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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的润玉,又很快把目光收了回来,连忙保证道:“但是我有分寸的,真的!只是如今身上法力太少难成循环,耗尽了有些脱力而已,于我自身却着实没什么坏处,这跟当初真身破碎的时候动用力量可不一样的,不痛不痒,也没什么危机……兴许还能破而后立……”
辰星接下来的话在他突然凑近她面前的时候停了下来。他凑近她的脸,看着她颤着眼睫,缓缓而怯怯地抬眼朝自己看过来,颇像是一只……可怜无助的,受惊的兔子。
他系着红绳,缓缓向她伸过来,指尖落在她的脸颊上,慢慢滑动着,红绳上面那一颗挂扣闪着点点的暗光,衬着她紫金色的眼中,抖动起点点细碎的流光。
他的指尖慢慢移到她的嘴唇上,轻碾摩挲,眼底暗色越来越深。
“阿……阿玉……”他的指尖还在她的唇上,她不敢太过用力,只轻声唤他。
他低下头来,抵着她的额头,直直地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眼睛:“……疼么?”
“……什么?”他问得突兀,她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力量冲撞,真身碎裂……疼么?”
她清晰地瞧见他眼底透出的怜惜和愧悔,轻轻摇了摇头:“不疼。”
“说谎。”他眉头蹙起,看着她的眼神暗了下来。
“……阿玉,那已经过去了。”
“……过去了?”
“嗯。”辰星微微点头,极诚恳地道:“过去了,以后也再不会有,所以……”
不必再忧心,也不要有愧疚。
润玉长叹了一口气,轻轻阖上双眼:“星儿,对你自己的事,你总是这样不在意……”他睁开眼,微微抬头几分:“你曾说过我早已没有信用,可你呢?”
辰星被他说得有点儿心虚:“我……”
他却没有再给她解释的机会,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低头吻了上去。
与此同时,一层层结界笼罩在屋外。
他的动作温和细致,细细舔咬她的唇瓣,一点点慢慢的深入探寻,可是……
她却本能地感觉到不安。
同之前被他听到她与水神爹爹对话时,一样的不安。
事实证明,她的感觉没有错。
他的动作温柔轻缓,带着爱怜与疼惜之意,却依旧根本不容得她抵抗和拒绝。
他解开她衣带的动作这样轻柔,可她伸手去抓他的手腕时却是根本推不开也按不住。他细细地啄吻她渐渐露出的,泛着瓷白柔和色泽的肌肤,一寸寸一点点,分毫不曾放过。他一手继续解开彼此的衣物,另一手牢牢揽着她的腰间,不论她如何躲闪都无法挣脱他的手臂,也躲不开他流连的唇瓣。明明他的动作又轻又缓,细致温柔,可他眼眸的颜色却是越发暗沉得发亮,每当辰星瞥见他眼底的暗光,都忍不住缩着身子想要逃开,可她越是想躲想挣脱,他的手臂便搂得越紧,眼里的光也越发灼热难懂。
“阿玉……别……”
他全不理会她略带颤意的话,径自继续自己的动作,直到让两人之间再没有半分遮掩和阻碍。
他粗重地喘息着抵着她的额头,看着她紫金色的眼底泛着朦胧的水色和媚意,感觉她柔软的手掌还抵在自己的胸口似乎还想着做最后的抵抗,却分明没有几分力气,撼动不了他分毫,却反倒像是在火堆上浇了一泼滚油。
等再次拥有她的那一刻到来,先前的温柔和舒缓,像是一层虚幻的假象,一瞬间被打碎。下一瞬他便如同战场上冲锋陷阵的将领,全不知后退和停歇。
风口浪尖,云端雨前,起起伏伏之间,她朦胧地看到窗外,花界暗下来的天色,脑中一片空白……
这一回,辰星在自己屋内的床榻上醒来的时候,润玉已经离开许久。她强撑着浑身上下的酸软和无力坐起身,偏头便瞧见了床头他留下的信笺。只两个字:“等我”。
虽然显然已经被洗漱过一番,身上很是清爽,却仍是盖不住她对于自己此时虚软无力状态的气愤。她咬了咬牙,看着那信笺上的字,恨不得某人现在就在眼前,她定上去狠狠咬上两口出气。
不过是去炼制了一只小东西,绝没有不自量力,她怎么就在他的气势之下气短了呢?一时间失了先机,被他……
而且,这里可是花界!他这么放肆……这都第二回了!让她还有什么脸面出门见人!
辰星在自己房中呆到夜色四起,虽然结界早就撤了,但是不论是水神风神锦觅,还是老胡连翘肉肉他们,居然……没有一个人来看过她。
这大概只能理解成……他们故意在他走后留空间让她休息……
辰星越想脸上越是发烫,越想越是觉得愤懑,恨恨地在屋内的桌边伸手锤了两下桌面。
正想着,院中有了动静。
一道银色的流光落在她的院落之中,她抬眼看过去,便是那十分眼熟的白衣仙人长袍在风中微动,嘴角含笑地朝她走过来。
辰星脸色仍旧红得发烫,刷地一下从桌前站起,却因为有些腿软险些没站住。
院中的润玉自然也瞧见了,加快了走过来的脚步,却不想辰星扶着桌子稳了一下身形,而后两步踏到门边,一手一边,“砰”地一声将刚好走到门前的某人正好关在了门外。
吃了闭门羹的润玉愣了一下,想了一想就反应过来,嘴角扯动出笑来,伸手轻轻叩了叩门扉:“星儿?”
“……我累了,要休息。”屋里的辰星关上门后并未走远,而是背贴着门扉靠站着。他的声音透过门扉传入她耳中,许是他靠得近,这一声低唤反倒像是响在她耳畔。
“星儿,不想见润玉?”
辰星咬咬牙,他语调略显委屈,可她却觉得自己分明从他的话中听出了那么两分笑意来。、
“不想!”
“哦?为什么?”
“……谁让你欺负我的!”
辰星这一声嗔完,门外半晌没有声音。她抿了抿唇,想了想,还是转过身,抬起手慢慢伸向门扉……
突然腰上一紧,她不由得惊呼一声,后背靠近了一个熟悉的温凉的胸膛。她偏过头微微仰起,果然对上他含笑的眼睛。
“你!”她双手抓着他牢牢环在她腰上的手臂:“谁……谁许你进来的?”
“呵。”他眼里都是笑意,却没有回答,反而说道:“有件事,润玉还需当面与星儿,好生解释清楚才好。”
“……解释……什么?”
不知怎的,如今他出现在她眼前,靠得这样近,她心中没来由地就开始觉得气短……
他眼光渐渐暗下来,低头凑近她的耳边,沉着声音:“那不是欺负……”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应该已经开得够了(最主要是开车太危险,锁文太心累,作者君已哭晕在厕所)
明儿开始搞正事儿喽~
and:我去!84总算改完解锁通过了!!!欢天喜地撒个花!
第88章相依
虽然水神他们和润玉都很少与辰星提起如今的形势,却不代表她什么都不知道。
至少,两个多月后,天帝设宴邀请众多仙家,其中仙子神女众多,意欲为润玉挑选侧妃的事,她是知道的。她还知道,即使她醒来快到月余,已经人尽皆知,天帝这场宴会,也丝毫没有取消的意思,同时,也没有提起她和润玉大婚的意思。她甚至知道,受邀的那些仙子神女,至少一半出自水族。
她醒来后,润玉比她睡着那时还频繁来花界,甚至几乎次次留宿,从未瞒过人,也是给原本就算是在他这边的水族众人一个信号。
但是……
如今天界的虽有天帝压制,有旭凤对峙,但润玉的形势仍旧算得上不错。况且他行事既凌厉又圆滑,几年来颇有贤名,很值得投资一番,更何况是这几年来本就因水神之故绑在润玉船上的众多水族。从龙之功自来诱人,便是天界亦是如此,但若能在这简单的辅佐之外多上那么一层姻亲的联系,自然更是秒极。
水神是天界众所周知的宽和之人,虽然长久避世有些冷淡,但除了三年前那次一怒之下毁了洛湘府誓言不还他们一家公道断不再上天界之外,在众仙的印象之中可谓淡然之极,便是这三年间私下里在水族之中偶尔奔走,也没能扭转得了众仙对他的这番印象。辰星这个水神之女,只有两次正式出现在众仙家面前,一次是水神在九霄云殿公开认女,一次是锦觅被缘机仙子点明需下凡历劫之时。唯有的那么两次,辰星表现得得体而低调,并不出众,众仙对这个水神长女的想法多半还是出自其父水神的宽和。便正是仗着这可能的“宽和”,有想要进一步投机之人,才更有了那么几分想争一争夜神殿下侧妃之位的心思。虽然她苏醒之后已经有不少原本动了心思的水族缩了回去,但还是有那么一些,念着水神一家素来的好性子,觉得可以搏上一搏……
他们并不知道,这样的心思,水神容不得,润玉容不得,辰星,更是容不得。
只是如今还不是时候啊……待来日,一点点再清算……
外面的事,润玉,水神风神,甚至包括花界的众位芳主都有掺和,但就是不肯让辰星插手。她心中清楚他们的好意,也知道眼下对自己而言更重要的是养好身体。在润玉来过几次之后……虽然水神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风神和长芳主等人的眼神越来越暧昧,锦觅也慢慢拉住了连翘肉肉她们不跑来打扰……但她的身体确实是比刚苏醒的时候好上不少。至少,如今已经可以自己修炼了……
大概也正是因为她的身体十分明显地在好转,虽然水神的脸色很是不好看,但也到底没有拦着润玉往她这儿跑……
虽然他其实不是每次来看她都……但这种事却没法对旁人解释。每次润玉离开后她的院子总能安静上大半日,之后水神见她总是欲言又止,风神总是想给她做补身药膳……
等发现自己总算能运转得了法诀自己修炼,辰星狠狠地松了口气。可是心思才动了动,又放了下来。
她原本打算,等她能够顺畅地自己修炼,便去净泉闭关几年,也好将身体彻底养好。如今,好容易有了这能力,她却无论如何不能在这个时候放心去闭关了。
便是身处花界,她依旧能从他越来越繁忙,越来越疲惫,和愈发蹙紧的眉头,窥得几分如今的情势。
润玉来到辰星院落的时候,她正侧倚在桌前,面前摆了棋盘,手里捏着一枚棋子有些出神。
他走到她身后,俯身凑近,左手撑在桌沿上,右手包裹住她捏着棋子的手,牵着她将那棋子落在棋盘上的一处。
辰星全无防备,在他凑过来握住她的手时才反应过来,却也没有挣扎,顺着他的力气将那棋子落下,而后看了看棋盘上错综复杂的形势竟因为这一颗棋子大改,有些挫败地叹了口气,顺势往后一倒靠在他怀里。
润玉顺势接住她,微微侧过脸看着脸上有些挫败之色的辰星:“星儿今日,怎么想到下棋?”
辰星摇摇头:“突发奇想罢了,看得头都疼了也没瞧出来下到哪里比较好。倒是你,才看一眼而已。”
他笑了一声,没有收回包着她的手掌,反倒顺势将她的手整个握在手心:“星儿若喜欢,日后,润玉教你?”
辰星抿了抿嘴:“算了,我就不是这块料,还是不要强求了。有这个功夫,倒不如去丹房……”
他环在她腰上的手突然一紧。
辰星顿了一下,叹口气:“阿玉,我真的没事了……你总不能让我以后再也不进丹房,不炼器制药了吧?”见他仍不说话,她想了想连忙补上一句:“我保证不会再出现之前那种脱力的情况了,小试而已,左右,如今我也没什么着急的东西非弄不可,也就是在修炼之余……打发下时间。”
他看了一眼自己左手手腕上,那根红绳上面新添的挂扣,心头一叹,而后将头缓缓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