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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泋寞如深-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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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就是了。只有在自己人面前,酥胸才会称呼您为蒙大哥啊,难道不是吗?”东方泋在暖炉旁搓了搓手,给二人到满了茶继续道,“而且酥胸回复一般人都是自称‘苏某’,而和蒙大统领你的回话却一直用我自称,语气也颇为不客气,很明显,只有互相熟识之人才可能用这样随便的语气,所以这是酥胸向你透露‘我是自己人’的第二个信息,只可惜,蒙大统领您太小心翼翼啦,酥胸无奈只得自己坦白喽。”
  “原来是这样啊。”蒙挚听后恍然大悟,尴尬的笑笑,梅长苏在一旁看的只想叹气再叹气。
  “所以说啊蒙大哥,你今天来到底有什么事?”梅长苏无奈的看着蒙挚,心里却有些佩服东方泋敏锐的洞察力,以后在外面,东方泋今日所说的方面自己也要多注意些。
  “没事我就不能过来看看你啊?!”知道了东方泋是自己人,蒙挚语气就随便很多,“我这不是来看你住的习惯不习惯,再来看看你这没事又准备琢磨什么,有什么事是要我帮忙的。”
  “蒙大哥替我选的宅子,我自然是住的惯得。”梅长苏说着拿出了写着六部、庆国公和宁国侯府的牌子,一一摆在了草席上,“现如今,太子和誉王的势力,在六部中真的很平衡。”
  “怎么?你想要打破它?”蒙挚看着在他眼前排开的牌子猜测道。
  “兰园藏尸案,太子丢了一个户部楼之敬。”说着,梅长苏将写有户部的牌子扔进了火炉里,又拿起了写着庆国公的牌子,同样往火盆里一放,“滨州侵地案,誉王丢了个庆国公。”
  “你是想一一折断他们的爪牙呀。”这次蒙挚看明白了,想来牌子上这些人以后怕是都难以幸免了。
  “不过我想,庆国公那边,誉王没这么轻易放手,他应该会来找我谋划一番,看看还有没有解救他的方法。”梅长苏话音刚落,黎纲再度走了进来向二人禀告,誉王到了。
  “你料的还真是准。”蒙挚露出一个佩服的笑容,起身道,“既然誉王来了我就回避一下吧。”
  “等等我,我也回避一下。”东方泋将刚刚画好的图纸一股脑塞进衣服里,起身准备同蒙挚一同离开。
  “你不是自己人吗?回避什么?”蒙挚又不明白了。
  “第一,我不喜欢他;第二,誉王想必也不会喜欢我在这里。”东方泋说完转向梅长苏,拍了拍梅大宗主的肩膀,“别忘了向誉王宣传一下外套,他可是条肥鱼。”
  这俩人啊……梅长苏闻言只剩下深深的叹息。
  是夜,东方泋一边给梅长苏煲汤,一边交代吉婶每日给梅大宗主安排的食谱。今日教吉婶的就是萝卜羊肉红枣汤,明日东方泋会演示其他的菜色,直到把菜谱上的所有菜品演示完成。而菜谱上的东西,也是将来东方泋开店以后,主打的营养膳食理念,说起来也算是一举两得。
  “汤煲好了,趁热喝了吧。”将煲好的汤成了两碗,一碗清汤,一碗加足了作料,加足作料的那碗当然是给飞流吃的。飞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况且又是习武之人,多吃些羊肉自然也是好的。
  “飞流如若再这样吃,怕是要吃胖了。”梅长苏看着狼吞虎咽的飞流无奈摇了摇头,不过还别说,自从每天坚持喝了东方泋的这个汤后,他倒是没以前那么怕冷了。
  “没事,多锻炼就好了,飞流正长身体。”东方泋说着摸了摸飞流的头,要知道,现在除了梅长苏和蒙大统领以外,就只有她能够摸到。
  “还要。”很快,飞流就吃完了一碗,马上又向东方泋伸出了手。
  “没啦,明天再吃。”东方泋接过碗,看向梅长苏的桌上,“打算给庭生送金丝软甲去?”
  “嗯。”梅长苏点点头,“飞流很喜欢庭生,所以想给他送份礼。”
  “切,什么都推到飞流身上。”东方泋撇了撇嘴,“你难道不是因为祁王的缘故才送庭生这个的?”
  “东方姑娘。”梅长苏抿嘴转头,“你知不知道有句俗话叫‘说话留三分,以后好办事’?”
  “对不起,我没读过书大字不识几个,没听说过。”东方泋说着,还不忘伸出小指掏掏耳朵。
  梅长苏摇摇头,喝完了碗中的汤,刚想再嘱咐飞流几句,就听外面传来了打斗声。飞流自然也听见了,在得到了梅长苏的示意后,起身飞了出去。
  “不过说实在的,明天拍卖会开拍诶,你到底去不去?”东方泋收了碗,抢先拿过那本梅长苏爱不释手的翔地记,翻了起来。
  “明天我要去拜访靖王。”梅长苏见书被抢了,只得回答东方泋的问题。
  “你担心他主审庆国公一案出现纰漏么?”东方泋看了几页,发现这其实就是类似民俗杂志一类的东西。
  “嗯。”梅长苏从东方泋手里拿回了书,翻了开来,“拍卖会几时开始?”
  “未时。”东方泋说着转了转眼珠,“明天我和你一起去吧,来到这里以后我还没见过靖王呢。”
  “拍卖会第一天,你不去?”什么叫‘来到这里以后还没见过靖王’,好像她在别的地方见过靖王一样,这姑娘又说什么胡话呢。
  “去,从靖王那里回来以后再去吧。反正景睿和豫津肯定先过去,而且如果不出所料,想必明天的秩序也不用我费心了。”东方泋说着说着便笑了。
  “想必誉王会亲自派人来帮你维持秩序吧。”梅长苏闻言也笑了一下,她倒是早早就把算盘打好了。
  “既然有免费的劳动力,我干嘛不用。”东方泋摊了摊手,一脸的理所当然,“哦对了,我明天还邀请蒙大统领了。”
  “……”梅长苏忽然有种不妙的预感,“他答应了?”
  “答应了。”东方泋笑的一脸奸诈,“他还说,你的事业,那是必须支持啊。”
  “……”梅长苏脸色又黑了几分,“就为了一件外套,至于?”
  “外套是小,禁军统领的牌子是大,这么大的招牌我放着不用,那我就不是商人是傻子。”东方泋摸了摸鼻子,看了看梅长苏的脸色,故意挑衅道,“其实我明天还打算邀请靖王来着。”
  “东方泋!”梅长苏闻言神色一凛,一双眼睛充满寒意。
  “哈哈哈,你别激动,千万别激动,我不叫就是,哈哈哈哈……”东方泋见梅长苏炸毛,笑着端起碗就向外跑,差点和跑进来报信的黎纲撞个满怀。
  

☆、靖王上线

  第二天一大早,东方泋睡眼惺忪的被梅长苏派来的飞流从床上拖了起来,今天要去拜访靖王,所以大家都起得早早的。东方泋嘴里一边碎碎念一边穿衣服,简单洗漱了一番,脑袋上随手别了个自己亲自设计的木钗,就被早就等的不耐烦的飞流拉了出去。
  “飞流以后肯定找不到老婆。”坐在去往靖王府的马车上,东方泋一直在和梅大宗主叹气,“我这还没梳妆打扮了,就擦了个雪花膏,飞流这不耐烦的,竟然还生气了。”
  梅长苏闻言没有回话,倒是细细的看了几眼东方泋,她不说他还未曾察觉,似乎从认识她那天起,就未见她脸上施染任何脂粉,这倒是件有趣的事。想来就算是贫穷人家的女子,哪怕是再便宜的脂粉,脸上多少都是会擦一些的。
  “飞流永远跟着苏哥哥。”倒是马车外面的飞流听见了里面的对话,立刻回答了东方泋。
  “那怎么行?”东方泋转了转眼珠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对飞流道,“以后你苏哥哥如果成了亲,有了妻子,你还能跟着他进洞房么?”
  “东方姑娘!”梅长苏闻言大惊,这东方姑娘好不知羞,这种话竟也能说得出口?
  “洞房是什么?”飞流哪里听过这些话,不由好奇道。
  “洞房就是有洞的房子。”东方泋无视梅大宗主铁青的脸色,继续逗飞流。
  “房子有洞,不能住。”外面的飞流想了一会儿,得出了这么个结论。
  “噗。”东方泋被可爱的飞流打败,笑着道,“那飞流会不会替你苏哥哥修房子?”
  “会。”飞流突然掀开了马车车帘,一脸肯定,“苏哥哥的房子,飞流来修。”
  “飞流真是个乖孩子。”东方泋说着摸出了一个甜瓜,“吃吧,出门给你带了一个。”
  一见甜瓜飞流立刻把刚才的事情都忘了,一把从东方泋手里抢了过来,张口想咬却想起了梅长苏,不由看向他,用眼神询问自己到底能不能吃。
  “吃吧,最后一个。”看着飞流满眼期待的神情,梅长苏只能无奈的点点头。
  经过了刚才的插曲,马车里的气氛突然诡异的可怕,梅长苏脸色铁青,东方泋笑靥如花,而且嘴里还哼着小曲。本来一开始,梅长苏还想训斥东方泋几句,以后那些话,不要在飞流面前说,可他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东方泋的哼出的曲声吸引了。
  “不知东方姑娘哼的曲子,可有名字?”梅长苏从未听过如此旋律的曲子,想来又是这位东方姑娘家乡那里的?
  “当然有啊,它叫赤血长殷。”东方泋笑眯眯的对着梅长苏道。
  “不知此曲反应的是何种意境,姑娘家乡可有解释?”梅长苏从此曲中听出了往昔凄凉,却又觉得隐隐含着家国悲壮,不由结合自己过去,心生共鸣。
  “我还写了歌词,你要不要看?”东方泋说着从袖子里拿出张纸,递到梅长苏面前。
  梅长苏接过展开来看,看着看着,眼眶就红了。这歌词中,写了他从过往至今朝的所有,而且,还隐隐透露着些许将来会发生的事情。他本以为东方泋对于他的事情止于梅长苏,却未曾想到,她竟然也知道林殊,不但知道林殊,而且知道赤焰的一些过往。
  “东方姑娘可知,这张纸上的内容如果被第三人知晓意味着什么?”梅长苏一把将纸抓烂,红着眼眶看向东方泋。
  “意味着你的计划不但前功尽弃,而且我还有杀身之祸。”不用梅长苏提醒,东方泋自然知道它的严重性。
  “就算苏某计划与姑娘无关,想来姑娘也要顾及一下自己的性命。”梅长苏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他不能太激动,他一会儿还要去见靖王,带着这种情绪可不太好。
  “酥胸,你是个聪明人,不用我和你说明我给你看这张纸的用意了吧?”想来梅长苏是太震惊了,完全没来得及想东方泋为什么会给他看这张纸。
  梅长苏颔首沉思,手指不自觉的搓动起来,这张纸来的太过震撼,他完全没有细想东方泋拿出来的意思。不过现在想来,在这里看见这张纸,应该是一种巧合,如果他不开口问那首曲子,想必他现在也看不到这张纸。她既然给他看了,绝对不会是想告诉他,你的事我全都知道,所以你最好乖乖听我话这层含义。
  因为像东方泋这种聪明人,想必不会愿意和整个江左盟为敌。如果她想对他不利,那么按照她知道的程度,完全可以把这件事告诉谢玉,那么哪怕他的江左盟有再大的本事,能保他不死,但他的人,却是再也别想离开盟里了。而且,她就算把纸上的内容告诉谢玉,也不能保证她能全身而退,按照当今皇上多疑多思的性格,就算没有杀身之祸,进一趟悬镜司自然是免不了的。
  梅长苏确实想不明白了,东方泋拿这张纸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仅仅就是为了告诉他,‘你的事我全都知道,我想害你早就害你了,别没事瞎猜疑,我其实站在你这边’?
  还别说,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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