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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啦一下,一众人又围过来瞧稀奇,看着涌动的液体,谁也没有说话。直到静止下来,明显的出现分层,又引来一片惊奇声。陈晚荣用勺子小心的把漂浮的精华油舀到一个干净的坛子里,盖严实,再把剩下部分倒回先前的坛子里。
“这就是香水?”青萼看得不明所以,脱口问道。
香水不比酒精,没那么好做,这不过是万里长征走完第一步,还有一个漫长的过程。陈晚荣扫视一眼众人,个个眼里满是好奇之色,解释道:“早呢。香水地味道要用好几种精华油来调配,你们谁的鼻子好,可以大显身手了。”
香水卖不卖得起价,关键在于鼻子是不是好用。香水配制过程中,鼻子的作用非常关键,因而有人把香水师称做“鼻子”。
青萼看着郑晴,笑道:“那还用说,自然是小姐地鼻子管用了。无论甚味,一闻就晓得。”好奇心过重,居然没有和陈晚荣唱对戏,难得也!
郑晴鼻子的灵敏性,陈晚荣有所领教,很是兴奋的道:“恭喜你,我的媳妇,以后配香水就交给你了。”
这话要是私下里说说,郑晴会很高兴,当着众人的面说怪不好意思的。见陈晚荣兴致高昂,郑晴又不好扫他地兴,只能白一眼了事。
司马承祯有些等不及了,问道:“小友,玫瑰傲视群芳,就这一种味也不错了,可否配来?”打量着陈晚荣,眼睛特别明亮。
陈晚荣摇头:“道长有所不知,玫瑰固然可以独自成味,可也不能这样配,还要酒精。酒精还在宁县,想配也配不了。”
司马承祯轻轻叹息一声,很是惋惜。陈晚荣半开玩笑道:“道长要是不嫌弃,可以长住这里,整个过程都能看到了。”
“好!贫道就叨扰了!”司马承祯想也没想,脱口应承。
第三卷 长安风云 第三十四章 师徒重逢
更新时间:2009…6…4 14:21:11 本章字数:5591
陈晚荣不过是随口说说的,没想到他居然应承,不由得一愣。只听司马承祯开玩笑道:“小友,是不是嫌贫道碍事?”
“哪里,哪里!”陈晚荣忙辩白:“我是没想到道长这种世外高人居然光临寒舍。贫长长住,是我莫大的荣幸,求之不得。”以后有机会多和司马承祯盘桓,对中国炼丹术的了解会进一步,说不定会有一些适用的办法也未可知。
在精华油坛子上帖上标识,放到角落里。再把装母液的坛子放到一边,笑道:“这东西以后都有用,不能倒了。”
“哥,有甚用?”肖尚荣的年纪不大,好奇心特重。
陈晚荣解释起来:“我们现在做香皂,用香料起味,是一笔不小的开支。以后用这东西起味,不是可以节约一大笔钱么?”香皂卖得贵,香料成本所占的比例不大。不过,真要细算起来,很是可观,能节约就节约是陈晚荣的品德。
“还有这种妙用!”郑晴感叹一句。
虽是做了一次,陈晚荣已经有数了,这香水肯定是跑不掉了,兴致高昂,笑道:“走,去客厅吃茶,再说些事情。”
所有人的兴致都高,轰然相应,跟着陈晚荣去客厅。来到客厅,牛尚新叫人送上茶水,再搬来椅子,一众人自个找地方坐下来,一边吃茶,一边听陈晚荣说事。
陈晚荣端起茶杯,笑道:“道长前来,我是想不到,也不敢想,莫大的荣幸。只是太简慢道长了,这里赔罪!”
司马承祯摸着胡子,呵呵直笑:“小友言重了,言重了,是贫道来得唐突。能蒙小友收留贫道这四海漂泊之人。已是求之不得了。”
世外高人开小玩笑,既让人想不到,又是亲切。吴伯他们原本对司马承祯有几分敬畏之心,坐得比较远,一闻是言,笑个不住,挪动椅子。坐得近了,在陈晚荣和司马承祯身边围成一个大圆圈。乐呵呵的打量着司马承祯。
陈晚荣喝着茶。笑道:“牛管家。这几天你地事儿最多。主要是买东西。坛坛罐罐多买些。还有砖头、锅、木材都要。今天是试着做。明天开始。每一个品种都要做一锅。然后再来调配。”
“好!”一片叫好声响起。这事特好玩。每一种都要做。还不有趣得紧?
牛尚新几乎是拍着胸脯道:“东家放心。我一定办好。若有差错。你撵我出门就是了。”
“没那么严重!”陈晚荣轻笑一下。接着道:“吴兄。得有劳你了。”
吴道子能有今天。拜陈晚荣所赐。自认为陈晚荣做事义不容辞:“陈兄。我们还客气么。有事你吩咐。我做!”
陈晚荣理解他地知恩图报之心:“这事还非得吴兄不可了。那就是设计一下香水地包装事宜。我想过了。香水还是先用瓷器来装。”香水用瓷器来装。要是在现代社会肯定会给人笑话。在唐朝是没办法地举措。
玻璃瓶是不错,只是玻璃还没有做出来,再者即使做出来了,还有其他一些配套措施要落实,等这些全部做出来,要费很长时间。想来想去,还是先用瓷器为宜。
吴道子略一细思:“陈兄。这香水的包装用相同的瓷瓶。还是一种一个样?”
能不同当然好,不过这只是权宜之策。等到玻璃做出来就会替代,陈晚荣笑道:“都用相同地瓷瓶就行了。至于品种,完全可以在包装上下功夫。”
吴道子简短的应一声:“如此,我明白了!”
司马承祯在陈晚荣手背一敲,揶揄一句:“小友,不会把贫道给晾着了吧?”
他看看就是了,陈晚荣也没在意,一听这话,不由得一愣,笑道:“道长净会说笑话。放心,晚上有被子给你盖,晾不着。”
玩笑话回应,引来一片笑声,更有一片喷茶之声,郑晴他们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谁也不会想到陈晚荣和司马承祯之间居然如此随和,可以随便说笑。
司马承祯先是一愣,继而就是大笑起来:“小友,你真会说笑。贫道不是那意思,贫道是说,能不能派点事儿给贫道。”
伸手要事做,陈晚荣还真找不出适合他的事,笑道:“道长说哪去了,你看看就是。”
司马承祯有点惋惜:“小友,贫道山中炼丹多年,对这些事多少有点了解。据贫道观之,这香水的做法和炼丹有些近似,本是想向你学上几手,小友见外,就算了。”
他误会了,陈晚荣想了想,有点迟疑的道:“道长,要不这样好了,你呀就长住在我这里。我呢,正需要对此道有所熟悉的人,道长要是不嫌委屈的话,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好好好!”司马承祯一口应承,扳着手指头数说起来:“在山中炼丹,一个人摸索,虽有所得,更多地却是不明所以。要是小友能释我心中所疑,自无不可。”
要是问别人,不一定能解他的疑问,陈晚荣个化学专家解他个十之**绝对不会有问题,点头道:“如此甚好!道长但有所疑,尽管问,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司马承祯是现成地化工助手,能得他相帮,陈晚荣这化工必然是更上一层楼,陈晚荣心里早就乐开了花。至于他会不会保守秘密的问题,陈晚荣一点也不担心,他是一个信人,兼且名重天下,断不会做这种让人不齿之事。
司马承祯一连声的应承,这事就算说定了。
“哥!”一个惊喜的声音响起,陈再荣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
肖尚荣和陈再荣从小玩到大,关系极好,一见他之面兴奋不已,一蹦老高,惊喜的叫一声:“再荣弟弟!”冲上去搂着陈再荣地肩头,亲热之极的在他背上敲敲,埋怨起来:“再荣弟弟。你也真是的,现在才来看我们了!你瞧,这是潜邸呢!”
要是在以往,陈再荣肯定和他勾肩搭背,嬉闹成一团。然而让人意外的是,陈再荣一个字也没有回,直勾勾地看着司马承祯。眼睛瞪得老大,眼珠都快掉出来。脸上地表面说不清是喜还是怒。
陈晚荣笑着给陈再荣介绍:“再荣,这是司马道长,快来见过!”
司马承祯端着茶杯,打量着陈再荣,一脸的慈祥,轻轻点头。极是赞许。陈晚荣也没往他处想,心想陈再荣很能讨人喜爱,司马承祯一见面就赞许很正常。转着念头,要是能让司马承祯指点陈再荣几手武功,那就太完美了。
正在陈晚荣转念头之际。只见陈再荣一下甩开肖尚荣,快步跑过来,来到司马承祯面前,双膝一屈,卟嗵一声跪在地上,冲司马承祯纳头便拜:“不肖弟子陈再荣见过师父!”
语惊四座!
陈晚荣知道陈再荣的师父是一位大高手,复姓司马,就是没想到竟然是司马承祯,猛的跳起来。吃惊不已,指着司马承祯道:“你你你是再荣的师父?”这样说话太没礼貌,心中吃惊,也顾不得了。
肖尚荣本想埋怨陈再荣的无礼,一听他这话,立时说不出口了,呆在当地,好象打入地里地木桩一般,傻愣愣的看着陈再荣。
郑晴于此事有所了解。此际也是惊奇万分。洁白地玉手捂着嘴唇,一脸地惊愕。
司马承祯弯腰扶起来。打量一阵陈再荣,捋着胡须,呵呵直笑:“好好好!多年未见,你长大**了!武艺更上一层楼,好!”言来颇多赞许。他是大行家,一看陈再荣走路的神态,步履就知道陈再荣的武艺了得。
陈再荣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一下扑在司马承祯怀里,哇的一声哭起来:“师父,想死徒儿了!”
这是真情地流露,司马承祯大是受用,拍着陈再荣的肩头,安慰道:“乖徒儿,不要哭了。为师好好的。”
陈再荣惊醒过度,一时之间控制不了情绪,仍是哭个不住,司马承祯开句玩笑:“再荣,你是不是不想让为师住到你们家?”
“师傅要住下来?”陈再荣先是难以置信,继而就是一脸的喜悦,看着陈晚荣。
陈晚荣立即确定:“道长要长住我们家。以后,你就有时间得到道长地教诲了。”原本以为能够得到司马承祯地帮助,方便做化工,万未想到他居然是陈再荣的授业恩师,这关系就更亲近了,又多了一层妙用,陈晚荣这话几乎是唱出来地。
“嗯!”虽只一个字,极难掩陈再荣的喜悦,站到司马承祯背后,双手举起,给司马承祯捶肩了。
司马承祯倒不图这个,不过弟子有此之心,无论哪个做师父的都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情,笑呵呵的靠在椅子上,任由陈再荣捶打,舒服得紧了。
“牛管家,好好准备准备,今晚为道长接风洗尘。还要为道长和再荣师徒劳重逢庆贺。”陈晚荣大喜吩咐一句,牛尚新欢快的应一声,自去办理。
陈晚荣多次探陈再荣的师父是谁,他都不说,万未想到是司马承祯这个大高手。于他地武艺,陈晚荣在太平公主府上有所见识,的确是高手中的高手,江丙楚的武功不错了,可在他面前不堪一击。
现在,他们师徒重逢,不用想都知道他必然还要指点陈再荣,陈再荣的武艺更上一层楼只是时间问题,陈晚荣这个做兄长的哪能不高兴呢?
司马承祯笑笑:“小友,大可不必。”
吴道子,郑晴他们齐来道贺,一时间笑话连连,贺语不断,格外热闹。肖尚荣和陈再荣嬉闹惯了的,一把拉住陈再荣,呵呵一笑:“再荣弟,恭喜你,师徒重逢!”
“谢谢尚荣哥!”陈再荣知道肖尚荣是真心代他欢喜。
陈晚荣心中有一个老大的疑问,重新落坐,向司马承祯身边挪挪。靠得更近了,这才问道:“请问道长,您为何不让再荣告诉别人您是他的师父?”
这问题不仅陈晚荣好奇,就是郑晴也是好奇得紧,一双妙目紧盯着司马承祯,一动不动。
陈再荣在司马承祯背上轻轻两下,不无调皮地道:“哥。那还用问么?当然是师父怕我丢他老人家地脸。当年,师父他老人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