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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多赖伯济严守雁门,力保雁门不失,方能大败贼寇。今日我欲出雁门于塞北诸胡作战,汝可有计教我。”郭淮谢过道:“蒙大将军不弃,拔吾于微未,敢不效命耳。守国护家,吾之责也,何用相谢。今大将军欲出塞于诸胡争锋,此时机宜耳。北方袁、曹相争于官渡,无力北顾,南方刘表、孙权相争于江夏,亦无力图益州耳。但诸胡势大,恐破其不易。但如今三胡于危难中聚拢于一处,其心必不齐。三胡中鲜卑虽被推为尊,匈奴、乌桓多有人不服,将军可趁机居中用计,若能间得其一部来归或二、三部相并,则大事定矣。”
我大喜过望,不想郭淮与吾思虑正同,果是人才,道:“君之言正合吾心。吾能依此平定三胡,吾必有重赏也。现如今我大军出雁门征战,粮草耗费甚巨,汝务必小心三胡劫吾粮道,小心防守。”郭淮领命。
我遂即日起大军北出雁门,出了大汉国界。直奔东北三胡大营而去。我率大军居三胡大营二十里处亦下寨。下寨后,我与众将细观周遭地形,心中暗笑。周围地形一片平坦,一望眼去,可远观十余里,端的宜骑兵集团冲锋。果然,三胡欲以骑兵胜我。我暗暗发狠道:“看我不打得你们打得满地打牙才怪。像这些无赖份子,好好劝说他们是不肯听话的,只有狠狠地猛揍其一顿,再给他些棒棒糖吃他们才会听话。”思虑至此,遂回营休息准备明日开战。
第二日,我亲自率众将领及所练奇兵五万出阵挑战。三胡大营亦涌出数万兵马来。我观敌军阵前数十员将领,个个身高马大,都颇雄壮,军士也颇勇悍。心道:“若非吾有奇法,胜之不易耶。”三胡阵上,三位汗王也仔细观汉军阵势。但见汉军大阵人数虽众,马匹虽多,但静悄悄无一丝声响,只偶耳听到一声马鸣。整个大阵肃然静穆,弥漫着一股冲天的杀气。三人不由得机灵灵打了个冷颤,互视一眼,知道不好对付。我转头对诸将道:“头阵胜、阵阵胜,谁可为吾拔得头彩,必有重赏!”
话音刚落,典韦就纵马抢出。这家伙近四年一直随我镇守长安,久不发利市,见赵云、张辽、马超等都大发利市,只恨无缘不能杀敌,整日窜掇我早日出征。今日逮着机会,故抢先出马。众将知其为吾亲卫将领,深得宠信,且勇悍非常,故不好与之争,让他去了。却说典韦驰马至阵前,喜孜孜道:“吾乃征西大将军帐下虎豹骑大将典韦是也。吾久未发利市,今日汝等哪个来送死。”众蛮将闻言大怒,匈奴汗王呼厨泉帐下大将克什哈因其弟被太史慈旧岁率军杀死,深恨汉军,故抢先出马。双方互通姓名后,两人各举兵刃来战。双马相交,只一合,大戟挥处,疾若迅雷,克什哈措手不及,连头带肩被典韦砍成两半。典韦大胜,却并不高兴,咧咧嘴道:“我还以为你们这些蛮子有多厉害,原来这么稀松平常,太差劲、太不过瘾了。”众蛮将顿时羞得面红耳赤。鲜卑汗王拓拔明玉,大怒道:“谁可为吾除此恶贼。鲜卑族号称“拓拔四杰”之一的拓拔德洪请命出马,来战典韦。两马相交,枪戟相交,‘砰’的一声,拓拔德洪双手发麻,差点将铁枪扔掉。拓拔德洪心中大惊,拦搂精神,大战典韦。战不十合,典韦手起一戟,亦将其刺于马下。另外三位‘拓拔四杰’一看,大怒:“南蛮安敢杀吾兄弟耶?”拓拔德刚、拓拔云天、拓拔云明三将齐出,来战典韦。典韦大笑道:“好好好,来一个也不是死,来三个也是亡。来来来,让我杀个痛快!”三人大怒,恨不得将其砍成肉酱。
我军阵上看见胡蛮欲以多欺少,大怒,冲出一员小将,吾观之,乃张绣也。张绣大叫道:“胡蛮切勿以多取胜,待吾来取汝等性命。”拓拔德刚见状舍了典韦,欺张绣年轻俊俏,以为好欺,便来战张绣。张绣不愧为‘枪王’,手中长枪使得出神入化,拓拔德刚战了十余石,便觉眼花缭乱,被张绣背马一枪‘毒龙出洞’捅了个透心凉,死尸栽于马下。张绣大胜,遂在一旁看典韦的热闹。张绣平日与典韦交情莫逆,这时看他仍未能战下二人,相激道:“老典平日你挺厉害的吗,现在怎么对付这两只小虾米脚却软了。”典韦大怒,面目无光,遂抖搂精神,又战十余合,趁隙将拓拔云天一戟刺落马下。拓拔云明大怒,拍马来砍典韦,被典韦趁势掷出一支短戟正中胸口,负痛卧于马上。典韦赶上,一戟将其刺死。转眼间匈奴、鲜卑五员大将陨命。众胡蛮见了尽皆失色。匈奴王呼厨泉、鲜卑王拓拔明玉、乌桓王蹋顿俱各大怒,面目无光;怒吼连连。见将领挑战不得胜,遂令骑兵冲锋,欲找回脸面。一时间胡角呜呜;惊天动地;三胡骑阵涌动;渐渐加速;如同狂风一般卷来。数十万只铁蹄触动;大地为之颤抖;纵是我与诸将久经战争;亦不由得微微变色。我见事不谐,急与众将退回阵后,准备奇阵破敌。
第十八节 蒋振华兵发并州郡三
第十八节蒋振华兵发并州郡
勇三军大破胡蛮寇
却说三胡骑兵五六万人如蝗卷来,其势铺天盖地,我大笑道:“看今日我等汉家群豪大破胡蛮。”三胡骑兵果然长于马背,个个弓马娴熟,远远地呼喝连连,放箭呼啸而来。巨盾兵急树巨盾,这数百面巨盾皆有一人多高,树立阵前一百米处,匈奴弓箭遂不得入。吾军四千弓手随即在巨盾保护下放箭猛射,弓箭呈45度角飞出,带来无数的死亡之吻飞向三胡骑阵。一时间三胡骑兵纷纷中箭落马。不一会儿,胡骑逼近巨盾,长弓手遂急退入长枪兵阵后,巨盾兵亦放倒巨盾以为路障,向后退入长枪兵之后。大盾巨大,平日即须五六人方能抬动。此时横在路上,把胡骑纷纷绊倒。趁此时,三千弩兵用连环弩急射。转眼间两轮三万支弩箭射出,胡骑死伤不下万人。众胡将大怒,恨不得将弩手砍成肉酱,看看敌骑逼近。弩手遂一边急退,一边补射。不一会亦退入长枪兵阵后。众胡骑看看将抵敌阵,心中大喜,正欲大杀一阵以泄心头之恨。忽见敌方长枪兵皆跪倒于地,将长枪后把抵于地上,枪类呈45度角翘起,顿时枪林如雨,寒光森森。众胡兵见状大骇,知不对头,如果硬撞上去,不是自己送给人家去串糖葫芦吗!急勒马欲停,可是晚了,快速前进的骑阵是不能够说停就停的,后面的胡骑不知前面情况,只知向前猛冲,于是向面的带动前面的,立不起阵脚,一起向枪林撞来。顿时惨叫连连,诸多胡骑连人带马都被刺个对穿。长枪兵阵前顿时躺倒一片敌尸。我见势,便挥令旗令赵云领右翼重装铁骑猛击敌骑左侧。赵云看见我的旗语,心中大喜,挥军出击。铁甲骑兵奔出,先是一阵兜头弩箭给胡兵尝了个鲜,然后各持长枪,猛击胡兵左翼,一时当者皆死。胡兵见势不好,急忙放箭,一时间箭落如雨。只是重骑兵人和马皆马披重甲,一般弓箭皆不能入。只要不是直接命中要害,身上即使中上十余箭亦无妨性命。不一会儿,重骑兵突入敌阵,直如狼似虎,杀至哪里哪里就被杀开一条血肉胡同,一时间胡骑哭爹叫娘,凄惨无比。面对成排冲锋的重骑兵,胡骑根本无法抵挡,弓箭不顶用,敌方密密麻麻快速移动的枪林又无法近身肉搏,被杀得那个惨啊。鲜卑王见势危急,急想破敌之策。到底是一部之主,有些见识,很快找到了我军方阵的唯一弱点:左翼。于是急令部下一边挡住我军重装铁骑。一边令其右翼的乌桓骑兵侧击我方左翼,欲先破我左翼再从后击我长枪兵方阵。我看出其意图,遂令高顺领左翼轻骑兵接战。高顺是我营中可能是最出色的骑兵战专家,原在三国中效力于吕布时,其麾下七百陷阵营是勇悍绝伦,攻城拔寨,常突入敌阵心脏,往来纵横,如若无人之境,其在吕布军中地位犹在张辽之上。其至投吾时,尚未有完美表现,今日见此场景,胸中热血涌动,见敌涌来,毫不慌乱,先令一声:“放箭。”不管三七二十一,有强弓硬弩不用不是傻子吗。兜头一阵箭雨招呼,射杀不少乌桓铁骑,将乌桓骑兵的锐气消磨了不少。见敌骑迫近,高顺又举枪喝道:“风。”风将士跟随:“风。”“雷。”“雷。”“陷。”“陷。”“阵。”“阵。”“风雷陷阵。”全军大吼:“风雷陷阵。”其势惊天动地,高顺一马当先,率军猛扑乌桓铁骑。两团巨大的高速移动的人流冲撞在一起,顿时显示出高下。高顺所率轻骑兵久在高顺麾下,骑射精熟,不在北方胡蛮骑兵之下,且所用兵刃马刀等皆锋利非常,又不像胡骑那样毫无纪律、队形散乱。故现今集团布阵冲锋,直若推山蹈海般猛烈。高顺帅旗指处,身后的洪流就涌向哪处,直如心动臂使一般指挥如心。一时间,敌阵犹如开锅一般,居中翻起一股股浪花,乌桓兵被杀得哭爹叫娘,狼狈逃窜。三胡蛮王见事已至此,大败已难避免,急忙领兵退却。我方哪士哪里肯舍,赵云、高顺两万精骑紧追不舍,直赶至敌方大营门口,被敌乱射一通见不得入方回。此战我军大获全胜,斩首俘虏五万余人。只有数千胡蛮残兵得以逃回。
我收兵回寨,设宴相庆,众将喜气洋洋道:“今日一战真是太痛快了,若每战如此,再来个三四次。胡骑可就一个不剩了。”我们哈哈大笑。我重赏各将,尤其是典韦、赵云、高顺。亦差人往并州、长安报捷。
郭嘉忽道:“将军今日大胜,固然可喜可贺。然吾大胜之后须防敌军动营,将军切勿忘记。”我悚然道:“奉孝此言是也,是我失计较也。”遂对众将道:“众将日后当以奉孝为榜样,如有善言,定要不吝提出。我可对天发誓,绝不因言论而杀大臣。”众将称是。
于是我分派赵云、高顺、张绣、庞德四面设伏。另命马超、马岱、张辽三将领命五万前往劫营,你不是想劫我营吗,我也劫你看看。趁你病,要你命!我则和典韦居寨中静侯‘佳人’芳踪到来。
果然三更时分,有三数万敌骑,偃旗息鼓,悄悄而来。胡骑见寨中***寥寥,隐隐有兵士谈论之声,遂以为无备。呐喊一声,突入大寨,四面纵火。只是至中军大帐前,皆见人寥寥,胡兵知不好,必中计矣。于是领头胡将大惊,急令退兵。可是已经迟了,周围起兵号炮连绵不绝,四面伏兵俱起,将其围在中央。一阵弩箭,胡兵死伤过半,典韦又领五千虎豹骑精锐奋勇冲杀。三数万人焉能冲出吾等十五万大军的包围焉。胡兵久战之下,人数渐少。领头胡将见事不好,急忙呼道:“停战,停战,吾等愿降也。”典韦等听见便高声道:“放下武器,下马者免死。”于是大军纷纷叫嚷。敌骑白日已被吾大破一阵,败军回阵后流言纷纷早已人心惶惶。见今日情势不好,大部皆下马而降。少数顽固分子亦很快便歼灭。清点降者人数亦有万五之数,遂令好生看管,不可苛待。另命将为首蛮将带入,那人入帐,我见其衣袍华贵,是匈奴人王族的装扮。遂佯装势情道:“将军受惊,请坐,请坐。汝是呼厨泉可汗的亲人吗?”胡将道:“未将乃呼厥泉可汗的弟弟于扶罗。久慕大汉天威,本不敢反,奈何前天子索求甚苛,令我等出人、出马平定黄巾不题,还多索求财物,吾等我力承受,故不得已而反耳。前闻大将军来征,我知必败,规劝家伙来投,然家兄认为大将军未必能胜,且、且。”我见其吞吞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