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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穿成孙权宠妾-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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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完全可以做一个悍妇,若是狗男人负了她,她就把他的耳朵拧下来。
  二人一路走走停停,讨论着哪种灯最好看,狗男人自是还是颇喜那些蹦蹦跳跳的总角小童手中拿着的虎头灯。
  一边驻足看着,一边有些无奈地道:“孤已经许久未去西郊狩猎了…待入春后,你产子前,孤想去猎虎。猎得的虎皮,为你我二人之子,做件虎皮小袄如何?”
  步遥看着他有些兴奋的侧颜,笑着道“好”,心中却是微嗤。
  给小娃娃穿虎皮小袄,总有种山匪之子的感觉。再者,狗男人纯粹是为自己找借口!他就是想去打猎了!
  若是孙权是个寻常百姓的话,怕不会是个猎户吧……
  步遥再心中脑补了一通。
  孙权是个粗野的猎人,她则是猎户家的美娇娘,依孙权一贯作死的性子,真要是不做主公做猎人,在山中只身斗虎时,很可能就把自己给作死了!
  她到时可就要守活寡了!
  步遥忙连连摇首,暗骂自己脑补过甚,刚回过神来,却听见了两道熟悉的声音。
  “郡主还真是有法子,趁主公不在时,还是来灯会了。”
  “那是自然,我二哥忙着在府中做法驱邪呢,家中的嫂嫂还怀着身孕,自是顾不上我。”
  看着前面的那对少男少女,孙权的面色愈发阴沉。
  那少年既是已然变声了的凌统,那少女自是其妹,孙尚香。
  只不过,她却着了一身男装。
  人声虽鼎沸,但孙权的声音却恰能让前面的二人听闻:“凌统,你为何与孤的妹妹在此处?”
  前面的二人身形皆是一抖,孙尚香顾不上多想,拔腿就要从拥挤的人群中跑出去。
  凌统却是被孙权震慑住,停住了脚步,却不敢回首,被过往的数名百姓好一番推搡。
  见孙尚香就要跑远,孙权命道:“去把她给我追回来。”
  凌统立马道诺,忙将跑了没几步的孙尚香抓了回来,行过的众人过多,四人自是顾不上多交谈。
  孙尚香心中有些不爽。
  孙权不让她出府,却带着他打着肚子的夫人来此赏灯,还真是过分。
  她瞪了凌统一眼。
  凌统的神色极难为情,抓住她双肩的力道弱了弱。
  孙权刚欲开口诘问,自己的手突然被身侧的女人轻轻地拽了拽,他回过首时,却见明亮的灯火下,步遥的面色极差。
  她捂着小腹,道:“妾身…妾身的身子不大爽利。”
  孙权听罢,再顾不得孙尚香和凌统。
  他心中有些后悔,不带她出府好了,这灯会的百姓这般多,也属实容易磕到碰到。
  是他粗心了。
  孙尚香和凌统也是有些担忧,孙尚香挣了挣凌统的束缚,凌统忙松开了她的双肩。
  步遥被孙权小心地扶到了人海外的僻静之处,他搜寻着侍从的身影,却发现侍从早已与他二人走散。
  他与步遥逛灯会前,因着侍从就在其后,所以并未与他们商议会和的地点。
  孙权面色还算沉静地对孙尚香和凌统道:“你二人好生看着她,孤去寻侍从。”
  说罢,他伸手指了指孙尚香,又道:“你,同孤与你嫂嫂,一同回府。”
  至于凌统,孙权自是顾不上再交代他的下落,忙又走入了人海,去寻侍从了。
  孙权走后,步遥的身子慢慢有所好转,她见孙尚香和凌统不知所措,有些虚弱地道:“我已无甚大碍,刚刚有些腹痛,现下好多了。”
  孙尚香见步遥有所好转,面上的忧虑消弭了几分,对凌统道:“你还在这儿作甚,等我二哥回来罚你吗?还不快跑?”
  凌统挠了挠后脑,有些难以抉择。
  孙尚香微瞪着双目,毫不留情地往他大腿处踹了一脚,凌统吃痛地哼唧了一声,一脸委屈的走了。
  凌统走后,孙尚香走到了步遥的身前,为防她摔倒,道:“嫂嫂,你扶住我的手臂吧。”
  步遥点了点头,刚一搭上孙尚香的手臂,却觉颈后一凉,随即,在孙尚香惊呼的声音中,便失去了意识。
  *
  孙权很快便寻到了与其失散的侍从,正带着他们折返原处时,却看见,孙尚香倒在地上,正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
  而步遥,却没了踪影。
  孙权心中骤紧,难以抑制的恐慌登时充盈了四肢百骸。
  他忙走到孙尚香的身前,眼眶因焦急和惊慌而泛红,颤着声音问道:“你嫂嫂在何处?”
  孙尚香的语气,难得地带着哭腔,她强忍着身上的痛感,失声道:“嫂嫂…嫂嫂她被人掳走了。”


第86章 山越(捉虫)
  步遥晕厥后,昏睡了许久。
  再一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简陋的马车中,身下颠颠簸簸。
  马车的车舱有些倾斜,她险些滑倒,忙于暗中搜寻着能扶住的物什,另一手则捂着隆起的肚子,护着腹中之子。
  一清醒后,她就马上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是被人绑架了啊!
  原剧中的步练师哪里被绑架过?
  自从自己改变了剧情,转正后,事情发展的走向也越来越迷了。
  绑她的人许是看她是个孕妇,还算有良心,并未捆缚她的手脚,也并未在她口中塞粗布不让她发出声音。
  步遥被马车颠得几要呕吐,头晕之感愈发强烈,再这样下去,她能受得了,腹中的孩子可受不了。
  无故掳走她的人,定是知晓她的身份了。
  虽然她今夜与孙权着的都是再素简不过的衣物,但若是有心之人若想要绑她,一早便能盯好哨。
  绑她的人到底是谁,步遥无论如何想都猜不出。
  做扛把子的女人就是这点不好。
  孙权身为江东之主,虽然执政的年头并不长,但在他这个位置上的人,又怎会没几个仇家?
  车舱倾斜的弧度渐小,步遥再一次坐稳后,唯一能确信的是,自己是不会被杀的。
  掳走她的人,极大可能是要将她和腹中之子做为人质,以此为筹码来要挟孙权,向孙权提条件,让他做出妥协。
  一个女人的作用自是没那般大,关键是她肚子里的娃有用。
  这是孙权的第一个孩子。
  虽然她觉得这胎会是个女孩,但旁人却都猜测纷纭,都认为这胎会是个男娃。
  母子为一体,就是绑匪目前不打算拿身为孕妇的她来要挟孙权,也可以让她将孩子生下来后,将那孩子做为质子。
  想到这处,步遥眉宇微凝。
  而当她产完子后,也便没了利用价值。她还生得如此的美貌,到那时,绑她的人很有可能就把她给玷。污了……
  步遥人生头一回,觉得自己的美貌是个累赘。
  事到如今,只能先想法子冷静下来,孩子未生下之前,她应该都是安全的。
  步遥悄悄掀开了一隅车帷,入夜的寒气逼仄,直往她的衣间钻,她紧了紧身上披拂的氅衣,又放下了车帷。
  外面是漆黑一片,但于月色中,也隐约能辨认出,她这是来了一处荒无人烟的深山老林。
  步遥心中愈发生疑,她本以为会是某个氏族大户绑了她,自己会被困在某个深宅中,就算是出了富春或是吴郡,最起码也会是被绑在城池内。
  怎么会被绑到这么偏僻的地界?
  该不会是某个山匪看上了她的美貌,不顾她大着肚子,就硬要将她娶回来,做压寨夫人吧……
  这般想着,马车突然停了下来,车外响起了几名年轻男子交谈的声音。
  步遥心中一惊,随即,心跳得愈来愈快,气都有些喘不匀。
  那些男子的口音极其奇怪,步遥仔细听着那些男子的讲话内容,却完全听不出个所以然。
  有灯火从马车帷幔的缝隙渗进,步遥隐约觉得,那些人要来查看一番她的状态,她复又马上装睡,偏首靠在马车的另一侧。
  步遥虽闭着双目,但身体的其它感官,还是能觉出,车帷被掀,冷风钻入,那人提着夜灯,照了照她的面容。
  步遥虽觉得刺目,但还是强自撑着,不让自己蹙眉,以免让那人看出自己是在装睡。
  演戏神马的她还是一直在行的。
  肩膀被轻轻地碰了一碰,那人开口道:“醒醒,山路难行,马车上不去,得步行一阵。”
  那人的嗓音低沉,是个年轻的男子。
  步遥在心中犹豫万分,她有着身孕,着实是极弱势的一方,一切只能先顺势而为。
  便慢慢装做了被扰醒的模样,又故作了几分惊恐的神情,显得整个人既无助又柔弱。
  睁目后,才看清了那男子的长相。
  他身着由兽皮拼接而成的竖揭,戴着褐色抹额,本穿得是一身极其粗陋的衣着,但他偏又生得一张白皙俊秀的脸。
  眸色沉静,面无表情。
  步遥故意在眼中蕴了几滴泪,实则在心中怀疑,看穿着明明像是个土匪,怎么却长了一张俊秀书生的脸?
  而且他倒是并不如余下的男子,能说得一口她听得懂的正常话。
  步遥往后退了退,故意颤着声音问道:“…这位足下,为何要虏我母子于此?”
  那男子依旧面色无波,只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又道:“事到如今,步夫人问这些也是无用,如今你只有一个选择,同我上山。”
  步遥故意落了几滴眼泪,心中却也明白,也只能跟这些像是山匪的人上山了,否则她一人留在此处,也是被野兽吃掉的命。
  那男子将夜灯递与了另一个蓄着须的男子,又开始讲步遥有些听不懂的话。
  步遥小心地尝试着自己下马车,凝神一听,虽然发音方式有些不同,但仔细听,还是能听懂话意的。
  除了刚刚那名戴抹额的男子,还有三人。
  戴抹额男子好像是对余下之人交代了些什么,派了两人将马车再送回山脚,余下的那人则命其提灯引照山路。
  见步遥迟迟都未能下马车,那男子还是走到了她的身前,扶了她一把。
  步遥下马车后,小声问道:“你们到底是谁?”
  戴抹额的男子淡淡回了二字:“山匪。”
  还真特么是山匪。
  步遥暗骂完后,渐渐反应了过来。
  这些山匪,该不会就是一直与孙氏政权做对的山越族人罢……
  步遥瞥了扶她的男子一眼,这厮可不像个山匪,换身好衣裳,怕是能将富春的好多俊秀公子哥都比下去。
  提灯的男子瞥了步遥一眼,对戴抹额的男子道:“孙权的娘们儿生得倒是美,就是哭哭啼啼的,这么弱的女子,孙权竟让她做主母了?”
  步遥听清了那男子所说的这句,是在骂她。
  不过正常古代女子的反应,不就是应该小声哭吗?
  这山匪的事情还真是多。
  步遥空出的手为自己拭了拭泪,垂首看着山路,小心地在身侧男子的搀扶下登山。
  提灯男子又辱骂了步遥几句,骂的话意步遥又听不懂了,戴抹额的男子听罢,有些不耐地回了二字:“闭嘴。”
  提灯男子并未噤声,反倒是又骂向了他:“潘临,你他娘的别以为寨主倚重你,老子就不敢对你动手。你这个野种,一得了志就忘了本了。”
  原来他叫潘临。
  潘临望着那提灯男子的背影,仍小心地掺着步遥,冷声道:“你再多言一句,我就杀了你。”
  提灯男子听罢,立即回身,看了潘临一眼,道:“你敢?”
  潘临眼都未眨一下:“那你可以试试,我到底敢不敢杀你。”
  提灯男子怒而转回了首,闭上了嘴。
  这潘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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