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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不敢,奴婢只是将它们带进来,翻都不曾翻过。” 我点点头,“看在你的份上,我再帮他一次,不过也只是将它送给皇上,至于皇上看过后会不会惩治他,我就无能为力了。” 袭人听完面露喜色地连连谢恩,我叹了口气又道:“那个陈萧,你以后真的不要再见他了。” 看着袭人的小脸上现出失落的神情,我起身道:“快起来罢。陪我去乾清宫。” 袭人愣了一下,显然是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我笑了笑,没有说话,你都能借着引子多与陈萧见上几面,我就不能借着送书去见见顺治么?这么算来,也挺长时间没见着他了,他一定想不到我会主动去见他。 出了坤宁宫我才发现,原来天气不知不觉间变得这么暖了,到了乾清宫,我刚想朝御书房走去,却见着乌云珠的贴身侍女那个叫蕊初的候在东暖阁外,于是我带着袭人转了个弯来到东暖阁外,蕊初见着我连忙行礼,我问道:“皇上在?” 意外地,蕊初却摇了摇头道:“只有贤贵妃娘娘在。” 我不禁奇怪,推门进去,果然,只见乌云珠一个人站在窗侧,她见我进来显然是吃了一惊,连忙上前行礼,我环视了一周道:“皇上呢?” 乌云珠道:“皇上在西暖阁中。” 西暖阁是乾清宫地寝殿,这个死小子,大白天的不做事,居然跑去睡觉? “那你……” “皇上召臣妾前来陪膳。”乌云珠看出了我的疑惑,连忙答道。 我皱着眉道:“还没用么?” 乌云珠轻轻应了声“是。” 正跟她说着话,常喜从门口进来,见着我也是吓了一跳,“娘娘,您来怎么也不打声招呼,好让奴才跟皇上通禀一声。” 我笑道:“我来也没什么事,现在通禀也是一样,皇上在歇息么?” 常喜摇着头道:“娘娘都到了奴才再去通禀,皇上又该怪奴才为何没让娘娘直接进去了,”说着他笑呵呵的退到门口,躬着身子候在那里,我笑了笑,朝乌云珠点了点头,转身走出门去,常喜随着我刚走了两步,忽然又转了回去,我好奇地停住脚步,只听得常喜对乌云珠道:“贵妃娘娘,皇上晌午不用膳了,让您先回去。” 乌云珠的脸色变得有些不太自然,她勉强笑了笑,朝着常喜道:“有劳常喜公公了。” 常喜躬了躬身,退出门来,朝着我道:“娘娘久候了。”说罢转身带路,我并没有立即动身,而是回头看了看乌云珠,乌云珠有些失落的站在那里,见我看去,低下头去,朝着我福一了福。 我收回目光,跟上常喜地步伐,不禁问道:“皇上经常如此么?” 常喜道:“倒也不是常常,只是隔几天就来这么一回,好像不记得召了陪膳一样。” 我撇了撇嘴,这么快就记性不好了?不会是未老先衰了吧? 常喜看着我小心地问道:“娘娘可是要与皇上合好了?” 我失笑道:“我们又没有闹别扭,哪来合好一说?” 常喜呆了一下,“那……嗨!不管怎么说,娘娘来了就好,不然皇上就快将乾清宫的杯子摔光了。” 嘿!这是什么毛病!一生气就摔东西,而且只摔杯子,难不成摔杯子的动作看起来会比较帅? “他心情不好么?谁又惹着他了?”恢复了美人在怀的日子理应美得冒泡儿才对嘛。 常喜瞥可我一眼又迅速地收回目光,我乐道:“这回可不是我。” 说着话,已走到西暖阁外,我从袭人手中接过那三本书,推门走了进去。屋里静悄悄的,只有我的花盆底踩着地上那“咚咚”地声音,他真的在么?走到内室,终于见着他背对着我坐在条案钱前,正急着往一只小箱子里收着什么,一边收一边回头急骂:“不是让你回去么?谁准你……”
第一百一十九章 思情
他回过头来,见到是我,顿时愣在那里,我笑嘻嘻地道:“我刚来便要我回去?好罢,我回去了哦~” 说着我假意转身,顺治好像才回过神来一般,紧走两步上前抓住我道:“谁说你了,我还以为是……呵,”他笑了笑,伸手抬起我的脸看了半天,才道:“你怎么来了?” “想你了,还不行来看看你?”我踮起脚越过他看向条案的方向,“在弄什么?” “哪有什么!”他急急地道,身子却不自然地挪了挪,意图挡住我的视线。 我眯起眼睛看着他,“没有?”鬼鬼祟祟的一定有事! 他着急地拥了我转个身,走到外室,他的做法更加引起我的怀疑,我也不着急,扬了扬手中的书道:“给!道德经!” 他皱着眉道:“这个陈萧,还没完了?” “谁让你不准他上朝?”我将书丢给他,“不过有一本你倒应该看看。”我将其中一本抽了出来,刚刚在路上翻了一下,其中一本每一页上都写着一个名字,有三十多个,笔体各不相同,应该是出自不同人之手。 顺治翻看了一下,眉头越皱越紧,之后便负着手慢慢地踱起步来,这是他想事情时的标准步法,看来这件事情果然还是有些内情的吧? 我笑了笑,没有打扰他,蹑手蹑脚的走回内室,径直朝着条案走去。没事?嘿嘿,鬼才信你! 条案上的东西一目了然,没什么出奇之物。那只小箱子不甚整齐地放在那里,箱子旁放着一只金锁,想是刚才他太着急了。没来得及锁,我真的好奇。到底是什么东西,让他像宝贝一样对待。 轻轻掀开箱盖,最先映入眼帘地东西便让我呆了一下。那是一条项链,镶着湛蓝的宝石。是索菲与我结拜时送我的那条。后来便无故不见了,我还寻了好久。谁想到竟会在他这? 拿起那条项链看了看,我哭笑不得地将它放在一旁。难不成顺治还有“盗窃癖”?在往下看,是一张纸。大概是刚刚太慌乱了,没太折好,有些皱皱地,展开来,居然是我写的那幅“正大光明”。我心底有些奇怪,再下边,仍是几张纸,我感动得几乎笑出声来,那是当初我画给他地那几张“谢恩折子”。原来,他一直都留着。 “折子”之下,是一片琉璃,一边写着一个灯谜,“不在梅边在柳边,个中谁拾画婵娟,团圆莫忆春香到,一别西风又一年。”我讶异至极,这……那盏宫灯,我明明送给了乌云珠,怎么……我将那片琉璃拿起,看了半天,终于确定是那盏宫灯上的一片,难不成他为了这片东西,竟将那宫灯拆了么? 一边好奇着,一边有朝箱中看去,接下来的东西却让我地身体一阵火热,那是一条“元帕”,雪白的丝帕上那点点落红已变成红褐色,我红着脸将它重新叠好,取出了箱中最后一样东西,是一件衣裳,准确地说,是顺治地衣裳。 我看了看,却怎也看不出这件衣裳也我有什么关联,莫非我想错了?这只箱子里地东西根本不是我一个人的? 我将那件衣裳展开,来回看了看,仍是没有看出什么名堂,一扭头,却看到顺治不知什么时候进到内室,正有些尴尬的看着我。 我指着那只箱子,“都是我的?” 他揉了揉鼻子,极不自然地点了点头。 我笑着走到他身边,将那件衣裳在他身上比了比,“这个也是?” 他看了看我,伸手接过那件衣裳,“你不记得了?” 我疑惑地眨了眨眼,他将衣裳披到身上,指着肩膀处道:“想不起来了?” “啊?”我呆呆地发出了一声毫无意义地音节,他急道:“就是有一次,你坐在我怀中用膳,不小心在我衣裳上印了个油印子。”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又仔细瞧了瞧,果然有一片小小地油污,呃……似乎是有过那么一回。 他献宝似地喜道:“就是那件!” 看着他的样子我终于忍不住笑意,“为什么留着它?”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将头扭向一边,小声道:“不知不觉……就留下了。” “那这个呢?”我拿起那片琉璃,“我可是记得将那盏灯送给贤妃了。” “那……那是我送你的东西,自然要由我保管。”他到说得理直气壮。 我点点头,“那这个?”我又拿起那条项链,“这个总不是你送我的吧?” “这个……我、我是见它挺好看的,就……”他难得的结巴。 “是么?”我挑了挑眉,“不是吧?照我看,你是喜欢上人家索菲公主了,才将人家的东西当宝贝一样收起来。”我故意说道。 “才没有!”他急道:“还不是你,说什么要到英吉利国去,我不将这个‘通行证’收好,谁知道你哪天会不会一个兴起就跑去了。” 我心里满意极了,捧着他的脸给了他一个响亮的吻,“GOODBOY,这是给你的奖励。” 他点着自己地唇,“还要”。 我送他一个白眼,故意板起脸道:“这样的箱子你还有多少个?快点拿出来给我瞧瞧罢。”该不会是后宫每人一个,我的编号零零一吧? 他失笑道:“只这一个就够了。” 我笑了笑,又嘟着嘴道:“我一共才这么带你儿东西么?” “当然不是,”他低头从腰间解下一块玉佩,“最重要的在这呢,我从不离身。” 永结同心,呵呵,我满足地点着头。投进他怀中。 “你的呢?”他问道。 “当然戴着呢。”我可也是一样从不离身的。 “我不信!” 我瞪了瞪眼睛,“不信?你看……”我心里一急,伸手就去解颈间地扣子,刚解了两颗,就觉得不对,看着顺治那一副色眯眯的样子,我朝他溜光地脑门儿就是一掌。“色狼!” 他耍赖似地抱住我,“不管,我要检查。”说着他娴熟的挑开我地扣子。我轻喘这推拒着他,只是这其中颇有些半推半就的意味。他心急地抱起我。朝那张散发这馨香的龙床看了一眼,却将我放在条案之上,将那些东西放回到箱中后,伸手那么一划拉。桌上地香炉果盘乒乒乓乓的散了一地,他将我轻轻推倒在案上。低声在我耳畔道:“我一直忍着不去见你,你倒自个儿送上门来,”说着他麻利地解开我二人地衣裳,俯身含住了我胸前的一点粉红,“好香……” 他伸手勾住了我地腿弯,挺身进入我身体的最深入。我忍不住嘤咛一声,就在我们二人准备在这条案之上展开抵死缠绵之时,只听殿门“哐啷”一声被人从外推开,我们被这突来的变故吓的一哆嗦,不管来人是谁,也不管他有什么目的。我们现在这副样子,要如何见人。 我心中一急,忙着想推开他,他去不为所动,脸上现出了一恼怒之色,我急道:“快……” “快?”他故意歪曲着我话里的意思。邪笑着抽*动了一下身子。 他的动作让我地身体一阵酥麻,一团热火从小腹朝全身蔓延开来,我轻喘了一声,用双手抵住他的肩膀。此时外室传来常喜急切的声音道:“袭人,你快出去,你要不要命了!” 我一呆,刚刚闯进来的竟是袭人么?只是袭人显然没听常喜的话,因为她已经不顾一切的闯了进来。 顺治在袭人出现的一刹那用衣裳裹住了我的身子,我们的下体仍紧密地结合着,我只能双腿大开地躺在案上,面如火烧地瞪着袭人,袭人显然也被我们的样子弄得不知所措,在短暂的惊愕过后,慌忙地跪下,涨红着脸不知该说什么好,跟着进来的常喜看着顺治铁青的面色伸手拽了袭人一把,袭人这才似回过神来,忙不迭的跟着常喜退了下去,我与顺治对视一眼,搞什么? 这么一闹,我与顺治都不禁“性”趣大减,他郁闷至极地退开身子,闷声道:“她是不是跟你学的?居然敢这么放肆!” 我坐起身,红着脸整理着衣裳,“她……大概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最好是!” 听着他不爽到极点的声音,我抓住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