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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强,你带一个人去找下补给,争取多搞点弹药回来!”司徒丢掉了只剩下过滤嘴的烟头,有点不满足的愣了下,“我先去连里看下有没有新的任务,大家都抓紧时间清点装备,有什么没准备好的都去做好!”
临走,司徒还看了一眼东北方传来的阵阵火光,那里正在发生战斗吧,从火光与声音的时差上来看,距离只有2公里左右。想到前方的战友正在冒险战斗着,虽然司徒觉得自己很疲惫,而且班里的战友已经牺牲了3个,还有2个肯定是终身残废,虽然他自己也不想在战争即将结束的时候成为烈士,但是军人的职责却让他无法逃避,必须要勇敢的去面对。
司徒前脚刚走,还没有5分钟,一名少尉军官就急匆匆的跑到了他这个班开始休息的地方。
“杨大炮,你们班长呢?”显然,少尉军人是司徒的顶头上司。
“报告排长,班长刚去连部了!”那名正在擦着枪的大个子下士一看到军官,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他是司徒班上的士兵杨德彪,东北人。虽然没有敬礼,在战斗的时候,也没多少人有心情在乎那么多了。
“哦?”显然这个结果有点让排长意外,“你们派个人去找他,我在这等着!”
“排长,是不是又有什么艰巨的任务要交给我们?”杨德彪挥手让班里的那名上等兵去找班长后,自己继续擦着手中97式自动步枪。
“恩,有任务,但是你还是先把手中的枪擦好,不然等下打不响,那就求天天不应了!”排长没好气的看了眼这个东北兵,自己掏了一根中华出来,慢悠悠的抽着。
不到五分钟,去找司徒的那名上等兵就陪着他的班长回来了,看来司徒在连部已经接到了消息,就马上赶了回来。
“排长,正好我在找你呢!”司徒看到排长要说话,也顾不上上下级关系,“先别说,这次不管怎么样,这个任务交给我们班去吧!”
“交给你们班没问题,我也是这么想的!”少尉排长笑了笑,“但是你也先得搞清楚是什么任务吧?”
司徒点了点头,坐了下来,从排长手中接过一根中华之后,就开始听排长讲解这次的任务了。原来,这次的任务是要去攻占北面不远处的希尔顿大酒店。虽然周围的地区都已经在解放军的控制之中,但是这栋24层的高楼里面却仍然有数百名台湾与日本军人,而且糟糕的是,里面至少还有10来个狙击手,虽然比不上特种部队的狙击手,却也严重的威胁到了附近军队,特别是准备通过这一地区,去前方增援军队的安全。而这次他们连的任务就是要完全占领这座高楼,消灭里面的敌人。显然,找到司徒他们班来,就是要他们做先头尖刀部队了。
在少尉排长给司徒讲解这个任务的时候,林子强也带着那名上等兵把班里的补给领了回来。
“排长,你放心吧,如果我们都完不成这个任务,那连里就没有哪个班能够做到了!”听完之后,虽然觉得很危险,但是司徒仍然满口答应了下来。
“好,那你们先准备,行动计划在日落后开始,有时间就休息一下吧!”少尉排长也不罗嗦,满意的点了点头,就去别的班布置任务,并且鼓舞士气了。
当司徒他们每个人都擦好了自己的步枪,并且重新补充好了弹药之后,太阳才降到半空中,离日落至少还有3个小时。虽然不远处已经战火连天,但是这些已经习惯了战争的士兵们都很快的进入了梦乡。
不远处的高楼上,一个披着灰色迷彩外套的身影隐没在了黄昏之后的黑暗之中。
小泽不二雄稍微的移动了下脑袋,从望远镜的宽视场中对前方的战场观察了一遍,发现没有什么可以的目标之后,才轻轻的活动了下已经僵直了的双腿。
小泽是日本第一陆军师团的一名狙击手。在先前的战斗中,他曾经跟随部队到达过台湾中北部战场,但是还没有立稳脚,就被解放军的一轮猛攻给打了回来。但是他所在的团队正好在后方,还没有看到解放军的影子,就被后撤的军队给赶了回去,这让他当时觉得很不舒服。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却连敌人的影子都没见到,战争变得跟儿戏一样。
两天多前,当解放军开始进攻台北市的时候,小泽终于看到了敌人的样子,看到了传说中无比威猛的解放军陆军。想到这,小泽不禁摸了下狙击步枪的护木,上面刻着5道深深的刀痕,那是他消灭了5个敌人的后刻上去的。在他的心中,解放军也不过就那样,在他的枪口下,还不是照样一枪一个?
感觉到身上多了几份暖气,双腿的血液也开始正常循环之后,小泽慢慢的从食品袋中摸出了一块饼干来,然后再把食品袋小心的放了回去,生怕弄坏了自己的伪装。
早在5天前,他们师团就已经没有食物补给了,这些饼干还是他从台湾的商店中抢来的。确切的说,是从一个台湾家庭的手中抢来的。而当时的那一幕,他现在都记得很清楚。
那是一个四口之家,四十多岁,快五十岁的父母,与两个十五岁左右的儿女。当时参加那次抢劫的有4个日本军人,小泽就是其中一个,另外一个是他的观察手,还有2个是另外一个狙击小组的军人。
抢劫开始的时候,那中年台湾男人拼命的抵抗着,不愿意把仅有的食物交给他们“大日本皇军”,而已经饿红了眼的小泽他们根本就管不了那么多,在无法用“礼貌”的办法解决肚子的问题后,结果很显然意见,两名成年台湾人成了阻挡这些匪徒的牺牲品。而在吃包了肚子之后,有句中国话说得正好“饱暖思淫欲”。即使对着的只是十四岁左右,根本没有发育成熟的少女,这些禽兽都不会放过她。在发泄了一通之后,四口之家剩下的只有四具残破不全的尸体,走出房间的是四个得到了“物质”,“精神”双“丰收”的日本军人。
小泽并没有为自己的残暴行为感到内疚,在他看来,这些台湾人根本就算不上是人,甚至连猪狗都不如。现在他们是台湾请来的上帝,那么下贱的人就有义务满足上帝的需要。而且,小泽也看到了解放军同样枪杀过台湾人,既然中国军人都敢这么做,他们大日本军人为什么不敢这么做呢?
艰难的咽下了饼干之后,小泽喝了一小口水。食物的物体还不需要多担心,经过训练的军人即使一两天不吃东西,也能够坚持得下去。而且他是狙击手,几乎就没有怎么运动过,对食物的需求并不是很大。但是水却不一样了,这是每个人都需要的东西,如果一天不喝水,恐怕第二天就没有力气扣下扳机了。而在这里,水比食物还要宝贵。现在维持着这栋楼里几百名军人的就只有楼顶蓄水池里的那点积水了。
感觉到身体又重新充满了能量之后,小泽小心翼翼的把自己伪装好,开始了傍晚的狩猎工作。
在他前方是一块平地,更远的地方是一处公园。从望远镜里,他已经能够看到公园里面时隐时现的那些中国士兵,但是狙击步枪的射程却只有800米,根本就够不着那里的目标,这让小泽很是郁闷。但是,只要那些中国军人敢踏出公园,那么前方的这处平地就是他们的葬身之地。
前后左右观察了一遍之后,小泽闭上眼睛休息了五分钟,然后继续工作了起来。
怎么不对!当小泽第二遍扫过一处垃圾堆的时候,发现情况了。几个猫着腰,正在快速前进的黑影在夜视望远镜中显得非常明显。妈的,中国人来了,他们还真不怕死!
小泽迅速的扳下了狙击步枪的保险,检查了下弹夹里面的存弹,弹夹还是满的,足够他消灭20个目标了。然后,再迅速的在瞄准镜上测量起射击参数来。本来这些工作都应该由观察员来做的,但是8个小时前,在一次炮击中,他的观察员非常不幸的被炮弹削去了半个脑袋。这确实是非常不幸,分散的狙击手被炮弹打中的几率是非常小的,在战场上,出了敌人的狙击手,机会没有什么能够威胁到狙击手了!
“妈的,900米!”小泽看了下瞄准镜中测量出的数据,很不甘的继续等待着,同时小心的警惕着周围的变化。900米的距离,对他手中这把7。62毫米口径的狙击步枪来说,确实是太远了一点。
小泽耐心的等待着,同时仔细的观察着那五个目标的动作。从这五个人摆出的战斗对型上来看,他们应该是非常有经验的战士了。五个人之间的距离一直保持在3米以上,并且一直在隐蔽物后面移动着,暴露的时间非常短,且同时暴露出来的人不超过2个。也就是说,即使有狙击手,那么也最多在第一时间内干掉他们一人,而等到狙击手重新对准下一个目标之前,另外的四人都会分散开来。
这样的“猎物”,小泽还是第一才见到,在前面的那五个战绩中,几乎都是一些新兵,或者说犯了严重错误的对手。而想到这五个猎物的价值与难度,小泽有点为难了。自己一人是肯定对付不了的,但是他的战术通讯器已经在上次的炮击中被打坏了,现在除非他离开自己的阵位,不然是无法联系到别的狙击小组的。但是,他舍得放下自己的目标离开自己的位置吗?也许,他祈祷的只是另外的狙击小组也已经发现了这五个目标。
时间如同被拴上了缰绳一样,短暂的五分钟,小泽却感觉如同过了五年一样。而那五个目标也已经快要进入800米的有效射程范围之内了。小泽深深的出了一口气,拉下了瞄准镜上的伪装物,并且把枪口上的伪装物也清理了一下,开始做射击前的最后准备了。
危险,很多时候是一瞬间就到来的,而由猎人变为猎物,也只需要一瞬间。当小泽感觉到左眼角上的微弱反光时,即使他做什么动作都已经迟了。
没人知道他在最后的一瞬间想到了什么,是他的祖国,他的亲人,他的朋友,还是为自己的兽行在后悔,没人知道。当比声音还先到达的子弹带去这个生命的时候,也许上帝一点都不会怜惜,感到高兴的应该是魔鬼吧,正义的子弹,为撒旦又送去了一件祭祀品!
第十九章 蠢动暗流
正文 第十九章 蠢动暗流
美国华盛顿,白宫。
虽然在太平洋的另外一端,战争已经进行到了最后的高潮阶段,但是美国政府却没有心情去看着那里,现在他们手中还有件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
“艾迪逊先生,你还是先把日本方面的最新变化给我们解释一下吧!”希拉里的声音仍然充满了女性的魅力,但是紧张的气氛却让在座的几人没有一点享受的感觉。
这次的会议上,出席的美国高级官员并不多。只有总统,国务卿,两名情报部门的负责人,以及哈本上将。因为讨论的事情太过于敏感,而且必须保守秘密,希拉里也不希望有太多的人知道。反正,在美国幕后发生的事情,都不会有太多的人知道,即使今后闹出丑闻来,也比较容易对付。
“日本方面的情况已经出现了巨大的变化!”艾迪逊做了20多年的情报工作,已经在三任美国总统手下做过事了,所以养成了一副处乱不惊的心理素质,“从我们得到的最新情报来看,日本政府已经开始准备停止这场战争,而那些准备政变的日本人中间,也出现了分歧,有的认为还是应该通过政变的形式来改变日本的状况,而保守的一部分却犹豫了起来,态度还在观望之中!”
“那我们还应该支持那些政变者吗?”一听到日本的局势已经出现了变化,非常关心这一问题的国务卿奥斯马上就抢在总统前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从职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