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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回来?子敬,这却是怎么说?”
鲁肃也是摇了摇头:“这事我也不知。使君可叫人去暗访他的家人,看他有没有回来。”
刘备点了点头,叫来一人:“你送三匹布,外加三袋粮食去赵父老家,分送给他三兄弟。你要亲自给他搬进去,再在赵父老家喝口水,然后马上过来见我。”
小吏拱手应诺。但出帐后又是抓抓脑瓜子,想不通为什么非要叫自己在赵父老家喝一口水再来?他也不敢耽误,赶紧带了一名小吏,将使君所派的东西装车送到了赵父老家里。
赵父老一家及两兄弟家,昨天分别赵狗剩后,就带着赵云留下帮忙的士兵搬取了家什,见了刘备,备说赵云认子一事。刘备高兴不已,当即让他们把家安在了城东。他们此刻正在忙活,突然见到小吏来送粮送布,本不欲要,但被小吏说是使君之意,也不好不收。小吏将粮布送到三家后,又来赵父老家。赵父老正忙乎,没来得及招呼,就见小吏直撞进去。赵父老见他们这副架势,赶紧向前,不知所以:“两位公爷还有什么吩咐么?”
两位小吏不爽,说道:“本不想喝水,但使君吩咐,不得不为。你去给我们倒两碗温水吧。”
赵父老脑袋对撞,吩咐喝水?没办法,这世界什么事都可能发生,赶紧倒了两碗水给他们。
两个小吏喝了一口后,匆匆来见刘备。
刘备笑问:“水喝过了?”
两小吏心想:“一碗是喝,一口也是喝。”便拱手回答:“喝过了。”
刘备点头:“那你们喝水之时,看到他们家里境况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变化?”
两小吏摸不着头脑:“刘大人赏赐给他们的虽然不是大户,但也是城东良房,处在富民区,当然很是殷实。(看小说就到叶子·悠~悠)要说变化,这……我们也才第一次去他那里,实在……”
刘备摇了摇头:“我是说他家人口。”
小吏笑了:“要说户口,一个老头,一个老婆子,刚刚两个人。”
刘备皱眉问:“没有其他人了?”
两小吏对了一眼,摇头道:“他们三进屋子,我们进去时,老头在屋外,老婆子在房内。老头一见我们,就叫老婆子从屋内出来招待。我们身有任务,当然不便歇息。我们先把东西搬进他的屋里,然后去了另外两家。等诸事办妥后,就回他那里去喝水。我们自始至终就看到他两个,也没有看到第三人啊?”
刘备又问:“你们喝水时,他们没说点别的?”
两小吏皱了皱眉,仔细一想:“哦,那老头倒是问我们,说寿张那边有没有消息,他儿子有没有回来?我们不知道,所以没回答他,也就匆匆赶来复命了。”
刘备点了点头,说了声:“辛苦了有事我再叫你们。”
两小吏笑脸绽开,应诺下去了。
刘备思索良久,说道:“子龙那边来问人,他父母又来问我们,两边都不在,难道那个赵狗剩是走丢了?”
鲁肃捋须道:“子龙信中说他也派了人去追,只是追他的那些人还没回来,看来是遇到什么情况了。”
刘备点头:“要是走丢,那可怎么办?”
鲁肃道:“使君勿急我们也暂时不要告诉他们消息,免得两边焦急,只好暗地里派人寻找才是。”
刘备道:“奈何追赵狗剩的士兵没有回来,我们又没有人见过他,如何去找?”
鲁肃笑道:“使君你难道忘了?子龙派去追他的人虽然没有回来,但他留在后面替赵父老搬取家什的士兵还在营中,想他们也已见过那个赵允了,只要派他们去,还怕不能成事么?”
刘备一想:“不错”
立刻又叫来小吏,吩咐下去办了。
鲁肃道:“寻找赵允一事虽急,但也请使君稍安勿躁,还是要以大局为重。我军目下虽然拿下了寿张、无盐两城,但须昌此刻尚在曹军手里,此地又离我无盐很近,对我无盐很是威胁。于禁虽然守信撤兵,只怕乐进不甘,昨日他又击退云长,今日定然据守须昌,以兵相抗。所以我们应该尽快将其拿下,不能等他调集援兵,那时再战只怕就为时已晚”
刘备很是同意:“我等是要尽快拿下须昌,不能等他养成气候看来此战必须我亲自带兵前去,你与云长等守城才是。”
鲁肃点了点头:“有我跟云长守城,使君你就放心去吧。”
刘备笑问:“此次守城,子敬需要多少兵马?”
鲁肃不假思索:“两千足矣”
刘备摇头道:“曹性虽然大败退去,但就怕他依靠东平陆兵马前来夺城,所以,我还是留给你五千人吧。”
鲁肃道:“使君好意我先谢过。可据我看来,目下拿下须昌最是紧急,而曹性已败,东平陆守将一时不可能猝然来攻,不足为虑。虽然兵法常言兵不贵多,在精,但要看什么人是来领导了。当年刘邦问楚王韩信,‘孤可带多少兵马?’楚王回道,‘十万。’刘邦又问,‘那么你呢?你能带多少?’楚王回答,‘多多益善。’可见用兵之道,不可拘泥于一言,也不可尽信于兵书。更何况,使君部下皆是精兵,而使君你又是能征善战之士,还怕不能多多益善么?”
刘备一听,哈哈一笑:“我是说不过子敬你了,好吧,我就听你一言,留两千给你,我自带其余人马去,先拿了须昌,再来与你辩论。”
鲁肃拱了拱手:“使君见笑了,我哪里又说得过使君,只不过是抓住道理得理不饶人罢了。”
刘备哈哈一笑,请教了他几句,便即召来孙观:“我命你为先锋,带领所部三千人马先行一步。记住,到了须昌城下先不可急于求战,待我大部人马来时再战不迟。”
孙观答应一声,拱手称诺,当即走出府门,领了本部人马,向须昌开去。
孙观带领人马疾疾赶来,到了一片茂林地带。抬头相望,只见两边竹木修立,摩攀苍天,大地成一条沟渠,往前延伸。前面,车折石磊,血迹斑斑,尤可睹闻。孙观立即叫停了人马,手指着地上,对两边说道:“此处可能就是关将军昨日遭伏之处,我们可要小心了”
两边点头称是。
孙观不敢贸然前进,先叫来两名百人将:“你两在自己部下里各选五十人,然后进山探查敌情。若发现敌人,马上回报,不可恋战。若是一时不能脱身,就以击金为号,我们也就知道了。”
说着,叫人给了他两一面锣。
两名百人将领了命令,带了一百名士兵去后,孙观坐在马上,左望望,右望望,看看地上血迹,心里也是一阵胆寒,想道:“昨天关将军一万人马都败在这里,我可不能重蹈覆辙啊。”想着,又赶紧约束部众,叫各人打起精神了,不可丝毫懈怠。
探路人马还没回来,气氛融洽而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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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六:拦路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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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匹摔了摔脑袋,低下头去。它头上银灰色的鬃毛,总有片片迎风顺服。咕噜的轻嘶声里,它又用蹄子刨起土来。
士兵看着脚下踩着的大地,大地上斑斑血迹。血迹如梅花绽放,鲜艳而令人眩目。不经意间,用脚踢着泥土,想要把地上血迹掩埋。他的眼睛则向旁边闪去,旁边的风景多好啊。远处修林,林间已经出现春天的绿色。然而,修林的磊磊大石之间,一滩白色浆液撒在上面。白色浆液和着血丝,那是脑浆那是一个士兵被人抡起,抛砸出去,然后‘蓬’的一声里,砸在了大石上,大石的菱角撞破了他的脑袋,然后在瞬间所产生的绚丽。
“哇~~~”
一股令人作呕的感觉,从胃部汹涌往上袭来。
这样的一幕,随处可见。
战场上从来都是这个样子。
孙观坐在马上,见脚下的马老是低头刨土,心里不高兴了,赶紧扯了扯。谁知那马被他惹僵了,抬起头来,两只前蹄一掀,仰天长嘶。
后面的士兵刚才还沉溺在那些血迹脑浆所产生的幻想里,突然听到这声长嘶,如临大敌,捏刀抓戟的手遽然收缩,涔出淋漓汗珠。
哒哒~~~~~~~不绝。
就在这时,那边一骑马奔来。这‘哒哒’之声。加在众人心头,如同心里的一张琴弦骤然被人拨弄,蹦跳后又绷得更紧了。紧得,好像随时又都可能被崩断。
孙观扯起马缰,把手里长枪往地上一攒,马匹长嘶一声后,试图再次嘶鸣,被孙观狠狠压下。
那边一骑马奔至,远远说道:“已经搜查过了,并无埋伏。两位百人将请将军放心前进,他们也正在前面出口等候。”
“嘘~~~~~”
不光士兵们松了一口气,就是孙观也是摸了一把虚汗,心里莞尔一笑:“我这是在干什么?是被关将军的失败给吓破了胆?哈哈,你瞧我这胆子大的。”
孙观一笑,人也就变得轻松了,赶紧带着队伍与前面部队会合。
又走了一程,眼看离须昌不远了。孙观把扯缰的手一松,想到一路平安走来,并没遇到一处埋伏,心里的紧张也渐渐逝去。他打马得意的奔驰着,身后的士兵也是换了副心情。也就在他们是谁也没当回事的时候,没想到就在这时,两边林地里呼啸一声,跟着窜出了百伙手执大刀的蟊贼。
这百个蟊贼一但窜出,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路拦住,布了阵势。接着,从百个蟊贼后面,一个蟊贼头子晃悠悠的从低洼后面拉了一匹马出来。这匹马犟上了,拉了三步弄得他趑趄了两回。
只见那个蟊贼头子堪堪将马拉到了近前,然后接着抬出右脚,笨悠悠的翻身想要去爬上马背。但右脚先踩,左脚在外面,怎么也上不了马。蟊贼头子左脚和右脚就这么连连打架去了。“错了错了,先应该抬左脚才能上马。”旁边小喽啰不敢发笑,立即提醒他。
他无所谓的换过左脚,然后踩上马镫。他的动作极其缓慢,就像是得了心脏病的病号。他爬个马连踩了两次马镫都没踩上,嘴里还在呼呼换气。就连旁边的小喽啰,都是为他抹了一头的汗。
好不容易被人送上了马背,他这才从小喽啰手里接过了大环刀。他伸手摸了一把额上的汗,把汗珠揩去。他把大刀一摔,指着眼前孙观,沙哑的喉咙里破了锅似的喊道: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孙观在这位‘蟊贼老爷’出来之前,也就是百名小喽啰拦住大道的时候,他就是全身一激灵,赶紧扯紧了马缰。他的这个动作,引得他身后正在前进的队伍,立即霍啦啦的停住了。
孙观望了望左右,左右地势不甚凶险。风吹草动,远处鸟雀飞上钻下。应该再没有他人埋伏了,他想。
孙观冷眼看着‘蟊贼老爷’缓缓上了马,他也不打话,要看他干什么。等到他接过刀,突然听到从他嘴里迸出这么一句顺口溜,还以为他是说梦话。百个小喽啰要打三千人马的劫?孙观哈哈一笑,他身后看到情况的士兵也是跟着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附。“太好笑了,这家伙要钱要疯了”孙观一笑后,把枪一横,指着他问:“你刚才说什么?能不能再说一遍?”
蟊贼头子银白胡须被风一吹,掀起时如同根根银针,往前直戳。他把拿在右手的刀换到左手,然后说道: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你栽。要打此路过,我给买路财”
孙观一懵,他身后的士兵听得真真的,张口大笑,差点笑岔了气。都是撑着枪杆,挫着刀,扶着胸口,做痛苦打跌状。
孙观也笑了,骂道:“老子不要你钱,你还不给老子快快滚开”
蟊贼头子还没明白他们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