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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现在,每个人都在忙。
夏眠也该忙碌起来。
既然夏有间说给了她联系他的钥匙,想必应该藏在面馆里。
她该回去整顿面馆,还有X学院里那些商会的小变种人。
她的人生,不应该围绕着那个糟老头子。
嗤。
夏眠揉了揉眉心,后知后觉的觉得酒有点上头,她起身,甩了甩脑袋,想去吧台那找点冰水喝喝。
但从椅子上起身,刚转头,身后有一堵肉墙,她撞进了他的怀里,冰冷又坚硬,不像是人类,可事实上那只是覆了一层盔甲。
他并不坚硬,也不冰冷,因为下一秒,紧紧箍住夏眠腰肢的手炙热又充满力量,弹性十足的肌肉隔着薄薄的衣服贴在夏眠的后腰。
夏眠还未抬头,酒精让她反应迟钝,但她的思维还算清醒,她余光瞥见他的披风,脑海中浮现一个人的名字。
托尔。
可还未等夏眠喊出这个名字,耳旁便传来一阵粘稠的呼吸。
“尼雅。”
托尔的声音居然有些许艰涩。
哇,这个名字。
夏眠顿时觉得事情大条了,按照之前几次经历经验,夏眠认为托尔估计也是来讨债的,她按着托尔的胸膛,不至于让自己的脸贴上他的盔甲。
她抬头对上托尔的眼睛,海蓝色的眼眸像海上的风暴,阴雨天气里在浪头中飘摇的船,瞳孔里有星星点点的光亮像小行星一样一闪一灭。
他的睫毛湿润,像两扇迷人的窗户。
搁以前那漂亮的金发那魅力简直了,但现在顶着一个寸头的发型,那整体形象就十分emmmmm……
瞬间从优雅的阿斯加德的王子变成粗犷的战士。
夏眠没忍住吐了个槽:“你发型师是谁,透露下,我以后一定避开他。”
托尔有千言万语要对夏眠说,但夏眠突如其来一个问题打乱了托尔,他定定看了她一会儿,决定忍下自己的冲动,先回答夏眠的问题。
他的尼雅惯会敷衍他,但托尔从来不敷衍尼雅。
“我自己剪的,弟弟也有帮忙。”
说罢,托尔皱起了眉:“不好看?”
夏眠点点头:“丑死了。”
托尔沉下了脸色:“都是弟弟的错。”
夏眠扯扯嘴角,“洛基也来了吗?”
“嗯,他变成我的模样在和他们周旋,我们时间不多。”
托尼拉着尼雅要带她离开,夏眠吓了一跳,“等等!!你带我去哪啊!不是,我们冷静下来好好谈谈,我知道我不该骗你,但尼雅这个名字我真的很喜欢!我,我小名就叫尼雅,可好听了,我不是故意的,在阿斯加德的日子我很开心,我很高兴认识你,托尔我……”
夏眠喋喋不休的一堆解释的话,她被之前那几个讨债的吓怕了。
托尔攥紧了夏眠的手,他奇怪的看着她:“你以前不这么话唠的,尼雅。”
话……话唠……
夏眠手心出了汗,她直视托尔的眼睛,“有吗?我只是想和你解释一下。”
托尔挑眉,尼雅从来不会和他解释什么,有时候连一句话都懒得讲,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黑发女人这么紧张他的样子。
但能让她这么心虚的事,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托尔忽然笑了,牙齿特白,“我不想知道。”
夏眠:“……”
这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夏眠喉咙艰涩,不知是不是酒劲上头了还是因为被刺激的,她感到心跳的特别快,似乎要跳到嗓子眼。
“那你怎么突然来找我了?”
夏眠不想听到什么叙旧,或是为了爷爷之类。
可能夏眠脸上惊疑不定的情绪太重,托尔松开了夏眠的手,温度骤然离去,一股冷意窜进了夏眠湿热的手心,很是不适。
“我想来看看你是不是还活着。”
洛基欺骗了他,骗他尼雅死了,可惜当时托尔被扔到地球来,等他重新回到仙宫时,那个曾经的小屋子里只剩下一个魔法阵,那是杀机很重的阵法,无人生还,这是洛基说的,他是法师对这类的阵法很是了解。
他以为尼雅死了。
死于走火入魔的法术研究中。
不远处洛基幻成的“托尔”被托尼和卡罗尔双重夹击,身上很快挂了彩。
夏眠收回视线,“你们并不是敌人吧?这样好吗?”
托尔双手抱臂,笑的依旧毫无阴霾:“洛基需要教训。”
这对洛基来说,是这一百年来哥哥惩罚最重的一次了。
他深爱着他的尼雅,而洛基却骗他尼雅死了。
洛基应付着托尼,视线遥遥望向建筑物的方向,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他这个愚蠢的哥哥啊。
活该被骗。
那个女人可不是什么单纯的小白兔。
迟早把他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屋内,故人相逢,最初的紧绷过后,夏眠很快放松下来,可能托尔的态度和以前一样,给夏眠一种“这人随便糊弄他都相信”的错觉。
也可能不是错觉。
“我活的好好的,倒是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托尔:“洛基说你在这。”
夏眠:“你来是要带我离开吗?不过我得提前告诉你,没用,我是不会跟你们走的。”
夏眠去吧台倒了杯冰水,缓和下因酒精而燥热的心。
托尔的视线随着她动而动,靠在吧台旁,打量酒柜,也拿了个杯子,笑着和夏眠的杯子碰了碰。
夏眠看了他一眼,给他的杯子里加了冰块和伏特加。
“好久没喝酒了,自从阿斯加德覆灭后,酒窖没了,很难找到合心意的酒。”
托尔一口闷了,晃着杯子里的冰块,“但这一杯很合心意,尼雅。”
“你想合心意不是很简单,地球上的好酒你想喝就没有喝不到的。”
变成板寸的金发战神依旧强大,海蓝色的眼睛像不限时的散发着迷人的荷尔蒙,两扇装载宇宙的窗户里此刻只容纳下一个女人,他探身从柜子里拿了一瓶酒,继续倒了一杯。
他声音低沉,稳重又透着强大的自信和魄力,他比以前成长了许多,不再是那个暴力的不知后果的大殿下。
他已经是王了。
“我想要的却做不到的事太多了。”
托尔再度和夏眠手中的冰水杯子碰了碰,直白又肆意的注视着他,连说话也糙的很,却独具一番意味,“比如多年不见,我现在很想亲你,把你抱怀里狠狠亲一会儿。”
夏眠:“……那我会揍你。”
托尔摇头:“你小胳膊小腿的,一向体弱,你打不过我。”
当年夏眠为了偷懒说自己身娇体弱的,托尔还记得,还一直信着。
坚信不疑?
夏眠不禁露出了微妙的表情。
第77章
托尼和卡罗尔连番进攻,伪装成“雷神”的洛基很快就有些吃不消了,他立即变幻为邪神的模样,黑发绿眸的青年跌在荒漠黄沙之中,转动着蛇似的绿眸,似笑非笑:“你们不回去看看吗?”
洛基。
托尼收起了粒子炮,“你哥哥也来了?”
洛基:“和小情人叙叙旧,但怕你们打扰,就把我踢了出来,我真可怜。”
小情人?
托尼挑高了眉。
邪神说的委屈,脸上可没半点委屈的影子。
卡罗尔不曾接触过这个男人,但也知道这是曾搅合的地球不得安生的外星神,她看向托尼,“绑起来?”
洛基:“……没那个必要吧。”
托尼点头:“绑。”
他们回去时,基地里,夏眠和托尔已经解决了一瓶酒了。
夏眠本想适可而止,但鬼使神差的也被托尔诳的喝了一些。
托尼一出电梯,就闻到了浓浓的酒味,吧台那黑发女人醉的不省人事,坐在她身侧的雷神凑近她不知道在做什么。
托尼心中拉起了警报,加快脚步赶过去,待看清了托尔在做什么后,托尼也不急了,反而觉得好笑。
托尔试图在将被夏眠压在脑袋下的酒瓶子抽出来,里头还有小半瓶的酒。
但他很怕惊醒夏眠,小心翼翼的,酒瓶子半天也不见动一厘米。
“你在做什么?”
托尔浑身酒气,但目光清明,显然这点程度对他来说连微醺都算不上。
“她酒量也太差了。”
托尔摇头,觉得夏眠真的很弱。
他见瓶子抽不出来,就罢手了,反正柜子那还有很多酒,但手还没碰到柜子边,卡罗尔就阻止了他。
这个强大的女性对他把这里当自己家酒窖有些不满,“这不是喝酒的地方,眠已经醉了。”
托尔也没强求,摊摊手,迷人的蓝眸笑了笑:“好,我错了。”
“我弟弟呢?”
托尼:“关在隔壁房间,你太让他胡来了。”
托尔摸了摸下巴,“他就该被教训,但我下不了手,劳烦你们了。”
托尼:……
原来他们是被当成家庭打手了。
夏眠醉的厉害,他们说了好几句话,也不见她醒。
托尼询问了卡罗尔客房在哪,准备带夏眠去休息,回头见托尔已经上手把夏眠抱起来了,右手穿过她的后背,左手过膝,像抱一只布偶一样,圈怀里,问也没问就往外走。
托尼嘴角一抽:“……你知道客房在哪?”
托尔没回头,“慢慢找呗。”
他不急,大不了夏眠睡他怀里,他自认为自己怀抱很不错,是个优渥的窝。
托尔简单直接的告别了他们,找客房去了。
托尼扶额。
他第一次觉得如果雷神是敌人也没那么难以接受,这样他就能毫无顾忌的去把他赶出去。
这种时候他不忙着去重建阿斯加德,跑来地球,实在不是什么让人心情愉快的事。
“你们不是合作过?我以为你们是朋友。”
托尼耸肩,“心情不好时,我没有朋友。”
卡罗尔失笑。“喝杯酒,心情好点没?”
卡罗尔请托尼喝一杯。
棕色的酒下肚,托尼让星期五放点节奏欢快的音乐,唇角勾起弧度:“好吧,现在心情好多了,我得尽快适应这些。”
卡罗尔没问托尼要去适应什么。
也只有托尼自己知道。
托尔运气不好,刚弯过一条走廊就找到了客房。
夏眠中途迷迷糊糊醒过一次,但那不清醒的状态也算不上醒,只问了一句去哪。
托尔回她:“客房。”
也不知夏眠听没听见,托尔说完她又闭上了眼睛,侧脸贴着托尔的盔甲,冰冷的温度也给她捂热了,满身的酒香味,手指不大安分的扣着托尔的披风。
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没有太大实感,这种感觉在陷进柔软的床铺时感觉更强,托尔的怀抱虽说硬邦邦的,但待久了也温温热热的,甚至她能听到托尔的心跳。
她骤然陷进床铺里,像突然从高处坠落跌在云层中。
夏眠的脑袋忽然被刺了一下,难得清醒一些,睁开了眼睛。
漆黑的眼瞳雾蒙蒙的,也算不上清醒多少。
托尔只当她喝醉了还在迷糊,他不会照顾人,从来只有别人照顾他的时候,但回忆以前尼雅如何应付喝醉酒的托尔,他想了想,先拍了拍夏眠的脸。
夏眠忽然被打了脸,蒙了,迟钝两秒,“你怎么打我啊?”
托尔一脸坦然:“以前我喝醉了,你也是这样试探我醒没醒。”
夏眠:……
算是风水轮流转。
“我好像醒了。”
托尔笑了笑,海蓝色的眼溢满了温情,用好像这个词,八成没醒。
尼雅好像有点笨啊。
夏眠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