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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丁震怒,他狠狠训斥了托尔。
这没什么,托尔听惯了奥丁这些迂腐的话。
金发的战神容色冷淡,不为所动。
直至洛基面带复杂的小声和托尔说了句:“尼雅死了。”
托尔瞳孔紧缩,海蓝色的双眸凝结成骇人的冰霜,夏日的海也会有风暴,乌云密布,风雨欲来。
他克制道:“你在恶作剧吗,洛基?”
“哥哥。”
洛基眉目平静,只脸上隐隐约约的可惜,“我也是刚刚从□□那收到的消息,一伙不明身份的神秘人杀了尼雅,疑似王宫的……”
洛基的悄悄话还未说完,奥丁就打断了洛基的话。
然而托尔此刻根本听不进奥丁的任何说教,他想去见尼雅。
“托尔!”
神王愤怒,他剥夺了托尔的神力,连同他的锤子,将他打入彩虹通道中。
夏眠完全不知自己在阿斯加德被死亡了。
她通过魔法阵离开了阿斯加德,她将魔法阵定位到地球,有她的鲜血加强魔力,她不会走偏航线。
夏眠不相信自己,也该相信她的老师。
洛基虽然人熊,但在这魔法方面,他不会丢他自己的脸。
美国,田纳西州,晚上,九点二十三分,雷阵雨。
这是继一个月前的灾难过后的第一场雨,
高速公路旁的平原上空,雷电交加,一道比银色的雷电要粗几倍的金色流星雨划破夜空,砸在平原上,大地都颤动了,地震局甚至都检测到了3。5级的震源。
金光护体,阻碍了所有冲力,以至于就算夏眠把地砸了个大坑,也不伤分毫。
就是头有点晕。
夏眠从坑底爬出来,大雨滂沱,天气不好,夏眠被淋湿透了,她环顾四周,雨幕如瀑,但依旧能看到不远处的发电风车,高速公路,这是地球。
她算准了定位,却没算准天气。
这什么季节啊,这么冷。
夏眠打了个喷嚏,她得尽快离开这。
这么大动静,必定惊扰了本地的警方,她必须在相关人员赶来之前离开。
可这么大雨,又是晚上。
夏眠眼前模糊,她蹲在地上缓了缓。
她三四天没怎么睡觉了,精神处于极度脆弱状态,又失了血,经历了魔法传送,还遭了雨。
点背。
夏眠内心无限吐槽。
不远处发电站的工作人员似乎发觉了这边的不对劲,披着雨衣,打着电筒,朝这边走来
夏眠咬了咬舌尖,保持清醒,一步一顿的朝着高速公路跑去。
雨夜中的视线收到了限制,夏眠未发觉左侧疾驰的车,高速路上,车速都是上百的,夏眠脑子有点不清不楚的,冷的思维都有些僵化。
手腕上的伤口被雨水冲洗的发白,疼的有些麻木。
但夏眠没有发现车,车里的人却发现了夏眠。
他视力很好,看到路中央的人,立即踩下刹车。
急刹车的声音很刺耳,远光灯近了,刺的夏眠眼睛疼,又困,不由得红了眼流了泪,跌坐在地上。
好累,这里太偏僻了,她能不能碰瓷啊?
不要钱,载她一程也好。
车上的人下了车,他没打伞,雨滴打在他的黑色西装上,他看清了夏眠的容貌,脚步微顿,随即加快了步伐,甚至还带着急切。
他一边走过来一边脱下了外套,披在夏眠的头上稍微遮点雨,雨瞬间打湿了他的衬衫,勾勒出健壮的身体,他抹去夏眠脸上的雨水,却见她有些神志不清,要出口的话堵在喉咙,也不再出口,沉默的把她抱起来,放进车里。
车子重新启动,下了高速往城区走,路段限速100,他开到了150。
夜晚的医院有值班的医生,走廊灯光苍白,刚给病人打完吊针的护士,走出病房,和病人家属讲病人情况。
“发烧3八°,过劳昏迷,最低三天没睡了,还有,病人有自残倾向,失血过多,请问她有精神病史吗?”
“……应该没有。”
应该?
护士抬眸打量病人家属,湿透的衬衫已经被他的体温捂干了,身高约六英尺,体型健壮,戴着黑框眼镜,满身学识气。
“你是病人家属?叫什么名字,填个住院单吧。”
“罗伯特·布鲁斯·班纳。”
护士眨了眨眼睛,觉得名字挺耳熟,但一时没想起来。
如果班纳说自己是绿巨人,她一定会记得的,但班纳不会介绍自己是绿巨人,他是班纳。
在这遍地超英的时代,没人不认识那些超能力者。
他办了住院手续,又出去买了些吃的,和托尼打了电话,告诉他自己临时有事,迟些回纽约。
等他回医院时,夏眠还未醒。
班纳拉了个椅子坐在床边,静静望着她,似乎在回忆什么。
那是他的记忆里难得和那绿色的家伙没什么关系的偏暖色的回忆。
班纳一夜无眠。
夏眠一夜熟睡,直至第二天临近中午时才醒来,这一觉睡得她全身都舒展开来,睁开眼睛看到医院的病房,她想起昨晚见到的车,觉得自己似乎碰见了好心的路人。
“你醒了?”
时间很久远,夏眠并未第一时间认出这声音的主人,她只下意识的循声望去。
和那双内敛的眸子对视的那一刹那,再久远的记忆也瞬间被翻新了一遍,连细节都清晰的很。
然后,夏眠炸了。
她整个人从病床上跳了起来,像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人,缩在床头,指着班纳,面色惨白又惊慌。
“你你你你!!!!!你怎么在这!!!!”
第60章
夜幕降临,穿着校服的黑发亚裔少女快速走在漆黑混杂的巷子里,零星几个和她擦肩而过的社会青年,视线在她身上飘来飘去。
她不停的往前走,青涩的面容布满心事和忧愁,她听着身后稳健的脚步声,越发心烦气躁,蓦的停下脚步,握着拳头转身。
巷子外霓虹的灯光照在少女白皙稚嫩的面容上,透着不谙世事的天真。
“你喜不喜欢我呀?”
一直跟着她的男人停在原地,他手上还有一袋包装花俏的糖果,是女孩书包里掉下来的,随着糖果掉下来的还有一盒烟。
她走得很快,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很让人担心。
年轻的女孩突然带着赌气成分的问了他这句话。
班纳并没有当真,镜片下的深色眼神无奈纵容的望着似乎心情不好的少女。
“小女孩,你才认识我多久?”
夏眠:“四个月零三天!已经够久了!”
夏眠叛逆期折腾的很厉害。
她16岁随着父母移民美国,最开始半年她近乎不怎么和人接触,因为无法融入当地的习惯和语言环境,夏眠经常孤身一人。
父母都是科研方面的工作人员,他们很难闲下时间去关心夏眠的心理,难得有想法了,也只是强制性的安排夏眠的日程。
你该补课,你该弹琴,你该学画画,你该参加青少年某某比赛。
他们将夏眠从她熟悉的故土带到了完全陌生的地方,没有朋友没有母语,他们把夏眠丢在空旷的大屋子里,她无法出门无法和人交谈,心情逐渐抑郁,而父母却开始责怪夏眠不懂事,从那个时期起夏眠就逐渐对父母的安排起了反叛心理。
但真正折腾起来,是1八岁那年。
她的同桌是个十足十的社会少女,夏眠当了1八年的乖孩子,一时要学坏竟还有点困难,她学着同桌,抽烟喝酒,夜不归宿,他们最讨厌的事夏眠都做了一遍。
直至她的同桌谈了恋爱,对象是个有钱人家的富二代,两人玩的不清不楚的,被家长逮着跑到学校闹了一通。
夏眠当时就想,她那冷漠无情的母亲,会不会也这样为她生气为她哭呢?
班纳是她在圣诞节那天认识的一个人,莫名其妙的出现在她家的院子里,望着孤零零一个人坐圣诞树下的女孩,笑的很真诚:“抱歉,我好像迷路了。”
那段时间的夏眠,心情不稳定,能力不稳定,无意中把班纳的世界和她的世界交织到一起。以至于班纳总是在她身边出现,夏眠还总以为这个男人是喜欢她。
“你不喜欢我吗?那为什么一直跟着我?你不忙吗?像你这个年纪的大人应该有自己的工作了,但你还是有时间陪我,所以你就是喜欢我。”
班纳被夏眠的一通歪理说的无法反驳。
“我是喜欢你,但是长辈对晚辈的喜欢,我比你大多了。”
夏眠皱了皱眉,似乎也很嫌弃班纳的年纪,“现在老男人不都喜欢小姑娘吗。”
班纳:“……”
这孩子到底谁教她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一个精致又漂亮的东方瓷娃娃,谁舍得她孤零零的一个人难过。
巷子里光线昏暗,来往的人鱼龙混杂,一个穿着干净的校服面容白嫩气质超然很明显家境优渥的小姑娘,很容易被人盯上。
她还在闹脾气,班纳不着痕迹的帮她挡开其他人的接触和视线。
“我送你回去吧。”
班纳揉了揉夏眠软软的发,她抬眼抑郁又执着的瞪着他,她有双很漂亮的眼睛,很让人着迷。
“你还没答应我呢?”
班纳无奈:“乖,我送你回去。”
被拒绝了。
但夏眠并没有放弃,她似乎在学坏这条路上走到黑了,
父母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保姆并不是一直在家,她只会过来烧一日三餐,做完饭就走了,保姆也不会计算夏眠什么时候回来,饭菜都会保温好。
最初夏眠还会回去,但后来,干脆夜不归宿了。
她求班纳收留。
她说自己被抛弃了,是小可怜。
班纳:“……你为什么会选择我?我看起来不太符合你们年轻小姑娘的审美。”
一个科技宅博士,戴着老土的黑框眼镜,唯一的优点就是工资稳定性格沉稳,很靠谱。
果然夏眠毫不犹豫道:“因为我认识的异性里只有你最靠谱了!”
黑发女孩眸光黯淡:“如果我爸爸也有你这样关心我,我才不会变成这样。”
被……被当成爸爸了?
班纳:心情复杂。
以及内心微妙的放松和失落。
小姑娘的追求是相当没有技巧性的,充满懵懂的莽撞和冲动。
热情似火,又偏偏青涩的要命。
班纳一个大半辈子很少和女人打交道的直男没过多久就折在了小女孩的魅力里。
舍不得看她哭,舍不得看她一个人。
就算她的喜欢似乎只是叛逆期的赌气,好奇。
他想,就当养个孩子了,把她养大,成熟了,她知道什么是爱情,他再放手。
她学习成绩优异,只是不大合群。
她才1八岁,正在考大学的关键时刻,班纳自认知识丰富,他会帮夏眠考上一个足够优秀的学校。
老男人想的挺多的。
在他这个年纪,谈一场恋爱已经不会冲动了。
但夏眠想的就很简单,她就想学坏。
那个时期,夏眠做了很多坏事。
虽然日后回想起来,中二满满。
连夏眠对班纳说的话也充满了……扑面而来的羞耻感。
比如——
“我们要不要睡在一起?”
“我们要不要干点坏事?”
“班纳,你为什么不亲亲我?”
小姑娘趴在班纳身上,一脸期待,毫无旖旎。
可等班纳紧张了老半天,终于亲了亲后,夏眠又疑惑的问他:“为什么不伸舌头?茱莉亚和她男朋友接吻都是很浪漫的,嗯,叫什么,啊,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