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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终于,大相国寺山门的小和尚也按捺不住好奇心,跑过来观看。
等打听到事情原委,不由把鼻子都气歪了,不知哪里跑来个野和尚,竟然在我寺外宣扬法事,这不是踢场子来了吗?
小和尚‘蹬蹬蹬’,跑进寺里向主持禀报去了。
不多时,小和尚陪伴着一个老态龙钟须眉皆白的老和尚来到了现场。
围观的香客认出老和尚正是主持志西禅师,连忙让出一条道来,瞪大了眼睛准备看一场好戏。
志西禅师来到僧人一丈前站定,双手合十。僧人并未起身,也未回礼。
志西禅师并不气恼,双手在身前结成莲台状。
只见僧人伸手指了指自己。志西禅师大惊,右手平伸于xiōng前,然后徐徐收回。
只见僧人伸手指了指自己的xiōng口。志西禅师合掌成礼,转身便走。
围观的众人都看的稀里糊涂,不知两人在打什么哑语。不过,好像是志西禅师默认了僧人宣扬法事的行为,对这个僧人不由起了尊重之心。
连德高望重佛法无边的志西禅师都默许他在此宣扬佛事,这个僧人的修行绝对不简单。
志西禅师一走进禅院,小和尚就迫不及待地问道:“方丈大师,刚才你们再打什么哑谜?为何方丈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志西禅师停下脚步,怔怔地说道:“一开始我就问他,何谓佛。他答曰:我就是佛。老衲大吃一惊,再次问他,佛在哪里?他答道:佛在我心。
这位大师的佛法已经达到了了无挂碍,我既是佛的至高境界,老衲不如也有如此佛法高深的大师在我寺前宣法,乃是我大相国寺的幸事。”
小和尚mō了mō光光的脑袋,再回想一下刚才的一幕,似乎是这么回事,又似乎不是,不由更加míhuò起来。
经过刚才的一场哑剧,早经好事者一传十十传百地传扬开去。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渐渐把大相国寺前面围了个水泄不通。
状元府内,小雨拉着纪云的手摇晃道:“哥,今天你休假,总没事了吧?我来皇城这么长时间了,你还没陪着我好好逛逛街呢?正好今天有空,不如我们去逛街吧?”
纪云看向秦文兰,只见秦文兰微微点了点头,纪云不由笑道:“好吧,那咱们就逛街去。小雨,你想吃什么,尽管买,哥今天管够。”
小雨撅着嘴巴说道:“人家又不是小孩子了,你以为还像小时候那么贪吃吗?嗯,我想吃什么你就买什么,这可是你说的?可惜水华姐姐回师门去了,要不拉上她一起去,那才有趣呢”
纪云亲昵地拍了拍小雨的脑袋,带着两女逛街去了。
现在不止纪云,连小雨和秦文兰也成了家喻户晓的公众人物,一出门走到大街上很快就会引起轰动。
所以三个人简单化了一下妆,从后门悄悄溜了出去。纪云的眉毛吊了起来,脸sè黝黑,左脸颊上多了一颗黑痣,要是咧嘴一笑,像极了yin*小女孩的怪大叔。
小雨在一年时间里,不知逛了多少次街,这次和纪云一起出来,还是兴高采烈的和第一次逛街一样兴奋。沿街见了什么零食都要买上一份,没走两条街,手里的零食就拿满了。
“咿?怎么这么多人都朝着一个方向走?发生什么好玩的事了?你们等等我,我去找个人问问。”
很快,小雨满脸兴奋地跑了回来,攥着拳头对纪云说道:“哥大相国寺前出了个新鲜事,有个外来的和尚埋了一块青石,说石头能自己长出来,还能显现佛法呢说的跟真的似地,咱们过去看看吧?”
说完,小雨可怜巴巴地看着纪云,很快,就把目光转移到了秦文兰身上。
秦文兰很快就投降了,笑着说道:“好吧,好奇宝宝。姐姐要说不去,恐怕你就要哭鼻子了吧?”
小雨拉着秦文兰的手说道:“我就知道嫂子最好了,嫂子最疼我了不像我哥,哼”
秦文兰一把打掉了小雨的手,羞红着脸走到了前面。纪云朝小雨狠狠瞪了一下眼睛,小雨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快步跟上了前面的秦文兰。
到了大相国寺前面,只见围观的人已经是人山人海,挤得水泄不通。小雨试了几次,都没挤进去,还招来了一片骂声。
小雨唉声叹气,极度失望,几乎就要忍不住伸展轻功从人头上面飞过去看个究竟。
纪云嘻嘻笑道:“小雨,不是你这么个挤法,看哥的。”
纪云从怀里掏出一小锭银子,运足中气,大声喊道:“咦?谁的银子掉了?”
一瞬间,无数人飞速回头,好多个声音嚷道:“我的是我的我掉的银子”
纪云身边手快的几个人迅速去拣地上的银子,后面的人匆忙向前挤,现场顿时hún乱起来。
纪云拉着小雨和秦文兰的手,低声说道:“快挤。”
等hún乱平息,三人已经来到了人群中间,勉强可以看清大槐树地下的情况。
小雨拉着纪云的手小声说道:“哥,在这里看的还是不够清楚,刚才那招你再使一次,咱们就到最前面了。”
纪云打着哈欠说道:“看不清楚?小雨,估计你连大槐树上的蚂蚁长了几条tuǐ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吧?刚才那招叫出其不意,再使一次就不灵了。
哇,一群人对着一个和尚看什么劲?没意思没意思,走,咱们到别处逛逛去。”
小雨嘀咕道:“咦?我怎么看着这个和尚这么眼熟啊?好像在哪儿见过似地。哥,我还要再看看,要走你们走吧?”
纪云拉着秦文兰的手,正准备挤出人群。不过回头看了看,不得不打消了这个念头。
原来身后人群越来越多,想要挤出去,难度极高,纪云又怕hún乱中有人吃秦文兰豆腐。
抬头看看,通往大相国寺那边的道路人还少点。纪云苦笑一声,拉着秦文兰的手,向大相国寺那边挤去。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挤出了人群。进入大相国寺,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原来人声鼎沸的大相国寺,今日香客稀少,冷冷清清。秦文兰和纪云很是悠闲地穿行在寺庙里。
两人都不是佛教徒,不过穿行在历史悠久的古刹中,都感觉心里宁静了许多。
两个人没有目的地闲逛,穿过几个佛堂,来到一个小偏殿里。
偏殿里面供奉着一尊佛像,两人端详了半天,秦文兰迟疑地说道:“这处供奉的难道是观世音菩萨?”
第二十三章:论佛
第二十三章:论佛
秦文兰双手合十,虔诚地跪倒在蒲团上,低声说道:“弟子秦文兰,拜见观音大士。”起身对纪云说道:“云,你也来拜拜观音大士。观音大士慈悲为怀,发大宏愿普度众生,大慈大悲,拜一拜总是没错的。”
纪云撇了撇嘴角说道:“我是要拜观音,不过不是现在。”
秦文兰诧异道:“为什么现在不能拜?”
纪云一本正经地说道:“观音大士还有一个尊称,叫送子观音,我本想等到咱们成亲之后再来拜的,若是娘子等不及,现在拜……哎呀,疼——文兰,轻点……”
秦文兰松开掐在纪云腰间软肉上的纤纤玉手,又气又恼地说道:“云,佛堂重地,不可胡言乱语,冲撞了菩萨。”
纪云摇头晃脑地说道:“观音大士大慈大悲,出发点是好的,但是想法不切实际。你想,若是她的宏愿实现,世上的男人个个出家当和尚,女的就个个去当尼姑,这世上岂不是没了人烟……”
“呔何方妖孽?竟然敢在佛堂内亵渎神灵?”随着一声大喝,一个手拿抹布的老和尚从佛像后面转了出来。
秦文兰被吓的后退了几步,纪云连忙站在了秦文兰身前。
和尚用手一指纪云说道:“刚才就是你在亵渎菩萨吧?看你年纪轻轻,不像坏人,怎地出口如此可憎?”
纪云恼他吓到了秦文兰,双手合十故作郑重地说道:“这位大师请了,所谓‘人是未来佛,佛是过来人’。我这个未来佛和这个过来人谈几句佛理,不知有何不可?”
那和尚眼显mí茫之态,嘴里只是喃喃地重复着‘未来佛’‘过来人’字眼。
纪云接着说道:“佛家有三重境界,第一重乃是‘深似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染尘埃’。第二重是‘菩提本非树,明镜亦非台。原本无一物,何处染尘埃?’。
第三重是‘菩提方为树,明镜就是台。诸法身后过,任他尘埃来’。不知大师到了何种境界?”
那和尚手拿抹布,时而沉思,时而皱眉,不由痴了。
纪云对着菩萨低声嘀咕了几句,笑嘻嘻地拉着秦文兰的手走出了佛堂。
秦文兰纳闷地问道:“云,刚才你念的那几个佛偈深奥无比,却又把佛家三重境界讲解的清清楚楚,难道你真的精通佛法,已经达到了第三重的境界?”
纪云嘿嘿笑道:“刚才哪个和尚吓了你一跳,我才故意说出了三重境界来唬他。我不过凡夫俗子,根本就不懂什么狗屁佛法。
就拿那三重境界来说,第一重的人说,家里的镜子脏了,我要天天擦才能使镜子不脏。第二重境界的人说,这里根本没有镜子,你擦什么?这个就是神经病。
第三重境界地人说,这个的确是镜子,不过你看见了就当没看见,脏了就当是干净的,何必要擦?这个就是懒汉才说的话。数来数去,也就第一重境界的人最正常。”
秦文兰笑道:“虽然明明知道你说的是歪理,但是却让人无从反驳。咱们凡夫俗子,的确参不透这么深奥的佛理。对了,你最后对菩萨都说了什么?”
纪云嘿嘿笑道:“我对菩萨许愿说,愿你天天快乐。菩萨说,孩子,人不可贪心不足,天天是不能够的,我只许你四天的时间。”
秦文兰明知纪云在说谎,可还是情不自禁地想,若是我只有四天快乐的时间,我要选哪四天呢?
就听纪云接着说道:“我说,春天、夏天、秋天、冬天。”
秦文兰‘噗嗤’一笑,顿时百媚丛生,不由把两个路过的和尚看呆了。
纪云接着说道:“菩萨生气地说道:不行,如今只得两天。”
秦文兰歪着脑袋说道:“只有两天吗?那我就选夏天和冬天好了。菩萨好小气啊,竟然只给人一半的时间快乐。嘻嘻,云,我是不是太贪心不足了,人一生有一半的时间快乐,我应该知足才对”
纪云笑道:“我说白天黑天。菩萨恼了,说如今只得一天。我说,生命中的每一天。菩萨终于无语了……等于默认了我的文兰从此每天都快快乐乐,再无烦恼。”
秦文兰低头‘呸’了纪云一口,心里却是甜丝丝的,忍不住牵住了纪云的手,忽然看到迎面走来一个小和尚,连忙又松开了纪云的手。
纪云哈哈一笑,心里大乐。异界的小妞就是好哄啊,我不过随口说了个地球上颇为流行的一个短信,就能哄得我的宝贝文兰开开心心。嗯,要不要再多说几个?
两人走出大相国寺,外面围观的人还是没有丝毫减少。两人只好寻了条寺东的小道离开。
回到状元府之后,小雨还没有回来。
秦文兰笑道:“这个小雨,见了热闹地方就迈不动步子,到现在还没回来。对了,大槐树地下的那个和尚,我也觉得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可是,我真的没见过那个和尚。”
纪云笑道:“或许他很像你以前见过的一个人吧,何必在这个问题上纠结。文兰,你想吃什么?今天我下厨。”
原来秦文兰自从来到皇城之后,一直吃不惯皇城的饮食。纪云看到秦文兰略有清减,心疼不过,便隔三差五地下厨,亲自捉刀煮饭。
一开始众女还信不过纪云,在吃过一次之后却吃上了瘾。吃过几次之后,几乎到了吃不到纪云煮的饭便食难下咽的地步。
无奈之下,纪云便成了家庭fù男,除非是上朝有事外出,只要是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