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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穿成孙权宠妾-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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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灯男子听罢,立即回身,看了潘临一眼,道:“你敢?”
  潘临眼都未眨一下:“那你可以试试,我到底敢不敢杀你。”
  提灯男子怒而转回了首,闭上了嘴。
  这潘临向来是个不要命的,也就是因为其做事狠辣,才被寨主赛甫赏识,近年成了赛甫的心腹。
  他心中不忿。
  这潘临是其父与虏来的清秀民女所生,年幼时便父母双亡。而他的长相,又随了他那汉人母亲,与寻常的山匪不同,生得肤白俊秀,自小到大没少被人嘲笑过。所有的人都要无故寻机,欺侮他一顿。
  但随着他年龄渐长,在寨中的地位,却一日比一日高,到现在,地位已然超过他了。
  他原也是心中不忿而已,真要是与潘临打上一架,还真不是他的对手。
  提灯男子心中越发憋闷,走的也越来越快,眼看着就要落下步遥和潘临数十米的路。
  步遥心中微慌,生怕看不清山路,一时不慎再摔上一跤,刚欲开口让潘临叫住那提灯男子,潘临便低声道了一句:“别怕,这山路我行了无数遍,于夜中上山也无妨,你扶住我便能无碍。”
  步遥道了声“嗯”,心中却未多感激潘临。
  毕竟是他们害她与孙权分开,而潘临照拂着她,想必也是要让她腹中之子无恙,如此她这个人质才有价值。
  半个时辰后,步遥终于到了传说中的土匪窝子。
  那提灯土匪口中所言,赛甫的山寨。
  山寨外的围栅于夜中也有不少举着长矛的土匪驻守,篝火台的火焰在夜风中跳动着。
  那提灯男子已至围栅外,对走过来的二人道:“现在这般晚了,寨主早该睡下了,这婆娘,该怎么安置?”
  地势平坦后,潘临便松开了步遥的胳膊,他对那提灯山匪回道:“先住在我这处罢,明晨一早,再与寨主通禀此事。”
  提灯山匪面上露出了嗤笑,戏谑道:“想不到你潘临竟喜好这口,不过也对,这搞大着肚子的女人,也是别有一番美妙滋味。你小子今夜算是有艳。福了,这婆娘可是难得的貌美。”
  步遥听罢,面色愈发难看,山匪就是山匪,真想把他那舌头割下来,这说得还是人话吗?
  这般想着,潘临已然冲到了那提灯山匪的眼前,冲那提灯山匪重重挥了一拳,驻守的山匪还未反应过来,就见潘临冲到了他们的身前,一把夺过了其中一员手中的长矛,直向了那提灯男子。
  提灯男子心下一慌,忙道:“潘临…你…你要做甚?”
  潘临的语气仍是淡淡:“我适才说了,让你闭嘴,不然就杀了你。你既然又说了这么多的言语,就休怪我潘临无情了。”
  提灯山匪嘴巴微张,还未来得及向其余山匪求助,潘临登时就用那长矛刺向了他胸口的位置。
  驻守的山匪们还未来得及阻止这一切,忙冲到了血流不止,奄奄一息的提灯山匪面前,探了探他的鼻息,发现已然断气了。
  为首的山匪道:“潘临,你将他杀了,就不怕寨主怪罪吗?”
  潘临的神色丝毫未变,回道:“此事明晨,我自会与寨主解释,你们便替他收尸罢。”
  杀完人后,潘临回首,走到了步遥的身前。
  步遥适才看着一切,眉宇微蹙,见潘临又朝她的方向走了过来,忙又故作了副惧态。
  这土匪还真是野蛮,说杀人就杀人,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潘临对步遥道:“走罢。”
  步遥瞥了一眼他竖揭上被溅上的血渍,半晌都未挪步,潘临见状顺势看了眼自己的衣物,眸色微变,但再不多吐一字,转身自己走了。
  步遥无奈,只得跟在了他的身后。
  上元圆月悬空,于这偏僻的山野之中,显得格外的皎洁明亮。
  步遥心中惦念着孙权,神色愈发的沮丧,狗男人若是寻不到她,得急成什么模样,他又怎会知,到底是谁虏走了他。
  今夜孙权定是睡不下了,年节后,他属实忙碌,一直睡得都不大安稳,如果再睡不好,身体会出岔子的。
  连她的下落都不知,孙权又去何处才能寻到她?
  不知不觉中,步遥已经跟着潘临走到了她的住处,他所住的土屋简陋,门也很狭窄。
  进去后,潘临点燃了烛台,步遥则站在一处,默默打量着一切,心中暗暗思忖着,怎样才能逃出生天。
  虽然机会渺茫,但只要还有一丝希望,她就不会放弃。
  土屋内的布局一如屋外,简陋不堪,整个屋内只有一用来睡觉的矮榻,一张破损不堪的木案,一个用来放杂物的木箱。
  墙上挂了一鹿首还有一把剑弩,还有一长矛和长剑立于墙侧。
  潘临指了指那矮榻,对步遥道:“你今夜便先宿在这处罢。”
  步遥看着那榻上破旧的衾被,微蹙了蹙眉。
  潘临看着步遥的神色,面上终是有了一丝的变化,微抿了下唇道:“我们这寨中,除了寨主的住处,大抵都是这般破旧,这不是将军府,还望步夫人将就一下。”
  步遥倒不完全是嫌这矮榻简陋,而是怕那潘临会如那提灯男子所言,对她心存不轨。
  她开口问道:“那你睡在何处?”
  潘临没想到她会这般问,微愣了一下,复又恢复如常,回道:“我不睡,奉寨主之命,要看好夫人。”
  步遥暗骂潘临是个死面瘫,长时的颠簸让她觉得腰痛无比,只得先坐在了那矮榻上,先歇一歇,再想想对策。
  潘临见步遥坐在了榻上,便转身出了土屋。
  步遥靠在墙边,微抚着腹部,在心中安抚着肚子里的婴孩,告诉它不要怕,她身为它的娘亲,定会让它平安出世。
  这个上元夜,她是注定无眠了。
  步遥在心中猜测万分,孙权今日带她出府,明明是一时兴起,事先未告知过任何下人。
  而在灯会时,她与孙权都十分低调,于那茫茫的人海中,又怎会让人辨出身份?
  这些山匪,一看便是蓄谋已久,不像是偶然去掳她的。
  正想着,潘临又进了土屋内,见他往自己的方向走来,步遥登时变得警觉了起来,问道:“你…你要做甚?”
  潘临看了她一眼,在她的身侧放了一个水囊,回了一字:“水。”
  言闭,潘临复又转身离去。
  步遥这才松了一口气,潘临未出土屋前,顿住了脚步,低声道:“放心,我对孕妇没有兴趣。”


第87章 整个山寨最靓的崽(捉虫)
  寅时,讨虏将军府。
  上元那一夜,府内的檐上都悬了红木精雕的八角华灯。
  夜色深浓,将天际那轮圆月衬得愈发明亮,清冷的月光与暖黄的灯火渐渐融和交织。
  阖府在明面上,是一派祥和。
  更夫今夜的神色也不似往常般,有些倦怠。
  因着过节,下人们都得了赏赐,更夫打绑时,脸上都笑意盈盈的。
  路过孙权所在的殿外时,更夫下意识地向那处看了看。
  殿门紧闭,窗格间一丝光亮也渗不出。
  更夫快步地走过寝殿,准备轮好最后一班值。
  阖府下人们都知,今夜主公带着主母出府赏灯了,二人在外游玩定是累了,主母还怀着身子,可得好好歇上一歇。
  殿中。
  熏炉的焚香早已燃尽,就连炭盆中的碳火,也都被烧成了苍白的灰,可是却没有婢子重新焚香燃碳。
  孙权于一片漆黑中,独坐在书案前,单手支颐。
  这个时辰,寻常的人早已深睡了良久,而他,也进入了浅梦。
  凌乱的梦境让他觉得十分压抑,呼吸都有些困难。
  梦中,步遥奄奄一息,仰面躺倒在地,从她身下流出的血足已积成一滩,惹人心惊。
  在梦里,那血的气味他都仿佛能闻见。
  步遥哭得令他心疼无比,她鬓发凌乱,神色凄惶,小声呜咽道:“仲谋…我们的孩子没了……”
  孙权觉得心脏骤紧时,突然惊醒。
  虽然殿中安有火墙,但是深冬属实湿冷,孙权逢上冬日又畏寒,现下只觉耐不住那寒意。
  他被噩梦吓出了一身冷汗,殿中四处都散着阴冷的寒意,直钻进了他衣间,肌理,甚至是狂跳不已的心脏。
  还未回府时,孙权便先命侍从先去寝殿,挥退了其中所有的下人,不让他们再伺候。
  并勒令侍从,不许将步遥失踪一事传出,否则就会被他处死。
  孙权冷极,不得已,只得自己起身,点燃了烛台上的白烛,待殿中有些光亮后,他失魂落魄地走到了炭炉前,拿着铜钳往里面添碳。
  碳燃了,但他仍觉得冷。
  望着乌碳上的火星,他的神色愈发无助。
  在自己的妹妹和侍从面前,无论发生了什么,他都不能惊慌。
  孙权当时问了孙尚香,掳走步遥的人到底是何模样。
  孙尚香心中十分自责,如若她没将凌统支走,嫂嫂和她的小侄说不定,就不会被虏了。
  她只得强自抑住了泪,将那些歹人的外貌细致地向孙权描绘了一番。
  孙权听罢,神色愈发的难看。
  听她的描述,这些人应是一群山匪。
  山匪确然会无故的就到民间,抢掠民妇和百姓的财物,但这些人今夜所举,明显是知道他与步遥的身份。
  好在那些山匪都是没脑子的,掳人时都不知乔装打扮一番,这才让孙尚香记住了他们得穿着,他才能得到那一丝线索。
  与他有仇的山匪,便是那些山越人了。
  可是山越人遍及了江东各地,每地的匪首都不同。
  这些时日,在各地都有不同匪帮的山越人生事。
  到底是哪个匪首,动了要掳他女人的心思。
  而又是谁,给这些山匪通风报信,告知他们,他与步遥于上元那一夜出了府?
  虽知希望渺茫,但他还是命侍从在灯会四处搜寻着步遥的身影,人海茫茫,终是怎么寻,都寻不到她。
  回府的路上,他的面容绷着,强自让自己镇定,可是双手,还是止不住的发颤,发抖。
  碳火渐旺,可孙权身上的寒意却未削减半分。
  如若步遥,或是孩子出了事……
  孙权不敢再深想。
  他只得死死地攥紧了双拳,复又折回了书案前,坐定后,从笔架上拿起了一只笔,握在了手中。
  步遥失踪一事,不能让府中其余的下人得知,只能对外称主母身子不适,需在殿中静养。
  他今夜已经命一部分侍从,暗中去山越人在江东各地的聚集处,去搜寻步遥的下落。
  孙权深邃的碧瞳发直。
  明明几个时辰前,那女人还在他的身侧,对他温柔的笑着,可现下,他却连她在哪儿,都不知。
  若是她死了……
  “啪嗒”一声。
  孙权手中握住的笔,在他蹙眉思考时,竟是被他硬生生的折断。
  那截带着毛刺的横断檀木,刺入了他的拇指中,并向外渗出了鲜血。
  可他竟丝毫觉不出痛感,任由那血流着。
  就算是步遥没有身孕,如若她被心生不轨之人掳走,并以她的性命要挟他,为了她,他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那帮人。
  为了她,舍掉什么都可以。
  哪怕是他的命。
  不过,步遥现下还活着一事,孙权是能确定的。
  现下还没到放弃的时候。
  为了她,也为了他二人的孩子,他还不能倒下。
  *
  次日清晨。
  潘临昨夜一直站在土屋外,一夜未睡,眼下泛了淡淡的乌青。
  白露熹微,山寨中的炊烟袅袅,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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