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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夏一长与王海对话也快两天了,从没见他这么粗鲁地骂人,愣了下,也嚷道:“还说我呢。都不知道你们这些警察是干什么吃的,我这里面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们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又指了下窗户,说道:“你们看,这地方能进来猫么?何况这还是四楼,我都飞不出去,这猫又怎么能爬进来?要说问题,你们自己先检查下自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这句话,倒是说地有理有据。
王海三人愣住了,夏一长的话也确实如此,莫说这是四楼,即使有猫能爬上来,可这房间几乎是封闭的。唯一的窗户也被密匝匝的防盗窗拦住,紧容一只胳膊出入,这么大的猫是绝对进不来的。
陈嫣然说道:“这猫怎么来的我不知道,可是这房间就你一个人,对于这事情,你不可能不知道。”
“我知道有个屁用啊。”夏一长此刻也有点宝气,想这黄尚的事,心情立刻差了,尽管对着美女,也会说的又点粗鲁,道:“我说了,你们谁会相信。”顿了顿,又道:“昨晚折磨的我一晚上没睡,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操,我一定要想办法查清楚。”
王海怔了会,或许,他也找不出什么理由来回应夏一长说的话。思虑了片刻,说道:“夏一长,告诉你件事。”又顿了下,说道:“证物室里的大刀被盗了……”
“什么!”夏一长吃了一惊,立刻又是无名火起,嚷道:“真不知道你们是干什么吃的,那么多警察,居然连把刀都看不住。”
想着唯一的线索也失踪了,他似乎有点着急,说道:“我昨天就告诉过你们,要注意那刀,这么贵重的东西,凶手一定会再取回去的。你们偏不信,一群猪脑壳。妈了个茄子。”说完,一屁股又蹲坐在床上。
王海三人脸上都显出一阵难堪,他们本来是要提夏一长出去指认现场,交代事实的。没想到,一进来,却遭对方的一阵呵斥;而且,对方却又是骂地有理,倒一下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安静了片刻,王海才对身边的那名警察说道:“张志,你去叫几个人,把这里面清理一下。嗯……。尽量地,这事情别让上面的人知道。”
那叫张志的人应了声,走了出去。陈嫣然又皱着眉头走到灯泡下面,看了眼那猫,做着一副恶心的模样。
王海低头向前走了两步,说道:“这事很蹊跷。证物室的监控录像里什么都没有录到,那刀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消失了。我们局长天没亮就把我们刑侦队的就全部叫来了……”
夏一长看他开始转移话题,对房间的死猫也不再追问,心知自己纠缠下去也没意思,说道:“那……是谁先发现的?”
王海愣了下,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对夏一长说这么多,毕竟,他还是这起事件的嫌疑人。
“你不说,我也知道。”夏一长说道:“当时值班的在半夜的时候听见证物室有异常的响动,就去看了,却发现那刀没了,是不是?”
王海一愕,问道:“你……怎么知道?”
夏一长淡淡地道:“猜得。”接着就把昨晚自己这的情况说了。
末了,才道:“我知道你们不信,我也不需要你们相信。我只是尽一个人的本分,把事情的真相说给你们听,要怎么判断,凭你们自己决定。”他的这几句话,倒是说出了心里话,所以没怎么地渲染,听着质朴。
王海一阵沉默。陈嫣然则说道:“现在的社会,要人相信这些,实在是有很大的难度。”
“所以,我不求你们相信。”夏一长说道:“茄子终究是茄子,西瓜终究是西瓜,不是靠人相信或不相信,它就会改变。你们坚持你们的思维看法,我也坚持我所见。这是完全背离的两个世界观,另一方的理论是无法证明彼此的。我们所能够做的,就是相信。”这就是夏一长的理论。
陈嫣然有点不敢相信,看着这个平时油腔滑调、骂骂咧咧的小男生会说出这样的世界观,这让她有点惊讶。
要知道,他现在面临的不是打架斗殴、不是耍流氓、不是偷盗,而是谋杀,一但定罪,那将是什么样的后果,大家都很清楚;所以,即使是心理素质再强的人,面对这些,也都会有崩溃的瞬间。可他,却越来越表现地镇定。
“有人来了,你们别说话。”夏一长突然看着他俩,感觉到门口有阵阴寒之气闯来。
定神一看,却是孟广德穿门而来,只见对方昨晚发绿的脸色更加难看。他也一眼看到头顶的死猫,愣了下,问道:“这……夏一长,你干的?”
夏一长摇了摇头,说道:“昨晚有另个灵异体闯到这来了?”
王海与陈嫣然看着夏一长在那自言自语,脸色好像十分沉重,也不敢贸然插嘴。
虽然,夏一长说的,他们是十分怀疑,而且不相信,可是昨晚的事情却又实在无解。明明好好的东西,在同事的眼皮子底下就这样消失,监控仪器一切正常,却拍不到任何人或动物进出过。
“你妈地。”孟广德嚷道:“这是什么灵异啊……简直就是魔王。妈妈地,我都看不清怎么回事,就被制住了。〃
夏一长倒不关心他是怎么被制住的,而是着急地问道:“孟广德,你看清楚对方了没有?”
“看个屁。”孟广德说道:“我只感觉到对方是个黑影,能力很大,我几乎都没反抗的能力,被他给塞进了垃圾桶里,也不知道他用的什么办法,我想出来,就是动不了。还好,早上清洁工倒垃圾的时候,把我随着那些烟头给抖出来了。”说着,又闻了下自己身上,皱着鼻子,说道:“妈地,我以前抽烟的时候怎么就不觉的那些烟头有那么臭呢。”
“操!”夏一长骂了句,他还满心欢喜希望孟广德能够给自己带来些什么线索,最好能看到对方的面目,没想到又是一场空,说道:“你个鸡巴,真没什么屁用。人家是鬼,你也是鬼,这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
“你妈地。”孟广德骂道:“你是人,人家也是人,怎么就你看的见我,他们却看不见呢。”说着,又看了下王海与陈嫣然,突然眼睛落在陈嫣然的脸上不动了,自言自语道:“我日,这女的怎么这么漂亮?我在这待了那么久,怎么就没见着。”说着,就欲抬手去摸对方的脸蛋。
“你干什么?”夏一长怒喝了声。
孟广德吓地赶紧住手,又看了下夏一长,说道:“操,你吼什么,又不是摸你妹子。奶奶地,欠这我钱还没还呢,说话声音倒大了。”
王海与陈嫣然都被夏一长的这一喝吓了一跳,陈嫣然道:“怎么……怎么回事?”
“我切!”夏一长说道:“孟广德那小子想……想摸你。”说完,又看孟广德,喝道:“没屁用的东西,对着个鬼,你就什么办法都没了,看着美女,你色心倒不小。”
陈嫣然本能地退了下,而王海则有点迷惑地看着夏一长,又扫视着四周,想发现点什么异常。
“我日。”孟广德骂道:“不都还没摸着么,就是摸了你又能怎么样?干你屁事啊。”
夏一长瞪了他一眼,又喝了句:“滚!看着那那绿脸,我就不舒服。”
“走就走,你蛋大些。”孟广德说道:“别忘了,出去后要给我烧的那些东西。帐赊着,你可别忘了。”说完,又出门而去。
夏一长叹了口气,双手抓了下头发,苦恼也随之而来。
所谓无爱不欢,无仇不恨,夏一长清楚地知道这个道理。想了下昨晚的情况,看的出来,那个鬼魂或是灵异体对自己似乎也有一定不满,不然,它不会到这来恐吓自己。也或许,这死猫就是一个警告。可自己,却对这背后的真相,居然没有一丝的线索。
“怎么?”王海看着他,说道:“你不说了?”
夏一长头也不抬,说道:“那家伙走了。”
陈嫣然看着他的表情,似乎不象在做作,有点疑惑地问道:“你……真的看见他了?”对于死在这的孟广德,那是她来这警局之前的事,可是,她也听说过这起事件。
而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一阵麻雀的叫声。
夏一长才记起,昨天下午到这的那只麻雀说过,学校的那些麻雀都会来看望自己,听着声音,似乎是它们已经到了外面的槐树上。
王海也有点奇怪,他走到了窗边,只见外面树上居然聚集了百余只麻雀,正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
陈嫣然也是走了过来,惊讶地说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来这么多的麻雀?”
夏一长没有说话,而是站起身子,把手伸到窗外招了招,一只麻雀飞了过来,落在他的手上。
这麻雀的脚上绑着个小纸条,取了下来,又将它放了出去。摊开纸条,只见上面写着:“等你出来,就让你亲个够。”边上,还用笔画了颗心。“嘿嘿”,他不禁笑了,两天,这是令他最为开心事。
王海一脸诧异,说道:“你……你能训麻雀?”看着夏一长把纸条揣入口袋,也忘记问他这是怎么回事了。
陈嫣然也是满脸的惊愕,她读的书也不少,新闻也天天看,就是没听人说过谁能训麻雀的,而且,还是这么大的数量。
“我不训。”夏一长说道:“你们的朋友仅限于人类,而我的朋友却是所有的动物。”
外面,百十只麻雀在一起,实在是吵地厉害,他几乎连自己说话的声音都听不见。连着示意它们禁声,却没半点效果。不得不摇了摇头,对王海说道:“你来找我,不是有事么,我们去别处谈。”
王海愣了下,点了点头,出去的时候又回头看了眼外面的麻雀。夏一长朝那些小家伙做了个告别的动作,也跟了出去。边上的陈嫣然,看他的眼神,却是越来越迷惑了。
19。卷一 凶案NO。19 比窦娥还冤
出来,夏一长没被带到其他房间问话,而是被直接带上了车。一问才知道,是被带去指认现场。
后面,还跟着辆看似押解的警车,闪着警灯。心里,不禁一阵莫名其妙地慌乱。
等到了皇天酒店的1518房,王海细心地问了当时的情况。
夏一长毫不隐瞒,将当时的情况再说了一遍。
而王海也确实如他所说的检查了他提到的每个地方,也没有丝毫出入。
房间一阵沉默,谁都不愿先开口说话。两名警察站在门口,不允许外面的人围观。
夏一长看着面前的情况,心里不禁又敲起了小鼓:他们这是干什么?寻找证据?只怕没希望,那鬼只是在外面的窗户边晃了一下,根本就不可能留下任何痕迹。
一会,又来了个警察,他递给王海一包东西,轻声耳语了几句。
王海一阵沉默,没有说话,只是疑惑地瞪着夏一长。
夏一长也看的清楚,那是个钱包。心道:怎么,现在拣到钱包要在这这么上交么?还在这时候,是什么意思呢?娘地个茄子,里面怕是有很多钱,干脆你们也别看了,拿这钱去开心多好啊。心里尽可能地想着些轻松事,期望他们把注意力都集中到别处去。
王海看了他好一会,才问道:“夏一长,当时你进来的时候,有没有与黄尚发生过摩擦、纠缠,或者是争斗?”
夏一长说道:“没。我只是听我现在的女朋友说了被他要挟要来这开房,所以我就提前来这找他。”
“就是这么简单?”王海说着,眼睛直直地瞪着他,又问道:“你开始没说过你女朋友被她胁迫的这回事哦?”
夏一长愣了下,这到是真的。
隐藏这个,他还是主要为叶嘉仪着想,怕给她造成什么负面的影响,所以也没说。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