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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衍生]玉楼人醉杏花天-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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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了杨戬一个条子,嘟嘟囔囔道:“就是官家待见,也犯不着这么着,如今后宫都成了大人家里的,搬也搬空了……”
  杨戬只装听不见,也不去理他,兀自回在席间。
  那西门庆此番见了杨戬,如同见着活龙一般,因上前一把抱住了笑道:“叔父大人这是怎么说,方才一转眼就不见了人影儿,急的这几位亲随大官儿只问侄儿要人,侄儿急的要不得,又不知何处寻去。”
  杨戬见自己身边几个四品内卫面上不甚好看,见他进来方才和缓了些个,为首一人来在杨戬跟前儿,低低的声音道:“大人叫卑职等人寻得好苦。”杨戬见状噗嗤一笑道:“你们几个倒是太肯动气了,这是亲戚家里,比不得外头,能出什么事呢,若真有歹人动得了我,凭你们几个难道还能救我不成?”说的那内卫脸上一红,低了头不再言语。
  杨戬因回身笑道:“我身边几个奴才没规矩,倒没得冲撞了世兄,改日还要带了他们几个往世兄府上负荆请罪。”那西门庆闻言唬得哎哟了一声道:“叔父大人说的哪里话,您老大人身边的哥哥儿们,侄儿心里哪敢记恨呢。”
  因说着,复又觥筹交错了一回,忽见方才跟着杨戬的那小黄门复又跑了来,因一面擦了擦额上汗水,将一个镶嵌着金玉珠贝的宝匣交在杨戬手中,瞥了那西门庆一眼方才低声道:“红药姐姐恼了,我又是好说歹说了央了这半日,方给我拿了六枝儿出来,晚间家去,大人千万替我描补描补。”
  杨戬闻言申斥了他一声道:“亲戚家里,少浑说,晚上再与那蹄子理论。”一面手持了锦盒,转向西门庆笑道:“前儿有一回往世兄家里吃酒,可巧在回廊之处拾得了一枚金簪子,下官细看时,却是上回相赠三奶奶的那一枚,因怀揣袖中,待要归还时,多吃了几杯酒混忘了,今儿可巧带在身上,因想着前儿听见世兄所说,房下众位奶奶多有爱惜此物的,如此一并又带了五枝前来相赠,微薄之物,还请世兄笑纳。”
  那西门庆听闻此言,当真是摆开八瓣顶门骨,一桶冷水泼下来的相仿,因心中暗自悔恨道:“不想竟是错怪了玉楼……”面上就恍恍惚惚的,恨不得一时离了众人,只要回在柴房之内放出爱妾。
  杨戬见西门庆神色有异,心中便知他此番心下有了悔意,因复又将那锦盒在他眼前一晃道:“世兄这是何故?”
  西门庆听闻此言方才回过神儿来,连忙躬身接了,复又拜谢道:“侄儿房下妇人是多的,倒连累了叔父大人坏钞费钱,与侄儿媳妇儿买这些连城之宝。”
  席间却有识货的笑道:“大官人不知道?这是宫制的物件儿,若非杨大人这样身份,凭你是富可敌国的富商巨贾,只怕满世界里也淘换不来一个这样的爱物儿呢。”
  唬得西门庆连忙推让,杨戬见状笑道:“切莫听闻宾客起哄,些许小物不值什么,世兄只管收着无妨,如今天色将晚,明儿咱们众人多有朝廷衙门里的差事,下官不便叨扰,这就告辞了,世兄切莫忘记代我将此物还赠三奶奶,还要替我陪个不是。”因说着,对着席间宾客略略点头,转身扬长而去,那四个内卫紧随其后,也不与西门庆见礼告辞,飞扬跋扈去了,只丢下席间众人面面相觑。
  内中有个与西门庆最是相与的宾客,学名儿唤做应伯爵,诨名儿应花子的笑道:“哥,瞧见没有,这一匣金簪子,如今官家的正位中宫头上也才有六枝儿,您这位贵亲只管成盒的拿来送人情,怪到人家都说如今朝廷就在你们老大人结义的四个兄弟手上,只怕就连那赵官家,也要让他几分的。”
  那西门庆闻言颇有得色,因笑道:“你这应花子,又浑说,我若有这样的高亲贵邻,又何必东街西巷中开着门面做买卖,只靠人家帮衬也可以高枕无忧了。”因说着,又与众位宾客谦让了一回,看看天色不早,方各自散了。
  西门庆因打发了宾客,当真是三步并作两步走,两步并作一步行,急急的来在内宅柴房之处,哪里还有玉楼踪迹,因暴跳起来道:“人都死绝了,你们三奶奶呢!?”
  唬得后头偷奸耍滑的几个小厮儿一溜烟儿跑了出来,见门锁大开着,又不见了看管之人,不由唬得魂飞天外,那玳安儿见推脱不过,只得搭讪着上前道:“爷圣明,方才还瞧见好好的锁在这里,谁知小的们因耐不住天儿冷,往后头小厨房里找掌灶的嬷嬷们讨一口酒吃,这功夫儿人就跑了,是小的们该死了,只怕是三娘心中有鬼?带了小鸾那蹄子私逃回了娘家也未可知?爷暂且别恼,小的们这就抄家伙,往那银妇的娘家去捉了她回来……”
  一席话还不曾说完,早给西门庆一个大耳帖子打翻在地上,口中大骂道:“反了反了!你这贼囚根子什么东西?也敢派你三娘的不是来!?她一个贞洁妇人安静淑女,怎么就成了银妇了?这可是墙倒众人推,我们夫妻两个不过略有几句龃龉,我原是与她玩笑,锁了在此处哄他们娘们儿玩的,你这贼囚根子倒会看人下菜碟儿?!”
  那玳安儿原是西门府上的家生子儿,又仗着自己容貌清秀,自小儿是老爷选来服侍少爷的,虽说是主仆,情份地位也不输兄弟父子的,从没尝过一下子皮肉之苦,如今给西门庆实打实的呱唧了几下,心下早已慌了,暗自思忖只怕公子这是如今舍不得那三奶奶的花容月貌,绷不住了主动过来讲和的,此番人不见了,心下焉能不恼的?
  想到此处,因连滚带爬向前几步,一把抱住西门庆的膝头哭道:“爷且慢动手,方才大奶奶却来瞧过三奶奶的,还说要接了三奶奶上房屋睡去,三奶奶因说怕连累的大奶奶,不肯去,如今人不在此处,只怕是挨不住春寒料峭,叫上房屋里玉箫姐姐偷偷开了房门回三房里了也未可知啊。”

  ☆、第三十七回

  那西门庆听闻此言,方才将信将疑的,因恨恨道:“这也罢了,如今我且去三房里瞧瞧,若是人还在房里倒也可以饶恕你们这些贼囚根子,若是不在了时,可仔细你们的皮!”因说着,到底心下气恼不过,照着那玳安儿的胸口狠命踹了一脚,只踹得那玳安儿就地骨碌了两三圈儿,蜷缩在地下直哎哟,方才解气去了。
  放下一众小厮儿们如何救助那玳安儿不提,却说那西门庆此番知道自己错怪了孟玉楼,又想起浑家那一番娇滴滴的花容月貌来,真恨不得一时之间就搂在怀里做那恩爱之事,急匆匆到了三房门首之处,但见房门已经落锁,便知里面有人,因急急的打门道:“三奶奶开门,庆哥儿在这里。”
  房内孟玉楼刚刚沐浴已毕,小鸾服侍着梳起了晚妆,正靠着熏笼闲坐,一面暗暗思忖对策,如今猛的听见外头打门的声音,主仆两个都是唬了一跳。
  那小鸾率先绷不住了道:“三娘,你听外头打门,好像倒是爷的声音,莫不是知道咱们跑了,此番来寻晦气的么?”
  孟玉楼闻言摆了摆手道:“你仔细听听,他说什么……”正说着,又听得门首处急急打门的声音道:“三奶奶开门,庆哥儿来了。”
  小鸾闻言噗嗤一笑道:“这又好了,往日里只有爷求着奶奶做些小意儿时,才自称庆哥儿的,如今只怕是心下回转过来,来给奶奶赔不是呢!我这就开门去。”因说着蹭下了炕就要往外屋去。
  孟玉楼听闻此言连忙按住了道:“你且不忙。”因说着,附在小鸾耳边,低眉耳语了几句,小鸾听见了因有些迟疑道:“三娘如今这样拿大,只怕爷好容易心思回转过来,万一又恼了,你们夫妻情份可就难以回转的。”
  玉楼闻言冷笑道:“你只听我号令无妨,他若不是真心悔过了,断不能只在五房边上就敢这般小意儿贴恋咱们的,去吧。”
  因说着,打发了小鸾前去开门,自己伸手解了方才梳洗的晚妆样式,只将乌云散漫花容不整,斜倚着身子,将将靠在那熏笼上头。
  小鸾外间屋内取了一盏小宫灯,摸索着上前开了房门,但见那西门庆满面焦灼之意,含羞带愧的站在外头,见了她,也不似往日里趾高气昂飞扬跋扈的,因面上一红道:“大姑娘,你们奶奶睡了么?方才接去,那几个挨千刀的贼囚根子说只怕是回房歇了,我因怕你们奶奶心里不受用,万一着了风寒可怎么好,是以过来瞧瞧。”
  小鸾如何知道方才杨戬一番设计,因不知前头何事,倒叫这向来目下无尘的大官人这般低声下气的,正欲温言软语笼络于他,复又想起孟玉楼方才的嘱咐,因端着架子冷笑一声道:“爷还知道我们娘们儿的死活?只怕是天黑走错了门儿,五房里倒在后头,如今黑灯瞎火的,少不得奴婢担着不是,送了爷往五房里去罢,何苦来又招我那薄命的主子。”
  一席话娇嗔满面,说的那西门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又不好与她高声起来,也是怕五房里听见,明儿添油加醋嘲弄自己,只得低声下气道:“姐姐儿,此番都是玳安儿那小油嘴儿传话传差了的,我原说与你们娘们儿玩笑,关一关吓唬一半日的,依旧放了回来,谁知那贼囚根子竟错理会了我的意思,倒叫姐姐儿和你们奶奶受了这么一场泼天也似的委屈,都是我用人不明办事不利,如今你们娘们儿恼我,我不敢分辨,只是好歹叫我进去跟你们奶奶睡一睡,省得再去别的房下折腾,叫人瞧见了,倒像是我与你们奶奶生份了一般。”
  小鸾听闻此言,知道这西门庆也算是好话陪尽了,自己再不兜着,只怕就显得不识抬举,也只得假意叹气道:“爷进来瞧瞧便罢了,只怕我们奶奶服侍不得爷的,如今好说歹说,也有个两三日水米不曾打牙,别说服侍人了,只怕就剩一口气,只要见爷一面的。”因说着,倒触动了自己主仆两个这几日的委屈,当真滚下泪来。
  那西门庆见了心下如何不知怜惜?因一连声儿赔话道:“好姐姐儿,你且放我进去,我自会安慰你们奶奶,到明儿整治酒菜,五房联袂来与你们奶奶赔话好不好?”小鸾闻言方才破涕为笑,因高挑着小宫灯,给西门庆照亮儿,服侍他进的房来。
  那西门庆进的房中,但见孟玉楼冷冷清清的神色,斜倚熏笼枯坐金闺,芙蓉玉面之上珠玑碧痕犹在,心中岂有不怜惜自责的,因仗着房内也没别人儿,涎着脸上了炕,半跪在炕沿儿上低声赔话道:“三姐,听丫头说你身上不爽快,特来瞧瞧……”
  连说了两声,那孟玉楼并不答言,急的西门公子抓耳挠腮的,正不知如何是好,但见玉楼面沉似水道:“庆哥儿,你且不忙与我赔话,且听我说说不迟,自从当日大姐姐替你相亲以来,如今我进门服侍你们夫妻两个,并上头几房姐姐,底下几个妹妹们,扪心自问,并无一点儿错处,如今给人泼了脏水,指望着夫主心里向着我,许是还能仗义搭救,谁知你非但不为我洗脱了冤屈,反同着旁人说我,指名道姓坐实我银妇之名,奴家心里冤屈……”说到此处,那眼内珠玑断了线珍珠一般只管滚将下来。
  哭的西门庆慌了神儿,一把搂在怀里道:“我的姐姐,千错万错,都是小人一时多吃了两杯黄汤,仗着性子打起老婆来,姐姐好歹容我这一回,今生今世再不敢了。”
  孟玉楼闻言苦笑了一声道:“庆哥儿,这件事原是你错办了,只是我心里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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