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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真却像没听到般,继续低喃着:“是我害了她,如果当日我不将她救回来,或许她此时还是一个完壁的身子,虽说偶尔会受些鞭打,但也不至于会受到如此惨绝人寰的折磨;我该死,如果当日不是装病来戏弄张玉良,他也不会恨上我,就不会将对我的恨发泄在仙儿身上,是我,一切都是我!张玉良,这个畜生,一直以来,我以为他只是一个应声虫,处处听他爹娘的安排,毫无主见,却并未想到他是如此的丧心病狂,是我看错了,我真的看错了啊!”
梨圆已久未见她的小姐像这般的伤心过了,此时跑过去,半跪在她身旁,说道:“小姐,您别这样,梨圆从您的自责中已然听出仙儿她到底发生了何事了,小姐,这不怪您,您别这样,别这样啊?”梨圆心痛万分,为仙儿,也为她的小姐,自她跟着小姐以来,万真这个样子,她这已是第二次见到小姐这个样子了,前一次是慕容夫人逝世,小姐便是这样,不顾任何人的相劝,只是喃喃地自言自语。此时,在梨圆的心底,已然将张玉良恨了个翻天覆地。
直到晚餐时,才见慕容万坚走了进来,“真真,怎么还不出来用晚饭。。。”慕容万坚的声音在见到眼前的一切后,嘎然而止,然后便见他冲到了床边,一脸心疼地看着仙儿脖子上已被血染红的纱巾,他头也不转,只是问:“梨圆,到底怎么回事,仙儿为何会变成这样的?”
梨圆哭着道:“少爷,您别问奴婢,这事奴婢也不是十分清楚,奴婢觉着这事您还是不知道的好!”
慕容万坚怒道:“梨圆,你在胡说些什么,快说,到底发生了何事?快说!”
梨圆见瞒不下去了,便说道:“少爷,奴婢告诉您也行,但请您一定要冷静,听完后千万不要去报仇,刚才小姐就是要去找那畜生算帐,仙儿便自刎了,还好,她没割到动脉,否则。。。少爷,您可要沉住气啊!”
“快说!本少爷自有分寸!”慕容万坚命令道。于是,梨圆便将大概的事说了一遍,慕容万坚听完,整个人傻了般呆愣在房中央。
“少爷?”梨圆开始一个头两个大,心中不断祈祷着,别让少爷也发了疯,她可是应付不过来啊。
就在梨圆的心脏快要爆炸之时,慕容万坚开始在房内走了起来,他不断地来回走动,边走边喃喃自语:“张玉良,畜生,我不会放过你的,我慕容家从此与你誓不两立,你等着,我一定,一定会让你张家血债血偿。。。”
梨圆见了,完全崩溃,心中直道,这果然是一家人,发泄愤怒的方式全是一模一样!此时,她只盼望着能有另一个丫环走进来帮帮她,天知道,她就要撑不下去了。
就在慕容万坚来回走了九百九十九次后,慕容万真清醒了过来,她身子猛得站起,梨圆一个没反应过来,硬是被她拖着站了起来,万真对着还在房内走动的慕容万坚说道:“哥,这个仇,咱们一定要报,而且还得让他张家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来偿还!”语气异常坚定!
慕容万坚一听,立刻停了下来,道:“对,此仇不报,枉为慕容家子孙!妹妹,咱们别冲动,一定要找到张家的致命伤,再施以狠狠的一击,定让他张家永远翻不了身!”
“好!我听哥哥的!此仇永生不忘!”万真走到她哥哥面前,两人即伸出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一个复仇计划便从此诞生了!
第一百十九章坐听八卦
转眼就已过了四天,距皇上给芦启刚剿灭反龙帮的期限转眼就要到了,可芦启刚不仅没灭了反龙帮,就连反龙帮的影子也没见一个,此时的芦启刚已是心急火燎般全没了主见,这时便只有眼巴巴地等着张玉良的老爹张尚书给他指点指点了。
京城里最有名的吃肆‘御房斋’,不仅烤鸭出名,最主要的是在这里可以听到各种江湖上的八卦传闻。
因万真与沈南颜定亲时,慕容万坚并不在府内,因此,今日慕容万坚便让万真约出了沈南颜,说是得亲自过目一下未来的妹夫才行。此时,在‘御房斋’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沈南颜、慕容万坚、慕容万真三人围桌而坐,慕容万坚在见过沈南颜后,便不住夸奖万真找到了一个值得托负的好男子,俩人一见如故,此时把酒言欢,就差没有当场结拜了。
这时,邻桌的酒客在几杯酒下肚后,开始肆意八卦起如今的江湖形势来。慕容万真三人立即停止了说笑,各怀心思地仔细听了起来。
酒客一:“哎,听说没,那个芦启刚如今已是方寸大乱了,听说,皇上给了他五日期限,大家算算,今日可是第四日了啊,这你说等到明日一过,咱们的防卫大人是不是得换一个人来当了?”
酒客二:“按我说,朝廷啊,早该换下这个窝囊废了,瞧他那无能样,如不是有张霆霖为他撑腰,他能坐上这个位置?”张霆霖便是张玉良的老爹、吏部尚书张大人,此时的慕容万真与慕容万坚在听到这个名字时,同时暗暗地将手握成了拳头形,但面上却并未有任何改变。
酒客三:“要我说啊,这个张霆霖就是只老狐狸,狡猾之极,他让芦启刚负责京部防卫,谁还不知他安的什么心?不就是方便他在醉红楼里进出以及暗中保护他的醉红楼嘛!”
沈南颜与万真在听到这一番话后,同时一愣,难道自己苦苦秘查的醉红楼幕后老板,就这样被暴光了?张霆霖竟是醉红楼的老板?那如此说来,如今被关押在天牢里的齐某反叛事件,这个张霆霖岂不是有一份?俩人心中同时一阵激动,不动声乐地互看了一眼,继续留意听了起来。
酒客一:“不能吧?醉红楼怎会是他开的?他可是朝廷一品大员啊,他能傻到干这事?”
酒客三:“怎么不能?告诉你一个秘密吧。。。”那酒客说到这里时,停了下来,他同桌的人会意,赶紧将头凑近了他,那酒客压低了声音,道:“我告诉你们,醉红楼有我的一相好阿红,就是她告诉我说,这个张霆霖隔三差五地就会在凌晨时分派人上醉红楼提钱,甚至有好几次,还见他本人现身醉红楼呢,你说,这醉红楼与他脱得了干系么?”
他的声音很小,但就算是再小的声音,也逃不过内功深厚之人的耳朵,这不,慕容万真与沈南颜运起功,硬是将那酒客刻意压低的声音听了个一清二楚。当下俩人心中又是一阵振奋。万真在心里冷哼:好你个姓张的,我本来想不择手段将你扳倒,如今可真省了一番心思,你就等着吧,我慕容万真一定会让你张家鸡犬不留!
她这样的表情看在慕容万坚眼里,也让慕容万坚心里一阵兴奋,他知道,他的妹妹一定是发现了天大的秘密了,如今且不管这些醉酒之人所说的话是真是假,但空穴来风,未必有因,只要有这一些线索,他们就多了一线报仇的希望!
第一百二十章伍家的历史
沈南颜心里在振奋的同时,也多了一份诧异,他想不到,民间竟有这样的传言,如果这传言属实,势必会引起朝政上的一次极大波动,想那吏部张尚书可是一直听命于鲁相国的,鲁相国在朝中单手遮天,万一扯出这事,朝廷还能不震动?
说到这个鲁相国,我们不得不来说说他的背景了,这也是作者我的一个疏忽,一直忘了介绍这位位高权重的相国大人的背景。
相国鲁清榆,京城人氏,前朝已故‘合玉皇后’伍倩玉的表弟,康煜帝年间,伍家对朝廷的贡献不容忽视:圣祖帝时,伍德凯与圣祖帝情如手足,两人一起打拼天下,终于有了大靖的开国元年,圣祖为表彰伍家的功劳,对伍德凯委以相国一职,伍相国对朝廷忠心耿耿,圣祖皇帝对他信任有加,每有大事,必与他相商后再与决断。
几年后,伍德凯因为长年为国劳心劳累,终于一病不起,他逝后,圣祖帝伤心万分;此时,伍家之女倩玉已出落成一阿娜多姿的美人儿,圣祖感念倩玉失去亲父之痛,亲下圣旨赐婚,配于太子康煜为侧妃,伍倩玉贤良淑德,深得康煜欢喜,康煜继位后,先后册封伍倩玉为德妃、淑妃、玉贵妃,可惜红颜命薄,玉贵妃只活了三十六岁,便撒手人寰,先帝悲痛不已,追封她为‘合玉皇后’,葬于皇陵。
在这其间,祈元十年四月四日,在抵抗摩梭国的战争中,玉贵妃之兄元意大将军为了先皇,舍命护主,壮烈牺牲在先皇眼前;祈元二十年元月,柔然国来犯,玉贵妃之堂兄允意大将军亲率十万大军抵死相抗,最终将敌将赶出了大靖国,然而他却倒在了战场上,再也没站起来!
康煜帝感念伍家一脉忠心耿耿,对国尽心尽力,在祈元三年时,特追封伍德凯为固荣候爷,并赐爵位,世代相传于长子,就这样,元意大将军便继承了这个‘候爵位’;但是,元意虽有爵位在身,却侍宠不娇,最后终战死在沙场上,又因元意将军生前膝下并无男丁所出,因此这爵位便失了他的意义,再无传下去的可能。这件事便一直成了康煜帝的一块心病。
恰逢此时,合玉皇后的表弟鲁清榆进京赶考,先帝有意偏袒于他,留他在朝中委以重职,塾料这鲁清榆竟是满腹学识,根本不用任何偏袒,谈起治理天下之事,更是头头是道,康煜帝惊喜万分,即对他委以御前侍郎一职,随侍于左右。
先帝驾崩后,留下遗旨,伍家世袭爵位传于鲁清榆,相国一职非鲁莫言。当上了相国之职的鲁清榆,却不得当今圣上的欢心;在朝堂上,屡次与当今圣上意见相左,甚至常被圣上当众责骂。渐渐地,他心里也起了不平之心;他开始拢络人心,集齐自己的心腹与力量,渐渐地,朝中大半官员都唯他马首是瞻,张霆霖更是他的入幕之宾,俩人时时聚在一起谋事,适时的与皇上抗衡。
这两年来,鲁清榆不断地暗中加重各地的赋税,用来填充自己的小金库,而圈地也是他常做的勾当,只要他看中的土地,就一定会想法设法将之弄到手,种种瞒上欺下的行为,曾一度激起民愤,老百姓怨之恨之,却无人敢站出来说上一句公道话,就连皇上也是睁只眼闭只眼。
打心眼里,鲁相国觉得煜朝不配当皇上,反倒很是欣赏仁孝王爷的波澜不惊。煜朝皇帝几次三番想罢免于他,无奈他在朝中已聚集了相当的地位,谅是皇帝也得让他三分薄面。
好了,历史回忆完毕,咱们接着回到上面的话题。
第一百二十一章反龙帮帮主
万真惊呆了,她的惊并不在反龙帮有多厉害上,而是…………画像上的男子,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他便是当日在扬州跟在四王爷身边的杀手………幽魂。竟是幽魂,他竟是反龙帮的帮主,在如今整个大靖大大小小的街市上全悬着通辑他的画像的当口,他竟做了反龙帮的帮主,打家劫舍,与朝廷对抗、灭了飞龙帮的带头人,万真不敢相信,这会是真的,此时,她不住地摇着头,实是无法接受这样的一个事实。
万真将信件叠好,放进了内衣袋,思绪万千地进了屋。一进屋,便发现仙儿还是不肯吃东西,慕容万坚正好言相劝,万真又叹了气,对她哥说道:“哥,你带仙儿走吧,暂时离开这里!”
慕容万坚在听到妹妹的话后,先是一阵惊讶,接着便点了点头,道:“也罢,她如今这个样子,待在这个伤心地,实是不能令她好起来的,带她离开,或许能抚平她的伤痛!”
万真也点了头,接着又迟疑了一下,但最终还是问出了口:“那嫂嫂那里,你准备怎样同她说?”遇上这种事,任哪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