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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铮呵呵的笑了几声,“这也不难,一来,宫里能有办法弄到手谕的,不是位大权高者,就是备受宠爱者,如今位高权大的对我们是防范的,那么显然就是后者了,后者里面,想都不用想,就能得出结论了!”
“那也未必,想我那秀刖姑姑,不也一样受宠么,与那潘美人相比,地位还更高,再说我和她有是亲戚,你怎么就不猜我是去找她了呢?”
“简单,因为她是秀婷的棋子!”莫铮说的直截了当,锦宁顿时无言。
见锦宁不说话了,莫铮又开了口,“既然东西已经拿在手上了,那么我们当下就要出宫去才是,娴儿的处境,不好,而且是非常不好,这几夜我不在凝素殿中的时候,就是去她那了!”
“娴儿怎么了?”锦宁听得莫铮口中的话,焦急的站起来,手一不小心将滚烫的水弄泼,手力马就见红肿。
“你个女人,怎么这般不小心!”莫铮见了,忙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用力的拽着她,并道,“盲叔,快弄些井水来,越凉,越快才是!”
双手浸在温润的沁凉的井水里,那烫伤的灼热感一丝丝的消减。锦宁轻道了声谢,便又问起娴儿的事情来,莫铮叹了口气。将这些日子来尹府地事情,向锦宁一一讲起。
原来,在锦宁被锦娴用酒换上花轿后的第二天,尹家各房就都涌入老夫人奶奶的房里,唧唧呱呱地说“尹家不能一日无主,要早些选出家主才是”,老夫人本就是身子不好。这些人此般一逼。到成了老夫人的催命符了,所以也就是锦宁进宫的第二天。老夫人,也去了。
“什么,你怎么不,你怎么不早告诉我!”锦宁听得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身子一抖。她大声责怪莫铮的时候,眼泪也就随着哭腔出来了。
“告诉你又能如何,难道你能让老夫人活过来?不过是把目前的复杂局势弄的更复杂罢了!”莫铮冷冷地看了眼泪汪汪地锦宁一眼,嘲弄道,话说完,也许是意识到自己说的过于冷漠了,就又递了块白绢帕给锦宁。
锦宁不接,声音里头照旧有着些怒意,“什么叫局势复杂。怎么说。我也是为人子孙地,自己的奶奶去了。难道连知道一下的权力也不该有么?”
“好了,你到底要不要听下面娴儿的事情,如果不想听,你就慢慢哭丧吧!”
“你……”锦宁气的直想上前扑去咬他一口,但是心里也知道,此刻哪里是伤亲情地时候,她平息了下胸腔里的怒火,忍声说,“继续说吧!”
莫铮就又开始讲述起来,老夫人死后,众人也就将她放在尹世龙身边,一并用冰存起来,对外,却是密不泄露,要是有人要见老夫人,就谎称是老夫人大病,见不得外客,另一方面,长公主,大老爷,四老爷,戚氏等,都开始对家主一位争吵不休息,秀婷和刘恒两人,却是出奇的没动作,两人着手对付的,是娴儿,曾经二次,娴儿的菜里有毒,一次半夜被一蒙面人刺杀,好在我早让盲叔去保护了,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锦宁听的心惊肉跳的,她设身处地的想了一下,才明白当初,为什么娴儿要将她换进宫来,娴儿舍弃和莫铮在一起的大好机会,就是想把她自己留在最危险地地方啊,而把安全,留给她地姐妹啊!“傻瓜!”锦宁的眼睛湿润了,嘴轻轻地颤抖起来。
“不,她不傻,都以为娴儿是大大咧咧,心藏不细的天真女子,这次,怕大家都是看走眼了,从把你换进宫到如今,娴儿算计好了每一步!”莫铮的嘴角向上骄傲的扬起,眸子里,在提到娴儿的时候,都是光灿灿的笑意。
他一字一句的道,“娴儿却是在皇族欲干涉之前,就拿下了尹家家主的位置!”
“怎么………可能?娴儿啊!”
“自然是娴儿,那个天真的丫头!”莫铮点了点头,眼睛和锦宁正对上,又匆匆挪移开去。
“可是,他们不是会因为当年的事情……!”
莫铮伸出手指,摇了摇,“想不到,多年在外,被尹大人寄予了厚望的宁小姐,还是那么的天真!也难怪,娴儿一直生活在对你的担忧里了!当年的事情,算什么,要说算,也不过是死个人罢了,高族府邸,哪里不死个把人,别说是丫头,就是宫里的娘娘没了,那又算个什么,在尹家的争斗,向来都不应该计较在皮毛小事上,而是要在内部慢慢的涔透,就象参天大树,把它的根扎的深,扎的远,扎的牢固了,自然它的树干,也就牢固了,娴儿这些年,演技是越来越醇厚了,根,也早在尹大人的眼皮低下慢慢的扎了起来,要不然,你以为她能活的那么安全?你们的爷爷,尹大人的飞鹰堂,至少有一半的手下,早就在为娴儿效力,只不过,她没有办法接触到高层的那一些人罢了!”
“你也有帮忙吧,要不然,那天,你不会早就准备好那个应付处子检查的鱼泡的!要不然,娴儿不至于变化的那么快!”锦宁低了声,她的心里,说不上高兴,也说不上难受,只是莫铮嘴里的那个娴儿,莫名的让她觉得很陌生。
“宁小姐,我刚就说过,你们太小看娴儿了,我承认我有帮她,但是大部分,却是娴儿自己着手办的,我一点忙也没有帮,至少,在笼络到尹大人的得力手下银狼的事情上,我半分力没有出哦!”莫铮笑看着错愕满面的锦宁,“是不是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认清过自己以为熟悉的人呢?宁小姐!”
锦宁无语,手在水中,又渐渐辣疼起来。
“那是因为,所有的人都是在进步,而你,却一直在原地罢了!所以,所有的人都能看清楚你,而你,却看不明白你最近的人了,懂吗?本来这些,娴儿是不让我告诉你的,这次带你回尹家,你和娴儿的位置,就会再换一下,那时候,娴儿会和我一起,而你,当你的尹家家主,只是,看你的长进,我知道,那个尹家家主地位,却不是你宁小姐坐的住的,我不想我的娴儿以后还一直为你担心,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不是么?而你,宁小姐,请在不要幼稚的活着了,看在娴儿为你计谋一切的份上,难道,你不应该好好的努力一下么?”莫铮说完,也不等锦宁的回答,冷笑着离开了。
第128节:梦的预兆
莫铮掷出让锦宁错愕不已的秘密后,锦宁静着心,想了很多,她的脑海里,无数次的浮现出孩提时候娴儿的样子来,她哭的样子,咯咯大笑的样子,她追着蝴蝶跑的时候的样子,她倔强的梗着脖子,死不承认错误的样子,她静如荷花,弹出天下无双的音律时候的样子,她怕黑,偷钻进自己被卧来时候的样子,还有不久前,那个抱这自己,哭了好久的长大以后的娴儿的样子,她……只是,锦宁脑海里的娴儿,如论是何时的模样,都和莫铮口中的那个锦娴,是不一样的,一个是真天真,一个却是假天真,纵然莫铮的意思说的明白,无论哪个娴儿做的什么,都是为了她宁儿,但是锦宁的心里,委实接受不了莫铮口中的那个娴儿。
她想的太入神,居然在不知不觉中,入了梦,而在梦里,那么多年来第一次的,阎罗宝宝清晰的出现在锦宁的面前,还是小红肚兜,还是胖胖可爱的小婴儿样子,只是这时出现的阎罗宝宝,却少了往日的调皮和多话,也没有一出现就要求“宁儿亲亲”,他那灵动如珠的双眸里,沁满了眼泪,就那样默不作声的,哀怨的漂浮在锦宁的上方,在她一手之外处,看这锦宁。锦宁自然是觉得奇怪,她说了很多笑话,想要逗乐小家伙,也问了很多问题,想要知道答案,阎罗宝宝,却始终是只看她,不说话。锦宁急了,便跳起角伸手想去拽他下来,她努力的跳啊跳的,却怎么也够不到阎罗宝宝,心里一着急,人就有些将醒。阎罗宝宝的面孔,也时而清晰。时而模糊起来。
“宝宝,不要这样,有什么事情,你告诉我啊!是你让我来这里的啊!如今,我要怎么办,怎么办啊!我觉得。这一半辈子,过的很糊涂,很迷茫啊!宝宝,你说话,你说话啊,不要那样看我,不要那样看我了……”
阎罗宝宝地形象,突然就变幻成一只黑猫。伸着尖利的爪子,嘶哑地叫着,向锦宁扑来……
锦宁,便从梦里惊起,向窗外看的时候,天色,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黑了,她擦去额头上的冷汗。见是梦,心里稍安慰,可是想想梦里的场景,却让锦宁害怕。她觉得,梦里的阎罗宝宝肯定是想要告诉自己什么的,只是出于什么原因,他说不出来……
她正凝眉思量间,莫铮推门而入,冷着脸,道,“换好衣裳,要出宫去了!”
巫乾京都地五月。已显闷热。纵然是夜晚,也无半丝风意。压抑的沉闷,预示着不久就要到来的一场暴雨。
一双人红顶大轿从宫门里急急的出来,在街上匆匆而行。轿子里的人,正是莫铮和锦宁,一向神情淡然的莫铮王爷,此刻的面容上,充满了焦虑,他合着眼,手围在自己胸口,簇眉,一路不言语,锦宁在上轿前多次的问他到底怎么了,他却很大火地让她不要烦他,此刻,锦宁想再问问怎么了,却是话在喉咙里转了转后,又咽进了肚子。
“主子,快到了!”外头一轿夫道。
莫铮焦急的掀起帘子向外看,锦宁也忙探头,却见前方不远处,灯火涌动,亮如白昼,而那地儿,锦宁再是熟悉不过了,不正是尹家府邸么?
“出什么……?”锦宁刚要问,莫铮却已下了轿子,开始不顾身份的跑向尹府跑去,锦宁也连忙下轿,她此刻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紧追着莫铮而行。
门口有人接引,莫铮和锦宁前脚后步的一进门,就被一声“快,跟我来!”给带了去。二人被带着来到流花雅馆里,一路行至,让锦宁颇为纳闷的是,平时候行见如云的下人丫鬟们,却是片影未见,也不知道刚才的灯影涌动,是否是花了眼。
还未完全进到流花雅馆里头,一股奇怪的药味就传进锦宁的鼻子来,闻上去像中药,却又似乎多了股邪异地香。娴儿病了?锦宁来不及去多想,撇下匆匆大跨步走着的莫铮,跑进了流花雅馆中。
流花雅馆里头,灯火通明,一向是在大年夜才点起的高悬花烛,也被点了起来,锦宁惊讶的环顾了下四周,见原本摆放在流花雅馆中地一些桌椅,书案,诗词画卷,毛绒玩具等物品,都被挪移不见了,明亮灯火照出的,便是偌大个流花雅馆的空洞,甚至,如此的光明下,锦宁觉的有些阴森,尤其是当她的目光,落在空荡荡的,仅存了一面大铜镜的里屋时候。
锦娴就背对着她,对着铜镜,半露香肩,用一把漆黑的梳子,在梳自己地头发,锦宁急急而来地脚步声,也未曾让她回头。
“娴儿………………”莫铮突然的一声叫唤,把锦宁吓了一大跳,与此同时,那个正对铜镜梳头地锦娴,也转过了头来。
脸,虽因水粉抹的过重而略显苍白,但是眼廓边,用胭脂弄出的血色眼影,却让本就五官精致立体的锦娴,与之前的清纯原性相比较起来,多了妖娆。她的唇呈现这黑紫色,大领口的衣衫下,尽展少女身体的美妙。
美则美,只是这个锦娴,却不是锦宁所熟悉的。这份陌生感,不仅仅来至对方异常的装扮,也来至于对方完全陌生的眼神。
那个陌生的锦娴却不看莫铮,双眼怔怔的盯着锦宁看了会,突然“霍………“的一声站起来,拧起嘴笑着,走近锦宁,人未靠近,香已入鼻,这种香味,不是任何一种花的香气。
“宁儿啊………………你可是来了,我们也总算是见到了!”锦娴说出一句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