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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副将忍气吞声,走到旁边,皱了皱眉,方才说道:“既然这样,将军不肯开城相助的话,那就请将军分派属下一点人马,属下自去救他。”
张凯一愣,点了点头:“那好吧,你要去就去,没人拦你!”
赵副将心里大喜,赶紧道:“不知将军准备给末将多少人马?”
张凯道:“你要多少?给你十个总该够了吧?”
“十个?”
赵副将气的鼻孔冒烟,但终是忍住了:“十个太少了吧?”
“那好吧,给你二十个好了。”
被张凯这么一说,赵副将鼻子一哼,转过身去,他这是故意刁难自己!张凯许久未见他动身,方才冷冷一笑,也就不理他了,看着城下的激战,张凯只不停的叫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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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贼兵已经破我三千人马,正从侧面杀来!”
“报!前方贼将冲杀过来,两千人马已经抵挡不住了!”
“报!贼兵从侧面马上就要攻到大营来了!将军还是早做决定吧!”
城下,沮鹄咬了咬牙,看到城头可耻的张凯还在笑脸看着他这方,终于愤怒了,喝道:“撤回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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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将军如何败成这样了?快快进城。”
看到张凯的嘴脸,沮鹄嘿嘿一笑:“张将军你真是可以呀,看到我军有难了,你都不出来接应一下。而且,这好像是你我事先谈好了的,你都可以反悔!”
“沮将军这话就错了!”
张凯转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将军难道不知道,当时贼兵出动那么多的人马,我要是轻易开城了,若被贼兵突然掉头杀了进来,要是我的关口因此失守了,到时在袁熙公子面前,又算是谁的?”
沮鹄哼的一声,道:“这也罢了,你当时见我等要入关,可愣是不愿放我们进来,这又是什么意思?‘
张凯笑道:“当时贼兵就在你屁股后面,我要开城了,岂不也放贼兵一同进城了,这道理将军你还不懂?”
沮鹄嘿嘿一笑:“好你个蛮狠不讲理的理由!恐怕你非为了这些,你是想我死才是真的吧?”
此话一出,沮授身后仅剩的两千多名将士个个义愤填膺的走上前来,瞪视张凯。
张凯倒退两步,喝道:“赵副将!”
赵副将却是被张凯的举动所激怒,没有应张凯的声音,反是带着忠心于他的两千人投到了沮鹄那边。张凯微微一愣,大骂一通,当即拔剑而出,瞪视着沮鹄:“好啊,我就知道你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居然敢收我的将士。”以剑砧地,发了声喊,身后的士兵也立即冲杀了上去。
城内,顿时杀作一团。(未完待续……)
第五一九:袁绍妻杀人墨面
袁绍卧榻旁的残灯已经灭了,室内一片昏暗。
袁尚赶到袁绍这里时,最终还是迟了一步,袁绍躺在那里,已经一动不动了。
他的身子侧翻着,手丢在榻下,头歪了过去。显然,他是想要见他们最后一面,而未能如愿。
可惜的是,他昨天临时将人换了,吩咐他们不得随意进去。可能袁绍临死时,想要口水喝,喊了也没人听见。榻下,吐了一地的血。
袁尚大怒,立即让人将看门的士兵都砍了,以杜绝他人的猜测。然后他,一咕噜的跑到了母亲刘氏的房内。刘氏刚刚起来,正在梳妆台前,对着铜镜,看着铜镜里自个儿那张娇俏的脸蛋,时时的发出chūn情的笑。她的身后立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婢女,正拿着一根象牙梳子,轻轻的为夫人梳着漆黑的头发。但她一言也不敢发,就连眼睛都不敢直视铜镜里面夫人一眼,只是小心翼翼的侍弄着,大气也不敢喘一个。 。。
袁尚如一个摆脱不了依赖的孩子,一推开门,立即左右张望。看到母亲,他立即是叫了一声,跑过去,扑在了她的大腿上哭了起来。刘氏平时最喜此儿,听他哭泣,不觉柳眉微蹙,手一挥,先让婢女下去了,她这才以手扶着人的后背,轻轻的啪着,问道:“我儿,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你可不小,都已经开始dú lì处理公务了,可不能随便遇到点小事就哭哭啼啼的,这让小人们看见今后还如何管他们?”
袁尚不管,只顾哭着。
“你这孩子!”
也幸得是她自己的骨肉,要是换做他人,早就不耐烦了。但他终是被他哭得厌腻了,方才轻啪着他的肩膀,问道:“尚儿。你这是怎么了,有事就说啊。”
“母亲!”
袁尚终于抬起头来,直直的看着刘氏,许久了,才以上齿咬着下唇,缓缓的道:“孩儿说了……母亲,母亲可不要伤心……”
看着袁尚的神情古古怪怪的,刘氏先还是没放在心上,及至看到他双眼里面饱含着死灰的sè彩,不觉心里震颤。轻启檀唇,小心翼翼的的问道:“我儿,到底何事?”
“是……”
袁尚也似下定了决心,许久才道:“父亲他……”
刘氏缓缓的站了起来,目光似有呆滞,许久没有说话。
袁尚也怕她伤心,所以许久不愿意说出来,及至看到她这副失魂落魄的神情,心里不由的慌张。赶紧站了起来,抓着母亲的衣袖:“母亲!母亲!你可别……”
“你是说,你的父亲他已经……”
刘氏缓缓的收回眼sè,再次向袁尚确认。
袁尚重重的点了点头。
刘氏收回了目光。手一挥:“你先下去吧。”
“这……”
袁尚微微一愣,但见刘氏已经转过身去,他也就不好继续呆在这里了。
“是!孩儿这就告退!”
袁尚向母亲行了个礼,也就退了出去。
但到了门外。他还是不放心,于是悄悄立在外面,没有走远。
“母亲他会不会想不开?”
想到母亲平时对父亲那般的疼爱。这父亲一走,管不定她会伤心yù绝的。想到这里,袁尚就更加不放心了。在门外也不知呆了多久,里面突然传来轰然如狂的大笑,笑声十分凄厉。
“母亲!”
袁尚惊心,害怕出事了,赶紧重又推门而入。刘氏转过身来,看了袁尚一眼,问道:“尚儿还没走?”袁尚走了进去,吞吞吐吐的道:“母亲……节哀……”刘氏点了点头,突然说道:“你没走也正好,你速去将孔、张、谢、成、高这五个贱婢拿来!”
袁尚微微一愣,问道:“母……母亲,你说的是父亲身前的那几位姨娘?”
“废话!”
刘氏眼睛里露出凶光:“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将她们都抓来!”
“是……是!”
袁尚一向听从母亲的,虽然不知道母亲为何要这么做,但他也不想知道。他立即向刘氏告辞,然后迅速带了一队士兵,分别将孔、张、谢、成、高这五位袁绍生前的爱妾全都抓了起来,投送到了刘氏的房内。
刘氏,已然坐在席前,一瞥不瞥的看着她们。
五女对望了一眼,然后由谢氏开口,问道:“你这是想干什么,为何让你儿子将我们抓来?你就不怕大人知道么?”
刘氏鼻子里一哼,轻轻笑道:“怕?我当然怕!”
张氏走上前,喝道:“那你还对我们无理!”
其他几位都叫了起来:“还不将我们放了!”
刘氏轻轻站了起来,向袁尚道:“尚儿,你先下去等着,我有话要跟你几位姨娘说。”
“是!”
袁尚看了五位姨娘一眼,也就迅速离开,将门关了起来,屋子里只剩下四名婢女伺候着。
看看袁尚走了下去,刘氏方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瞥了她们一眼,手拿起梳妆台上的象牙梳子,轻轻笑道:“各位妹妹,知道袁大人他多久没来过我这房间了吗?”
五女互相一怔,成氏扭摆着风sāo的腰段儿,缓缓的走上前来,讥笑道:“哟!姐姐这是那里话来,大人来不来这儿我们怎么知道?不过,我记得袁大人病前还在我那儿休息了一个晚上。怎么,听姐姐这么一说,他可能是很久没来这儿了?”
不及刘氏开口,那旁边高氏抖着个丰胸,含着细细的嗲声说道:“其实这也难怪,我记得是病前的第二晚吧,大人还来过我那儿。他还直夸我啊‘nǎi大无脑’,哈哈,你听听,这可是夸人么?可他偏偏要这般夸我。”
接着,孔、张、谢相继走了出来,在刘氏面前好一顿炫耀,最后张氏总结:“哦,我明白了。为什么袁大人好久没有到姐姐这儿来了,敢情他是只围着我们姐妹几个转儿呀,根本就无暇来姐姐这儿呀。”
众女一阵哄然大笑,那孔氏走到刘氏身前,又朝着他身后转了转,在她衣服上拽了拽,摇头道:“姐姐,你的打扮虽然不错,可你全身上下是要凹没凹,要凸没凸啊。叫大人如何有激情啊。有时嘛。人老了,就要服输啊。”
众人一阵取笑,刘氏只站在那里不动。众人还当她好欺负,摔了她几个不好看的眼神,就要大摇大摆的走出去,被刘氏咯咯一笑,道:“几位妹妹,这么快就走啊,我的话可还没说完呢!”
被她这句话一说。五女不由自主的转过身来,笑道:“姐姐还有什么话尽快说来。”
刘氏突然对着众女一笑,众女只觉得骨子里不由一寒。
“我还忘了告诉诸位妹妹一声,那个……大人。他已经死了。”
话从刘氏口子轻描淡写的说出来,但落在众人耳里,都是震耳发聩,头上如顶了一个焦雷。呆若木鸡。
“什么!这不可能,前两天我还去看过,大人他还是好好的!”
张氏女立即叫了起来。旁边众女都是神情不一,孔氏立即说道:“不要听她的,我们都去看看!”
“对!”
众女嚷嚷着,就要往外冲去,只听身后刘氏女一声森森冷笑:“大人死了,你们当然要去看看,不然岂不辜负了大人对你们的一番宠爱?不过,你们也只能在地府相聚了!”众女心中一寒。只听刘氏对着身边婢女喝道:“动身!”
这四名婢女非同一般,都有矫捷的身手,平时保护在刘氏身边。她们听到主子的命令,立即是娇喝一声,刷刷刷,四柄剑从她们手中拔出,她们四个人也从两路窜来,将五女来了个大包抄。五女都是弱质女流,哪里是她们这些杀手的对手?耳听得刘氏女的呼喝,只把她们早已经吓哭了,一个个跟着乱叫起来只求袁绍快点过来,救她们一救。
袁尚在门外,突然听到屋内急促而纷乱的呼喊声,心里不由一怔。他在犹豫了片刻后,刚刚转身去推门,门已经从里面被人拉开了。冲出来一个女子,不过十七八岁,那是成姨娘。只见张姨娘满脸泪水,脸sè极为难看,只乱呼着救命。一眼看到袁尚,就往袁尚怀里拼命奔来。一阵幽香袭来,一个柔若无骨的躯体,如剥去了外衣的chūn笋,毫不保留的对着袁尚开放。袁尚只觉心胸激荡,脑袋一片模糊,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想要将她风sāo纤细的腰肢揽入怀中。
“救我!”
一句未了,突然一股鲜血从她后背彪起,人也瞬间软了下去,痴痴的眼神对着无边的上苍。
袁尚身子徒然一震,一股刺鼻的血腥瞬间钻入了他的脑袋,让他一阵晕眩。
他在门外立了良久,方才长长吐了一口气,缓缓走进门去。
刚才的五位鲜活的美人儿,长者不过二十五,小的才十六七,都是他父亲生前买来做小妾的。可是如今,转眼间,她们卑微得不值一提的生命,被人草草结束了。五具尸体,如五朵鲜花一般,在昨晚的一夜风狂雨疏里,已不再是‘海棠依旧’,而是‘绿肥红瘦’了!
“母亲!”
袁尚握剑的手开始颤抖起来,看着面前的母亲,似乎不认识了。
以前的母亲,她只是个对父亲百般依从,对其他姨娘也处处忍让的弱智女流,如何她今天父亲刚刚一死,尸骨未寒,僵尸未殡之际,她就干出这些事来?
刘氏看着满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