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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西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可是……既然我都已经安全了,这手机,就不需要再那么高端了吧……我想,我只要普通一点的手机就行了……”
夏洛克似乎没有看到黛西不大情愿的情绪,又说:“只要超过75分贝的音量对着手机喊我的名字,它就会自动拨号给我,当然,我对声音做了识别,仅限于你的声音。”
黛西:“呃……我觉得这个功能其实也没多大必要……”
夏洛克:“危险无处不在。”
黛西:“但针对于我的危险已经消除了不是么?”
夏洛克站起身,有种想结束这次对话的意思:“如果你是觉得安全来的太快的话,我明天可以再度把你送上大英政府的首号通缉者的名单。”
黛西听到了心抖的声音。
卷毛先生,你怎么说变脸就变脸了呢……这威胁真是来得太突然……
黛西摇了摇头:“不不不,我想你是误会了,福尔摩斯先生,我由衷地感谢你为我做的这些……”
“不用谢。”说完,夏洛克走到门边上,一脸要送客的表情。黛西只好吐吐舌头,乖乖地退了出去。
刚走出没两步,听到背后再度响起夏洛克淡淡的声音:“明天早餐我要吃煎饼果子配甜面酱。”
黛西忽然想到之前的事,虽然她刚刚才面对完夏洛克的威胁,但是心底还是忍不住觉得有些好笑起来,回过头,脸上闪过一丝笑意:“好的,我会少放一个鸡蛋。”
夏洛克:“噗……”
黛西看着他笑的样子,忽然又一次联想到了那个动物——羊驼。
于是,黛西也笑了起来。
真不好意思大侦探先生,总是把你的脸想象成一种动物,不过,其实也很激萌的。
两个人一个站在门这边,一个站在门那边,不约而同地哈哈哈笑了起来,这画面带着点魔性……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降温了,大家记得添衣服哟,最近的温度就是默认的小妖精,作者君还在感冒中挣扎……
第二十章
幽深的小径里,弥漫着一股子发霉的味道。
天空中飘着淅淅沥沥的雨丝,黏腻而潮湿。
血,到处都是血……
黛西穿着单薄的衬衣走着,衣服已经湿透了,水珠顺着她的发丝划过脸颊,地上流淌着红色的液体,在雨水的稀释下变得不再粘稠,她知道那是血,到处都是血……
她的手上拿着一把还冒着烟的手/枪,心口在微微发疼。
我在哪里……
在哪里……
为什么都是血……
为什么到处都是血……
忽然前面闪过一个黑色的东西,她分不清是人影还是鬼魅,她举起手里的枪自我保护,枪不见了,变成一颗留着血的鲜红的头颅……
“啊!”
惊叫划破天际。
黛西一下子从睡梦中醒来,喘着急急的气息,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晨光已经照射了进来,吊灯上的玻璃珠子将晨光折射出七彩的颜色。
自从经历过那次其实已经被设计好了的枪战和打斗后,这已经是黛西第二次做这种可怕又血腥的噩梦了。
她坐起身,喝了一口白开水,手心上已经沾满了湿漉漉的手汗。
她在心里想:或许是前几天的那一次惊险的经历给自己心里或多或少留下了一些阴影,所以总是做这种可怕的梦,不要去想了,不要去想了……
天空转亮的速度很快,才没几分钟,太阳已经微微探出了小半个脑袋。
郝德森太太因为之前从楼梯上摔下去得了轻微的脑震荡,已经在医院住了三天了,黛西今天要去看她,另外还要给她带些吃的。因为这一场噩梦的缘故,黛西已经完全没有了睡意,她索性起了床,到厨房里去做早餐。
夏洛克穿着长袍睡衣,半倚在门口,深灰色的眸子锁定在黛西的身上,稍带着波浪的卷发在阳光下闪着一层深金色的光泽。
夏洛克:“你看上去似乎气色不好。”
黛西一边煎荷包蛋一边道:“昨晚没睡好。”
夏洛克点了点头:“显而易见。”
哦……那你还说个啥……
黛西对他说:“你去外面等着吧,早饭马上就好了。”
夏洛克却并没有要走的意思,而是一直这么倚在门口,看着黛西在厨房里做饭,当然,他也并没有丝毫要进去帮忙的意思。
夏洛克:“今天有其他人吗?”
黛西:“没有啊。”
夏洛克:“那你为什么要做三份。”
黛西:“你不会忘了我们今天要去看望郝德森太太这件事吧……”
夏洛克耸耸肩:“这和煎饼果子有关系吗?”
黛西觉得夏洛克真的有时候情商低得可怕,她说:“这第三份自然是做给郝德森太太吃的。”
夏洛克露出一丝嘲讽的表情:“我可不认为她会喜欢吃这种面糊做成的奇怪的饼。”
黛西无语:“那可不一定,你不就喜欢吗?”
夏洛克又是耸耸肩,一脸“当我没说”的表情,然后不再发表高见。
黛西除了给郝德森太太做了煎饼果子,还做了一个小巧的慕斯蛋糕,小心翼翼地把它们装进盒子里,对正坐在沙发上用很快的速度翻阅着《如何与尸体进行人情味对话》这种名字诡异的大部头书籍的夏洛克说:“好了,我们出发吧。”
夏洛克依旧翻看着书,嘴上却说:“事实上,我们去不去看她都不能使她好得更快,反而是在浪费时间。”
黛西白了他一眼:“好歹那是郝德森太太啊福尔摩斯先生,你可有点人情味吧。”
夏洛克还是还是低着头很快地翻着书,有一种不把这本书看完就不罢休的感觉。
黛西无奈:“好吧,或许还是尸体更加吸引你,你在这里看书,我自己去好了。”黛西一边说一边走到衣架前拿外套。
夏洛克忽然就放下了书,两大步走到了黛西边上,抢先一步拿下了黛西正要去拿的外套,嘴角露出一抹得意地笑:“我猜到你会选择这一件。”
黛西接过夏洛克手上的外套,道:“是吗?”
夏洛克:“当然。你在和我说话的时候目光在这件外套上停留了超过三秒钟,说明你已经在心里选择了它。”
黛西:“哦呵呵,我以为你刚刚一直在看书呢。”
夏洛克朝黛西一勾唇角:“这就是我和你之间的不同。”他说完,又取下了自己的长风衣,很潇洒地披上,迈开长腿先黛西一步下了楼。
——
黛西和夏洛克从出租车上下来,医院就在他们的正前方。一下车,黛西就感受到了一股冷风,不由地缩了缩脖子,夏洛克从她边上走过,留下一句:“看来你今天选择这件低领外套是一个错误之举。”说完,他拉了拉自己风衣的高领子,走在了前面。
所以呢……黛西无语地看着前面那个高高的似乎还带着一点得意的背影暗自腹诽……果然,像夏洛克这样的人,绝对不可能找到女朋友……
医院里面人很多,果然,不管是在哪里,医院的生意总是很好的。
两个人走过一条穿过花园的小路,来到住院部的门口,住院部的大楼离门诊比较远,掩映在花草树木之中,相对来说安静一些,也清幽一些。电梯在八楼停了下来,郝德森太太就住在这一层,门一开,黛西就可以闻到一股消毒水的味道,说实在的,这味道真的不大好闻,有点像她以前学校里实验部的味道。走廊里有一段路都是静悄悄的,是重症病房,黛西可以看到里面的人都是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手上挂着吊瓶,鼻孔里塞着氧气,毫无生气。
郝德森太太所住的病房在拐角处的倒数第二间,黛西在门口就可以听到里面传出来的一阵笑声,黛西推门进去:“郝德森太太,什么事这么开心呢?”
郝德森太太看到黛西和夏洛克后,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开心地向他们挥手:“哦,你们来了,我可真是想你们。看,我正在看这部搞笑片,真是快逗死我了。”
黛西走过去,轻轻抱了一抱郝德森太太:“我们也想你。”
夏洛克跟在后面,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黛西,请把这个‘们’字去掉。”
郝德森太太和黛西显然都没把夏洛克这句话当回事。
郝德森太太:“黛西,我一个人待在病房里真是无聊透顶了,好在有这部电视剧陪着我,还有年轻的医生偶尔和我聊聊天。”
夏洛克:“事实上在家里的时候你也是一个人待着。”
郝德森:“但是有你们两个爱闯祸的孩子给我添麻烦,一点都不无趣。”
这回该轮到黛西说了:“哦,我想可以把这个‘们’字去掉。”
郝德森太太哈哈一笑。
黛西拿出还是热的煎饼果子和一小块慕斯蛋糕:“这是我做的,您尝尝。”
郝德森太太很惊喜地“哇”了一声,又欣慰地说:“黛西,你这孩子真是太暖了,我太爱你了。”
夏洛克觉得已经无法掺和进这两个女人的对话了,索性站在一边看着正在放映的电视,是一部搞笑片,但是他看了不到一分钟就露出了一丝“弱智才看”的鄙夷神色,淡淡地说:“愚蠢的肥皂剧,愚蠢的笑点……”
当然,黛西和郝德森太太依旧没有把夏洛克这句话当回事,而是在开心地聊天以及吃。
十五分钟之后,郝德森太太病房的门开了,进来一个穿着白大褂的高个子男医生。
郝德森太太看到他后,很开心地笑起来:“奥利弗医生,早上好,今天又是你当班吗?”
奥利弗医生朝她微微一笑:“是的,郝德森太太,今天感觉如何?”
郝德森太太道:“哦,托你的福,感觉好多了,头也不是那么晕晕沉沉了。”转而,郝德森太太又对黛西和夏洛克道:“这位奥利弗医生是神经外科的主治医生,医术了得,人也很好。”
奥利弗医生笑了笑:“过奖了。”
这位医生看上去三十出头的样子,蓝眼睛,金头发,高个子,白皙的皮肤,看上去很帅气,黛西有一瞬觉得他长得好像自己以前花痴过的演过《霍比特人》的男明星李·佩斯,但皮肤比李·佩斯更白一点。
黛西看着他微微有些发花痴,咽了咽口水,笑着说:“奥利弗医生你好。”
奥利弗医生刚要和她打招呼,夏洛克忽的站到了黛西的前面,直接挡住了黛西看美男医生的视线,夏洛克看向奥利弗医生,语气淡淡地说:“医生先生想必不久前结束了一段不怎么愉快的感情吧。”
奥利弗医生愣了愣,眼神有一丝波动,脸上的笑容也僵了一下。
黛西赶忙拉开夏洛克:“不好意思,我的这位朋友总是这样,你可别见怪。”
郝德森太太这时候脸上露出了同情的神色,站起身很抱歉地看向奥利弗医生:“哦,帅气的孩子,拒绝你的那个女人一定是她没有这份好福气,你是多好的一个孩子啊。”
奥利弗医生脸上有些不自在,但是语气轻松地说:“我想你们一定是误会了什么。”
夏洛克:“你的左手手腕上有烟头烫伤的痕迹,但是你的指甲以及手上并没有烟丝以及任何抽烟的痕迹,说明你用烟头烫自己手腕的行为是故意为之,可以称之为自虐。你的左手无名指上有戒指的摘痕,结合你有轻微自虐的行径,大致可以推断出是结束了一段时间较长的感情。当然,最后让我确信我的结论是准确的是在我说出这个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