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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弄清楚酥胸的意思,也没弄清楚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没弄清楚也就罢了,更没有想着去好好调查一番,然后你就怒不可遏的去找了梅长苏,也不解释清楚,也没弄个明白,然后就准备恩断义绝了?萧景琰殿下,想救卫峥,你就这么救么?你也不怕把卫峥气死了?”
“东方姑娘,殿下当时也是救人心切——”列战英开口试图解释。
“屁的救人心切。”东方泋完全没了礼数,出口成脏道,“萧景琰我问问你,你当初找梅长苏的时候,心里的那份怒气到底是因为卫峥还是因为你母亲在宫里受了委屈梅长苏没有出手相救的埋怨?!”
“你怎么知道我母亲受了委屈?”
“静妃娘娘在宫里受了委屈?”
萧景琰和梅长苏几乎异口同声。
“不然你以为萧景琰突然之间黑着个脸来找你是为什么?在他开口让你救卫峥之前,他就已经很不高兴了。”东方泋面向梅长苏说道,“他家母妃受了委屈,他怪你不但不出手相救,而且还不当回事。”
“静妃娘娘在宫中受委屈之事,苏某并不知情。”梅长苏疑惑的望向萧景琰道。
“你当然不知情,可是誉王知情,皇后知情,否则看守如此严谨的皇宫里,怎么可能跑出去个什么都不是的宫女呢?而且,靖王难道你忘了之前的事情了?”
“什么事?”萧景琰听的句句惊心,惊讶东方泋竟然知道那么多事情的同时,也在怀疑自己难道真的判断失误?
“高湛,你还记得关于高湛,静妃娘娘和你说过什么吗?”东方泋提醒道。
萧景琰闻言沉思了一会儿,便想起上次梅长苏制止他通过蒙挚拉拢高湛之事,那时母妃给他分析的原因有三,其三便是怕将静妃自己搅进来。
“所以,那种顺理成章的事情酥胸都没让你做,难道你会觉得这次他会放任不管吗?”
“可是戚猛……”
“戚猛?你还好意思提戚猛?”东方泋一听萧景琰提到戚猛更来气了,“你忘了当初是谁在军营里给你丢脸来着?你好歹脑子里还有点浆糊,那家伙脑子里只剩空气了好吗?你竟然还指望他的智商?”
萧景琰被东方泋左一句智商又一句智商弄得有点发蒙,他最怕的就是从东方泋嘴里听到智商这个词,自从他遇到东方泋以后,仿佛他这几十年都白瞎了,整天被一个女人鄙视智商低。
“那戚猛遇到的到底是谁的人?”萧景琰的大脑暂时停止了思考,不是他不想思考,而是他害怕思考……
“当然是誉王!”东方泋立刻摆出了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眼神中的鄙视之色更浓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能否请二位给苏某解释清楚?”饶是智谋双全的梅长苏,此时听的也是云里雾里。
“我都懒得解释了,你让靖王给你解释吧。”东方泋当真心累,索性也坐到了火盆边,刚想喝口水,结果一看竟然没茶!
“战英!茶!”东方泋瞪着眼睛气势汹汹的看着列战英道。
结果这次,列战英却是没看靖王的脸色,战战兢兢的跑走倒茶去了。
“靖王殿下,静妃娘娘到底出了何事?”梅长苏见东方泋消停了,终于找到了自己开口的机会。
“要说起来却也不是什么大事,因为我母妃是医女,偶尔会给父皇调个药膳什么的,这次皇后便寻了个由头说我母妃毒害父皇,将芷萝宫上下囚禁了起来。”萧景琰将事情详细的给梅长苏说了一遍。
“那娘娘现在怎么样了?”梅长苏闻言急切的问道。
“父皇回来,已为我母妃昭雪,甚至还斥责了皇后。”萧景琰见梅长苏眼神真切,似是真不知有这样一回事。
“那泋姑娘说的宫女逃跑,还有戚猛将军又是怎样一回事?”梅长苏问道。
“这……”萧景琰闻言迟疑了一下,随即尴尬的冲东方泋道,“此间缘由,我还有诸多不明白之处,还要请问东方姑娘才行。”
“噗!”东方泋一口茶水差点没喷出去,她擦了擦嘴,不可思议的看着萧景琰,“我说了这么半天,你还没明白?”
这次,不止萧景琰,连列战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多的我也不说了,我就和你说两个词,你再不明白,我也是真没办法了。”东方泋强自给自己顺了顺气,继续道,“挑拨离间,釜底抽薪,懂了没?”
东方泋说完之后,包括蒙挚在内的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萧景琰隐约的觉得自己捕捉到了什么,而梅长苏呢?他先是把东方泋进来之后的所有话都筛选了一遍,然后从中过滤出了有关此事的关键话语,在结合她最后说的一句话,梅长苏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东方泋到底要表达什么。
“这个,泋姑娘,你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怎么我都想不明白的?”蒙挚忍不住第一个开口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蒙挚从头到尾啥都不知道啊。
“苏先生可想明白了?”萧景琰一直在注意着梅长苏的神色,见他紧皱的眉头忽然舒散,不自觉的就开了口。
“静妃娘娘的宫女是否是和戚猛将军一起去请皇上回宫救娘娘?”梅长苏没有回答萧景琰的话,反而开口问道。
“没错。”萧景琰闻言点点头。
“可是却没有请到皇上,被半路出来的自称是江左盟的人拦住了,而且想必还说了一些殿下不爱听的话。”梅长苏脸上的淡笑又回来了,原来结症都在这里,怪不得他一直有些云里雾里。
这次萧景琰却不回话了,只是脸色有些阴沉的看着梅长苏,可见那些话确实不怎么中听,至少这位亲王殿下听了很不开心。
“可是殿下是否知道,苏某身边此时除了黎纲就是甄平,再无其他江左盟的人可供差遣了。苏某斗胆问靖王殿下,阻止戚将军去请皇帝的人是否是黎纲或者甄平呢?”
“并不是。”萧景琰摇了摇头,他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一种一直以来他都没有去想的可能性,“先生的意思是,那些人可能根本不是江左盟的人?”
“你为什么会确信那些人是江左盟的人呢?”东方泋突然又开口了,只不过,这次的语气却带上了几分惋惜,“在你的心里,明明已经觉得梅长苏和其他谋士完全不同,他有胸襟有沟壑有情怀,可你却轻易的相信了一帮骗子,萧景琰,有问题的到底是梅长苏还是你自己呢?”
东方泋的话像一记重锤敲进了萧景琰的心里,到底为什么每次,自己都会轻易的就怀疑这个帮助自己夺嫡的人呢?
“你为什么愿意相信任何人,连刚刚才结识的沈追和蔡荃都愿意相信,却不相信那个一直以来在你身边默默支持你帮助你的谋士呢?”没给萧景琰细想的机会,东方泋又继续说道。
“好了小泋。”梅长苏轻轻握了握东方泋的手臂,示意她可以歇歇了。
“可苏先生又怎样证明那些人不是江左盟的人而是誉王和夏江派去的人呢?”萧景琰气不过东方泋的语气,又问了句违心的话。
“呵呵。”东方泋听后冷笑了两声,随即不顾梅长苏的挣扎将对方搀扶了起来,“酥胸我们还是走吧,卫峥咱们就不救了,爱死死爱活活的,你就让靖王自己折腾去吧,到最后把自己和他的巡防营还有府兵都折腾进去了,我看他后悔不后悔。”
梅长苏身子娇弱,东方泋力气又特别大,飞流又没带在身边,甄平见这架势只会在一旁干瞪眼,于是梅长苏只得被逼着向外走,一边走还一边挣扎。
“泋姑娘切莫动气,靖王殿下他一直就是这般耿直之人。”言下之意,就是他一直就这么蠢,你要多体谅他……
“他可以蠢,我们没有必要跟着他一起蠢。卫峥是吧,等靖王殿下自己把自己折腾死了我给你救去,不就是个悬镜司么,跟自己家没区别,你放心吧。”东方泋继续拽着梅长苏往外走,马上就要走到门口了,结果萧景琰那又说话了。
“东方姑娘不会是拿不出证据吧?”萧景琰见那二人的样子,觉得自己占了一点上风。
“呵呵,你没救了你。”东方泋停下转身,脸上嘲讽之意甚浓,“虽然我知道你这是激将法,但是我还是好心的告诉你一下吧,证据,不用我们拿,不久之后静妃娘娘就会提我们拿出来。”
“静妃娘娘?”梅长苏闻言有些担心的望向东方泋,“静妃娘娘怎么拿出来?”
“你别担心,静妃娘娘比你聪明比你强,她不但会替咱们拿出证据,而且还会替你们争取机会。哪像你们几个,整天一个个的,啧啧啧……”
东方泋越说越鄙视,这次甚至连梅长苏都一起鄙视上了。
“好吧。”梅长苏无奈的苦笑了下,趁着东方泋放手的功夫又向回走,“这件事情先告一段落吧,此时还是先谈谈怎样救卫峥吧?”
“还谈什么谈谈什么谈,什么时候铃铛系上了什么时候谈,而且还得让靖王殿下亲自系上。”东方泋二话不说继续托着梅长苏往外走,“快回去吧,出来的时间够长了,你不冷吗?”
梅长苏刚想摇头表示自己不冷,结果就听东方泋又开口了。
“你不冷我冷,这雪下得好啊,晚上我们回去吃火锅,这大冷天的可暖和了,快走快走。”
什么叫大冷天的可暖和了,什么叫她冷了雪下得又好,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梅长苏表示此时如果有口血,他挺想吐一吐的……
作者有话要说: 前两天生病啦,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
☆、呛死牛了
最后,梅长苏到底还是没能拗过东方泋,此时的梅长苏的房间内,晏大夫、飞流、黎纲、甄平还有梅长苏和东方泋,六个人正围着口冒着热气的锅坐成一团,桌子上摆满了各种食材,已然是要开始吃火锅的节奏。
然而梅长苏和黎纲还有甄平的神情并不是太欢喜,甚至有些愁容惨淡。就这样将黑着脸的靖王扔在王府里真的好吗?黎纲和甄平不怎么确定,反观梅长苏,更是一直在偷瞄着东方泋的神色,然而这位祖宗正在给飞流一个劲的上碗里夹东西,完全看不出此时的喜恶来。
“来来来飞流,吃这个肥牛,它和你同宗哦,味道相当不错。”东方泋先是夹了一大坨肥牛扔进锅里,没涮几下就又捞了上来放到飞流的碗里。
“泋姑娘,这个叫做虾滑的东西着实不错,可以在饼干酒楼里做个推荐菜。”晏大夫一边将白白的一团送到嘴里一边说。
“那是当然,早准备好了,等铁匠铺将我定做的锅子送来,这个冬天,饼干酒楼想要不赚钱都难哦。”东方泋同样夹了一个牛丸送进嘴里,绿色食品就是好,味道棒棒哒。
这半球吃的欢实,那半球实在是欢实不起来,郁闷三人组盯着眼前的蘸料发呆,就连没吃过几次的火锅都提不起他们的兴趣了。就在这诡异的气氛不断持续的情形下,一种奇怪的声响传了进来。
说这声音奇怪,并不是因为这声音很特殊,而是因为这声音仿佛并不该在此时响起。此时响起的,正是他们都没有想到的铃声,梅长苏卧室中密道的铃声,也是他和萧景琰约会时候用的铃声。
铃声响了很久,久到所有人都听见了,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动。晏大夫自来是不管这事的,飞流也只管吃吃吃,他们二人不动并不奇怪。可是梅长苏他们三人呢?此时这三个人正在端详着东方泋的神色,不是他们不敢去开门,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