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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送什么好呢?
她冥思苦想了许久,想了一个又一个主意,却又都被自己否定了。
突然,她想到了昨晚才堪破学到的东西,却又有些犹豫。
这个……他应当用不到吧……她也不希望他能用得到……
不过……
她突然眼睛一亮。
也是,谁说只能加持一种了?她还可以炼化成……
这主意不错!两者兼具,而且……也算……还施彼身……
她脸色红了一红,却兀自点点头,下定了主意。而后,便开始翻找起自己的收藏,找起材料……
随后,花界的日子,锦觅忙于修炼,水神风神忙于指导,辰星,则又钻进了特特为她辟出的山洞……
等解了封印,修行一日千里的锦觅终于小有所成,预备上天界请封仙阶之时,辰星也总算成功,从断断续续地在山洞丹房闭关的日子里解脱出来。
这日旭凤来到花界,出征在即与锦觅道别,辰星细细观察了锦觅的反应,见锦觅仍是懵懂地只当旭凤是朋友,心中说不出是松了口气,还是仍提着颗心。想到锦觅的陨丹,心中有些复杂。她到现在都没有告诉水神此事,不知……是对是错?
旭凤匆匆来去,转眼便出征上了战场。
水神见辰星和锦觅姐妹两个都准备妥当,第二日,便带着两人上了天界。
辰星与锦觅一道跪在九霄云殿上,听着仙侍高声宣读的晋升旨意,心中倒很是平静。
辰星抬眼朝殿中的润玉看过去,见他朝自己看过来,笑得如沐春风,看着她的眼神专注而又温柔,心中甜蜜熨帖,却总觉得他似乎又那么一点儿不大对劲,只是眼下还在众仙面前,不好细究。
天帝从御座上起身,亲自授了她们姐妹两个上仙仙冠。在天帝回到御座上,想要加封锦觅为花神时,却被打断。
辰星虽为花神之女,却并无布花植物之能,这一点天界不少人已经知晓,因而她却是不可能继任花神尊位的。反倒是锦觅,控花之能已十分熟练,加之本就是花界少主的身份,成为下任花神倒是理所应当一些。
只是……
辰星握着锦觅的手,面无表情地听天后叫起的缘机仙子说着,推演出天象异常,六界生灵各族恐降灾祸,而追溯源头,竟是锦觅。而后在水神的反驳之下,竟道出锦觅原本该是个元神寂灭的天命之事。辰星听了眉头一抖,想到锦觅提到之前玄灵斗姆元君所说的话,对眼前的缘机仙子所言重视了两分。缘机仙子提到锦觅先天灵力不足,后天历练不够,神元尚未修炼纯净,辰星也不由得在心中点头,锦觅根基不稳,她也是知晓的。
润玉看了看握着锦觅的手眉头紧锁的辰星,转向缘机仙子:“既然如此,缘机仙子可有解法?”
“解法嘛,自然是有。”缘机仙子道:“只要历劫历够了,便就解了。”
“历劫?”
“六界之中,凡人最苦。所谓人,生来就是吃苦的。只需要锦觅仙子,洗去在天界的记忆,去凡间历劫数十载,于天界来说,也就是数十天,这番走一遭,便可。”
辰星听缘机仙子说到凡人最苦,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一旁的锦觅听了,觉得简单,开口道:“原来这么简单啊,那……啊!”
锦觅说到一半,突然看到辰星朝自己看过来,当即想到什么,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然而九霄云殿上众仙都看着她,她想了想,小心地说道:“不如……不如让我先……先跟我阿姐和爹爹他们……商量一下?”
辰星听锦觅总算没有傻到家,感慨着教导不算全是白费了,收回了盯着她的目光,朝缘机仙子看了过去:“缘机仙子方才只提到了锦觅需要去凡间历劫,那……我呢?”
先前一直避开辰星的目光没有看她的缘机仙子此时终是躲不过,有些复杂地看了一眼辰星之后,便垂下眼睑道:“小仙能力不足,推演不出辰星仙子之事。”她顿了顿,继续道:“辰星仙子过去一片空白,如同并不存在此间天地一般,毫无痕迹可寻,却是恰在前些时日,突然露了那么一丝混沌痕迹。虽已有了痕迹,却仍模糊微弱得很,无从推演。但……”缘机仙子又抬眼看了辰星一眼:“辰星仙子与锦觅仙子本是同胞姊妹,锦觅仙子的命格似是颇受辰星仙子影响,因而,小仙觉得,若是辰星仙子能与锦觅仙子一道去凡间历劫一遭,当更是妥当才是。”
缘机仙子的一番话令辰星心中很是惊讶。
先前她毫无痕迹,仿佛不存在此间天地?而前些日子突然……
她皱起眉头,深思起来。
“缘机仙子!”水神尚未及反应,一旁高坐的润玉便忍不住开口。他的拳头在袖中攥紧,神色颇有几分不悦:“缘机仙子说话可要谨慎,既然推演不出,又怎知辰星仙子一道历劫妥当呢?”
天后听润玉这样说,神色很是不悦:“缘机仙子的推演,事关六界神本,乃是大事,谨慎万全些才是应当的。”
辰星看了一眼润玉,又看了看天后,沉默半晌。
只瞧着今日的架势,她便知道她和锦觅去凡间历劫这一趟已经不可避免了,而天后……不知除了让她们两个在人间受尽七苦之外,可还有别的想法?
第47章伤
辰星与锦觅一道下凡历劫之事,到底还是定下了。
水神和风神两个,有些忧心忡忡地携着她们两个从九霄云殿出来,没走几步便瞧见了阶梯之下等着的润玉。
辰星抬眼朝水神看过去,风神也是眼里含笑地瞥了一眼辰星,而后看向水神。水神鼻间逸出一声冷哼,将头撇到一边,没有去看阶梯之下遥遥冲他和风神拱手行礼的润玉,也没有出声阻拦。
辰星知道水神爹爹这是默许了,当即笑开,风神也在这时候松开握着辰星手臂的手,轻声笑道:“快去吧,我们先回洛湘府,不急着回花界。”
辰星听风神此话,知道是她说要给她和润玉多些相处的时候,心里更是欢欣,轻轻拉了拉风神的手,笑得十分开怀。风神拍了拍她的手背,又往阶梯下递了递眼色,辰星面上一红,却也是有几分迫不及待地松开了手,微微提起裙摆,朝阶梯底下跑去。
润玉在长长的石阶之下长身玉立,微仰着头,看着那个人提着裙摆,从云梯之上朝他奔来。锦缎的裙摆在她脚下如同飞动的云涛,带着漫天的霞光,映亮他静谧而孤冷的黑夜。
“阿玉。”
微一愣神间,她已经来到他身边,握住了他袖中的手掌,那一股熟悉的温暖从掌心传来,让他不由自主地勾起嘴角,柔和起了眼光。
“星儿。”
水神和风神带着锦觅从阶梯上慢慢行下,看着不远处情意绵绵的一对璧人,锦觅仍是懵懂,风神看在眼里却满是笑意,水神尽管心中已是对润玉满意,却仍旧觉得堵得慌,偏偏自己的女儿对着那人笑靥如花,只得眼不见为净,从两人身边目不斜视地离开,拉着锦觅暂且回了洛湘府。风神见水神这样,不由得捂着嘴无声地笑了笑,又朝着看过来的润玉和辰星点点头,跟上水神的脚步一道离开了。
众位仙家陆陆续续从九霄云殿上离开,人来人往多有不便,润玉便带着辰星回了璇玑宫。
回了璇玑宫,立在庭院之内,润玉被辰星拉着手扯住,看着她闭上眼,握住他的手臂探脉,片刻之后又睁开眼细细打量他的神色,一分也不放过。他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意,却也同时叹了口气。
已经过去好些日子,他又已经这样小心,竟还是被她察觉了。说不上,是因为辰星医术果然高超,还是因为……面对他的事,她总是格外上心。
辰星皱着眉头,双手放开他的手臂,一手转而揪住他胸前的衣襟将他拉低了几分,一手取出一颗泛着清凉药香的丹丸塞进了他口中。
她紧皱眉头:“你何时受了伤?为何不告诉我?”
润玉抬手轻轻握住她攥着自己衣襟的手掌微笑:“小伤而已,已经无事了。”
辰星却不听他的,一边拽着他往寝殿而去,一边念叨:“总不会之前爹爹……不应该啊,爹爹他与我说了没对你动手,不会骗我的。近日虽说魔界有异动,可旭凤已经去了,除此之外没听有什么战事……便是那天后?可是……”
润玉由着她将自己拉扯进了玉衡殿,听着她皱着眉头猜测只笑着不说话。
进了寝殿,辰星挥手关了殿门,便一语不发地将人扯到床榻上,一把按倒。
润玉被辰星按着躺倒在床上,有些惊讶:“星儿?”
辰星将人按到了便伸手去扯他的衣裳:“给我瞧瞧身上可有外伤。”
“星儿。”仰躺在床榻上的润玉神色间颇有几分无奈,抬手按住了她正要拽开他衣领的手:“我当真已经无事了,身上也没有外伤,没有骗你。”
辰星“哼”了一声,拨掉他按着自己的手掌,伸手去解他的衣带:“你以为我还会信你?我得亲眼看过了才算数。”
他看着她解开了他的衣带,伸手过来扯松他的衣领,露出了他的胸口和肩膀,却还没停手要继续脱下去,眼里翻涌起暗光,喉头滚动了一下。
等辰星几下将润玉扯得衣襟大敞,还没来得及细看有没有伤口,便突然觉得腰上一紧,而后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已经反被他压在身下。
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抵着他赤着的胸口,敞开的衣襟因他俯身的动作垂下来,滑过她的手臂,令她猛地回过神来,想到自己方才做了什么,脸色涨得通红,恨不得时光倒流回去敲自己的脑袋。然而此时此刻却容不得她继续懊悔。她躺在床榻上被他困在身在,他一手环在她腰上,一手撑在她耳边,俯在她身上垂眼看着她,眼中的光芒明明灭灭。
殿内只有他们两个,璇玑宫中也没什么仙侍走动,显得格外寂静,将两人的呼吸和心跳声衬得格外明显,气氛也似乎渐渐变得灼热起来。
她不由得咽了下口水,觉得眼下的形势非常不妙,掌心贴着的温凉细腻的肌肤似乎也开始有些烫手,让她将手缩回来也不是,不缩回来也不是。
他撑着身体的手臂微曲,俯身过来,缓缓靠近她,压低的嗓音喑哑非常:“星儿……当真要看?”
辰星咬紧唇瓣,撇开眼不敢看他:“我……我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那……星儿打算怎么看?”
她觉得他的气息吹拂在她脸上,烫的她几乎发抖,声音都开始发颤:“你……你先起来……”
他轻笑一声,凑近她耳边:“我与你说过的,星儿……我……是个男人。”
辰星听了身子一僵,抵在他胸口的双手猛地缩了回来。
他长叹了一声,将头埋在她的颈间,炽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脖颈之间,让她一阵阵地不自在,却也不敢动弹。
过了好一会儿,他从她颈间重又抬起头来,方才眼中灼热的光彩重新被压了下去,看向她的时候,恢复了那一汪如水一样清澈的柔软。
他坐起身,将她从床榻上扶起,让她坐稳,而后转身站起,背对着她正要合上衣襟整理衣裳,却不料背后突然多了一只手,将他的衣裳扯了下来,露出整个上身。他不由得一惊,侧过脸去,便见着脸色通红,却还是极执着认真地打量着他的背的辰星,心中一霎那间软得一塌糊涂。
辰星紧咬着嘴唇忍着翻涌而起的窘迫一把拉下了他的衣裳,细细看过了他的背,确认并无伤处之后,又颇觉烫手地松了手,侧过脸不再看他:“我瞧完了,你……你快穿上吧。”
他无声地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打趣她,动手重新将衣服穿好。
等他穿好了衣裳,转过身重新在她身边坐下,她却像是受惊的兔子一般,蹭地一下站起来,背对着他,却被他瞧清了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