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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但是在这样全面受敌的状况下哪里来的胜利可言?
对于金国的命运现在看来还不是到灭亡的日子,毕竟1234年离现在还很远。谷永宁现在真正关心的是他的舰队还有子嗣问题。
就说他和丹夏结婚都已经半年之久了,但是连一次****的迹象都没有。大哥多次来信说到关于生育的问题,他总是含糊的推委过去。毕竟这个生小孩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但是在私下里他也纳闷了,难道真的是自己的关系吗?他也不可为不努力了啊,每天晚上都是如此的勤劳怎么连个蛋壳都没有见着。难道是丹夏公主年龄的问题还没有发育完全?也不是吧,古代人不都是这个年纪结婚生子的吗,怎么到了她这儿就没有发育好,还是命也太不好了吧。不过有时想想也是啊,如果生了一个孩子,是该叫他儿子呢还是祖宗?这就跟客隆技术一样存在着道德伦理。
正在思索间,有一个好消息,从天而降。
“大人,好事啊,林夫人有喜了”奶娘乐呵呵的跑过来向谷永宁报告这个好消息。林夫人就是小朵,她的原名林若兮,因为生的都是女孩所以父母就给她取了小名叫小多,后来到了谷家才改叫小朵的。
“是嘛,生男生女”谷永宁激动的拉着奶娘的手就问。
“少爷,还刚****呢,怎么知道是男是女?还不要说生下来呢”奶娘见他抓狂的样子,好生的教育道。
“是我太紧张了。现在小朵在哪里?快带我去啊”
“少爷,我来就是要带你去的,不要着急嘛。哎别拉我,我会走的。哎哟好痛的,少爷慢点走,老奴快散架了。”他一边抓住奶娘就往小朵呆的地方飞奔过去。
小朵的住所离官府不远,但是此时在谷永宁看来这条路太远了,远的就会将他和他的儿子永远的隔绝了一般。
“少爷,你来了啊”小朵见了他,先是惊讶,后来就化作了绯红,低头向地。
“朵儿,怎么还是叫我少爷啊,我现在是你的夫君啊”他走到了她的身边,拉着她的小手小声地说“怎么怀上孩子了还要到处乱走,小心动了胎气的,要好好静养才是啊。”
“刚刚怀上啊,不打紧的,少爷,不,夫君不用这般的照顾。妾身能够照顾好自己的。”听了她的话谷永宁心里一痛。都是这个万恶的旧社会让这有情人不能成为妻子,却成了他的小妾。这个妾是永远不能超过妻子在家中的地位的,不管是多么爱她,她永远只能是小妾。想到这里谷永宁才后悔为什么要为了那一点的小小的个人利益将这个疼爱的人就这般的毁掉呢?
“小朵,你放心,从今以后我都会时时刻刻的守侯在你的身旁,看着我们的孩子出生、长大、**。你现在就是休息好,一切的事情都让丫鬟去做就好了,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事了。这关系到我谷家的后代的。”谷永宁只能这样的安慰她,他也不知道这样的承诺有多少能够实现的,最起码他还有个真正的妻子,难道真的也要冷落她吗?小朵自然知道谷永宁是一个事业为重的男人,不然也不会老大远的跑到岛上来做什么船造什么烟了,她明白他这样说都是安慰的话。
但就是这样的话,足以让她的心化成了水。
“夫君,你还有个妻子在家里呢,按照我们大宋朝的规矩你可不能在我这里留宿的。再说了我还好好的,又不是不能干活的,只要你在心里留一块地给我们****俩就足够了。”说着话,两行的清泪挂了下来。
小朵是个坚强的人。孤单一人在这个岛上,就连她的爱人也不会经常的过来见她一面。唯一和她相伴的就是那个奶妈。
而谷永宁怎能不知其中的甘苦,但心中的悔恨就更加严重了。“朵,你放心只要我谷永宁在一日我就会让你过最幸福的日子。不管是妻是妾你都是我最爱的那个人。”
“有的你话就知足了。”小朵含笑扑到了谷永宁的怀中。
谷永宁的心里是欢喜的也是痛苦的。我能给这个孩子带来怎样的命运。每每想到这里,心里总是一阵的抽搐。
“夫君,你怎么了?”小朵摸着他的头说“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啊”
“这里天气比较热而已,没什么事”他自我安慰道。但是真正的危险真的来到了。
朝廷里面有一双眼睛盯着这块欣欣向荣的土地。那个人就是史弥远。
嘉定3年六月,宋朝皇帝派黄中贺金主生辰。在燕京的特使黄中就在皇宫里面看到了香烟,还被金国的国主羞辱了一遍,说大宋物产丰富,现在就连香烟都舍不得自己用都要拿来孝敬我天朝国主什么的。气的黄老先生牙痒痒的。回到国之后又将这个事情告诉了史弥远,气的大骂谷永宁为什么要将香烟卖到金国去。但有转念一想,其中必有玄机,于是就派了他的心腹宣缯到台湾来看看究竟。此人一出代表着史弥远已经将手伸向了台湾。
台湾的危难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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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节 宣缯来台
听说宣缯要来台湾,谷永宁的心里却是紧张的要命。这一次的来访肯定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巡查,要知道这个宣缯可是个厉害的角色,现任参知政事,嘉定十一年就开始以兵部尚书同知枢密院事。作为史弥远的心腹可以说他就代表了史弥远。在史弥远的集团当中他的谋略和胆识肯定是在所有人之上的。
那么说来史弥远开始要对台湾动手了?想想最近谷永宁的商队在金国的风光的样子,大概已经猜测出其中的原委了,他是害怕谷永宁孤悬海外会有谋反之心了。这一次也就是探听的虚实而已。想到了来人的真实意图他心里就踏实了一点,毕竟我在他的地盘上宣缯再怎么强横也不敢造次的。
谷永宁吩咐曹豳准备迎接朝廷官员的礼仪规范,毕竟是京官而且带着圣旨来的可以说是钦差大臣了,自然不能怠慢。整个台湾也就是曹豳最了解朝中的礼仪规范,要他去做安排是最合适的人选了。还有就是淡水镇的木船厂要将重要的零件特别是桅杆和船帆要收拾起来不要让人家看见,这是他日后横行海上的秘密武器呢。
怎样才能突出一种高规格的接待呢?谷永宁还挖空心思的还抽个空,将几个部族的首领召集起来,叫他们也组织一支欢迎的队伍到港口迎接朝廷特使。而且欢迎的方式很特别,一组人手持花环,一组人手拿彩旗,还有配上锣鼓乐队舞狮,目的就是要让这次的接待仪式漂漂亮亮,好让他们看看我在台湾都干了些什么事情。
宣缯的船队从临安出发到达台湾也需要四天时间,这一路行船让这个生长在山沟沟里的读书人晕的七荤八素的,心里直喊着命苦啊。但是没有办法谁叫这个是史丞相的命令呢,而且临走的时候还塞过来一道圣旨,说是要在台湾的土地上才能拆阅,并且要他多加注意谷永宁这个人。这么神秘,其中一定有内容。但这个是丞相的话自然是遵循的不看为妙。这次来台湾是要看看这个谷永宁在做些什么事情,还有就是这个香烟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为何金国人这般的趋之若骛?正在思索之间之听得前面的水兵报告。
“大人,台湾岛到了,前面就是淡水镇了。”士兵回答道
“是嘛,随我出去看看”说完就带着亲兵走上了船舷。果然,一片陆地出现在了面前:这里只有一个港口码头,停靠着一艘四车的战船和几十艘威武的水船。当然这些船没有比龙卫水师要来的威武,只是每只船上都插满了各色的旗帜。中间这艘主舰还悬挂着“台湾水军”的旗帜。
这般的阵仗在中原他是看的多了也就不觉的希奇了。可是希奇的是岸上的那些队伍怎么穿着如此怪异而且手上好象都拿着东西似的。这些人看上去不象是汉人的打扮,难道是原著民,他们来这里做什么,也是来迎接我的吗?宣缯对于这个奇怪的小岛是越来越有兴趣了。船靠岸了,刚放下几张软梯,宣缯不顾晕船的厉害就第一个走了下船来。
岸边,曹豳早就等在那里了。当然还有数百民各族的代表。大家都想瞧瞧这京城来的大官都长的什么摸样。
“台湾路安抚使帐下,台北知州曹豳叩见宣大人。”曹豳领着众人跪下来迎接。这个场景可是在其他地方很少见到的,宣缯大喜说道:“各位辛苦了,快快请起。”说着就上前去扶曹豳,曹豳也就起身来了。
原来跪在众人里面的一个邵族的年轻人走到了宣缯的面前,手里拿着花环说道:“我尊贵的大人请让我代表邵族的族民向高贵的远方的来使献上我们的尊敬。”说着就把花环套在了宣缯的头上。
宣缯先是一惊,后来回过神来才笑着说“我大宋子民热情友好,今日所见却不及你们族人的好客啊,先谢谢你们族长了。”
“这都是谷大人叫我们做的,要给大人最高规格的接待”那年轻人纠正道。
“喔,是这样啊。好好好”说着话心里开始盘算着这个谷永宁起来了。看来这个人的心计不小啊,能够调动少数民族的百姓来欢迎自己,这不是说明了在大宋的天威之下四海彝狄皆朝于我的意思吗?应该要小心为妙。
曹豳见宣缯心里在打着算盘,就知道谷永宁的做法已经让这位钦差有了些自己的看法。打铁要趁热,他赶紧的说“宣大人,这里蛮荒野地留不住些特色,谷大人已经在台湾城内设下了好酒,我们一起先到台湾府上好吧。”
“恩,对先去府上,走,请带路吧”宣缯做了个手势,一行人就把预备好的轿子和马拉出来带着宣缯往台湾府的方向走去。这一路上的百姓(当然有很多是事先安排的)手拿着鲜花和彩旗沿街欢迎,让宣缯的面子上好过的很。
到了台湾府,哪里知道这里居然还有人舞起狮子来了。这样的迎接也太盛大了吧,宣缯心想自己不过是个传声筒都有这样的礼遇如果是丞相或是皇上临幸的话那还不把这个岛翻一便不成。不过人家弄的好也是应该的,毕竟自己也算是替皇上办事,自然要有这样的礼遇了,想到这里不免的心猿意马起来。
“宣大人,台湾府到了”曹豳在轿子旁边向宣缯报告情况。
“知道了,落轿”。抬轿子的人安安稳稳的把他放了下来。掀开轿帘抬头一看,“台湾府”三个字赫然醒目。只见门前跪着一大群人,中间这个人穿着要比其他的品秩要高,想必就是谷永宁吧,果然气度不凡绝非等闲之辈。丞相的眼光不错,这个人一定有文章。
“台湾安抚使谷永宁参见宣大人”他跪在那里低声的说。
“谷大人何需这般大礼快快请起啊。”他又上前将谷永宁扶起。
“不知大人驾临,谷某招待不周请多多包涵”
“哪里的话,谷大人这般的排场已经很让在下感动了还说什么包不包的啊”宣缯开解着说“难道我们就在门外说事吗?”
“哦。大人快请进,到我大厅一叙”说着就带着宣缯进入了大厅。
大厅里,宣缯做在主位,谷永宁从旁相坐,曹豳和曹时远坐末席,许俊站在谷永宁的对面。宣缯喝口清茶,就打开了话匣子。
“真是好茶啊,难得谷大人用心了。”
“哪里哪里,都是为个人爱好而已,这可是当年皇上御赐的云雾茶,我不敢忘记皇上的恩泽就带到了岛上来了。”这一语双关,锋芒间暗藏杀机。看的旁边的曹豳汗都出来了。可谷永宁和宣缯都依旧谈笑风生。
“谷大人可知前个月发生的事情吗?”他把话题一转,因为在上面没有露出什么口风。
“我等在海上久已不曾过问时世,愿闻其详。”他现在就是要当个瞎子聋子,随便你讲好了都不在乎。
“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