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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烟见宝宝无事,心里也安定了下来,听得白洛飞与那道士的谈话,便已猜到那道士是谁了,在旁忍不住道:“道长此时在这里打机峰,可是你却种下了那么大的孽,险些便令天下苍生所之所害!也险些害得我们家破人亡!”
道长唱了句无量寿佛,看了眼南烟道:“老道原本料到会有此劫数,原来早日出关来解决那个畜生,奈何山中岁月悠悠,一时忘了几夕何夕,待到查觉时,已然有些晚了!好在,还未酿成大祸!罪过,罪过!”
南烟撇了撇嘴道:“你现在一句罪过便将自己所有的过错全部推脱的干干净净,你可知有多少人因你的一个决定而丧了命,也因为你那一句不知岁月何时而令多少人家破人亡!”一想起刚才的提心吊胆,她就没好脾气。
白洛飞见她这样说话,恐她得罪那个道长,在旁轻轻的推了推她。南烟却依旧撇了撇嘴,不理会白洛飞的暗示。
谁知那道长也并不生气,脸上的笑意不减,看着南烟道:“这件事情的确是我做的不妥,只是凡事都有个命数,你们注定有这一劫,现在过了便是雨过天晴,同时天下苍生也一样雨过天晴!”
南烟瞪着他道:“这件事情你完全可以阻止,你还真的是很会推脱责任!”
道长笑的有些高深莫测的道:“如果没有经历这些事情,你怎么知道你身边的那个男人值得你用心去爱?又怎么知道他有多疼惜你们的孩子?又怎么知道他到底有多少的责任感?”
他的这几句话把南烟问的哑口无言,她看了看白洛飞。这几年来,两人经历了许多的风风雨雨,她也曾怀疑过他的感情,也曾对他失望过,也曾为他感动,为他伤心过,也为他开心过,为他嫉妒过,也为他吃过醋。等到今日一沉淀,她才发现他们的感情已经坚若磐石,这时间再无任何人任何事可以将他们分开!
白洛飞听到道长的话,也微微一愣,他承认他在船上与南烟成亲的时候,是戏弄的成份居多,楚王府的再遇,完全明白了自己的心意,等到后面的一连串生离死别,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意志,明确的知道自己此生也不可能离开她,她就是他这一生最大的幸福!他要给她这世上最大的幸福!
道长一见他们两人此时的表情,微微一笑,脸上划过一丝了然的表情。从怀里掏了一些药丸递给白洛飞道:“这些是治内伤的良药,你自己先吃一颗,其它的分给你的那些朋友,一人一颗,虽说不能起死回生,却是绝佳的药。就当做是我对你们的补偿!”
白洛飞伸手接过,吃了一颗下去,只觉得丹田暖暖的,忙运气一周,只觉得神清气爽,忙向那道长道谢。
道长笑而不语,又递了一个瓶子给南烟道:“我见你身子虚弱,今日刚生产完又如此动心动气,只怕日后会落下病根,以你的身子只怕后半辈子都得在床上渡过。我这瓶药旨在固本培源,你服用后除了能将今日的毛病祛除,连同你身子里原本的那些毛病也能治愈一些。免得你说我不负责任,哈哈……”
他的笑让南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头微微的低了低,刚想向他道谢,一抬起头,他便如同来的时候一般,没有半些声息,已然消失不见。
两人对望了片刻,均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了欣喜,白洛飞也不顾黑影在不在身边,俯下头便轻轻的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那一吻满是情意,满是温馨!南烟也微微一笑,便窝进了他的胸膛。
黑影在旁看着他们的举动,有些不好意思,将头撇了过去道:“我去看看大家怎么样了!”说罢,逃也似的走了。
白洛飞与南烟相对一笑,他的唇又轻轻的覆上了她的唇,温柔而又缠绵,这一吻里有道不尽幸福,数不尽的温暖。南烟身体微微的一颤,全身忍不住微微有些颤抖,这一吻比两人之间的初吻更动人心,更令人感觉心魂相依。
就在两人正在缠绵的时候,宝宝的哭声又传来,南烟只觉得身上传来一阵温热,低头一看,原来是宝宝刚才撒尿了!南烟忍不住笑了起来,白洛飞也微微一笑,唇却不愿意离开南烟的唇,可是她现在的心里却满是宝宝,轻轻的推开他道:“宝宝只怕是饿了!”见四周无人,便解开上衣给宝宝喂奶。
白洛飞有些不甘,忍不住在旁搞议,忍不住唤道:“烟!”
南烟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小声的道:“别吵,宝宝真乖!”
白洛飞脸上划过一抹不甘,心里低低的骂:“这个坏小子,居然这个时候煞风景!”如果他要是知道,以后类似的事情数不胜数,不知道他会做何感想!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后悔生下这个小家伙。朝京的皇宫里,御医正在替众人清洗包扎伤口,经过几日的修养,大家的外伤也好的差不多了,但是内伤却又极难康复,虽然那个道长留下的药好,却还是需要一些时间去调养。
南烟现在的心思已完全扑到了宝宝身上,白洛飞心里极度不平衡,晚上拉过她的手欲与她温存时,她只要稍稍一听到宝宝的哭声,就必然会抛下白洛飞去哄宝宝。这天晚上又是这种情况上演时,白洛飞在她的身边道:“烟,可不可以考虑一下我的感受!”
此时宝宝正在哭,她的心思都在宝宝身上,根本没有听清楚白洛飞的话,问道:“什么事?”白洛飞叹了一口气道:“没事了!”他想了想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忍不住又唤道:“烟!”
南烟头也不回,理也不理他,嘴里念念有词道:“宝宝乖,宝宝听话,不哭了,妈妈给你唱歌听,好不好?”说罢,便将宝宝放在旁边的摇篮里,轻轻的哼起了摇篮曲。
白洛飞只觉得失败无比,有些挫败的连唤了几声:“烟!”
南烟终于回过头来看着他道:“什么事?”
白洛飞脑袋里灵光一闪道:“烟,宝宝也出生好些天了,不能总管他叫宝宝,也该给他起个名字了。”他引不起她的注意,那不如就用宝宝的事情来吸引她吧!
南烟一听白洛飞的话,不禁有些懊恼的道:“你看看我,真不是一个合格的娘,宝宝都生下这么久,都还没给他起名字,每日里叫他宝宝叫的很是顺口,却忽视了宝宝还没有名字。飞,你看看宝宝叫什么名字好?”
白洛飞想了想道:“我替他想了好几个名字,仲谋,思远,千帆,你看看哪一个好?”好不容易等到南烟理会他,他的心情也不由得好起来了。
南烟低低的念道:“白仲谋,白思远,白千帆。”反复又念了几遍,当念到白千帆时,不由得怔了怔,脑袋里不由得想起那句“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不禁回头看了白洛飞一眼,却见他的目光也如那悠悠的江水,温柔无比。她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扬,他是不是告诉她他是过尽了千帆,只有她才是他最终停留的那艘船?
南烟看着如此模样的他,笑意与甜蜜更溶于眼底,她温柔的道:“飞,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我是不是你等的那一膄帆?”
白洛飞微微一怔,一时不太明白她的意思,但是他素来极懂得察颜观色,便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心里却在想,什么是“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
南烟轻轻的偎进他的怀里,低低的道:“那我们的宝宝就叫千帆吧!你也得宠我宠到老!”她聪明一世,却糊涂一时,这个朝代是不存在于中国的任何一个朝代,白洛飞又哪里会听过温庭筠的诗?
白洛飞轻轻抚着她的头道:“自娶了你之后,我都不敢再看其它的女人一眼,又怎么会不宠你。倒是你,现在心思都在宝宝的身上,根本都不理我!”话说到最后,话音里满是委屈,还带着些许的醋意。
南烟往他的怀里再钻了钻道:“现在宝宝还小,我自然得多照顾他啊!再说了,他一出生,就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这几日哭的厉害,只怕是被吓到了!”说罢,又看了看白洛飞道:“你不能拿自己和宝宝比,你是他的父亲,也应该要多疼他才是。还有哦,再过几日,你就要登基了,登基后不许纳妃,也不许扩充后宫!”
白洛飞略带威胁的道:“你以后要是只理宝宝不理我,我可不敢保证不娶其它的妃嫔!”
南烟腾的从他的怀里钻出来,狠狠的瞪着他道:“你敢?”那模样像极了十足十的妒妇。
白洛飞见到她的模样,终是忍不住笑了出来,他身上再无刚才威胁的模样,有些讨好的道:“烟,我只是想告诉你,不能有了宝宝就不要我。好歹我也要做皇帝了,我长的也很英俊潇洒,你要是不要我,到时候会有很多女人来抢的。她们若是来抢我,我也很为难,你这么善解人意,一定不会让我为难,对不对?”
南烟的眉头不禁微微一皱,他的这些话怎么听起来这么无赖啊!她正待说话,白洛飞又轻轻的吻上了她的脸颊道:“烟,我好想你!”
南烟不禁一愣,什么叫做好想她,她不是在他怀里吗?有什么好想的,当她意识到他话里的意思时,她的脸不禁微微一红,上衣也不知何时被他解开了,他的唇也温柔无比的覆了上去。南烟不禁也有几分沉醉,轻轻的环上了他的脖子。正在此时,宝宝的哭声又能适时的响起,南烟忙起身要去抱宝宝,却被白洛飞拉在怀里,不让她去。
南烟忍不住道:“飞,宝宝哭了!”
白洛飞轻咬她的耳垂道:“嗯,我知道!”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他的动作,让她身体微微一颤。而宝宝仿佛与他做对一般,哭的声音更大了些,也更伤心了些。
南烟终是忍不住又轻轻的推了推他道:“不行,我得去看看宝宝怎么呢?哭的这么厉害!”白洛飞却怎么也不让,此时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采儿的声音传进来道:“二哥,嫂子,你们怎么睡的这么死啊,宝宝都哭的那么厉害还不去看看!”
白洛飞不由得叹了口气,他可真是命苦,只得认命的穿好衣服去给采儿开门,南烟听到采儿的声音,脸不禁红了红,忙将衣裳整理好去抱宝宝,一看才发现原来宝宝又撒尿了。
白洛飞见她紧张的举动,心里不禁觉得有些苦,他不过是想和自己的娘子亲热一番,就有这么多的人来打扰他。最讨厌的就是他的那个宝贝儿子,天天跟他抢南烟,等他再长大一点就好好教训他!
又过了几日,大家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便相约一起去朝京城里逛逛,此时的朝京与南烟他们刚回来的时候,已经好上了许多,到处人来人往,一片繁华的景象,商店的门也已全开了,卖艺的,卖小吃的在街头也到处可见。众人的心情已大好,而宝宝由于太小,含玉与方武山便留在皇宫里照看小千帆。
夏瑶看起来还没有好好逛过朝京,看到这也新鲜,那也新鲜,她与采儿经过这几日的相处,关系也好了许多,只是两人一见面还是会拌嘴。可是此时,两人却是玩的最欢的两个。
采儿对白洛飞道:“二哥还算守信用,终于实现了陪我逛街的诺言,今日我要花光你的钱!”众人忍不住大笑起来,段玉程看着她高兴的模样,不由得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
此时一个声音传来:“你可不能花光你二哥全部的钱,他还差我十万两银子,把那笔钱给我后,你想怎么去花便怎么去花。”
那声音听起来甚是耳熟,众人回头一看,只见苏四笑嘻嘻的站在他们身后,南烟一见他完好的出现在这里,忍不住跑过去拉着他的右手大喜道:“苏四,你没事就好,这段时间可把我担心坏了,还以为你出事了!”只是她的话还没说话,便呆住了,原来她这一抓并没有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