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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你,你就为了那么一个蠢女人,她算什么?她连香儿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可是你呢,你居然为了她,抛弃了香儿?”林子怀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可置信,她真的有他所说的那么不堪吗?
冷琉璃突然推开了上官闲云,面无表情的走到双眼发红的林子怀跟前,抬手就是毫不留情的一巴掌。那一巴掌把林子怀打懵了,但是很快的他就反应了过来,咆哮了一声就要向她扑来,上官闲云及时的把她拉到他的身后,挡住了林子怀来势汹汹的攻击。
冷眼看着林子怀疯狂的攻击,他拿着被他砸坏的椅子,不要命的敲打着上官闲云。也许是因为悔恨又或者是什么其它她所不能理解的东西,对于林子怀的攻击上官闲云一直忍让着,一下都不肯还手。但是,任凭上官闲云怎么的忍耐,林子怀一点儿都领情,一边大声嚷嚷着你还手啊、你动手啊、你打我啊!等字眼,一边不留情的敲打着。
冷琉璃呆在上官闲云身后冷眼看着,很突然的开口说道:“是我的错吗?”她虽然这样问着,但是声音里一点都不迷茫,甚至连细微的疑惑都没有,仿佛就在阐述着一个事实,任凭任何人听来都知道她的言下之意………她,没错。
几乎就在她话落的时候,林子怀咆哮着回应:“都是你的错,如果没有你,香儿不会死!”随着咆哮声,林子怀赤红的双眼也盯了过来,挣扎着想要打到呆在上官闲云身后的她。
“是我的错吗?是我要人去加害天凤香,还是我要天凤香去喝那杯毒茶,又或者是我要天凤香把我带到这里来?难道是我自己要占据着这个身子不肯回家的吗?”冷琉璃一字一句清晰无比的说道,也不顾林子怀越加疯狂,想要越过上官闲云向她扑来的动作,兀自抬头看着顶上的彩釉纹花:“是天凤香强行要把我拖到这里的,是她不肯让我回家,是她要我呆在这么陌生的地方,甚至,她还想要杀了我?我不怪她,但是我只是想要回家,这样做真的是错吗?”
显然她的话林子怀并没有听进去,依旧在跟上官闲云争斗着,力道分毫不减,而上官闲云抿着嘴承受着。
冷琉璃也不管前方的情景如何,专注的看着头顶,神色平淡的继续说道:“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她偏偏要把我强行拖来这儿,从来就没有问过我的意思。我想要回家,她却想要把我拘禁在她的体内,永无天日。她想要杀了我,一个人占据这个身体,身体本是她的,我无话可说,可是她为什么不愿意让我回去?”
耳边像是渐渐的听不到周围噪杂的声音,冷琉璃痴迷的望着那色彩斑斓的彩釉凤顶,她清晰的记得这个图案是她在这个世界所见到的第一样东西。停了一会,冷琉璃声音飘忽的说道:“天凤香在你们眼里是真正的公主,是这个世界真正的君王。她是宝,是天,而我,什么都不是。我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一个占据了她身体的陌生女人。天凤香是无辜的,她不该被人毒害,但是我呢?我只是很平凡的过着自己的生活,朝九晚五,满足于自己平淡的日子?我做错了什么?”
冷琉璃低下头,眼神平静的看着停住了所有动作的林子怀:“太傅,你告诉我,我做错了什么?”
“……”林子怀没有回答,双手渐渐的垂了下去,一直抓在手上的破椅子也跌落在地上,双眼痛苦的看着她,却没有开口说话。
冷琉璃静静的望着他,声音平淡的道:“这一切真的是我的错吗,太傅你告诉我,真的是吗?”
林子怀的双唇蠕动着,想要发出声音,但却久久没有吐出半个字句。其实……他一直都知道,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她们两个人的错,只是,自从他从子铮那边得知了事情的重点之后,他再也冷静不下来。
他快要疯了,他想要发狂,他好绝望……
子铮说,香儿死了,是的,死了。在香儿喝下那杯下了剧毒的茶水之后,就已经是死了,再也没有办法活过来。即使重新占据**也只能是短暂的控制而已,永远都没有办法真正的活下去。现在的香儿,只是一个死灵,一个充满了死气的灵魂。她的存在只能够不断的****,不但减少**的寿命,还会伤害到身体里的另外一个灵魂。
而且……而且,如果没有那个女人,香儿甚至连占据**的可能都没有,只会烟消云散投往另外一个人生……
香儿,香儿何其无辜啊,那些人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只是一个小女孩而已,应该还有大把的时间要度过,还有漫长的人生要走过。那些人……为什么要这么的残忍?
那些所谓的权利,所谓的**真的有这么重要吗?
是他的错啊,是他的错,无论他怎么责怪别人,错最多的却是他自己啊。他为什么不小心一点,为什么不多注意一点,为什么不多提点香儿一点?要是他能够多关心香儿一点,香儿就不会毫无防备的喝下那杯毒酒,那些人也不会有办法把凶手安排在香儿身边……
香儿……是太傅对不起啊!
林子怀崩溃般的瘫倒在地上,眼里没有半点神采,但是泪水却依旧在不住的往外流,看的冷琉璃忍不住的蹩起眉头。
正文 第98章 希望(啦啦啦,我是勤劳的小麦子)
更新时间:2009…9…7 11:02:45 本章字数:3395
“即使你再这样下去,你无端指责别人,天凤香也回不来的。”冷琉璃憋着眉头,有些反感的看着林子怀失魂落魄的样子。他这个样子对于天凤香有任何帮助吗?不,一点都没有,反倒会让别的挂心他的人忧心,对事情一点帮助都没有。
听到她的话,林子怀蓦的抬起头眼神恶毒的盯着她,让她不由得把眉头皱的更紧:“你这样看着我天凤香就能够回来了吗?”她不懂,明明林子怀是一个很聪明的人,这些显而易见的道理他怎么会不懂,即是说关心则乱,但有必要乱成这样么,什么风度什么气质全都没有了!
而且,这样乱下去对事情一点助益都没有,还不如打起精神来想想办法。
冷琉璃试着舒展自己的眉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目光平和的望着面泛杀意的林子怀,努力忽视他眼底的怨恨,缓缓的说道:“你现在这个模样对天凤香一点帮助都没有,你若是这样继续下去,不但对不起你自己也对不起天凤香。”即使天凤香醒来也不会愿意看到他这样的,而且,他这样真的是给人增麻烦啊。
身居太傅之位,为人师表,却在女帝的寝宫里面撒泼?这样的事情传出去看他以后还怎么在朝中行走,更何况被那些有心人知道以后还不知道会惹出来什么样的风波啊。
现在,是她在这个身体里面,也就是说,她现在就是这个国家的主人,这个国家的掌控着。那么,林子怀惹出来的任何事情。烦扰到的都是她啊。天啊,这么多的麻烦等着她。林子怀还嫌不够么。即使她不是天凤香,这江山也是天凤香想要保住地江山啊。
有些烦闷的看了眼表情不变,杀气不减地林子怀,冷琉璃冷下了声音:“你可以继续这个样子,但是,我告诉你。我不在乎这个江山,若是你也不在乎地话。好,很好,反正这个江山是天凤香想要保住的,跟我是一点关系也没有。到底保不保得住,我是不在乎的,如果你也觉得没有必要再保下去了,那么……你可以继续。”说完,她还比了个请的手势。
她话刚说完,就感觉到身前上官闲云肩头明显的抖动。这个男人,他是在偷笑吧,这种时候亏他还笑的出来。看看林子怀地表情,那简直是要怒火烧尽九重天了。幸好,他的脑子还没有坏,还能够想的明白事情的重要性,还能够记得这个江山是天凤香一直在努力的。
“寻常的人,若是一不小心身死,必然是魂魄离体。直接变成一句死尸。”静静的望着林子怀缓缓熄火的眸子。冷琉璃突兀的说道,成功的引来了林子怀地注视。
她清了清嗓子。继续往下说:“若是普通人,死了肯定就是死的干干净净。断然不会想天凤香这样,不但去另外一个世界把我拽来,自己也停留在身体里面。”人死了,魂魄离体是电视上常演的,她的这个状况应该是不常见才对。这天禧王朝的人,死了应该也是寻常规一样的魂魄飘离,就好像是崔正死了也没听到谁说崔正的灵魂还在。
但是如果人死了又复活,那么这样的情况下应该就是诈尸了。而诈尸的之后,身体里地灵魂未必是原本地。就好像她一直以来的猜想地一件事情一样,以前看穿越文的时候,人死了灵魂却到了婴儿身体里,或者到刚死地身体上,那样的情况,在她看来应该不叫什么穿越。
人保有前世地记忆。然后重新从母体出来。这样地情况应该是投胎了才对。只不过投胎地时候没有经过正常手续。漏了孟家阿婆地汤。所以才变成了穿越。说白了应该不是穿越。而是出了些微意外地投胎。而灵魂到刚身死地尸体上就更实在了。电视上不是常演借尸还魂吗?幽魂野鬼附身到别人地身体上。算哪门子穿越。只不过是借个尸体重新活下去罢了。
而她地情况。显然更复杂一些。天凤香死地时候。灵魂到了她所在地那个时代。然后因为意念太强?估计是吧。估计那个时候天凤香应该是一直惦记着自己不该死。不要被毒死之类地。而她又在睡觉。意识不清。又模模糊糊地。再加上鬼压床地惊吓。反抗自然就小了许多。
以至于就让天凤香夹带着她。拖着她地灵魂重新回到了这个世界。而那个时候。天凤香其实已经是死了。所以是死灵。而她是活生生被拖过来地。按照那个什么说法。应该……应该就是生魂罢?对了。就好像刚才林子怀说地。天凤香是死灵。所以她对身体有影响会加速身体死亡。而偏偏有她这个活着地灵魂也呆在那个身体里。所以身体又活了下来。
这样一来。好像有点复杂。貌似就是天凤香鬼上身上了她地身。又拽着她。结果她鬼上身上了天凤香地身……于是就变成了。她是导致诈尸地那一个。而天凤香则是……则是没有去投胎地那一个?
晕。这什么乱七八糟地。
冷琉璃摇了摇头。被自己刚才复杂到极点地思绪搞地头昏脑胀。但还是想明白了一些问题:因为她活着。所以天凤香地身体活着。
“……你有办法救回香儿?”林子怀粗哑的像是鸭子叫一般的声音引起了冷琉璃的反应。
直觉的摇摇头,她没有办法,她不是研究那些的人,也不是什么茅山道士之类的。看着林子怀再次失望,又隐隐觉得被她耍了而有些发怒的脸庞,冷琉璃赶忙说道:“你先不要着急,天凤香现在的灵魂还在就是个好兆头,就还有希望。”
林子怀呵呵的苦笑了几声,一脸失落的看着她:“什么好兆头,什么希望,什么都没有,香儿现在是死灵,根本就活不过来!”
“但是也没死透啊,对不对!”冷琉璃立马接下话头:“只要天凤香还没有死透,走遍大江南北总是会找到办法的。”话一说完,她自己首先觉得不对,这里有没有大江,这个话似乎不太合适。想着想着,冷琉璃赶忙改了改原话:“走遍天河两岸总是会找到办法的,你说是不是?”她拍了拍上官闲云的肩膀,要他帮忙吱声安抚林子怀。
而上官闲云转过头静静的看了她几眼之后,丹凤眼微闭,背对着林子怀说道:“我曾经说过,若是有办法我一定会救香儿的。”
她从林子怀脸上看到了喜色,显然,上官闲云的话比她的有分量多了。不过,无论如何,总是还有些盼头的。
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