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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船,直航苏门达腊,与熊味根聚一聚,说说这两年国内的变化。”
“哦?你要去南洋?,小去去也好,破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趁着年轻多到外国走走,长长见识也是好的
唐绍仪虽然有些惊讶,不过并未反对杨王鹏的行动,虽然他也明白。杨王鹏这么干多少有些冒险小毕竟,他的政治生命完全掌握在赵大总统的手里,如果与同盟会过于接近的话,只怕对他将来的仕途发展没有好处,但是这话又说回来,杨王鹏现在依旧在官场里吃闲饭,这多少也能看出他在赵大总统心中的分量,这位前群治学社、奋进会的首脑人物,现在恐怕只是总统先生眼里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色,或许,也正是看明白了这一点,杨王鹏才会决定去南洋散散心。
唐绍仅与杨王鹏又在办公室里稍坐片刻,谈了点工作上的事务,然后杨王鹏起身告辞,唐绍仪将他送出办公室,然后自去会议室主持会议。
会议到下班之后才结束,唐绍仪此时已是身心疲惫,正准备下班回家休息时,一封紧急电报从电报室送到他的办公桌上。
电报是中国驻彼得格勒大使馆拍来的。椎报人正是中国驻俄大使施肇基。
“今日上午,俄国临时政府紧急约见,要求我国中枢政府立即撤除对俄国沙皇政府之外交承认。另。英国、法国已准备给予俄国临时政府外交承认,据说俄国临时政府已经向两国大使表态,准备继续与德国进行战争,而英国、法国政府似已准备放弃对俄国沙皇政府之外交承认
这封电报的内容多少让唐绍仪有些吃惊,他原以为英国和法国政府会继续观望一段时间的,但是现在看来。两国政府似乎对于俄国沙皇政权已失去了信心,转而支持俄国临时政府,这似乎也能从一个侧面证明欧洲西线战场形势的危急。
现在,中国也许必须做出选择了。要么支持俄国沙皇政府,要么支持俄国临时政府,继续在对俄政策上采取“模糊立场”似乎已行不通了。
但是,改变外交政策不是外务部可以决定的”必须请总统定夺。
于是,一封电报立刻从外务部电报室拍发出去,直达总统行辕。半个小时后,总统的回电就送到了唐绍仪的办公桌上。
“请外务部草拟一份政府公报。就俄国局势申明我国中枢目前之立场。即:在俄国革命所造成的动荡局势稳定下来之前,我国不会承认任何单方面宣布代表俄国人民之利益的政府,只有当俄国局势稳定之后。我国政府才会就外交承认问题与俄方进行磋商,一切行动比照当年我国“戊申革命,之后俄国之行动。如果俄方任何一方政府驱逐我国驻俄之外交人员,则我国必定采取坚决反击措施,哪一方采取单方面驱逐行动,则我方将支持与之对立之政权实体。”
总统的回电立场明确,唐绍仪立刻明白过来,说到底,这还是“模糊立场。”要是放在以前,他或许会再去一封电报,劝总统“谨慎。”但是现在,由于对总统战略眼光的信任,唐绍仪决定就照总统的指示办理,对俄外交持“模糊立场”。
第848章 国际志愿兵
二二别野前是片草坪。草坪的花圃虽然依旧凋零,拙修剪的整齐的灌木丛来看,这里的主人应该是非常在乎园苦规范的,就连灌木的侧枝也非常的整齐,几乎像墙壁一样的平整。
不过与这些充满了古典主义气息的园艺格格不入的是,在别墅的周围到处都可以看见荷枪实弹的士兵,他们提在手里的俄国步枪都挑着刺刀,在初春的阳光下,刺刀闪着光,即使人站在很远的地方,也能望见那些闪光。
这些士兵中,有些人是典型的斯拉夫面孔,而有些人则是东方面孔,但是他们既然没有开口说话,那么也就很难确定他们到底是来自中亚,还是来自东亚。
所有的士兵都身穿俄军军装,披着呢制大衣,而且也都戴着军帽,但是式样却并不一样,有的是哥萨克式样的军帽,有的则是沙皇近卫军团的军帽,不过所有的军帽上倒是都缀着沙皇军队的军徽。
在步兵中还混着一些骑兵,他们正懒洋洋的骑着战马,在那修剪整齐的花圃里到处晃悠,任凭那些战马在花圃里寻找着食物,并践踏着一切可以践踏的物件。
就在骑兵们悠闲的享受着他们的快乐下午时光时,一辆沾满泥浆和尘土的法国造老式卡车喘着粗气“吭嗤吭嗤”的从别墅前的那条道路上驶进别墅区,卡车发动机的轰鸣声使那些撒欢的战马暂时停止了对草坪的破坏,与它们的主人一样向那辆蹒跚而行的破旧卡车望了过去。
卡车的车斗没有帆布遮挡视线,可以看到车上装载的那二十余名全副武装的士兵,就连驾驶室两边的踏板上也各贴着一名手持步枪的士兵,他们都趴在前车轮的挡泥板上,步枪也架在面前,那呢制大衣正随着卡车的剧烈颠簸而抖动着,而他们的脸部肌肉似乎也在做着同样频率的抖动。
“嘻”
随着一声长长的刹车声,这辆车头前挑着一面俄罗斯帝国国旗的破旧卡车就在别墅西侧的台阶前停住了车,然后,车上的那些士兵们就跳下了车,与此同时,从驾驶室里也跳下来一名东方面孔的沙皇近卫军上校军官。
这名上校军官就是刘复基,此玄,他的右下颌还贴着一片胶布,这是上次在莫吉廖夫郊区进行的那场阻击战所留下的伤口,伤势并不严重,不过所造成的牙痛却持续到了现在,这多少使刘复基上校的情绪有些暴躁。
跳下卡车,刘复基顺着台阶向别墅里走去,然后一把抓住一名试图拦住他的俄军少校,并用蹙脚的俄语向对方大声询问。
“那位远东上将现在正在别墅里么?在哪一间房间里头?”
“上校先生,上将先生吩咐过,如果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进去。我可以为您通禀。但是请您在这里等一等
那名被刘复基抓住衣领的俄军少校结结巴巴的说了几句,等刘复基松开他的衣领,他立刻转身朝别墅的二楼奔了上去。
刘复基耐着性子在别墅前等了那么五分钟,可是左等右等不见那名俄军少校回来复命,于是干脆不等了,骂骂咧咧的推开一名副官,带着几名东方面孔的士兵就大踏步的走进了别墅,并上了二楼。
到了二楼,老远就听见女人的笑声,听起来相当的放荡,这让刘复基不由眉头一拧,脚步不停,朝笑声传来的方向摸去,在走廊上拐了个弯,就看见那名原本应该去向那位远东上将报告的俄军少校现在就站在一间房间的门外,神色颇为古怪,而那房间的橡木房门却是紧紧的关着,而且门口还站着两名持枪卫兵。
“你为什么不去向上将先生报告?等在这里干什么?”
刘复基走到房门边。向那名神色古怪的俄军少校看了一眼,此时。那屋里传来的放荡笑声听得更清楚了。
“上将先生现在似乎不太方便见客。”
少校咕哝了一句,然后看了眼站在门外的那两名卫兵,显然是有所顾忌。
果然,那两名卫兵走过来,试图将刘复基赶走,但是刘复基不等对方的手碰到自己的肩膀,就抬起脚,一脚就向那结实的橡木门上踹了过去,令他惊讶的是,那扇房门居然没有反锁,只一脚就踹开了,而且他立方看见了那张床上鬼混的男女。
床上的那个正在与一名金发俄国女人鬼混的男人正是新近被沙皇陛下任命为俄罗斯帝国远东军团总司令的上将先生张宗昌,至于那名俄国金发女人,却望着门口的那名上校先生发出了一声尖叫。
“上将!那个家伙是谁?太没有并匕貌了!快把他赶走!”
俄国金发女人尖叫着,并提起床单,遮住了她那寸缕未着的上半身。
张宗昌平躺在床上,头朝门口,听见女人叫喊,于是将头一仰,倒视着站在门口的那名身穿沙皇近卫军军装的上校军官。
“刘老弟,没见我忙着呢?即便有事要报告,你至少也得先站在门外头喊声“报告,啊?你这一脚不打紧。差点把我吓个半死,这要是在俄国女人面前怂了,那也是丢咱中国爷们的脸不是?”
张宗昌这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不过到底是清楚刘复基的背景所以也没敢真正的发作,虽然语气听上去有些厂川”是那名根本听不懂中国话的俄国女人并不清楚他只咒泄证继声势,而不是在呵斥那名东方上校。
“上将先生!我们已集合完毕,左等右等,不见你人过来,所以,不得已,我只好亲自过来一趟,看看上将先生是不是被敌人阻击在路上了。”
刘复基没有心思跟张宗昌罗嗦,板着脸一字一句的将他来的目的告诉了眼前这位远东军团的上将先生,催他赶快穿好衣服,赶去火车站。
“不是说好了,下午五点钟的火车么?现在才四点钟,时间还早着呢
虽然到底是有些恋恋不舍,不过张宗昌到底是压抑住了,于是坐起身,在那俄国女人的大腿上拧了拧,然后跳下床,赤条条的站在门前几名军人面前穿衣服。
“甜心,乖乖在这别墅里等我回来,等我回来之后,我给你带几条上等的钻石项链。不许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不然,叫你知道中国绿林的手段
走之前,张宗昌对那俄国金发女人威逼利诱了片刻,又在女人胸前抓了一记,然后才心满意足的走出了房间,跟着刘复基下了楼,叫副官准备了一辆马车,跟在卡车后头向莫斯科火车站方向行去。
等到了莫斯科火车站,张宗昌下了马车,向火车站上一望,顿时喊了起来。
“乖乖!沙皇只怕是把中亚军区的兵都给调过来了吧?瞧那帮盘子脸,只怕是从草原来的,只不知跟当年横行草原的土匪比起来谁更厉害些?。
刘复基也有些惊讶,说道:“这么说起来,沙皇果然是打定主意要坚守莫斯科了。只是不知道能否守得住?现在到处都是反对沙皇的人,相比当年四面楚歌的满清朝廷,现在的俄罗斯沙皇只怕也是不遑多让了
“哈!刘老弟,这你就说得不对了。这俄罗斯人跟咱们中国人不一样,俄罗斯人信教信得虔诚,沙皇对教会一向不错,现在有些教会人士还是支持沙皇陛下的,而且沙皇本人就是俄罗斯人,不像满清皇帝,整个一个轮子出身,百姓不反才怪!”
张宗昌评价了几句,然后就吩咐副官,去联系火车站方面,叫他们调车皮,准备装运那数百名随从卫兵。
此次离开莫斯科,张宗昌的主要任务是去远东地区招募雇佣军,以组建那个“俄罗斯帝国远东军团。”这个任务是沙皇亲自交代下来的,而且特别,丁嘱过张宗昌,不要只招募中国人,朝鲜人、日本人也都要招募一些,沙皇需要这支带有“国际色彩”的雇佣军充当勤王军,以此向世界各国表明,沙皇陛下在国际上还是有些影响力的,可以组建一支“国际志愿兵”部队。
按照张宗昌的打算,此次借道西伯利亚铁路去远东,他准备将他当年在绿林闯荡时结识的那些江湖好汉都召集起来,带他们一起到俄罗斯发财。
就在张宗昌盘算着这笔稳赚不赔的江湖买卖时,刘复基拍了拍他的肩膀,向远处一指。
“上将先生,看那边,只怕是你的那位俄罗斯朋友过来为你伐行了
张宗昌定睛一看,那辆正向这边行驶的马车确实是契恰科夫常坐的那辆,于是赶紧迎了上去。
不过从车上下来的可不止是契恰科夫,还有那个宫廷掌灯官兼宫廷预言家拉斯普廷,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车队的护卫队伍比平时多了几倍。
“我的朋友,看到你远行东方,我在为你高兴的同时也有些沮丧,不知道你行么时候才能赶回莫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