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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儿啊………………你可是来了,我们也总算是见到了!”锦娴说出一句奇怪的话,说话间,却是冲着锦宁身后的莫铮,抛去一个媚眼。
“娴儿,你不是让人送来消息,说有人要害你,说你种毒了么?可是现在……?”莫铮皱了皱眉,“为什么这样一副妖里妖气的打扮呢?快去卸了,这装容很不适合你?”
“是么?可是我觉得很漂亮,你看!”锦娴站在锦宁并侧,笑了几下,说,“都说我们长的一模一样,如今,是不是我更美了呢?”
“娴儿,不要闹了,等下被刘恒他们发现,就麻烦了!”莫铮说罢,就走上去抓住锦娴的胳膊,霸道的半拖着她去梳洗掉脸上的浓装,锦娴一该往日的端庄,大叫着不要,并用那戴了长指甲套的手,抓了莫铮的脸,莫铮的脸上,顿时有了血痕印,并很快的渗出了血来。而锦娴,却在一旁,邪邪的笑。
“我说过不要了,而且,你也多心了,刘恒那些人,想要翻出我的手掌心,简直是做梦,你们来的也是正好,今天,我就让你们瞧瞧,什么叫就地正法,恩?嘿嘿嘿嘿嘿嘿………………………”锦娴笑着,向流花雅馆外走去,“跟上来,不然就没有好戏看了!”她的背影消失前,留下了这样一句话。
锦宁楞楞的站在原地,一时间居然有些似是入了梦,直等到莫铮叫了她三次,她才回了神,喃喃的问,“那个,是娴儿么?是娴儿么?”
看着灵聚堂内这些个手执火烛,面色阴冷陌生,身材高大威猛的男子直立堂旁,而大伯伯,公主婶婶,自己的冷血父亲,甚至于刘恒和秀婷等人,都束手束脚的坐在座位上,面容灰暗,身子发颤,头不敢抬,又见锦娴骄傲的如孔雀,大跨步的走进堂里,而那些生猛汉子,就都个个对她毕恭毕敬的行礼,锦宁方是相信莫铮先前的那一番话,是真的,那就是锦娴已经控制了尹家,坐上家主位了。而且,这个之前还天真的娴儿,可能到此刻,才算露了她的本性!那么,她是要保护我呢?还是只是为了尹家的权势呢?锦宁想着,人已是和莫铮一起,到了堂前。
那个高高在上的坐位,本是尹家的老太爷尹世龙的位置,现如今,才满十六的锦娴,却浑身散发这邪异的霸气,端坐在那,底下之人,就算是跋扈如长公主,一时间竟然也没有了言语。
“坐吧,你们!”锦娴顺手指了二个空位,看着堂外的莫铮和锦宁,道,“二个都算是我们尹家的人,今天我要把尹家的规矩好好立一立,你们也可以帮忖着看,我立的,是不是个理儿!坐……………”她向一个生猛汉子使了个眼色,立马就有人出来,强行的把锦宁和莫铮按在坐位上。
“好了,既然尹家的人都到齐了,那么,我就先来说下如今的形式,我知道,你们这里的大多数人,都心心念念着我如今坐的这个位置,是不是?恩?大伯,你说呢?”
尹秀忠本就胆小怕事,是见风倒的墙头草,现如今见大势这般,连啃声的胆量都没有了,光是会擦汗点头。
“既然如此,一个不会说话的人,活者也是没用的,杀了吧,来人!”锦娴冷笑着,一字一句说的轻飘,她嘴皮子才动,就有生猛汉子出来,将发着寒光的斩马刀,放在尹秀忠脖子上。
锦宁想要站起来,可是身子却怎么也动不了,她想出声,喉咙也发不出声音来。
眼看着大伯的头颅削下,血飙射四下,那落地的头颅滚动着,向锦宁而来。锦宁死命挣扎,身子依旧动不了。
“杀了,都杀了,尹家的人,一个也活不了,都杀了,我是来讨命的!”锦宁眼看着锦娴一点点的变化起来,那张白如鬼的脸,一点点陌生,陌生……。
第129节:各就各位
凝素殿中,锦宁托着腮帮子,二眼看着茶盏出神,昨晚上似真似假的梦,让她的心里,恍惚不安,她想,不管娴儿是不是真的变的那么的有心计了,她的娴儿肯定是有苦衷的,她想,娴儿不似自己,她是不折不扣的花季少女,生命的美好才刚开始,无论如何,怎么都不能让她受了伤害才是。念想至此,锦宁将目光看向了屋外,她在等莫铮,因为他说好,等他安排好一些事情回来,就去尹府,见锦娴的。
莫铮回到凝素殿的时候,已是午时了,也不知道他出去所谓的安排到底是做些什么,反正他的鼻梁上,有挨过拳头的瘀青。锦宁没有问他发生怎么了,只是简单了收拾了一下要带出去的行头,就跟着他,出了宫。靠了手谕,两人畅行无阻碍,顺利的达了尹府。
一如从前,府正门紧闭,二旁那没有活性的石头狮子,到是威武凛人。
侧旁的小门开着,几个家丁爬着竹梯,在撤去喜事时的红缎。
锦宁上前几步,抬着头看他们忙碌了小会,才道,“这大门,可是能开一开?”
几个正忙的家丁不耐烦的挥挥手,想说“闲杂人不要在这里瞎搅和”,可是头稍低,见着锦宁的脸,就都个个吓的战战兢兢,再看她身后那个一身便服,却凛威半露的男子,腿就抖动的更厉害了。
“宁……宁小姐……宁王妃稍等,小的这就去通报!”一个家丁道。
锦宁点了点头。
不多会儿,大门正开。红毯铺地,锦娴一身深褐色华服,带领着年纪比她大了一轮的伯伯叔叔们,来门口跪迎,锦宁看此刻这架势,不由地斜眼看了莫铮一眼。想,他说的娴儿已经拿下尹家家主的事情,看来是真的。
由于莫铮和锦宁并不算是正服来访,所以一些红毯华灯,戏乐礼炮的仗势,也就免了去,锦娴单是吩咐了下人去准备些饭菜和酒。而其他的人,在向莫铮和锦宁行了礼后,就没再作陪,这些人都是一声不吭地就下去的。这其中对锦娴的傲慢之态,就不用多言了,锦宁观的深厚,纵然伯伯秀婷他们傲慢如此,锦娴也没有不悦的意思,她仅是咯咯咯咯的笑着,满眼都是锦宁。
酒菜是设在流花雅馆里的,用锦娴地话说,反正是他们三人。也就用不着那么大的桌子,空搞的大家之间很有距离感。
看着一如以往的锦娴,昨晚上那个梦,却不自主地萦绕在了锦宁的心头,理由。就连锦宁自己也说不出来。
三人小酌,期间锦娴给大家弹奏不少不俗的乐曲,那些曲子大都明朗欢快,一如主人的心性。酒未酣时,锦宁到底是问出了心里纠结的问题,这突然就是家主了,具体是怎么回事?
锦娴那时候刚好在抿酒,锦宁的问话,让她呛的直咳嗽。等咳嗽稍微好些。她又捂着肚子,咯咯咯咯咯咯的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地。
“娴儿。好了,不还是赶紧的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和我说下吧!”
“咳…………咳…………………咯咯咯…………宁儿,你都在想什么呢?那么简单的事情,难道你真看不明白么?”锦娴努力压制住笑,涨红了脸,回答。
“什么事情,我是要知道,到底这个家主,是怎么会事?莫铮王爷说,你已经掌握了尹家的大部分人力了,所以……。”
“错,是宁儿你已经掌握了大部分人力了,不是我,你宁儿才是家主啊!咯咯咯咯………………”
“娴儿,你都把我弄糊涂了,别笑了,快说,你快说啊,急死我了要!”
“好啦好啦,我说我说,不过,你可是不能说我地不是才行!你发誓!”
“好,我发誓!”
在锦宁竖了手指发誓后,锦娴才笑着讲起了事情实情来,而实情只是一句话,“家主位,是皇帝赏的!”
“就这么简单?”锦宁不相信的问了句。
锦娴乖宝宝样的点点头,“就这样简单!”“可是莫铮王爷不是说你……”
“你听莫莫这人的话就不聪明了啊,他不就是想把我换进宫后,让你能有责任心管理好尹家么?为了怕你麻烦我,所以才那样说的啊!不过话说回来,宁儿……”锦娴半跪爬的凑近锦宁,脸上笑的很是邪恶,“现在,该把我的新郎官还回来了吧?”
“啊……………………?”
“啊什么啊,现在么,你在这里压住阵角,我去宫里享受我地王妃福,别说你要霸占我地莫莫不肯了啊!”锦娴一副小狐狸的样子,手指在锦宁地鼻子上戳啊戳的。而锦宁,总感觉哪里不对劲,难道一切,真的就那么容易么?
傍晚时分,锦娴换上锦宁的衣服,和莫铮回宫去了,而锦宁,则换上锦娴的衣服,留了下来,当这个她根本还没有办法适应的什么家主,也就是说,二个人的身份,在这一天,再一次的被调换了过来。
看着依偎着莫铮上了马车的娴儿,锦宁想,娴儿的幸福,总是最重要的。
当天,锦宁先按照锦娴的话,找到了她放在枕头下的圣旨,细看了一遍后,收藏妥当。然后又拆开锦娴临行前留给她的信,信上先是一个大笑脸,然后罗罗嗦嗦的叮嘱锦宁要吃好喝好睡觉好,再最后,才算进了正题,告诉她自己做家主后做了什么,如果有事情,能找哪些人来商量。
锦宁看到这里,不由的笑了起来,因为锦娴在信笺上说,她做家主后做的,就是什么也没有做,等待宁儿的一翻作为!
北屋静阁中,刘恒与尹秀婷在针尖对麦芒的一番争吵后,都气的各自坐一边,不再说话,当年,二人的婚姻,实际上就是一种合作,合作的目的,刘恒是为了尹家的家产和权势,而秀婷,只想要自由的做自己的主宰。二人本以为,在短期内得到各自需要的后,就能各走各的路,却不想,前者发现算盘算计到今天,却是一场空梦,而秀婷,一直以为穿越来的都能成为翻手云覆手雨的女主的故事,到底是个梦罢了。
她使劲的揉捏着手里的绢帕,牙齿咬的狠狠的,斜眼看了眼那面貌不堪的胖子刘恒,实在是忍不住的要讥讽他,“不是说了蓝派会帮你的么?现在到好,居然是蓝和那贱人在皇帝那力保的娴丫头,那家主的位置,要不然怎么能落到那个小丫头片子手上!你这个骗子?当初,是怎么和我说的,亏我下嫁与你,这些年来,居然没落的个好!”
刘恒不理她,冷哼了声,走向一旁看书!
“怎么,难道我说错了,当初,是你说我们的婚姻能带来什么什么利益的,现在呢?如花似玉的我嫁你了,又得了什么好处?”
“我说你聋啦,这日子真是没有办法过下去了,如果当初是这样的结局,我宁可选个好人家嫁了去,也好过和你守这没有希望的日子!”
“你说话啊你!最看不惯你这副不言语的德行了,你是故意气我是吧!”
刘恒本是一心在念歪主意的,此刻被秀婷这样一唠叨,再也耐不住性子,手上一把抓过书本,劈头盖脸的朝秀婷打过去……
对不起;昨天没能更上;今天放多一些补偿。
第130节:木偶
锦宁在尹府里的几天,以无为为主,言行都很的低调,所以她和锦娴身份再一次互换过来的事情,看来并没有人识破。七天后,宫里那头来了一太监传话,说莫王爷和宁王妃得了封,去了西面平山一带,锦宁一面听着,一面心里猜想,宫里是着人来传话,说不定是离别在即,让自己可以去见自己的娴儿一面,却不想,那太监的话说到最后,却是说,“皇后有旨,平王此去劳累,就不设宴告行了,宁王妃那,尹家主若是有东西要捎带,奴才这次一并捎了去,等有使者出行平山时候,能同带去!”
锦宁听的明白,这话的意思,是不许见也见不着了,她抑制住内新的失望,勉笑着说了些场面话,回那太监,并没有什么要捎带的。
话都说完,太监到仍是预留了片刻,手指不时的拨弄腕上的一个翡翠扳指,那意思,锦宁明白,这太监是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