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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的趣事。
高凌街上走,提壶去买酒;遇店加一倍,见huā喝一斗;三遇店和huā,喝完壶中酒;试问壶中酒。原有多少酒?”
这个问题,用现代代数设未知数X,列出代数方程式,可以很容易地解答出来。可惜,这时候的异界还没有未知数和方程式的概念。
可如果不设未知数布列方程式,理不清里面的关系,三绕两绕就把人给绕糊涂了。
异界毕竟不同于当代的地球,对数学方面的重视程度不够,没有专门的数学专家。
沉思片刻,纪云抬头问道:“雅妃使者,壶中可是原有八分之七斗酒?”
雅妃huā容失sè,失声问道:“不错,正是,不知纪学士是如何推测出来的?”
这道题目乃是骊山国的一桩雅事,乃是大才子高凌一天酒xìng大发,才提壶赏huā买酒,才有了这道题目。
不过这个答案并不是推算出来的,而是大才子高凌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壶里装了多少酒。若不是这件事情发生不久,雅妃几乎要怀疑纪云也去过骊山国了。
纪云微笑道:“这有何难,这个问题,从正面来解不太容易,可用逆推还原法。三遇店和huā,喝光壶中酒,可见三遇huā时壶中有酒一斗。
则三遇店时有酒半斗,那么,二遇huā时有酒一斗半,二遇店有酒一斗半的一半,于是一遇huā时有酒比二遇店时多一斗,一遇店时得酒是一遇huā时的一半。经过这番推理,就可以计算出原有酒的数量出来。”
满朝文武百官,都被纪云绕来绕去给绕晕了,只有雅妃低头沉思,不断掐算。
许久过后,雅妃终于如释重负地抬起头来,敬佩地说道:“的确如此,纪学士才思如此敏捷,雅妃佩服。这第三道题目嘛,乃是我们国王所出的。
我骊山国国王,乃是百年一出的圣君,力图打破现有的旧制度。我朝国王觉得现有的制度体现不出公正公平,曾经做过很多实验。可是在一次试验中遇到了难题,也就是今天的第三道难题。
我朝国王曾单独找出十五个人,令他们单独生活在一处独立的地方。这些人的饮食、衣物等日常生活必须品,完全由这些人自主分配。
一开始的时候,这十五个人公推了一个最公正的人来分配。可是很快,这个人的分配就出现了问题,和他亲近的人就分的多,和他疏远的人就分的少。
然后这十五个人又试着轮流分配,可是轮流分配,都是分给自己的多,分给别人的少。最后又进行了种种实验,始终不能得到令所有人都觉得公平公正的分配方案。
纪学士,我的问题就是,不知纪学士认为怎么分配才能让所有人都觉得公平公正?”
这个问题有意思,这个骊山国的国王更有意思。要是自己去骊山国,很定能得到那个国王的重用。
这个问题看上去简单,可实际上却是三道题目里面最难的一个。绝对的公平公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你能想出一个还算不错的主意,对方要是硬要鸡蛋里面挑骨头,也能挑出很多不是出来。
这次纪云没有过多的思考,很快就为难地说道:“雅妃使者,对于贵国国王的探索精神,纪某十分敬佩。但是对于能适用于一国的绝对公平公正的制度,纪某还真的想不出来。”
此话一出,满朝文武无不是一片哗然。想不出来本来是意料之中的事,可是你最少也敷衍一下吧?就算对方不承认,也可以打打口水官司。
可是你现在自己都承认想不出来了,还怎么收场?
雅妃笑容可掬地说道:“哦,纪学士是承认大顺解答不出第三道难题了?”
纪云抬头斜视,笑容颇有些高傲地说道:“不然,这个问题还是很好解答的,不过不能适用于一国之地就是了。”
有了这个转折,众人才算是稍稍松了口气。丫的虚惊一场,拜托你下次说话一气说全好不好?没看到赵阁老都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吗?
雅妃的笑容僵硬在脸上,惊讶地问道:“纪学士真的有了解决的办法了?愿闻其详。”
纪云哈哈一笑说道:“这个问题其实很简单,真不知道你们骊山国怎么就想不出来的。这十五个人,可以让他们轮流分配……”
雅妃冷笑着打断了纪云的话,讥笑道:“我道纪学士有什么好主意呢,这个办法我们骊山国早就用过了。难道你们大顺朝想问题都是这么简单吗?”
雅妃的话相当不客气,可是纪云的办法也实在是简单了一点,人家刚才在说题的时候都提到过这种办法了。你就是想敷衍,也想个有深度一点的办法好不好?
满朝文武百官脸上无不羞愧难当,被一个小小附属国的使者当众侮辱了,还很难扳回局面来,这次真是丢人丢大了。
却见纪云哈哈笑道:“雅妃小姐,你太xìng急了吧?纪某的话还没说完呢光是轮流分配当然不行,不过轮到每人分配的时候,把东西分成十五份,先由别人挑选,最后剩下的一份才是他自己的。
这样一来,恐怕每人饭碗里的米粒都会相差无几了吧?不知雅妃小姐以为如何?若是还以为我大顺朝想问题简单的话,不知雅妃小姐还有什么高深的办法教我?”
第十九章:出狱
第十九章:出狱
雅妃呆立半晌,忽然喟叹道:“大顺朝人才济济,智慧过人,我骊山国拍马难及。雅妃方才失言,请纪学士见谅。不过纪学士如此大才,竟然被关押在狱,雅妃实在不解。
我骊山国最重人才,既然大顺朝不重视纪学士,不如由我骊山国出金万两,赎出纪学士到我骊山国任国师如何?”
纪云哈哈大笑了一盏茶功夫,才朗声说道:“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雨lù雷霆皆是恩纪云生是大顺人,死为大顺鬼。雅妃小姐的盛情,纪某心领了。”
雅妃对着纪云又是一揖,叹服道:“从纪学士身上,雅妃看到了天朝人物的风范,雅妃折服不已。”
张国基哈哈大笑道:“纪学士不过是我大顺朝千万学士之一,勉强能代表我大顺朝的学士风范罢了,比纪学士学识更为渊博的学士不知凡几,贵使者还未曾见到呢
鸿胪寺卿,恭送骊山国使者回使者馆”
雅妃深深地看了一眼纪云,然后行礼辞别皇上,在鸿胪寺一干人的陪同下,离开了金銮殿。
骊山国使者团离开之后,满朝文武顿时欢欣鼓舞起来。纪云则是眼巴巴地看着张国基,心道现在总算是有台阶给你了吧?这次总可以放我出去了吧?
张国基深深地看了纪云一眼,说道:“这次多亏了纪爱卿出面,解答了骊山国使者带来的难题,为我大顺增光。纪爱卿,朕决定要重重赏赐你,说吧,你想要什么赏赐?”
纪云云淡风轻地说道:“启禀皇上,臣觉得已经得到皇上最好的赏赐了。这段时间住在诏狱里面,忽然间闲暇下来,使臣有时间想问题。
臣觉得颇有心得,现在是永历二十三年十一月十日,臣准备用一年时间写一本书,预计到永历二十四年十一月十一日便可写好……”
户部尚书笑道:“纪大学士如此大才,怎么就罗里罗嗦说了这么一大通,你直接说明年的明日完稿就得了呗”
纪云忽然间须发皆张,用手指着户部尚书厉声大喝道:“大胆狂徒,居然胆敢如此大逆不道胆大妄为,你眼中还有没有朝廷王法?左右还不把这个满口忤逆之言的谋反之徒拿下?”
纪云的突然发飙,把文武大臣都吓了一跳,实在想不出他发的是哪门子飙。
户部尚书也别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讪笑道:“纪大学士,这种玩笑可不能乱开……”
纪云厉声说道:“大胆,谁给你开玩笑?你刚才说什么?明年的明日?你想说的,到底是哪个明?这不是念念不忘前明是什么?开来你对前明的眷恋之情很浓厚啊,竟然还一连说了两个明字?”
户部尚书脸上有点发绿,辨别道:“可不是人人都这么说嘛,那要依纪大学士的意思,应该怎么说?”
纪云冷笑道:“你没听我刚才说实在永历二十四年十一月十一日截稿吗?我心中没有前明,所以就不说明字。尚书大人说话不离明字,不知是何用意?”
张国基咳嗽了两声说道:“纪爱卿,户部尚书只是一时失言,满朝文武都可以作证,他并没有意图谋反的意思,纪爱卿不必揪着这一点不放……”
纪云微笑着说道:“既然有皇上作证,微臣当然可以放心。不过微臣有一事不明,不知道太和殿中的匾额上,悬挂的是那四个字?”
礼部尚书说道:“纪大学士如此大才,怎么连这四个字都不识得?不就是正大,大……大哪个……哪个……”
纪云脸sè一整说道:“大什么?不敢念了是吧?那就由我来念吧,太和殿的匾额上悬挂的,乃是‘正大光明’四个字。民间诗句中有明月二字就是谋反,太和殿上则可以正大光明地正大光明。只许大臣光明,不许百姓赏月?”
此言一出,满朝文武无不是脸sè铁青,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好半晌,张国基才说道:“秦念远一案,还是赶紧结案吧。以后若没有真实的谋反罪证,单凭几句模棱两可的文字,不可立谋反案。纪爱卿即日出狱,官复原职。嗯,今天的事,不要外传……退朝吧……”
纪云终于可以出狱了,回到诏狱,收拾完自己的东西,纪云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诏狱。
说实话,诏狱的环境确实还不错,纪云现在都有了一种流连忘返的感觉。
因为是突然出狱,也没有人前来迎接,纪云自己打了辆车回到状元府。
门童看到纪云,分外欣喜,一边接过纪云的东西,一边大声喊道:“快去里面通报,老爷回来啦老爷回来啦”
没过多大一会,一群女人惊喜地从里面赶了出来。
这里面有秦文兰、端木水华、小雨,还有抱琴,最后面还远远缀着一个,虽然蓄起了一层存许的短发,但纪云还是认了出来。哪个不是妙音师太吗?
小雨先跑了过来,一把拽住纪云的胳膊,惊喜地问道:“哥,你今天出狱了?怎么事先不派人报个信来,我们也好去接你。”
纪云笑道:“事先我也不知道啊,都是皇上老儿心血来潮,说放就把我放了。对了,你们赶紧准备一下,咱们赶紧去接秦伯伯去。”
小雨再次惊喜地问道:“哥,秦伯伯的罪名也被赦免了?”
端木水华嘻嘻笑道:“傻丫头,你没看到你文兰姐姐看到你哥回来了,只看了一眼就回去准备马车去了。你哥就是因为秦伯伯的案子才被打进诏狱的,岂有放了你哥而不放秦伯伯的道理?”
小雨高兴地拍手笑道:“太好了,太好了姐姐,走,咱们赶紧去接秦伯伯回来”
说话的功夫,状元府的马车已经从府内赶了出来,几个人登上马车,直奔天牢而去。当然,抱琴和入画并没有跟去。
到了天牢,秦念远的出狱手续已经办妥了,秦念远正坐在门房内喝茶。
天牢的环境,比诏狱就差的多了。秦念远此时浑身恶臭,满脸菜sè,精神看上去尚好。
秦文兰扑到秦念远怀里,失声痛哭。
纪云恭恭敬敬地跪在秦念远面前,愧疚地说道:“岳父大人,这段日子,您受苦了”
秦念远一手抚着秦文兰的头发,一手虚扶纪云,呵呵笑道:“老夫在这里tǐng好,也没受什么苦。嗯,你的事情我都听说了。为了搭救老夫,连你也受牵累进了诏狱。很好,很好小女并没有看错人。”
纪云羞愧地说道:“岳父大人其实是受了小婿的牵累,岳父大人如此说,小婿实在是羞愧难当。”
秦念远呵呵笑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回去再说。”
纪云上前和秦文兰一左一右扶着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