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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注意到弗莱迪的胸口自从他变成了自己的模样后,刚刚被秦月捅穿了的胸口也恢复如初,嵌在他胸口处的匕首也不知道被他弄去了哪里。
秦月的心往下沉了沉,弗莱迪,他是无敌的么?
弗莱迪的感觉何其敏锐,他察觉到秦月的目光注视的地方,明知道她看的不是那个,他却仍旧曲解了她的意思。
右手手腕一个利落的翻转,锋利的指爪对准了自己,弗莱迪看着秦月,裂开嘴笑了起来。
秦月防备地看着他,以为他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哪里想到弗莱迪指爪翻飞,转瞬间将自己身上穿着的红绿相间的毛衣割的支离破碎。
毛衣的碎片纷纷扬扬地洒落,被毛衣掩盖着的身体露了出来。
秦月的眼睛猛地睁大,震惊地看着弗莱迪的举动,见他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依样将自己穿着黑色裤子也割成了碎片。
不过几个呼吸间,弗莱迪几乎已经变成了全果的样子,他甚至还想对着他身上仅剩下的黑色内裤下手。
秦月的脸色大变,啐了一口,骂道:“你想干什么!”
这是头一个在秦月面前脱成这样的男人,秦月受到的冲击可想而知,如果可以忽略掉他身上那纵横交错的伤疤的话,弗莱迪的身材其实还不错。
弗莱迪最终还是给自己留了一小片布料,他摆出一副诱人的模样,粗嘎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诱惑人心的味道:“亲爱的南茜宝贝儿,想要摸摸我的大宝贝儿么?”
如果秦月的理解能力没有出现差错的话,这货现在是不是在对着她耍流氓?
秦月完全不知道事态是如何发展到这个模样,明明早上的梦境之中,弗莱迪还一副不弄死她不罢休的模样,不过几个小时的时间,他怎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秦月注定不会知道答案,弗莱迪不要脸的行径激怒了她,秦月从口袋里面摸出一把枪,对准了弗莱迪。
弗莱迪用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说道:“宝贝儿,不要在做无畏的挣扎。。。。。。”
挣扎两个字的话音未落,秦月已经扣动了扳机。
大口径的□□,直接将弗莱迪的头颅轰成碎片。
场面血腥无比,没有了头颅的身体晃了晃,轰然倒地。
秦月没有片刻放松,继续开枪射击。
砰砰砰砰砰砰。。。
一连串的枪声想起,弗莱迪的身体很快便被轰成了一团碎肉块,秦月犹不放心,不知从哪儿掏出汽油,浇在了弗莱迪的身上。
火光冲天而起,空气中传来皮肉烧焦时散发的腐臭气味。
秦月站在燃烧着的尸体旁,感觉到火焰散发的灼热温度舔舐着她的身体。
秦月甚至看到自己额前的头发在极高的温度下扭曲了起来。
所有的感受都那么的真实,真实到让人无法分辨眼前的这一切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
秦月觉得很热,汗水不断地从身体内涌了出来,汗水刚刚冒出身体,便被热浪蒸腾,化作了白色的烟雾,秦月感觉到自己的皮肉在滋滋作响,一股诡异的肉香味儿从她的身体内散发了出来。
着很不对劲儿!
秦月感觉到极度的不安,她看着旁边燃烧着的大火,弗莱迪分明已经被烧成了飞灰,为什么,她仍旧感觉心神不宁?像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正在悄然发生着。
就在秦月以为自己会被烤成人肉干儿的时候,一具冰冷的身体从身后贴了过来,秦月猝不及防,整个人被他牢牢锁在了怀里。
他身上的寒意顺着两人相接的地方传到了秦月的身上,秦月体表的温度迅速地降了下去,她低下头,看到放在自己胸腹之间那只带着锋利指爪的右手,哪里又不知道身后的这家伙是谁。
阴魂不散的弗莱迪。。。。。。
她刚刚明明已经将他毁得渣子都不剩,他却又重新出现在了这里。
他不会死么?
弗莱迪不知道秦月在想什么,及时知道,他也不会在意,他的头搁在秦月的肩膀上,嘴唇凑到她的耳边,看着那小巧可爱的耳垂,弗莱迪愈加兴奋了起来,一些久远的画面浮现在他的眼前,他想起了很多年前的事情。
轻轻呼出一口气,感觉到怀中抱着的人颤抖了一下,弗莱迪笑了起来,嘴唇贴在她的耳朵上,轻声说道:“亲爱的南茜小宝贝儿,你是逃不出我的掌心的。。。。。。”
弗莱迪的态度亲昵无比,秦月却觉得变体生寒,他将她牢牢的固定在怀里,秦月看不到他的模样,只是从放在她腰腹处的手臂上□□着的肌肤,秦月得出了一个让她愤怒无比地猜测。
(╯‵□′)╯︵┻━┻,这家伙可能是全果着的!!!!
秦月没有办法忍受这样亲昵的姿态,她挣扎着想要从梦境中醒来,弗莱迪的粗嘎的笑声在她耳边响起,他一遍又一遍地说道:“你逃不掉的。。。。。。”
带着指爪的右手从秦月衣服下摆探了进去,秦月猛地瞪大了眼睛,厉喝一声:“弗莱迪,你敢!!!”
秦月没有听到弗莱迪的回答,她猛地睁开眼睛,从这场梦境之中脱离了出去。
怀中的人烟消云散,原本想要割开她衣服的手落了个空,弗莱迪咂了咂嘴,有些遗憾地看着自己锋利如初的指爪。
迟了一步啊。。。。。。
秦月从梦中惊醒,浑身已经被汗水浸透了,贴身的衣服湿哒哒地贴在身上,让她感觉到极为的不舒服。
她的动作有些大,放在腿上的书掉落在地,发出一声闷响。
正在查看病例的珍妮被这声响惊动了,她抬起头来朝着秦月看了过来。
“南茜,怎么了?”
珍妮看到地上掉落的书,问了一句。
秦月摇了摇头,说了一声没事儿。
珍妮皱眉,觉得女儿的声音有气无力的,没有什么精神。
仔细一看,珍妮发现秦月的额头上布满了汗水,珍妮有些焦急,将病例放在一旁,探身过来摸了摸秦月的额头。
“怎么这么凉?南茜,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听到珍妮语气之中的关怀之意,秦月强打起精神,告诉珍妮她没事儿。
珍妮不信,见秦月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了,她有些担心,仔细检查了一下,却发现除了体温过低了一些,秦月并没有其他的什么问题。
无缘无故的,怎么会出这么多的汗?
秦月是她唯一的女儿,关心则乱,珍妮没有办法相信自己的医术了,她催促秦月赶紧去洗漱换衣服,她要带她去医院里看看。
“妈,不用了,我真的没有事儿。”
秦月知道自己这是被那场梦折腾的,可是她不能将梦的内容告诉珍妮,且不说珍妮信不信,秦月只是觉得,如果让珍妮知道弗莱迪的事情,对她并没有什么好处。
珍妮听不进秦月的话,再三催促她赶紧去洗澡换衣服,秦月拗不过珍妮,无奈地上楼洗漱。
半个小时后,秦月将自己打理地清清爽爽下了楼。
她的精神已经好了许多,不像刚才恹恹的样子,秦月再一次表示自己没有事儿,刚刚只是太热了。
珍妮将信将疑,到底不放心,带着秦月开车去了镇医院。
一番详细的检查后,确定了秦月的没有病,而且身体比一般的人还要健康许多,珍妮终于放下心来。
此时已经是下午五点钟,珍妮索性带着秦月在镇子上将晚餐解决了。
珍妮带秦月下馆子,去的自然是镇子里最好的餐厅,这家的香煎牛排做的很不错,玉米浓汤的味道很合南茜的口味。
秦月她们来的比较早,餐厅还没有到上人的时候,两人选了靠窗户的位置坐了下来,不过片刻,点的餐便送了上了。
牛排刚刚吃了一半儿,珍妮便接到了一个电话,医院说有个危重病人送来,需要珍妮帮忙做手术。
身为医生,治病救人是医生的天职,珍妮没有理由推辞,她让秦月在这里慢慢吃,她很快就回来。
“你就在这里等着我,不要乱跑,也不要一个人先回家,等我做完手术就来找你。”
秦月点头应下,珍妮摸了摸秦月的头发,从包里掏出几张纸币塞到秦月的手里,自己拎着包急匆匆地离开了。
作为一个医生,珍妮经常性的会丢下南茜一个人,南茜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秦月也习惯这种生活。
她将自己和珍妮的牛排都解决了,吃得肚子有些发撑。
秦月没什么形象地瘫坐在沙发里面,目光落到窗外的马路上面。
这家餐厅的位置不错,正处在镇子里最繁华的地方,门外就是贯通了整个镇子的主干道。
马路上的人不少,大部分都是年轻的少年少女们,他们穿着漂亮的衣服,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一起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秦月愣了愣,突然想起来,今天晚上有一年一度的篝火晚会。
榆树街发生的事情影响不到这个镇子的人,他们并不会因为佩吉的死亡而停止举办篝火晚会,毕竟,佩吉的事情不是人人都知道的,就算他们知道,也不会将许多年轻男女盼望的一年的篝火晚会取消。
天渐渐暗了下来,餐厅里的灯光亮了起来,服务员过来将秦月吃过的盘子收了下去。
秦月没好意思干坐在这里等着,又点了一份冰激凌,一份甜点慢慢地吃着。
餐厅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空余的位置很快便坐满了人。
秦月正吃着冰激凌,突然听到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在身后不远处响起。
“哎呀,没有位置了,这可怎么办?”
“要不我们去别家?”
“可是我就想吃这家的牛排。”
“那我们找找有没有人愿意和我们拼桌。”
“好吧。”
秦月听出了这声音的主人是谁,她站了起来,朝着站在店门口处的那两个年轻男女招了招手。
“阿佛兰,邦妮,这里。”
那两人听到秦月的声音,朝着她的方向看了过来,再看到坐在窗口处的秦月时,二人的眼睛亮了起来。
“南茜!!”
邦妮跑了过来,挨着秦月坐了下来:“哎,南茜,你怎么在这里?”
秦月指了指面前的冰激凌和甜点,笑着说道:“吃东西啊,要不我能在这里干嘛?”
阿佛兰在秦月对面的位置坐下,听到邦妮的问话,阿佛兰翻了个白眼,吐槽道:“邦妮,你说南茜在这里还能干嘛?”
邦妮气鼓鼓地扫了阿佛兰一眼,阿佛兰立马举手投降:“好好好,我说错了,行了吧?”
邦妮扮了个鬼脸:“本来就是你错了。”
阿佛兰没和邦妮拌嘴,招呼了服务员过来。
将菜单递给了邦妮,阿佛兰开口问道:“南茜要不要在吃一些?”
秦月摇了摇头:“不用了,你们吃吧,我已经吃掉两份了,可撑不下去了。”
“两份?”邦妮惊呼,眼睛瞪得圆溜溜的,看起来十分可爱。
“你怎么吃那么多?”
“我和我妈妈一起来的,她临时去了医院,我也不能浪费了,所以。。。。。。”
秦月解释了一下,邦妮他们这才知道,原来秦月不是独自一人来这里的。
“南茜,你不是说要来参加篝火晚会的么?待会儿和我们一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