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等闹的累了些,月宝和绿儿拿了些水果过来,锦宁和锦娴则躺在香雪的大腿上,流花雅阁的地面都是铺着上好羊绒毯子的,所以可以就地坐。
香雪这才就缠足的事,向二小姐解释起来,确切的说,是向锦宁解释起来。
原来,巫乾国不比一般的封建君主国家,最高的,自然是君主,也就是皇帝,然后是官员,接下来是自由人,卖身的下人。君主和大家族的家主都是代代世袭的,正因为这样,虽然巫乾也是男尊女卑的国家,但是如果女子是将来的某官员的家族继承人,或者一生下来就被皇家赏赐了名,这些女子,就会有和男人平起平坐的权利。这样的女子,自然也是无需缠足什么的。
“但是,万一这女子小的时候被皇家赐了名,也觉得她大了会是继承人,可是中途发生了什么事情,使得这个女子最后却是什么也不是,那样的话,这样和男人平起平坐的权利,还会有么?”锦宁终于是知道自己和锦娴在尹家大概是怎么样的地位了,一想到她和姐姐将来必然是二选一的,也就把她最关心的问题提了出来。
“宁小姐说的这些事情,其实很多,有的大家族,原本生的是一个男孩子,定为了家主,可是当后来发现新出生的女孩子更有能力的时候,大都家族的做法是,把二个孩子一起的培养,当然了,当二人中确定下来谁才是正主的时候,非正主只有一种结局!”香雪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似乎想起什么似的,两眼晶晶亮。
“什么结局?”锦宁追问。
“宁小姐不必要想这些,好好的学习就是了,奴婢也就是个下人,有些事情说的不一定就对,所以小姐还是把香雪说的话忘了吧!啊,娴小姐都睡着了,看这口水流的,我这就抱她去塌上。”香雪抓了个理由,就抱着锦娴大快步的离开了。
锦宁的心被这结局一抓,难受的很,尽管她知道香雪不太会告诉她什么了,但是还是磨了好几次,香雪想过些时候宁小姐就把这事忘记了,也就咬着牙不说。当天晚上,锦宁就发现香雪的脸上红肿的厉害,看上去像是被谁扇了好一顿耳光子。锦宁大概也猜的出是香雪的话招了灾,也就当着把结局的事情给忘记了去,只是每次看到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可爱小锦娴的时候,开始一阵的后怕,努力的不去猜测那最后的结局。
奶奶家的那位刘家亲眷刘飞也入了学,只是想他们刘家,在家道中落后,已经算不得什么大家族了,所以尽管他们的爷爷当年是丞相,可是到了这一辈,也就彻底从大家族和权贵官场中给抹了去,这就是一种别样的淘汰,所以,一家之主的选择,是关系到家族的未来繁荣还是没落的。刘飞自然也进不的皇家学府这样的地方,刘家只是请了几位先生上门来讲学。刘恬说刘飞好学的很,人也聪明,那意思,自然是想把好的一面呈现给老夫人,好为将来说亲一事铺垫铺垫,但是老夫人每次和尹世龙说起刘飞这孩子,尹世龙就那么一句,“那不是个败家子,就已经是岳丈大人上天保佑了,想要出息,怕难!”说多了,老夫人也就再不去提刘飞的事,只是私心里头还是盼望着这刘家血脉能学好,将来也好使自己有筹码把锦宁或者锦娴姐妹嫁之于一,也算助了娘家人。
老夫人的这种想法,自然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第33节:惹祸了
锦宁姐妹依旧是每天去皇家学府。
锦宁有灵魂基础,稍微的学习了些时候,就能把古字基本认全了。她对这个世界的历史疑惑而好奇,所以在择课的时候,选择了巫乾的史学,却是可惜,等开课第一日,锦宁方是知道,她选的所谓的史学,却是些歌颂当今皇族的浮夸东西,对她而言,无丝毫意义。
美男夫子公羊申的琴棋书画课,众人是趋之若骛,可惜这夫子脾气极其怪,非有天份者不教,所以能有幸被他教的同学,只有神童刘恒和锦娴小朋友。皇家到是来为太子说过话,想让公羊教下太子,却终究也没能成。
锦娴年纪不大,平时候又淘气的很,但是对公羊夫子的课,却很有领悟力,尤其是第一次作画弹琴,就被公羊申夸奖为天才,惹的刘恒面色青青,很是不乐。锦宁怀疑,是小锦娴小小年纪就爱慕上这美男人的缘故,所以才激发了体内的天份,实际上锦宁也很是想弹好曲子画好画的,却不想她在这一领域,真是一点的天份也没有,公羊申更是夸张又直白的说了她这么一句,
“这位同学,你是宁儿吧,从你的小鸡啄米图里,我就知道是你,话说你的画真是有疏通胃的作用,琴声更是可作武器,夫子劝你你还是永远都不要碰这些东西的好啊!”
锦宁委屈的没有反驳,她可不能说出来,她画的不是小鸡啄米,而是凤凰舞沙!
以太子为首的小团队依旧每天找对象欺负,被欺负过的孩子,只有二条路走,一是一进茅屋就要做太子等人的奴才,二,就是每天要被当作沙袋子打一顿。充当打手角色的人,往往是曾经被打的最厉害的孩子,典型的不疼在自己身上就万事大吉的自私之人。这些人打人还很讲究,打身子不打脸,这样一来,夫子之类的大人,自然是发现不了。有的夫子,则是明明知道也干脆当不知道,比如墨夫子和公羊夫子。尤其是公羊夫子,用他的话说,孩子之间的欺负与被欺负,是孩子最真的本质,最初的争霸意识,要顺之!
聂远看不过眼,经常的挥着拳头去帮那些被欺负的孩子,最后就惹的自己被太子那伙人围着打,锦宁和锦娴有意相帮,却终是被其它孩子死死缠住,不得进。好几次实在忍不住心头的怒气,锦宁也不顾及身份,直接的跑去掐架,这样往往就发展成团架,就算拓拔长空侍卫在暗地里帮忙,石头一飞一飞的击打向锦宁锦娴出手的孩子,两姐妹还是会头发乱糟糟,小脸上出现红一条白一条的抓痕,但是六儿公主,太子和刘恒他们,也是一样有“伤痕”,好在皇宫里也好,尹家也好,其它府邸上也好,大人们都没有站出来说什么。
最后,锦宁,锦娴,聂远,刑明月就成了一个小团,和瑟彝言,瑟乐,刘恒,戚孝仁,伪娘男的小团相抗衡。夫子们依旧当作一切太平,除了公羊申外,但是这夫子非但不劝阻,反而越发宣扬说这种斗争精神,值得学习。单这话,使的女孩子们掐架更为疯狂了,这令锦宁心里大为不满。每次看到公羊申,她绝对不会像一般孩子一样将他奉若神名,反而会抛去一个大白眼。
这日,也不知为什么,太子那一伙人其它的孩子都不去动,也不来挑衅锦宁她们,却是围坐到了瑟莫铮王爷那去了。
“好些日子了,这回,也该是你给太子当奴才的时候了吧!”刘恒一脸狗仗人势的奴才样,站在最前头,小拳头敲打在莫铮的桌子上,傲慢的喝道。由于他人胖,眼睛又小,让锦宁突然想起哈巴狗儿来。
“就是,太子哥哥多好,哪里像你,木头似的,你还是不是我们皇室的王爷啊?”六公主的话里明显的在讽刺莫铮。
“肯定是因为皇上让他来读书就自认为了不得了,谁不知道啊,宫里得人都说他是妖怪的孩子!”戚孝仁就和他的名字一样,是小人一位,碰上厉害的主儿,则夹着尾巴做人,碰上以为好欺负的,就像现在,嗓门比谁都要大。
太子瑟彝言小手反到背后,下巴高高抬,站在中间,不言语,看他年纪虽然小,这点,到是深学了皇室的气度,主人不动放狗叫!伪娘男则永远都是最后一位看好戏的人。
不想惹着麻烦的孩子,都先自的离开了茅屋。锦宁本已收拾好东西要走的,在见着那些人围起莫铮的时候,却索性的坐了下来。聂远今天的字还没有抄写完,所以也在。锦娴和明月,则是早被公羊夫子叫了去。
“喂,你耳朵聋了?”刘恒说着,就想去揪莫铮的耳朵,手到一半,却因为看到莫铮狠狠飞过来的一刀白眼而止了手,刘恒心里一阵暗寒,他想起父亲的话,说这遗腹子王爷性子冷漠古怪,却拥有一双酷似他那死去的皇子父亲的王者之眸,若能再继承了他那皇子父亲的上位者之智,怕将来,必是太子的强劲对手。想起这些,刘恒回头看向太子。毕竟,他是王爷,若太子说可以动,那才能动得,就算将来这王爷真的怎么的强大了,刘恒也能把一切推给太子。而且,刘恒以自己对这小王爷的几日观察下来,怕这王爷,也就是傻呆愚笨之人,且不说平日里话不多,无人愿意与之亲近,就连夫子问的简单问题,他也回答不出一个来。连“是”和“不是”的选择,他也是低着头,傻傻站着,哑巴一样的不作声响。这样的人,会是大智慧的王者?才怪!
太子眉头挑了挑,刘恒就意会,那本收回的手,重重的揪了下去,并转了大半圈。莫铮小手成拳,在桌子底下捏的紧紧的,骨痕清晰,他牙齿咬住下唇,楞是一句没有吭出来。
“怎么,还当自己是汉子了!”刘恒大概没有想到小小年纪的王爷居然有这般的承受力,怕太子以为他下手无力,面子上挂不住,手上,就越发的下了狠劲。莫铮双耳通红若血滴,却依旧不吭一声。
刘恒狰狞的抽搐了下面肌,狠力要再使下去,却见远处一个东西快速飞来,准准的打在他的右眼角。然后是慢吞吞的一句女声,“真没有见过像你这般的人狗!”
说话的,不是锦宁,还能是谁?
才一句话落的功夫,刘恒那眼角就出现了淤青,渐而转成紫青色。戚孝仁早退到了最后去,而太子彝言,则被推在了最前头。
“你个死丫头,别以为你爷爷了不起,就动不了你!太子爷,她这打的是我,破的却是您的面子啊!”
“就是,太子哥哥,谁都知道尹家人最自以为是了,就连皇家都不放眼里,太后不也经常的这么说么?”
“就是,太子殿下,你说王爷也是你弟弟,难道教训一下弟弟,还要让外人来管不成?”
几人唧唧喳喳的说起来,意在挑起太子的恨意火气。
果然,太子被说动了,他似只愤怒的小狮子一样,瞪大了眼睛,手插着腰,威声叫道,“我的护卫在哪里!”
第34节:隐话
巫乾国,爽朗秋色!
皇宫之中,为防刺客,宫院不准植高大树木,这样一来,小盆小花,就成了炙手之物。
御花园里头,一盆盆菊花开的粲然。单瓣的,卷散的,舞环的,球形,莲座形,青色菊,红菊,白菊,赫色菊,紫菊,形态各异,颜色千秋。
皇帝瑟昼,正携着新宠妃观菊,见新妃人比花娇,心是大悦,早些时候心里那一份对皇后的愧疚,在一位位的处女被送上他龙床的过程中,如夏末的圆荷一般凋谢了。
一太监从曲廊里匆匆向御花园走,直到被皇帝的近身太监阻下,方是和那三角眼的老太监咬了咬耳朵。
老太监拂拂袖子,让那小太监下去,而他自己,则带着消息,装上一脸的慌张模样,向皇上的方向小跑去。
“皇上,不好了,不好了!”
“怎么?”瑟昼不悦的问,原本带着喜气的脸,立马从酷夏转成寒冬。
“太子,太子被打---伤----了!”老太监把最后几字咬的极重,面部充分的扮着他作为奴才的心疼劲。
皇宫,武德殿。
殿外,尹世龙右手拉着锦宁,左手轻轻的锊着自己的山羊胡子,头微抬,锦宁抬头昂望他,看他的眼睛似是闭着的。
皇家学府一事,本来太子他们只是在欺负王爷莫铮的,锦宁一毽子打了刘恒后,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