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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立塑像什么的其实并不是什么非常严重的事情,所以说反对也应该没有人,毕竟要是皇上和太子都有这个打算,也没有必要惹他们不快,现在这些大臣们一个个那都精得就如老狐狸一样,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们心里那可是清楚得很。
宋礼想了先,道:“前几天这才昭告天下,现在又要给方孝孺立塑像,修祠堂,皇上的确也用了不少的心思,不过这无论修祠堂,还是立塑像,你那里人手多得是,我又能榜上什么忙?”
王钰苦笑道:“老师,我那里人手是不少,能工巧匠也很多,但是这有句话说得好,巧妇难无米之炊,方孝孺身前可是大儒,和他熟悉的,见过他的人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我的那些工人,即便他们知道这个方孝孺这个名字,可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这要是做出来的塑像和人完全就是两个样子,那岂不是张冠李戴,让天下人笑掉了大牙,原本是一件好事情的,却一下子变成了一个笑料,这皇上也好,太子也好,这脸面都挂不住,学生自然也逃脱不了干系老师当年和方孝孺接触过,所以对于他的样子不知道老师还记得多少,要是记得,那就有劳老师画出来,这样的话学生的工人才可以依着葫芦画瓢。”
这个时候又没有什么相机,这方孝孺的家里当时有没有他的画像这一点也不知道,不过当时牵扯到了那么多人的,而且按照惯例,方孝孺家应该是被抄家了的,即便有他的画像,在那个时候那都是不正经的东西,很难保存下来,所以方孝孺到底长什么样子,也只有当时见过他,而且还活着的人知道。
宋礼一听,这也明白了王钰心里的苦衷了,点点头,道:“嗯,这的确是个问题,对于方孝孺的样子,我这心里还是依稀记得一些,但是却也不敢肯定是不是和他本人一模一样,毕竟已经过了二十多年了,有些也忘记了不少”
二十多年可以让人忘记很多事情,那怕当初是那种刻骨铭心的事情,即便这心里对方孝孺有些愧疚,可是宋礼还是不敢肯定自己是不是完全还记得方孝孺的样子。
王钰见此,安慰道:“老师这一点你也不用太担心了,你只需要把你记得的方孝孺画出来就可以了,到时候我在打听一下看看其他人这还有没有记得当初的样子,然后在修改,直到大家都认为差不多了这才塑像”
宋礼闻言心里也突然放心了一些,他其实最担心的也是这个,自己记得不清楚,即便画了出来,然后塑造好,这塑像立起来之后,却有人不断的说这不是方孝孺,如此一来这可就害了王钰
对于王钰的性格宋礼还是清楚的,要是真的遇到这事情了,他一定会保全自己,给自己留下一个号的名声。
宋礼铺开宣纸,王钰则在旁边给他把这墨研好,在提笔的时候,宋礼突然问道:“你说这应该画他一个什么样子?”
宋礼所谓的什么样子,其实也就是什么姿势,总得个造型才行。
王钰这心里盘算了一下,这才道:“方孝孺之所以被人敬重,那就是因为他的气节,同时既然朝廷为他平反,那么自然也就趁认了他当初的官职,这样吧,不如也就画一个穿着朝服的方孝孺,至于这表情,则是一脸的肃穆,就好像平时我们给皇上进谏一样。”
宋礼一听,这顿时也就明白了,皱着眉头仔细的想了起来,毕竟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人物,要一下子就画出来那谈何容易,更何况还不能和真人相差太远。
举起笔,宋礼却没有立即就动,这人就好像僵住了一样,苍老的脸上一脸的肃穆
王钰也没有打搅,在一旁耐心的等着,其实自己也有这种经历,别说二十念,就算十多年前,自己都还记得自己同学那个时候是什么样子,但是要自己画出来,或者描述出来,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过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宋礼叹了一口气,放下了笔,道:“要想把他画出来,难啊”
看得出来,这还真把宋礼给难住了
王钰的心里多少有些于心不忍了,这一瞬间,这宋礼好像老了好多岁一样,便道:“老师,这也不着急,你慢慢想,可别急坏了身子”
宋礼微微一笑,道:“这个我知道,你也放心吧,这过了二十多年,细细想来,却发现对于他的容貌记得却不是很清楚,虽说这心里知道这就是他,可是要画出来,却并非是易事”
说完,这也背着手,走了出来,一脸的思索神色,开始在这房间里面迈起了方步来
王钰见此,道:“老师,不如这样吗,你今天也累了,先好好的休息一晚上,休息好了在慢慢的画,如何?”
王钰可也不想为了这事情把宋礼给逼急了,他都一把大年纪,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到时候自己后悔都来不及了。
于是这也该告辞,离开这宋礼的家,这心里也惦记另外一方面这朱瞻基的进展如何了。
回到了家里这已经有些晚,纪小碧伺候着洗漱了一番便也躺在床上打算睡觉,可纪小碧今天却好像非常有精神一样,趴在了王钰的胸口上,问道:“相公,方姑娘爷爷立塑像的事情是不是朝廷同意了?”
这话其实也就表明了她其实什么都知道了,王钰伸手在她的额头上面轻轻的一弹,道:“怎么?你都知道了,消息停灵通的嘛。这安排了多少探子啊”
纪小碧这一瘪嘴,道:“我那里安排了什么探子,不过是下午方姑娘来找过我在,或许应该是来找你的,但是你不在,我也就拉着她闲聊了一会,这才知道上午的时候太子殿下去找过她,说朝廷已经同意在京城为她爷爷立一个塑像,然后派人去应天休憩坟墓,同时修建祠堂。这东聊西聊的,后来我也知道了这太子殿下要她选一个立塑像的位置,可是她对于这京城一点都不熟悉,也不知道应该立在什么地方合适,所以这才来找你求救,所以这事情我自然就清除了,说道探子,你夫人我就是一个大大的探子”
王钰哈哈一笑,道:“既然都知道了,你这还问,怎么?是不是打算在我这里帮方姑娘问问这塑像应该摆放在什么地方为好?”
纪小碧心里的那些心思怎么可能瞒得过王钰
纪小碧一听,这俏脸微微一红,却也没有狡辩,道:“的确,她等了你一下午你都没有回来,这也挺失望的,临走的时候也托我帮他问一问,我想这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对于相公你而言这也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这也就顺便帮别人一个小忙吧,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
纪小碧心很善良,也知道要是没有人给她说,她在这京城那好比是无头的苍蝇一样,摸不着头脑的
王钰闻言,一笑道:“其实我也不知道”
纪小碧一愣,盯着自己的相公,道:“相公你都不知道?”
王钰点点头,道:“我不知道太子殿下心目中理想的地方是那里,所以我也不好妄下结论,这样,你也就转告方姑娘,是那里都不重要,就让太子殿下选,他说那里就那里,这个也没有什么好挑剔的她要做的也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陪着溜达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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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一章 郑和
第三百八十一章郑和
“陪着溜达?”
纪小碧这脸上一脸的疑惑,这算什么好主意?难道这什么事情都不做,想了想,这才道:“相公,这要是什么都不做的话,这会不会让太子殿下生气?”
王钰则非常干脆的摇摇头,道:“不会,这每个男人的心里都有一个大男人的主义,这太子殿下同样如此,他现在最想的其实就是自己什么都代劳最好,如此的话这才能更加显出自己在方姑娘心目中的地位,也是为了给方姑娘增加好感,要是你不给他这个机会,他还会给你着急”
纪小碧眼睛骨碌一转,道:“你说别人心里都有大男人主义,那么相公你的心里呢?”
王钰一笑,问道:“那么你希望我这心里是有大男人主义,这还是没有?”
纪小碧想了想,道:“还是现在你最好了,那么我也就这样给方姑娘说了?”
王钰点头道:“就这样说吧,至于到底是什么同样的结果,我们也只能拭目以待”
对于自己的老师笔下能画出一个什么样子的方孝孺来,王钰的心理还是多少有些期待的,毕竟现在这满朝廷都在为了这个事情忙活,自己也算是跟着瞎起哄,可这正主到底是什么样子这一点自己还真不知道,这要是有个照片的话自己也可以瞻仰一下遗容。
不过看自己的老师的样子,这还真的不好下笔。
一晚上的时间过去,第二天下了早朝之后,朱瞻基又派人叫王钰,回合之后,这朱瞻基立即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道:“王大人,这像画得怎么样了?”
王钰连忙禀告道:“回太子的话,这还没有画出来”
“没有画出来?”
朱瞻基的眉头不由的一皱,很显然对于这个结果他感到非常的不满意
这不满意哪也也没有办法,要知道靠记忆去画一个二十多年前,而且还不是很熟悉人这又谈何容易,别的不活,自己画二十年前的自己都不一定能画出来。
王钰便道:“殿下还请不用担心,也就是这一两天就可以画出来,主要是由于这时间太久了,还记得方孝孺的人实在很少,当初和方孝孺相识的人要不是就已经死了,要不是就是不知道去向”
朱瞻基想想这样也是这个道理,点点头,道:“这话的确也是,那好吧,本宫也在宽限几日,你下面的那些工匠准备得如何?”
“太子殿下还请放心,人已经准备就绪”
王钰说道。
终于又让他满意的事情了,朱瞻基这露出了一丝笑意,于是也就微微点头,嘱咐道:“抓紧时间,要知道这方孝孺长什么样子,哪还是得找朝廷中的一些旧臣,特别是那些在太祖皇帝下当差的,他们这才可能知道,其他的那些人你问了哪也是白问”
说罢,这才转身离开。
这话却让王钰的灵机一动,说道这太祖皇帝下面当差的,这皇宫里面不是有个现成的吗?哪人不是别人,就是王忠
这王忠算起来现在都是快跟第四个皇帝的,当初朱棣攻破城池,他可是朱允炆的身边的太监,而这方孝孺又是朱允炆的老师,算起来两人哪可是旧识啊,那么方孝孺到底什么样子他应该知道,至少比宋礼清楚得多了。
于是也没有耽搁,匆匆忙忙的去找王忠。
朱棣的去世对于王忠的打击哪是相当大的,论这主仆的情谊,两人自然非常的深厚,毕竟先前王忠哪是打算害朱棣,即便没有下手,他也想看着朱棣身败名裂,不得好死,而随着时间的流逝,他这一点可没有做到,由原来的恨变成现在才敬佩,这其中的转变自然也让他对朱棣的感情是非常的深受的,要是说超过了朱高炽也不是没有可能,只不过两人有所区别而已,朱高炽是父子,而他是主仆。
朱棣去世之后,朱高炽念王忠这尽心尽力的服侍了自己父亲二十余载,而他现在人也老,也没有在给他安排什么事情,而是在这皇宫里面选了一处好地方给他居住,同时也安排下人好生的伺候,也算是给他养老。
对于一个太监而言,王忠现在的晚年那也是比较幸福的,这皇宫的太监何止上千,等这老了之后大多数都会被勒令离开皇宫,想这些太监要是攒了一些银子的话或许还可以生活下去,而那些没有攒下什么银子的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好的结果了,毕竟他们还有亲人在世上的很少。
现在的王忠在王钰的眼里那就是退休的国家干部,这要做的事情就是一天提着一个鸟笼子,然后那里的老人多往那里钻,打打桥牌,下下棋,要不就和那些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