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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想为你赎身的是他们,却为什么找上了我。”方羽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因为世人只当奴家是玩物,既然是玩物的命运,自然要找一个对玩物也有同情心的人了,公子你认为这个要求很过份么?”梅
身离去,灯影飘摇着照着她那傲然的背影。
方羽笑了笑。他想起了那句话。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我会为你赎身地,不过我也仅仅只能为你做到这一点了。”方羽对着梅落雪地背影道。
梅落雪脚步顿了一下。没有回答,径真的离去。
“你这是什么意,横插一手吗。”韩让愤怒的道。
“算是吧,不过我可以与你打个赌约,如果你羸了,这个女人归你。如果你输了,以后少来我面前弄这些打打杀杀地事,你愿赌吗。”方羽微微一笑道。
“什么赌?”韩让疑惑的问道。
“很简单,我们赌骷甩子就是,比大比小由你挑怎么样。”方羽提出了一个看似公平的方法。
方羽临时想到一个很有些缺德的主意,至少对韩让来说这个主意很缺德,当然,他之所以提出一个这样的道道来。就是想让那件抢马的事情以较温和地方式解决,非是方羽怕事,而是不想因为一匹马把个事情弄大了,最后搞得两国开战就不太好了。这样会便宜了将要立国的西夏,真的要打。方羽是希望能训练好了兵马再来打才好,那样大宋就说不定一口气下来把那燕云诸州也给收回来了,方羽也不是那种有多爱国的人,但至少觉得自己属于的这个国家不能让人家欺负了才行,自己所属的民族少一点灾难才好。
韩让却又哪知方羽有赌神之称,想想也觉得这方法自己不吃亏,打架自己似乎拿这群宋人没办法,但现在方羽提出的这个方式可就不是谁的拳头硬地问题,而是看谁的运气好了,至少韩让还是认为,自己还是有一半机会的,为了男人这个面子上的问题,韩让也只能答应了,别人一个这样小小地挑战都不敢答应的话,他以后也没脸在大定府中混了。
“好。明天富贵赌场,不见不散,哼,我们走。”韩让摞下一句话,招呼了自己人离去。
晏殊走到方羽地旁边,低声道:“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怎的会跟辽国人打起来的,亦飞啊,我们现在是在人家的地面上,万事不可鲁莽了。”
“没什么的,只不过是一点小磨擦而已,已经没事了。”方羽不想让晏殊叽叽喳喳的说下去,随口应付了他一句,带头向外走去。
“对了啊,亦飞,你也对那个歌女感兴趣?”晏殊似是随意的问道,眼珠儿却盯着方羽不放,观察着方羽的反应。
“没有。”方羽神色没有任何变化,静静的答了一句。
“哦,那个……这,亦飞啊,既然你对她没有兴趣,那等回了大宋后,为师就借她到为师的府上去演唱几天如何?”晏殊踌躇了一下,说了出来,连平日里不在方羽面前摆的为师架子也摆了出来。
在这个时代,有钱人家互相转让家中的歌姬与小妾玩耍乃是很正常的事,方羽也是知道的,不过不管他喜不喜欢的女人,他都不愿做出这种事来,把她送给一个没妻子的光棍当媳妇,或者以后就让她当个给自己洗脚的丫环都是可以的,但要方羽把个女人送给别人去玩,方羽是绝不会答应的。
“呵,呵,老师,等回了大宋,学生一定带了大家一起去老师府上热闹几天的。”方羽的这个回答是模棱两可的,在方羽那淡淡的笑容下,晏殊也判断不出方羽的真实心意。
晏殊随着方羽走出芳菲院,外面冰冷的夜风一吹,激棱棱打了个冷颤,一时之间,对女人的心火儿被夜风吹去了大半,再一眼看到被辽兵的马蹄踩的稀烂的轿子,想及先前的打斗,心中再一次打了个冷颤。
一行众人迎着夜风,慢慢的消失在夜色中。
四
辽国皇宫的铁瓦银安殿内。
很晚了,耶律隆绪依然没有去休息。
“把兵都撤下来了吗?”耶律隆绪放下手中册子,抬起头来问道。
“回皇上,已经撤回营了。”萧时揽立在耶律隆绪的旁边,恭敬的答道。
“那试探的结果如何?”耶律隆绪点了一下头道。
“回皇上,宋国使臣中,那为首的武官武艺据试探的人说是应是很高的,其他人武艺也不弱,犹其是有一个少年,一招败了铁拳王,金顶真人也输在了那少年人手中,另有一个使双锤的,有万夫不挡之勇。”萧时揽汇报道。
“嗯,看来宋国这次是来真的了啊,那个宋国的小皇帝,比他老子可是强硬的多了。”耶律隆绪有些感叹的道:“看来朕还是亲自见一见他们的好,倒要看看来的都是一些什么样的家伙。”
一盏银烛的***飘动着,在萧时揽退出去后,耶律隆绪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动,眼睛看着那***出神。
正文 第七十九章 辽国的金銮殿里(上)
更新时间:2008…9…10 21:53:42 本章字数:5710
富贵赌场有着足够的富贵之气,至少在辽国的大定府来说,它在装修上的气派是足够奢华的,它是号称辽国的第一赌场,里面有着辽国的第一赌术高手坐镇。
今天的富贵赌场更是显示了它的富贵气,大定府满城的排得上号的豪门公子纷纷云集此处,为一睹这场可能是辽国历史上最为香艳的赌局,赌注是身价惊人的大定府当红清倌人梅落雪,一千两黄金的赎身价,让许多前来的辽国贵公子们感觉到自己原来也是一个穷人,便是晏殊听到这个价后,也愣住了半天,说这次方羽吃了大亏了,那老鸨是在漫天要价啊,不过晏殊更奇怪的是方羽身上哪带了这么多的金子,却不知蒋平,徐庆,黑子,虎牙四人一夜没睡,带着百两黄金一夜之间踢遍了大定府除富贵赌场外的几十家赌馆,羸取了一千七百多两黄金,输得有十几家赌馆的东家想要去上吊。
黑子,虎牙在赌术上得了方羽几分真传,就赌术上而言,在这个时代可算是高手了,在好赌的蒋平带领下,徐庆的保镖下,愣是象抢钱一般弄到了这样一大笔钱,没见过多少钱的蒋平兴奋的找不着北,让徐庆,黑子,虎牙他们三个见惯了大钱的人很是鄙视了一番,忍不住向蒋平说起他们当年抢劫的光荣经历,让蒋平听后,恨不得立时掂了刀子抢劫去。
对于方羽的一掷千金,韩让也不得不佩服,想来真要自己花这么高的价钱为梅落雪赎身地话。韩让还真地要好好计较一番。毕竟韩让自己可没什么收入,钱都在他那个辽国公主出身的老娘手中,韩让可没那么容易要到手。再说了,这个价也委实是太高了点,就他们辽国的豪门来说,可不是说拿就拿地出的。
这一场赌局其实很简单,明面上来说,韩让是稳羸不亏的。因为作为赌注的梅落雪是方羽花钱买下来的,他韩让什么也没出,就凭这一点,前来观看的一众辽国贵公子哥儿都把方羽归为傻子一类了,做裁判地是富贵赌场那名坐镇高手,这一点上来说,他韩让又是占了便宜,因为不管怎么样。那个人都只会偏袒他韩让而不会向着方羽,这让韩让心中对这一次的赌局多了不少信心。
充当荷官的是梅落雪,她心中虽有一些怨恨方羽拿她作赌注,但一想及方羽毫不犹豫的为她一掷千金的赎了身。梅落雪心中的怨恨又化为一腔幽怨。
当看到千娇百媚的梅落雪托着赌具走上台来时,一众儿辽国的贵公子恨不得立马叫了手下地家丁把她抢回家去。这可是他们辽国的女人啊,怎可让一个宋人弄走了,当下一个个把愤怒投向了方羽,心里祀求着老天爷一定要让这个宋人输了才好,不过老天爷似乎太忙了,可没听到他们的祀求。
在裁判验证了骷子之后,表示没有问题,三局比试,韩让选择了第一局比大,第二局比小,第三局猜对方摇的点数,看谁地猜测离实际上的数字更近,三局两胜者为羸家,韩让把骷盅拿在了手中摇了起来,扣下后,那裁判揭开盅,众人一看,三粒骷子分别是四五五,共十四点,很大地了,支持韩让的人不禁欢呼起来,梅落雪看了,脸上一阵黯然。
方羽脸带微微的笑容,将骷盅拿起,随手摇了几下后扣了下去,那裁判揭开盅一看,四五六的数,十五点,刚好比韩让多了一点,裁判眼怀深意的看了方羽一眼,高声宣布这一局是方羽胜,支持韩让的人一脸的沮丧,方羽带来的人却没有一个脸露笑容的,因为他们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心思单纯的徐庆还在心中暗想自己的这个大哥也太会欺负人了,这不就象那大人欺负小孩子吗。
第二局是比小,当韩让摇过骷盅后,那裁判在揭开盅时,手劲暗吐,将那三颗骷甩子全翻成了一点,当众人看到是最小的三点时,支持韩让的人再一次高呼起来,梅落雪的心也再一次变得紧张起来。
方羽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他自是看到那裁判做了手脚,不过方羽懒得去与之计较,随手将三粒骷子摇成了一个立柱,那裁判皱了皱眉,这一次他也没有听也方羽摇的是几点,心知遇上了绝不弱于自己的高手,虽然他很想帮韩小候爷一把,可也不能为帮一把这个不见得就会感激自己的小候爷,而为自己惹上麻烦。
那裁判不动声色的将盅揭开,众人静静的看着那叠立在一起的骷甩子,没有一个说话的,裁判用平板的声音宣布了方羽获胜,场中只有梅落雪一个人发出了一声欢呼。
“不,不可能的,你一定做了手脚。”韩让在发了一阵愣之后,突然跳了起来道。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做了手脚的是你自己,你问一问这位中裁的人就知道了。”方羽嘴角略带嘲讽的道,再一次随手拿起赌盅,摇了几下后扣在了赌桌上,起身离去。
韩让揭开盅,三粒骷
叠立的,只不过最上面一粒是一个尖角顶在下面一粒朝天的也是一个尖角,也就是说,这一次是一点也没有,韩让颓然的坐了下来,喃喃的道:“难怪他敢这样跟我赌,呜,呜,我的赛赤兔啊,我的落雪,全让这些狡猾的宋人给坑去了,呜,呜……”
众辽国的贵公子一见韩让伤心的模样,有同情的,也有幸灾乐祸的,各自带了不同的心情离去。
二
北风呼啸的卷着几片薄云经过辽国皇宫的上空,寒冷的气流直往晏殊的脖领处钻了进去,让晏殊的脸冷的有些紫青色。
晏殊咬牙切齿的看着眼前的辽国皇宫地金銮殿,心中暗自鄙视着这辽国地皇帝耶律隆绪也是个穷鬼,就这皇宫。就这金銮殿。比之大宋的那些气派点的和尚庙也强不到哪儿去,哼,哼。不怕你们辽国兵强马壮地,可蛮荒之地就是没有见识,连皇宫都建的这么小气。
晏殊一边腹诽着辽国的种种不是,一边跟随着辽国的武士往辽国的金銮殿上走去,与他同来的,还有方羽。展昭,徐庆,白玉堂四人,本来这四人是没有资格上金銮殿地,只不过耶律隆绪特意下了召,让晏殊带上几名武官前来,这一点倒是正中晏殊的心怀,怎么的有方羽几人在身边。这胆气儿也壮了不少。
辽国的金銮殿没有大宋的金銮殿气派,但文武百官却一样不少,加上值殿武士,挤的满满一堂。至少在晏殊的眼中该用一个挤字才能形容。
耶律隆绪坐在高高的龙椅上,看着一名武士将晏殊等人带了进来。远远看去,为首地文官正是宋人中那种常见的名士风度,倒也没什么稀奇的,随后是并排走过来的四名宋国武官服饰地人,左首一个壮汉,如同铁塔一般,一看就知是一个勇猛之人,右首一人,长得面如冠玉,年纪不大,脸上还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