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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张辽的去势给阻挡了下来。张辽一匹马左冲右突,在众人阵中,团团转开。他手中的一杆枪也不时飞出寒芒,一旦刺中阻敌,总用惨呼之声此起彼伏,从着马匹上落了下来。只可惜是夺人围住张辽一个厮杀,场地自然不甚宽敞,一但落下马来,不及别人抢救,又被马匹四蹄团团一踩,早踩成了肉酱。
那指挥全军的匈奴右贤王,在看到场上一杆枪如惊电一般的扫shè众人,不时间已经被他杀了四个健将,心里也是不由一愣。
他纵然是自负勇力,但在他面前,还是不敢献丑。他也怕一但被他冲开围来,自己的安全就有了问题,所以他继续指挥着其他人马拦了上去,他自己则不知不觉的向后又撤退了一里地。
那些跟随张辽冲杀上来的士卒,毕竟没有张辽跑的快,又被匈奴骑兵半路给拦了起来,也就缠斗在了一起。
当然,像有些跑得快的士卒,也紧紧追了上来。不过,也不能幸免的最终被对方包了起来。
张辽一通厮杀,虽然解决了十数个,但他越往前冲,而对方阻挡的力量也就越加厉害。杀到后来,他忽然是想起了什么。他向后望前,他的士兵被对方给切成数段,根本跟不上他的步伐。他大喝着,一枪荡开了十数般兵器的纠缠。猛然回转马来,往后冲去。
一番厮杀,终于接住了后方的人马,可一看,不过数百人而已,而其他诸路人马早被对方围住厮杀。
张辽现在终于知道,他被对方狡猾的包围了起来。
他大吼着,只得不停往前杀去。只要杀到了右贤王旗下,那么一切问题就解决了。
后方,五六骑举着枪。朝着匈奴骑兵猛扎去,而在五六骑的中间,是他们的将军闻字。
闻字游走在他们身后,不停的发shè着弩箭。
簌簌的弩箭,一发一个准,当者皆死。
终于在闻字四周倒下一片的骑兵后,那些匈奴人也感到了害怕,不敢过分的逼近。
而闻字,则不停的寻找着目标。一箭箭的shè去。
他的箭快而准,一个长臂的机弩里可以并排放三十支短小的弩箭,一般一盒发完,管保能赚个二十七八条的人命。若是超长发挥的情况下。三十支箭三十条人命也是没有问题的。
当然,他发完一盒的箭,换起来却也方便,只用将开关一按。空盒子出来,早备好箭矢的实盒子进去,也就可以接着shè击了。
至于为什么闻字非要躲在五六骑身后。自然是以五六骑作为掩护体,以好从容的将箭shè出来。而且,他们在移动时,不注意的人,根本看不出他们其实走的是阵型。如此一来,一般很难轻易被冲破的。这样的好处,在两个兵种的配合下,远近兼备,利于杀敌。近处的敌人可以交给这些骑兵,而远处的敌人,则可交给闻字轻易解决。所以他们组成这样的阵势,实在是颇具威力,难怪能震慑住匈奴骑兵。
不过,想要完成这一系列的动作,自然要平时不断的配合训练,非下苦功夫哪里轻易办到。
战斗经过了一个时辰后,右贤王终于满意的点了点头。对方,终于被他的骑兵给圈住了!接着,就是慢慢的蚕食,直到将对方一个个的吃掉。
他这时也开始巡视着各个战场,派兵进行支援。
当他看到闻字时,他发怒了,叫来将士:“为何空出如此大的范围让敌人任意冲刺?”
将士苦恼的说道:“将军有所不知,这厮手上一把弩箭十分厉害,当者立死,又加上保护在他左右的长枪骑兵,远shè近攻,我等根本无法接近他呀。”
“混蛋!”
去卑拔出胡刀来,喝道:“尔等看好了,看我如何将这厮拿下!”
“贤王不可轻易冒险!”
可惜去卑根本不听他的,举起胡刀,打马飞奔而去。
众人留不去,又怎能让贤王亲身涉险,不敢怠慢,也就纷纷跟着杀了上去。这边留下几个护住大旗,正观望着,那边传来嗷嗷的惨叫声,转眼只见他们伟大的右贤王去卑的肩膀上带着一支短箭,狂奔了回来,一路不停的大骂着:“这厮不近人理,老子要跟他单挑,他居然一句话也不说,yīn了老子一箭。要不是老子躲得快,只怕……嗷嗷……”
那边士兵被他话一说差点弄笑了,但看见去卑这般痛苦的样子,不好表现得太过幸灾乐祸了,只得跟着大骂。
那边张辽虽然不将这些骑兵放在眼里,但杀到后来,心里也就越发的毛了起来。若不能立即突围,只怕当真再也出不去了。
他左冲右突,四出四进,带着部下一路回旋着杀去,但怎么也会合不上闻字的人马。而闻字身后跟着的也不过两千左右的人,还是靠他这支弩箭打出的天下。他想找张辽,无奈不知张辽被冲到了何处。
定阳关下,一遍混战。
“将军,你要不要先回去一下?”
去卑哭皱着眉头,用手覆盖住箭矢四周溢出的鲜血,回头看了将士一眼,怒问道:“我回去干吗?”
那关心他的将士用手指了指他肩膀上的那支带血的箭。
去卑鼻子一哼,手放开:“些许小伤能耐我何?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的?”
那将士点了点头:“那就请将军暂时忍了痛楚,我为将军你将这支箭矢给拔出来,不然插在将军肩膀上,不好看不是?”
他说得也有理,去卑点了点头,看看后面有一堆小土丘,他也就下了马来。一屁股坐在了上去。
伸开臂膀,喝道:“拔吧!”
将士看了去卑一眼:“贤王,你忍着一下。”
他说着,抢过去卑的肩膀,一手就去抓他肩膀上的箭矢。
“慢着!”
去卑立即问道:“尔等谁带了酒没有?”
左右一听,纷纷去解腰间酒袋子,递给了他。
去卑仰脖子,刚刚张口,就被一阵痛楚给震得额头上大汗淋漓。他长大嘴巴,正yù发出凄厉无比的惨叫声。但他的嘴巴刚刚张开。想要合拢时,发觉早已一牙齿咬在了酒袋子的壶口上。
壶口是铁做的。
那人一把将他肩头的箭矢拔了出来,一支血箭跟着冲天而起。他丢下箭矢,看了右贤王一眼,大赞道:“贤王这次居然没有叫一声,当真了得!”
去卑咬着壶口的牙齿都快蹦下来了,冷汗直冒,他真恨不能大骂他一顿。
但好在,他不能出卖自己。
他猛灌了一口酒。忍住不骂他。
但他的酒袋子很快又被那人夺到了手上,将酒袋子的酒骨碌碌的撒在了他的伤口上。右贤王这次,忍不住痛得一声大叫……几至昏厥。
“贤王,还点了没有?”
去卑接过酒袋子。看到他那张笑脸,真恨不能上去撕了他。
众人都知道右贤王有个怪脾气,喜欢开玩笑,故而跟他熟悉的人。都可以拿他没大没小。
也正因此,右贤王的能征善战,是建立在他能跟将士打成一气的基础上。
这边。右贤王摸了摸被手下扎好的白sè绷带,不觉得伤口那么痛了,也就开心的站了起来,打了那人一拳头,说道:“想不到你这庸医倒是会包扎。”旁边众人都是轰然的一阵大笑。
但他们还没笑够,已经听到了远处的雷鸣声。
右贤王立即跃身上马,他身处之地地势稍微有点高,故而站在这里,可以俯览整个战场。
而他一但看清远方平地上扬起冲天的灰尘,正有一支人马向着这边冲过来时,他不由微微一愣。旁边将士已经看了出来,指着那边旗号:“贤王请看!”随着他的手势所指,去卑已经看清了对方一杆旗上大书“飞骑将军赵”字样,显然他是没有听过赵云的名号,表现得比较淡然。而当他随着另一名部将手势所指,却清楚的看到了“刘”字大旗,他心里随之震撼非常:“是刘军的援兵!”
去卑随便目测了一下,对方清一sè的骑兵,而且兵力不在三五千以下,若是被他们冲到了跟前,势必对自己的方阵形成不可估计的冲击力,也会瞬间击溃自己辛辛苦苦好不容易所布置好的围阵。他当机立断,当即大叫着:“众将士都随我来!”
他身后尚且还有可随意调度的骑兵两千人,他就带着这些士兵,从旁边绕了过去,径直迎向对方的骑兵。
来救张辽的这伙骑兵,也正是赵云所部。
赵云奉了刘备的命令,作为左右救应,虽然没有紧跟着张辽的队伍行进,但也在并州一带活动。他的队伍先在并州南面,后来听说张辽等占领了狐平关,接着又对上党形成了围势,他也就将军队一路向北而来,辅助他们拿下了附近未曾归附的郡县。后来听说张辽等围攻上党时,乐进所守的狐平关遭到了匈奴骑兵的袭击,他也就立即想到了南匈奴与袁家紧密的关系。
为了让张辽等放心对上党的作战,赵云立即改变了目标,一路向南匈奴单于庭杀来。然而,南匈奴虽然已经没落了,但势力毕竟还在。赵云经过多番战斗,也才打到了骆县附近。他一面在骆县驻扎下人马,又一面不断派出侦骑进行侦查,严密监控南匈奴的动静。
也就在早上时,终于让他们的人马侦探到了准确的消息,一支刘军的人马已经开始对南匈奴王庭进行宣战了,而且战况愈烈。
赵云不用猜,也知道一定是张辽等攻下了上党城后,感觉到南匈奴的威胁,于是,对南匈奴终于发起了挑战。
他在得到消息后,不敢耽搁,立即带了本部五千多人马,一路直奔而来。
直到现在,赵云终于看到了刘军跟匈奴决战的场面。不过让赵云郁闷的是,此时的刘军已经被匈奴骑兵完全给包围了起来,看来形势已经是不容乐观了。
他带着人马,第一个冲了上去,他身后的飞骑营将士,也是人人奋力争先。
隆隆的马蹄踏着大地,扬起的灰尘不知有几十丈的高。
赵云身后,一人叫道:“将军快看!”
其实不用他指点,他也已经看到了。对方在发现了他们这支不速之客后,也迅速召集了人马,迎头冲了上来。
迎面而来的,赵云看清了,是匈奴右贤王的大旗,他的嘴角不由嘿然一笑。
“喝!”
提起马缰,捏起长枪,直向着那杆大旗下冲去。
对面,右贤王也已经看清了赵云相貌,对身后的将士说道:“原来来了个小白脸,众人且莫动手,看我捉了这小白脸来!”
他说着,提起了缰绳,亦是喝喝有声,直冲赵云而去。(未完待续……)
第五四十:袁尚邺城见甄宓
“这个……”
高干坐在榻边,看着闷头而睡的逢纪,脸上也显出了歉疚的表情:“先生,你可好了点。”
“嗯嗯嗯……”
逢纪的头和脸仍是被大被盖子,密不透风,好像根本就没有听到高干的说话,只兜着头闷哼着。
“嗯嗯嗯是什么意思啊,先生你可要教我啊。”
高干故意学着他的腔调,一本正经的说着。
逢纪不嗯了,改哎哎哎。
高干也跟着他学着,一面笑道:“先生是什么时候变成口吃了?”
这次,逢纪干脆什么声音也没有了。
过了一时,高干轻轻叹了口气,说道:“都怪我不好,上次为了寿儿的事,居然跟先生你急翻了脸,还……还动手打了……” 。。
“咳咳!”
逢纪恰时的一声假咳嗽,打断了高干的话。
高干也就识趣的调转话题,说道:“这个……明天我就带兵去高唐了,这平原城就交给先生你了,先生你可要多多担待呀。”
“……”
高干说着,见他不说话,也就站了起来。那逢纪将被子掀开,苦着脸蛋,也不看他,只是嘴上说道:“老朽已经不堪重用了,平原的事就请……就请将军交给他人吧。”
高干立刻道:“先生何出此言?”
逢纪拉着脸,说道:“老朽老拉,没用啦。将军还养着老朽干什么,明天老朽就告老还乡了,还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