自喝着酒。
这事儿还是从安南王世子宫野男那里传出来的,原本每次都是镇北王嘲笑安南王生了个放荡不羁的儿子,这会儿倒好,自己的儿子偏偏被人说成了断袖之癖,让镇北王恼是不恼。就在上官守苦着脸不知道该怎么应和的时候,苍烨又重重的叹了口气:“老狐狸啊,你说你,连孙子都有了,我怎么连媳妇在哪儿都没见到呀。”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枉他自以为生了个好儿子,可是天伦之乐他怎么就是不肯让他享呢?
上官守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只能讪讪的笑着。
苍烨见他那副模样,又是叹息了一会,整个人顿时苍老了许多,原本的豪放样子全然不见了,有些乏力的对着上官守说道:“老狐狸啊,我有些事儿想要跟小狐狸说说,给我辟块地儿出来,别让人靠近了。”
上官守这么一听,虽然有些惊异,但还是点了点头,刚想把内室的那个贱女人拖出来丢出府去,就看到苍烨挥手说无妨。虽然有些奇怪,但他还是退了出去,吩咐着家丁分割出一片地方,想了想,又唤来一个家丁细细吩咐了一番才自己转身去了前院。
眼见人都**了,苍烨提了提精神,对着依然浅笑的冷渊道:“闲云啊,让陛下出来吧。”
内室里的冷琉璃一听,大大的吃了一惊,他居然认出她了,怎么办,是猜测还是肯定?她到底该不该出去?
有些求救的把目光投向冷渊,想要从他哪里得到一点儿指示,只是这会儿他似乎只记得跟苍烨对望,完全忘记了她的存在。他是不是也没想好要怎么办?如果可以见他应该会让她出去的,可是他什么都没说,是不是就是不能见?
急的团团转的冷琉璃又听见外室传来一声轻叹:“你满得住你爹瞒不住我的,让陛下出来吧。”
看来苍烨是认定了屋子里面的人是她了,可是他究竟是怎么认出来的,就凭她那几声惊呼吗?她跟他没有那么熟吧,唉唉,现在到底该怎么办?
冷琉璃拿不准主意的在内室来回走来走去,满脑子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偏偏冷渊就是不肯出声,给她一点儿提示就好了啊。她这个模样一出去,真的是什么也不要说了。
突然看见铜镜里倒映着自己的倒影,有些纤细的身子笼在冷渊的翠色青衫里,红褐色的长发披散着,肥嫩嫩的小脸蛋上满是慌乱……
听着外室的又一声催促,冷琉璃咬咬牙下了个决定。
正文 第111章 直来直往(雷雨方歇 赶紧扑上来码字。第二更送上)
更新时间:2009…9…7 11:02:53 本章字数:3515
决定下是下了,真正做起来却真是有些舍不得,好不容易狠下心做完,虽然觉得头上轻了许多,但是莫名的心里也空虚了许多。
偷偷的叹了口气,感觉这外面的动静,容不得她由于,这场戏,看来她必须要硬着头皮演完。双手不停的忙碌着,面对外室的逼问,冷琉璃嘴里不忘娇俏着声音问道:“公子爷,哪里有陛下啊?可要让奴家好好看看,奴家长这么大可还没见过陛下呢,嘻嘻。”
天啊,她自己都快被自己声音里的那股嗲劲给弄吐了,冷琉璃赶忙加快手上的动作,只希望早点把戏份演完早点退场。弄了点水彩往头上一抹,顺便抓了抓,一团花花绿绿的东西便成型了。
手上动作没慢下,耳边还在不住的注意这外室动向,似乎是她刻意伪装的声音起了点儿作用,当镇北王苍烨的声音再次传来的时候却是带着些微的迟疑:“不是陛下?”
冷渊没有答话,径自站在门口。他没有回身去看身后的女人究竟在搞什么,只是有些防备的盯着面前的镇北王,虽然以前的事情都不是他弄出来的,但是昨天晚上平西王出事后,难保他们兄弟情深突然换了阵营。
“哎哟,王爷可别这么说,奴家怎么敢是陛下呢,这可是掉脑袋的事啊,王爷可就别吓奴家了。”嘴里边不忘接续着。冷琉璃侧身对着镜子里面照了照,再略微地整了整。确定了现在这一身打扮跟天凤香是相差万里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外面传来了苍烨的一声冷哼,显然她地推托之词并没有真正的取信于他,甚至还挑起了他的怒火:“小狐狸让开。让本王看看里面究竟是哪个不知好歹地。”
这一次不用冷渊阻拦,冷琉璃自己走了出来,推开靠在门扉上的冷渊,穿着一身青衫的冷琉璃福了福身子行了个礼:“奴家小名翠花,乃是酸菜楼的清倌
就在她走出内室的瞬间,她清楚的听到了两声吸气地声音。看来她的扮相,是异常地成功啊。
此时地冷琉璃原本一头几乎要及地的红褐色长发被剪地只到肩膀般长短。还被她抓的像是鸡窝一般地顶在脑门子上。有些发尾的部分甚至被她弄上了些许颜料。整个一副与孔雀不遑多让地七彩照型。
而她的脸则画着浓浓的妆,被扑的红彤彤的脸蛋。简直就像猴子屁股一般,两团的挂在脸上。而眼脸部分也被画上了黑沉沉的眼影。眼影晕了开来,形成一片圆乎乎的情景…………整体而言。简直就是超级现代的鸡窝头加烟烤妆强势造型。
看到她这番打扮地两个男人很有默契地以无声表达了自己地观感。若不是现在外面天色正明。他们真地要以为自己是不是看见了什么不干不净地东西。才引来了一个如此可怖地好兄弟。
“爷儿”娇滴滴地唤了一声。冷琉璃装作害羞地样子。甩了甩手上地绣帕。这块帕子是她在冷渊房间里找到地。回头一定要好好拷问拷问。男人房里居然出现这种东西。哼哼。
“……”冷渊继续无语着。此时地他实在是有点不明白这个蠢女人地脑袋究竟是用什么做地了。居然能够把自己搞成这幅模样。
而镇北王苍烨则看都不想再看她一眼。她地照型实在是太过于残害他无辜地眼睛。苍烨硬忍着强看了她几眼。不看还好。原本已经有些迟疑地心思却被这一看给坚定了下来。这一看啊。是真真切切地看出了端倪。
“天凤香。你玩够了吗?”苍烨翁声翁气地说道。连陛下也不叫了。直呼起天凤香地名字来。好歹天凤香也是他大哥地女儿。如今却扮作这样人不人鬼不鬼地模样。叫他以后怎么面对大哥。
冷琉璃有些吃惊于苍烨地反应。她这个样子地扮相究竟哪里跟天凤香像了。他究竟是怎么看出来地?按道理来说不可能地啊。就在她想要假装不肯承认。歪着头演戏地时候。有道声音打断了她地行为。
解开她疑惑的却不是苍烨,而是脸色有些低沉的冷渊,只听冷渊的声音里压抑着愤怒冷冰冰的说道:“蠢女人,你伪装的时候不懂得先把特征掩盖掉吗?”面对她这一身妆容,他的心情怎么也好不起来。小香那一头长发就被搞成了这个模样,估计林子怀知道后得疯上一疯了。
特征?冷琉璃疑惑的来回观望着,依照冷渊的意思似乎就是叫她不要再伪装了吧,但是她自认这一身打扮是绝对不会被人认出来的,为什么他们两个都直接否决了?
“去洗了吧,这什么乱七八糟的!”苍烨火大的拍了拍桌子,把桌面拍的发出一声声巨响,横着脸对着冷琉璃呵斥道。此时的他是端出了十足的长辈架子,一点都不在乎冷琉璃女帝的身份。不管她是不是帝王,终究都只是他大哥的女儿,他的侄女而已。
冷琉璃迟疑的看了眼冷渊,在他不忍目睹的眼神中终于愤愤的回内室洗净一身铅华,在洗的过程中她总算是明白了问题出在哪儿了。她怎么就忘记掩饰了天凤香额间的那抹状似扇形的红痣了呢,这可是天凤香最独一无二的标志啊,难怪苍烨会认得出来。
有些沮丧的冷琉璃用力清洗着,等她披挂着一头散发,素颜出来的时候,冷渊一直蹩着的眉头终于是舒展了一些,只是面对她剪得长短不一的头发,还是忍不住的有些纠结。
苍烨望着她,端倪了一阵子,突然闷声道:“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冷琉璃不解的望着他,满脑子疑问,没有个上下文,突然而然的就问她怎么办,什么东西要怎么办?
而苍烨也醒觉自己语言的不合适,恼怒的拍拍桌子,重新问道:“昨晚是你刺伤了你四王叔?”
“啊?”冷琉璃被这么一问直觉的啊了一声,有些惊讶,但是立马否认道:“没啊,本宫干吗好好刺伤四王叔……”不知怎么的,面对这个有点彪悍的镇北王,她的气焰就被压了下来。
“真不是你?”怀疑的眼神在冷琉璃身上转着,妄图看穿她的一切。
冷琉璃被他看的有些拘束,不过却没有退缩,反正人本来就不是她刺伤的,她退缩干吗。挺了挺胸,冷琉璃傲声道:“昨晚上的事情二叔知道多少?”
“多多少少知道一点,你四王叔只是喝醉了酒而已,哪知道居然被刺客刺伤了,好在没有生命危险。昨晚你不是在你四王叔家里过夜么,怎么跑到了丞相府?”镇北王立马投出了质疑。原本他只是想要到丞相府走走,跟上官守商量点北倭事宜,但却碰到了冷琉璃这个意外收获。
冷琉璃瘪瘪嘴,对于天禧王朝的这几个王爷她是一点都不熟悉,虽然镇北王苍烨口里这么说,可是真的知道多少她却是没法确定的。不过即使这样,她也听出了平西王府想要大事化小的意思,生米没有煮成熟饭,他们当然只能化干戈为玉帛了。
被她这么一逃,只怕平西王府上下现在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吧。莫尚,莫忘祥,哼。
冷琉璃心里有些不舒服,瞪着面前看似豪放的镇北王,直接说道:“二叔,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也想要这天禧王朝么?”这个问题她想要问他很久了,一直以来她根本就不懂得跟人家明争暗斗什么的。
以前她就只是一个很普通很平凡的小员工而已,这些腥风血雨的争夺之类的,想一辈子也不会丢到她头上。哪知道到了这里居然丢了这么大一个王朝在她肩膀上,面对那些她全然不了解的人,除了这样明着问,她想不到还有什么可以做的方式。
虽然说,说出来的话也是可以骗人的,但是毕竟曾经说过跟没说过的差距就是很大,而且这里还有冷渊可以当见证人,将来即使真的要兵戎相见起码也有底气一些。
再说了,有冷渊在这里,最起码冷渊对苍烨的了解比她深上不少,由她来问,由冷渊来分析,更是可以分辨出苍烨话里的真实性。
只是话一说完,冷琉璃就透过眼角看见了冷渊扶额无语的样子,她有些懊恼的哼了一声,但是却不后悔自己这样的行为,除了这个她想不到别的什么,所以她的目光一直很坚定的直直逼视着苍烨。
苍烨没有立刻回答她,反倒是目光在她身上上下逡巡了一番,像是在思量着她这么问的缘故。
过了一会儿,苍烨才有些自嘲的笑了一声,面对着冷琉璃的目光坦坦然道:“这个天下当年给了大哥,就是大哥的。当年大哥在的时候我就没有跟他争,现在大哥走了我更不会跟他争夺。更何况这天禧江山我要来何用,你放心吧,我对你的江山没有兴趣。”
他有他的北部就足矣,他的海军他的大海,那里才是他纵横的天下,他不适合掌管如此大的江山。他该翱翔于大海上,而不是被困在这片土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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