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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这里,他也心安理得的继续装睡。
南烟拿过尺子,走到床边,一把掀开被子,把他的袜子一把给扯掉,拿起尺子便去挠他的脚心。她上辈子念书的时候,宿舍里有一个同学,是出了名的睡觉大王,整个宿舍里只有她能把她弄醒,而这挠脚心就是她的绝招,这一招屡试不爽,从未失效。
白洛飞只觉得一阵钻心的痒意从脚心传来,那痒直达他的心里,就算他神功盖世,身上滴水不进,也挡不住这阵痒意的侵袭。
南烟看着他拼命忍住笑的模样,心里乐开了花,就不信他还能装下去,便又加快了速度,白洛飞终于忍不住,把脚缩了回去,咧着嘴笑着对她道:“娘子,你还未睡啊!”
南烟好笑的看着他略带稚气的举动,冷冷的看着他道:“你睡在我的床上了,打地铺去!”如果她不装的冰冷一点,只怕会笑出来。
可是她还没笑出来,就被白洛飞一把给捞了过去,他的力气远远的大过于她,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他抱在了怀里,他的声音略带撒娇的道:“娘子,我现在好歹也是病人,地上湿气重,会加重我的病情的(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ωар。1⑥κxs。cn(1⑹κ。Сom。文。學網)
,今晚就让我睡在床上吧!”
南烟一听只想崩溃,有见过这么生龙活虎的“病人”吗?他身上哪里都没半点病人的样子,见过无赖,却绝对没有见过这样无赖的,她问道:“你哪里生病了?”
白洛飞答道:“我下午余毒发作,差一点就死了,娘子你忘了吗?虽然现在看起来和常人无异,但是如果再沾上湿气,我只怕会再发作一次。”他的这句话半真半假,他的那个毒还未全清,沾上湿气是会容易复发,不过以他内功的修为,那一点点湿气是对他不会造成任何影响的。
南烟心里微微愧疚,他下午余毒发作,她有推不掉的责任,但是还没到要与他同枕共眠的境地。她叹了一口气道:“既然是这样,那你就睡床上好了。”白洛飞闻言大喜,可是她的下半句却让他哭笑不得:“我打地铺。”
白洛飞心里微微有些发怒,原来她终是把界限划得那么清楚,她的身子娇小,柔若无骨,两人靠在一起,她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他早就有些心猿意马,况且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对于女人,他一向是随性而为。以他的长相及出众的能力,身边是从来不缺女人的,也从来没有得不到的女人,只是他素来不对女人用强。
对于南烟,他是真心喜欢的,自然也绝不会对她用强,只是这么长时间以来,她对他一向是假于辞色,最近的这段时日,他看到她对他态度的微微转变。但是现在她却是宁愿一个人睡地上也不愿意与他共眠,他原本也未想太多,只是想拥着她入睡而已,况且她已是自己的妻子,原本也无需估计那么多,只是因为他尊重她,在等她心甘情愿的接受自己。
白洛飞心里略有不快的看着南烟,两人近在咫尺,呼吸相闻,看着她睁大的双眸,红润的嘴唇,他决定不再忍受,薄唇朝着红唇便亲了下去。
南烟感受到了他莫名的怒气,不知道他在生什么气,心里微微一惊,睁大双眸看着他,下一秒却见他的俊颜在面前放大,唇上也感受到了柔软与温润。她的脑海登时一片空白,虽然曾在辽海之上被他亲过,但是那是的心情与此时却是相差甚远,现在的她并不是讨厌这个吻,只是觉得有点突然,她怔着有些不知所措。
白洛飞只觉得南烟的唇甜美无比,让他不由得想加深这个吻,一手托在她的腰间,一手抚着她的后脑勺,两人贴的更加紧了一些,她只觉得胸中的气息全被人吸走,呼吸都呼吸不过来了,脑袋里瞬间清醒了许多,便又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白洛飞在朝京亲吻妓女的场景,火气莫名的又涌上来,他现在这样子把她当成什么呢?
她狠狠的咬了他一口,嘴里马上就尝到了血腥的味道,白洛飞吃痛,略带吃惊的看着她,却意外的看到了她满脸的怒火。他微微一怔,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翻脸呢?
南烟趁他发愣的瞬间,一把将他推开,转身便跳下了床,白洛飞心中自是有些火气,只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可怜的男人,自己的娘子都不让他碰,伸手便来拉,南烟似乎早已料到他有此举动,一个漂亮的回旋踢便将他的手给踢了回去。
白洛飞只是想把她拉回来,手上也没使内劲,而南烟这一踢却是夹着怒火,用尽了力气。踢是踢回去了,只是两人的实力实在是相差悬殊,白洛飞的手只是微微有些痛,而她的脚确是痛得不行。
见到她这样的举动,白洛飞原本似有似无的怒火此刻真正被挑起来了,声音冰冷的道:“怎么?亲一下都不行?你不要忘了你是我的娘子。”
南烟原本只是觉得有点委屈,此时听到他这样说,便真的有几分生气了,回头也冷冷的看着他道:“你也不要忘了,我们也有过赌约,难道你想不守信用?”
白洛飞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却一直重信守诺,听到她这样质疑自己的回答,只觉得心中气闷无比,淡淡的道:“我自然会守信,但是你也不要忘了你现在的处境。”语气里满是威胁。
南烟只觉得委屈万分,他这么讲是什么意思?莫不是想告诉自己,要想保住性命就得拿身子来换?枉她这一段时间来觉得他似乎对自己还不错,对他的心门已经悄然打开了一些,试着去慢慢接受他,没想到他的内心如此龌龊!
当下掉头就走出碧荷居的大门,在掉头的瞬间,泪水便如断线的珍珠般落了下来,原来以为他会是真心对自己的,没料到终是想错了,或许白洛天说的对,以她的姿色,好色如他怎么可能看得上!
可是刚一出门,她却又呆了,不说这个王府里危机四伏,就是没有那对父子的搞鬼,她又能去哪里?可是她还没有来得及回过神,只觉得身子一轻,被人拦腰扛了起来,吓的她失声尖叫,一转头却看见白洛飞满是怒意的脸。他想要做什么?不会想霸王硬上弓吧?如果他敢这样对自己,她真会恨他一辈子。
南烟想到此处,又惊又怒道:“白洛飞,你想怎么样?放我下来!”白洛飞不理她,待看到她满脸的泪水时,心里微微一怔,叹了一口气,径直向屋里走去,走进里间,便狠狠把她往床上一扔,头也不回的打开柜子打地铺去了。
木板床硬实无比,只把南烟摔的七晕八素的,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这是他第三次这样对她了,待看到白洛飞的举动时,心里微微一动,觉得自己似乎有些误会他了,但是心中的余怒未消,气狠狠的脱掉鞋子,拉过被子蒙头便睡。
南烟想起刚才那一幕,心里不禁有点七上八下,他到底是这么想的?在他心里自己究竟是什么位置呢?他真是对自己有意吗?忆起两人朝夕相处的这段时间,白洛飞对自己很是关心没错,可是总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神情间又转换的那么快,让她不知道对方说的哪句话是真,哪句是假,倘若真是爱自己的,为什么不正正经经的说出来呢,总是这样让她捉摸不定。
再看白洛飞,此刻躺在地上却是怎么也睡不着,回想起这些年来的点点滴滴,他只觉得有些心灰意冷。自己自小孤苦无依,一直以为自己终会孤老一生,心底却十分渴望能有人走进他日渐冰冷的内心,能于他一起携手人生路。现在好不容易让自己遇到了南烟,他真的以为老天终于开眼了,让他碰到了那个能让他心动的人,只是她似乎对自己的成见颇深,老天,到底要怎样做她才肯接受自己呢?
接下来的几天里,白洛飞好似极其忙碌,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都很难见上一面,即使回到碧荷居也只是拿些东西后,便又匆匆离去,这些日子里,从没有正眼看过南烟,而南烟因为那晚的事情,即使见到白洛飞也不说话,只是眼看着他忙来忙去,什么也不问。
南烟心知他与白天城的争斗已渐入白热化的地步,或许在之后的哪一天,整个王府会是一片血海,顿时感到有些倦了,像这般天天躲在碧荷居哪里都不去,也许对他反而是最大的帮助,有些事情不知道便不知道吧,以她这些天对白洛飞的观察,似乎是不再想管她了,哼,不管便不管,她自己想办法,只是眼下自己身无分文,有无处可去,如何保护自己?每每想到此,又不觉得的气恨自己没用,免不了又在心里将白洛飞狠狠马上一遍。
在碧荷居里无所事事,南烟把房里的那些野史杂记全部看了一遍,柜子旁边还有一个小小的书柜,打开一看,却满满都是医书。南烟对医学一向兴趣缺缺,但眼下实在是无聊,便也抱出来研究。
不看不知道,一看之下她不禁来了兴致,原来那些医书不同于(本草纲目)之类的医学典籍,里面记载的全是江湖上各门各派的独门秘药,以及宫里的一些用药秘史,里面记载的一些药性特征实在是有趣,有的是能延年益寿,有的则是剧毒无比。
看着看着,居然发现了“醉红颜”三个字,想起那日白洛飞对自己解释过此药的作用,不由得红了脸,却还是仔细看了下去,细看之下不禁乐了,原来那“醉红颜”不但是壮阳的灵药,也具有一定的催情作用。那个东西虽好,却也只能适量而用,若是用的多了,容易产生一些不良后果:如连续用到十天以上,人就会有些痴呆,用到一个月以上整个人的智力便会下降许多。最奇妙的是那个药只对男人起作用,对女人却是无害,而且男人若是闻了那个药,便会对与他发生关系的那个女人极其依赖。醉红颜最早是西秦皇宫里的后妃们争宠所用,后来帝王发现了那个药的危害,“醉红颜”就从此变成了禁药。
若单看此药药效的话,白洛飞那日也不全算骗了她,只是他的居心实在是有些不良。
这几日采儿常来碧荷居找南烟玩,她从采儿那里得知白洛天共有一个正妃,两个侧妃,三个女人间时常会发生些斗争,其中一个叫秦燕的侧妃最得宠,正妃王雨意与另一位侧妃鸣晴早就看不过眼。
南烟一看到那个“醉红颜”的药效,再联想起这些关系,心里不禁乐开了花,白洛飞,你敢利用我,这一次我就让你常常什么叫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想到了就行动,这一向是南烟的作风,只是她与白洛天的那些妃子们都不太熟,冒然去找她们只怕会引起注意,她想了想,便决定先去找采儿。
一到含雪轩,却听到几个女子在嬉闹。南烟走近一看,却见采儿正与一个女子说些什么,正说的兴高采烈。采儿一见南烟进来,大喜道:“二嫂,你来的正好,鸣晴送了我一只小白兔,你看,多可爱!”
在王府里,除了正妃外,其他的侧妃是没有正式封号的,是以采儿都是直呼其名。
南烟一听大喜,真是太巧了,刚想找鸣晴,没想到就在采儿这里。鸣晴一见南烟的模样,眼里闪过一丝吃惊的神色,却在瞬间就恢复了平常,朝她微微一笑算是打过招呼了。
南烟却知道她那眼底的吃惊神色是什么意思,不外乎就是在想像自己这般平庸的姿色,如何能得到白洛飞的独宠。嫉妒永远是女人最大的弱点,有了她这个眼神,南烟心里便更有谱了。
南烟笑道:“真是可爱,看它的样子,好似有些饿了,采儿,你叫丫鬟们去割些青草来喂它吧。”
采儿一听,大眼可爱的眨了眨道:“二嫂,这兔子这么可爱,当然要我亲自来喂养喽,丫鬟们割草喂它多无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