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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的安全开玩笑,不过你是不知道咱们步兵现在的厉害,就是一团对一团,我敢保证让你的亲卫团也得在咱们手下吃瘪,你信是不信?”
吴洪当然不服气,刚想开口,堂上吴三桂已道:“好了,我知道舅父所指的定是咱们步兵的新式武器,吴洪,你还别不服,如果步兵的弹药充足,别说你一团兵马,就是再加上许立的一团骑兵恐怕也难以讨好。”吴三桂和祖大寿所说的新式武器指的正是去年在山海关与大顺军大战时所使用的三六式重机枪。只是因为重机枪过于沉重,又无法像火炮一般拆卸容易,一旦给骑兵装备上,将严重影响骑兵的速度。更何况辽东铁骑有了长枪、手雷,又有火炮、马刀,战力已是极为强大,一个团的二万余兵马,足以与五倍之敌一较长短,而步兵却吃亏在火枪填装速率较慢,一旦遇到敌军的弓箭手,除了程射占些便宜,却无法形成强大的压制性火力。所以这种重机枪暂时还只为步兵配备,而骑兵因一直征战在外,虽也听说过重机枪威力巨大,却很少见识它的真正实力。
许立和吴洪见吴三桂也这么说。当下没了脾气,可好战如痴地许立一听有这种重武器,心里痒痒的如同猫抓一般,又不敢开口明要,只是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吴三桂,其中的意思是人便能明白。吴三桂看着许立,笑骂道:“好了,不要用这种目光看着我,小心你嫂子收拾你,我保证。只要重机枪的重量减下来。马上装备骑兵,这下你满意了吧!”
看着许立心满意足的样子,吴三桂才接着道:“有了重机枪相助,别说一万,就是只有五千兵马我也有信心在他左良玉的二十万大军中杀个七进七出!即然如此,咱们不妨将计就计,如果他左良玉真心投降也还罢了,如果他敢搞什么花招,我便叫他有来无回!众将听令!”堂中众将立即站了起为。齐声应到:“末将在!”
“舅父从全团中选三千精锐,由吴本率领,带四百挺重机枪、二百门新式火炮及弹药随我一同赴约。吴洪你率七千铁骑。为我亲卫,护送我前去慈立。许立你率全团人马停在九溪卫,吴习率亲卫团剩余兵马停在石门一带,舅父率余下步兵停在永定卫附近。三地距慈立都不过毕日路程,待二十二日一早。便率军赶往慈立,不得有误!”停在常德府的左良玉等了整整一天,才终于见到了自己派出的信使。这一天有如一年一般难熬,不过他总算没有白等,见到吴三桂给自己回信,左良玉阴沉了一天的脸终于露出一一丝笑容。命人叫来左梦庚、黄澎两人。几人在密室中商议了整整一夜,直到第二天清晨,三人才顶着黑眼圈走出密室,不过三人虽然是一夜没睡,可精神却是十分好,看来昨天夜里的商议三人都是大有收获。正月二十,在辽东军占领地地区中,百姓们还未从大年地喜悦中走出来,毕竟已经困苦劳累了几年,终于在辽东的统治下过了一个祥和的春节,这些百姓眼看自己的日子终于有了盼头,又怎么能不高兴。可就在这时,在湖广岳州境内却笼罩着战争的乌云,南明二十万大军在左良玉的率领下已率先赶至慈利,而辽东军也已赶到了各自位置,吴三桂率领着从步兵一团和亲卫团中抽调的一万精锐驻守在九误卫,只等明日便要向慈利进发。
正月二十一日一早,吴三桂率军踏上征程,在军中还有一架八匹高头大马牵引的金黄色马车,车中坐着一个不过七八岁的幼童,头戴皇冠,身穿龙袍,看样子便是北明地小皇帝。因有万岁的车驾,大军一路上行驶缓慢,中午还停下用饭,直到傍晚时分,大军才终于赶到慈利城外。大军也不进城,在城外安下帐篷,派出岗哨,四处守卫。此时左良玉就站在慈利城头,看着城外十里辽东军的大营,目光闪烁,直到辽东军已全部安营,才叫道:“梦庚,你亲自往辽东军营一行,就说我左良玉在此恭候圣驾,城外天凉风寒,请万岁和吴王干岁入城安歇!”
左梦庚面露迟疑,半天也没有动静。左良玉回头瞪了他一眼,喝道:“还不快去!”左梦庚却道:“爹,咱们二十万大军驻在城中,那吴三桂岂敢入城?小皇帝更是没有任何说话地权利,我就算去了不也是白跑了趟吗?”
“糊涂!就算天下人都知道这其中是怎么回事,咱们也得把这出戏演得像样一点,如今万岁车驾就在城外,而我区区一个侯爷又是待降之臣竟不派人前去问安,不是太明显了吗?而且你此去问安事小,查探辽东军虚实才是真,一定要弄明白他们是否真的只有一万人,看看他们是否有什么暗藏的手段,他吴三桂竟真的敢只率一万人来此,不知是有所依仗,还是怎么回事,你此去最好能亲眼看到万岁,至少也得给我见到吴三桂本人,我怕此次来的这个吴三桂有假,不弄清楚我总是放心不下。”左梦庚被父亲骂了几句这才明白过来,不敢再耽搁,连忙率人出城去查探辽东军虚实。半个时辰后,左梦庚率人返回城中,在城头找到左良玉,详细禀报道:“父亲,我此去虽没见到万岁,却已见到了吴三桂。”
“你能肯定那人便是吴三桂?”左良玉还是不放心的问道。不知怎么了,从天黑后,自己的眼皮就一直在跳,左良玉怕明日之事有变,所以才如此谨慎。
“那吴三桂与咱们的人所画画像一般无二,而且那吴三桂虽然年纪不大,可我在其面前竟心生寒意,仿佛置身于千军万马当中,好在他只是看了几眼便没有再盯着我看,不然我怕是两腿都无法站立。”左良玉微微点头,道:“如此说来应该是错不了,仅是几眼便让你如此心寒的,应该是就是吴三桂了。你可探明了他们营中兵马?”
“儿臣入帐后,不及细着,不过随我同去的军卒却已看明白了,他们应该只有一万兵马,而且其中还有三千步兵,看来明日之事定可一举成功!”左良玉听后也是哈哈大笑,道:“这是天助我也,没想到他吴三桂竟会如此大意,仅有一万兵马便敢来此,我定叫他来得去不得!传令下去,命探哨今夜定要看紧九溪卫、永定卫、石门的辽东军,如有异动,马上来报,不得有误!只要他们今夜没有动静,等明天他们就是想要来支援吴三桂怕也是来不及了。”
第二天正是正月二十二,天空万里无云,和照的阳光洒在大地上,给这寒冬带来了几分暖意。吴三桂和左良玉按照事先约定。准备进行受降仪式。左良玉率领着三万亲卫出了惹利城,向吴三桂地大营行来,其余二十万兵马分从其他三个方向向吴三桂大营靠拢。率领着七千铁骑的吴三桂跟在皇驾身旁,探哨不断将四周消息传来,吴三桂听到南明二十万大军从其他方向向自己压来,冷冷一笑,道:“看来这个左良玉已经忍不下去了,好戏恐怕就要开锣了。传我命令,祖大寿、吴习、许立立即向此处增援,这好戏总得给他找些好观众才是!”传令兵趁着四周南明大军尚未合围之际。打马而去。而左良玉虽然也得到消息。不过此时还没有真正扯破脸皮,他当然也不敢派人上前拦截。不过四周的辽东兵马距此处最近也需半日路程,而在自己二十余万大军之下,他吴三桂仅有的一万兵马,能坚持半日吗?最起码左良玉是不会相信的。半个时辰后,两方兵马终于在吴三桂的大营前相见,左良玉见到小皇帝的车驾,不敢怠慢,翻身下马。上前请安。只是左良玉心中有鬼当然不会来到近前,距小皇帝的车驾尚有百余米,便停了下来。不过一同押来的牛金星等大顺反贼却已交给了辽东军卒看管。这也算是他左良玉的见面礼。
车边两名小太监拉起门帘,小皇帝身着龙袍端坐车中,左良玉离得太远,看不真切,不过龙袍却不会看错。上前跪倒在地,三呼万岁,小皇帝却根本未曾起身,只是道:“爱卿平身,联得知爱卿心有大义,愿重归于我大明。联心甚喜,只是联尚年幼,朝中大事全由摄政王吴三桂处置,爱卿便与慑政王商议吧!联有些累了,来人,回营!”
看着小皇帝地车驾就要转头,左良玉大喝了一声:“慢!臣是降于大明,降于万岁,又不是降于他吴三桂,若无万岁亲自接降,臣宁死不降!”小皇帝地车驾停了下来,车上小太监却已急道:“放肆!吴王千岁乃我大明慑政王,在万岁未成年之前,朝中一切大事自有吴王做主,你一区区侯爷竟敢与万岁、与慑政王讲条件,莫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小心万岁降旨,灭了你的九族!”
左良玉这时已站起身形,冷冷的道:“万岁尚未开口,你一个奴才竟敢如此放肆,我看活得不耐烦的是你吧!”此时左良玉也怕夜长梦多,若是等辽东援军赶来,自己胜算便又少了几分,所以他也懒得再与这些小人纠缠下去,转头对吴三桂道:“吴三桂,你吴氏本是辽东一小卒,幸得先帝赏识才至今日,可你却不知报恩,反而携天子以令诸侯,岂不叫天下人齿寒?我左良玉不才,深受先帝大恩,断不会叫你得逞!你今日若是将万岁交由我等,我便放你一条生路,如若不然,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吴三桂见左良玉图穷见匕,根本就是懒得理他,若不是将计就计,想将左良玉及其大军引出城来,在这旷野中将其全歼,今日之会根本就没有一点必要。吴三桂向身边吴洪一摆手道:“全军撤回营中,准备迎敌!”说完打马先行一步,连看都没看左良玉一眼。左良玉看到吴三桂临走时的轻蔑眼神,心中暗恨不已,好,你竟敢如此瞧不起我,我便叫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当即命身后亲卫挥动令旗,命四周的二十万大军向辽东军营发起总攻。左良玉相信,兵力如此悬殊之下,他辽东军就是长了三头六臂也只能是饮恨于此,只要全军一个冲锋,眼前这一万辽东军,特别是那个吴三桂定然难逃一死。二十万南明步骑呼喊着冲向了千米外的辽东军大营,喊杀声震天,只是令人奇怪的是辽东大营中依旧压雀无声,处处透着诡异。只是二十万南明大军早已是被左良玉事前所讲地高额悬赏冲昏了头脑。
战前左良玉便已颁下通告,杀一名辽东普通军卒可得白银五两,杀一名班排级军官,可得白银十两,杀一名连营级将官可得白银百两,杀了团以上将官,那更是不得了,赏白银千两,至于辽东军的主帅吴三桂,如能生捻,便可得黄金千两,就是死的也值六百两黄金。至于辽东营中地那个小皇帝却被左良玉有意的忽略了,他也知道辽东此次带来的决不会是真的万岁。眼看南明大军越冲越近,距离辽东军大营已只有五百米左右时,辽东军营中突然发生了变化。大营外围的营帐突然被掀开,只见一个个黑漆漆的铁家伙露了出来,有一部分南明军还能认得,正是辽东军仗以成的新式火炮,可另外还有几百座却不认得到底是什么东西,若说他是火炮吧,可其炮管太细,若说是火枪,可又要粗上一些。不过南明大军此时却无暇细辨,此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辽东军中率先发言的当然是射程最远的新式火炮,二百门火炮平均分在大营的东南西北四边,只听辽东营中一声枪响,早已引势待发的炮手立即对准了四面黑鸦鸦的南明军,黑色的炮管发出了一声声怒吼,二百发炮弹分别落在了昨天便已定好的部位,竟无一重复。仅是一轮齐射便已炸死炸伤南明军多达千余人。
一些南明军卒见到如此犀利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