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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为何?”冷淡问道,伸出食指接住蝶翅上悬滴的泪珠。
“高兴!”肉语灿笑,苏翘翘用足力抱上他,连声说道,“前世我一定认识你!”
“我怎会有前世!”轻一哼笑,狱冥扯开她,撇唇说道,“原来这就是诗人口中的‘一支梨花春带雨’!”
“你不是诗人,我也不是梨花!”苏翘翘弯唇又笑,手指描上那两道英气眉峰,另一手不安分的在其脸上游走,如婴儿的顽皮。
抓住她乱动的手,狱冥敛眸轻笑,“不可太大胆,我岂是给你调戏的?”
“那勾引如何?”俏然眨眼,苏翘翘搂上他的脖颈,对着发丝下的耳际吹气,唇畔尽是邪恶趣笑。
“勾引?”狱冥哧声一笑,点着她的小脑袋说道,“小妖,勾引需要资本,你觉得……”含笑的审视目光将其上下打量,言外之意不道自明。
苏翘翘岂会不明白,抿唇不语,眸中滑过一抹深思,他的话提醒了她。
“我想做到的事,任何困难也休想使我屈服!”半晌她轻吐一句,眼神望进狱冥的眼,柔柔勾上唇,“你一定是我的!”
“好个小妖,我就是欣赏你这股妖性!“狱冥赞赏的抚上她的脸,凑近几分,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脸上,唇角轻掀,声如蛊惑,“若你成功,便可与我傲视人间,把玩天下!”
那双眼,满是妖邪,如漫漫夜空深邃而不可捉摸。只一眼,她便跌了进去,怔愣的望着,似越来越近,又似越来越远。
狱冥本是带着逗弄,她的反应在意料之外,没有羞涩,却现迷茫。
略眯眸,凑近那娇嫩的唇瓣,印上。
一道亮光刺过脑海,他僵住,一时间恍若置身在地狱花的汪洋,妖邪的气息弥漫萦绕。感受紧贴在唇上的柔软,撬开唇齿,似迷失一般,花香更浓。
“冥王,丑时将尽!”
蓦然,窗外靠近一道黑影,血逝冷冷的声音传进。
刹那花飞残落,狱冥猛的回神,凝视着怀中眼神迷离的狱妖,心思大乱。难不成他有恋童癖?
迅速抽身,如来去之时一般无声隐进夜色。
身上一阵失落,苏翘翘望着轻晃的窗口,目光幽远。
他吻了她……摸上唇,还留有他的气息,为何?一双愁眸轻合,当唇齿相依的刹那,她又看到了梦中的花海,真实又飘渺。
“咳咳……”一阵轻咳,这才发觉锦被在不知不觉中滑落,弯腰拾起,躺身却了无睡意。
睁眼合眼尽是那双寒眸,映着满目妖冶,不间断的轻咳更令她心烦意乱。
突然觉察桌边昏睡之人有了响动,忙闭眼假寐。
宁青芳揉揉两鬓,无奈笑着摇头,已经是寅时,天即将破晓。望向床上的苏翘翘,起身走近,探手一试,舒心而笑,烧总算退了。
正文 第十九章从师第一学
更新时间:2009…12…28 14:43:59 本章字数:3366
满苑枫叶红的透彻,窗棂上偶尔飘落上一两片,极有诗意,可此时看风景的人却满眼烦闷。
苏翘翘单手欹桌,柔嫩的手指不停画着桌面,而两只不耐的明眸不停的转动。
“翘翘,来!把这碗莲子羹喝了!”宁青芳柔软的笑声传来,苏翘翘立即垮下脸。
“芳姨!”叹口气,别开眼,努力不去看那碗莲子羹,否则她不能保证冲动之后将碗给丢出去。
“乖!大病才好,要好生调养才是!”宁青芳笑意吟吟,轻搅勺子,莲子的香味散了出来,“快趁热吃!”
“我吃不下!”苏翘翘无奈。
“早饭只吃了几口,一定要再吃点,否则身子怎么补的回来。”宁青芳不妥协的继续劝说,尽管她脾气怪,可经不起她的软磨,自小带大她,自然了解。
“芳姨……”苏翘翘皱眉望向她,突然两眼一亮,欢跳起身。宁青芳正疑惑,只见她奔至门边笑道,“宜扬哥哥!”
“看起来sheng体好多了!”古宜扬温柔一笑,爱怜的摸摸她的头,每当见到她灿烂容颜,心中如被暖阳照耀。
“都三天了,怎能不好!”苏翘翘苦笑,拧眉,嘟嘴说道,“你看芳姨,老是将我拿病人对待,一天几次进补,正常人哪里受得了。”
“你才刚好,正是该补!”牵上她的手,看见了桌上的碗,探手一摸,笑道,“趁热吃吧!”
“可……”
“宜扬都说了,还不快吃!”宁青芳笑着看了看两人,说道,“一定得吃,等会儿我来收碗查看!”
盯着面前的莲子羹,苏翘翘一口也咽不下,可依照芳姨的性子,一碗凉了定会再换一碗,直到她肯吃为止。
“宜扬哥哥,你吃吧!”蓦然偏头,望着身边的人甜甜笑道,“你照顾我也很辛苦,所以这碗你吃,我送给你吃!”
“不行,芳姨会不高兴的。”柔柔说着,古宜扬笑着摇头。
“芳姨不会知道,再说,少吃一碗也不碍事!”托起他的手撒娇的说道,“宜扬哥哥最好,帮我吃,三天的时间,吃的补品太多,都反胃了。”
“翘翘……”对于她的任性,古宜扬完全无奈。
苏翘翘见他有松动迹象,忙舀了勺递到他唇边,刚巧同住一苑的卓云珠出现在门口。眼眸一转,计上心来。
“宜扬哥哥,吃吧!”一双晶亮的眸子俏皮的眨动,余光瞟向门口。
古宜扬已经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根据脚步声判断是女子,而在这苑中能自由走动的只有一人。看着近在唇边的勺子,那双笑意盈盈的眼,妥协的张了口。
“打扰了!”卓云珠望着屋内那一幕,轻笑敛眼。
“卓姐姐!”苏翘翘咯咯笑起来,亮光在眼里如星子似的不停闪动,“你看宜扬哥哥,我若不亲自喂他,他还不肯吃呢!”
“卓小姐请进!”古宜扬赧颜起身。
“翠儿,把东西拿进来!”卓云珠回身吩咐道。
“这是什么?”苏翘翘盯着丫鬟手中的托盘,虽盖着一层纱巾,但那隐隐露出的迹象令她不由的直跳眉头。
“我可是喝了你的拜师茶,自然不能对你松懈!”卓云珠轻笑,将纱巾揭开,里面是五彩针线及白色丝绸,见她怔愣的模样,柔声笑道,“怎么大惊小怪的,这可是最基本的绣工。我已经问过芳姨,她说你自小讨厌这些,现在可不能再任性,不要忘了自己说过的话。”
“没忘!”勉强撑出一丝笑,苏翘翘此时的脸色别提有多难看,罢了,忍!
“翘翘要学女红?”古宜扬盯着桌上之物,满脸惊讶。
“那是当然!”收整心情,苏翘翘嘻嘻一笑,“我想通了,要做宜扬哥哥的新娘,不能一样不懂,自今天学起,不算晚吧?”
“翘翘,没关系!”古宜扬暖暖轻笑,柔顺的睫扇半搭下,眸中隐着一抹宠溺,“不感兴趣就不必学那些,不碍事!”
苏翘翘弯弯唇,撇嘴说道,“忘记哦当然对它不感兴趣,不过……为宜扬哥哥学习值得!”
“小心些!”古宜扬不再多言。
“宜扬哥哥!”似想起了什么,苏翘翘猛的抬眼,“你还记得前几日在后山看到的松鼠吗?能不能帮我捉一只回来?”
“喜欢松鼠?”略感疑惑,不过几年不见,她的喜欢似变了许多。
“恩……喜欢!很喜欢!”蝶翅般的扇羽摆动,苏翘翘笑的异常娇美。
“好!”古宜扬点头,轻柔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笑道,“翘翘有些调皮,还请卓小姐多费心!”
“少庄主客气!翘翘还是很乖巧的。”卓云珠扫过那萧逸的面容,略有羞涩的垂眼。
暖洋洋的阳光照射在苑中,飘然的红枫,满苑的菊香。
苏翘翘埋首凝眸,满眼怨气,左手拿针,右手执线,小嘴里不停的咕哝。右手颤巍巍的凑进左手的小针,抿紧唇,一次,两次,三次……
“杀了我吧!”咬牙一怒,发狠的将手中的针扔了出去。
“翘翘!又耍脾气了。”卓云珠摇头轻笑,看着小篮,蹙起秀眉,“可不能再仍了,十支针如今只剩最后一支了。”
“看来,我天生不是做女红的料!”耸耸肩膀,苏翘翘浮起苦笑。
“这么容易就放弃了?”卓云珠半敛的眸子里笑光闪烁,取出最后一支针,扯出一根枫红色的丝线,将丝线略抿,对着绣针轻递便穿过,笑着将针递到她手中,“翘翘,穿针并不难,主要是你没用心。绣工可是细活,不能心浮气躁,再试一次!”
“好吧!”苏翘翘叹口气,蓦然笑弯起唇,她确实是心急了。
吸口气,沉稳下心神。将丝线扯出,选择了一根艳丽的红色丝线,对准针眼缓缓送进,终于……长吁口气。
“这可就是第一步的胜利!”卓云珠递过一方丝帕,早用圆架夹稳,“现在,你就先活活手,我们来绣个最简单的……枫叶!”
“枫叶……”喃喃自语,嘴角上扬,“好,这该如何下针?”
“这样……这样……”卓云珠耐心的讲解。
苏翘翘边听边点头,尽管是懂了,可眉头却越拧越紧。绣这些花花草草有什么用?哄男人开心?博得旁人的赞美?在她看来,远没有研毒有趣,亦没有用毒实在。
卓云珠看着满眼痛苦的苏翘翘,嘴角淡若无有的上扬,眼梢也微微拧起,似有讥诮闪过。
感受到身旁那双眼睛的注视,苏翘翘并不抬头,嘴角微笑,照着方才所讲,举针往丝帕上刺去。
不过是刚开始,她不能心急,只能忍耐,好戏永远是在后面。
“哎呦!”猛吸一口凉气,望着左手食指上冒出的小血珠,唇抿了抿。
“翘翘,怎么了?”担心之声靠近,是宁青芳端来茶点,将托盘搁下,抓起她的手轻吹,“小心些,疼不疼?”
“当然疼了!”苏翘翘可怜兮兮的撇唇,“芳姨,可见我以前不学是对的,否则这双手都废了!”
“歇会儿吧,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都做了什么?”芳姨笑问道,将盘中果盘端出,“卓小姐,教翘翘学刺绣可不容易,累了吧?”
“不累,翘翘很听话!”卓云珠温柔轻笑。
“我当然听话!”苏翘翘浅笑,掩下眼中妖异,扬头说道,“芳姨,我总算学会穿针了,可真不容易!”
“呃?”宁青芳一怔,继而无奈笑道,“翘翘还真是……罢了,会穿针也是成就!”
“芳姨,你这是在笑我?”苏翘翘佯怒的瞪眼,使气的说道,“看着吧,今天我一定绣片枫叶出来,要送给宜扬哥哥!”
“好!你就绣吧!”宁青芳笑着离开。
重吁口气,苏翘翘刚捏起针,只觉得身后一片黑影压来。
“哇!小翘儿,你、你、你在做女红?”谢知彦瞪大眼,完全的不可置信使他看起来有些呆愣。
“有问题?”苏翘翘深一呼吸,努力平静,提起针。
“小翘儿!”谢知彦咋呼的叫道,“你变怪了?不对,或许该说……变正常了?”
“谢知彦!”咬牙切齿叫着他的名字,食指上又冒出一点血珠,很不巧的滴在丝帕之上。叹口气,愠怒的转身,“你来做什么?你很闲吗?”
“啧啧!看看你,瞧瞧人家卓小姐,温柔含蓄,娴静大方,哪像你,咩一点大家闺秀风范……”谢知彦的对比演讲又开始了。
“谢少爷过奖!”卓云珠细细打量眼前男子,虽不及古宜扬俊逸,可也生得面貌俊俏,与第一首富林府亦是表亲,因此对着他笑的极为有礼。
“卓小姐认识我?”谢知彦有些意外,随即满眼喜色,“闻名不如见面,卓小姐比传言中更美丽动人。”
“谢少爷过奖!”卓云珠温婉轻笑,江南数得上名字的人,没有她不知道的。
“哦,呵呵,我想起来了!”苏翘翘扬起嘴角,“谢少爷可是专程来看卓小姐的,正是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想必你的行李已经搬来了吧?”
“那是当然!”谢知彦露齿一笑。
卓云珠一怔,顷刻间明白话中含义,面上一红,抿唇垂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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