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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颜发现,这样与万真说话,心里只觉得一阵阵的幸福,但一想到那个乐乐姑娘,他的头又疼了起来。万真见了,问道:“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
“真儿,你说皇上是什么意思?他既然为乐乐姑娘赎了身,按理说,他应是喜欢她的吧?可为何他又将她留在我府中?”
“你是嫌弃她的身份?”万真试探着问道。
“我也不是那意思,可必竟这样不好吧?明日我爹娘回来,让我怎么跟他们解释啊?”沈南颜黑着脸,为难地看着万真。
“对了,你们昨晚花了多少银子,还有,这女子的身世,你清楚了吗?”万真故意问道。
“花多少银子?说出来吓你一跳!”沈南颜瞧着万真,夸张的说道。
“切,我家怎么来说也是京城首富吧?还有钱能多到吓我一跳的?”
“五百两....”沈南颜在她面前伸出一只手,说出这数目后,在万真要发火之前,接着说道:“黄金!”
“什么?五百两黄金?你们疯了!这女人是个宝藏啊,皇上不懂,你也傻了,竟然不劝皇上,你这臣子做的也太....”万真一听完,立即火大的蹦出一连串话语,然后就见他真的似是有了惭愧之色,这才住了口,继续问:“那她的身世呢?可有问清楚了?”
“问了,她说她是扬州人士,她是小妾所生,她的父亲与大娘在几月前扬州的洪灾暴乱中,被人活活踩死,她就跟着她的亲娘流落到了京城,到了京城,又被人贩子盯上,杀了她的娘亲,将她抢进了城东的‘翠烟阁’,一月前,才搬来这个新开的醉红楼,怎么样,她的身世也挺可怜的吧?”
“那她就再也没有亲人了?她没说么?”万真听了她的身世与仙儿所说基本一致,只是她省去了她还有一个妹妹,哼!
“嗯,她说没有了!”沈南颜奇怪于万真的问题,咋一看,好像她认识这个女子一样。“怎么了,真儿,你怀疑乐乐姑娘么?”
第四十七章 虚惊
万真面上没说话,心里却是自动地将这个乐乐归于了坏人一类中,从这些话中,她就更肯定了仙儿没有说谎。想到这里,她站起身,往外走去,边走边说:“走吧,去看看,你那个梦燕表妹可不是好惹的主!”
沈南颜也觉着她的话在理,遂一同站起,刚打开书房的大门,就见梦燕笑着走了过来,却看不见乐乐的影子,沈南颜心里一沉,问道:“梦燕,乐乐姑娘呢?”
“表哥,您还想将她留在府里啊?那就对不住了,我刚才将她赶出去了!”梦燕说完,偏过头看着万真笑了起来。
“你,梦燕,你怎么如此鲁莽?”沈南颜急了,赶紧地对梦燕身后的下人吩咐道:“快,去将乐乐姑娘找回来,否则你们也别回来了!”那些下人一听,不敢有误,分头急急去了。
“表哥,你怎么?你真的喜欢那个女人?”梦燕见他吩咐下人去找她,恼怒起来,然后走到万真身边,摇着她的手,说道:“未来表嫂,您看,表哥这是鬼迷心窍了啊!”
万真心里一暖,没想到这个刁蛮小姐竟会对自己撒娇,于是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说道:“梦燕,放心吧,你我都误会你表哥了,那个乐乐姑娘是你表哥的朋友的心上人,只是在这里住几日,没事的!”
“表哥朋友的心上人?表哥的朋友我都认识的,是哪个?”看来梦燕是个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女子。
万真看了一眼沈南颜,见他点了头后,才凑近梦燕的耳根,小声了耳语了番,就见梦燕睁大眼,不可置信的用手直指着刚才乐乐离去的方向,久久说不出话来。
乐乐最后还是被状元府的家丁找了回来。梦燕虽是看她不顺,但在听了万真的话后,终是没再去招惹她。一起在沈府用过午膳后,沈南颜坚持亲自送万真回家。
两人边说边笑,出了状元府的门,不远处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两人的背影,发出了冷冷的笑。
两人走在回慕容府的路上,万真问道:“这个乐乐姑娘你还是早日请皇上定断吧,我看她留在状元府终究不妥!”
“嗯,明日我就奏请皇上,将她移往别处!”
“你说,皇上为何要赎她,不会是真的喜欢她吧?”万真面上问着,心里却在说:“哼,你这个皇帝,宫里已有容妃与青妃等一堆美人了,还不够?”
“按我说,不像是这样的,皇上喜欢的女子不是这类型的!”沈南颜见万真在议论皇上,遂压低声音回道。
“你就那么了解皇上?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乐乐姑娘不是皇上喜欢的类型,你平日不总说我不温柔么?你看这乐乐姑娘柔得跟水似的,一副我见犹怜的娇相,说不准正合你意啊?”万真调侃起来。
“说什么傻话呢,她虽温柔,可我是有婚约的人了,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们只是假定亲,你是糊涂了还是怎样?”万真白了他一眼,怨他总是拿出与自己的婚约来说事。
。。。。。。。
第四十八章 病
待两人走远了,从街角拐弯处走出一个男人来,细看却正是上次去慕容府提亲的张玉良,此时张玉良脸上闪过一丝恼怒,随即就被一阵冷笑所覆盖。
次日早朝,政德殿上,煜朝皇帝就城南圈地与发现私盐等事,让底下的大臣发表着看法。鲁相站出来,说道:“启禀皇上,关于城南圈地一事,在微臣几个展开调查后,那背后主使之人恐是摄于皇上的威严,竟就此消失,百姓失了的地,又重新归与了他们,只是得重建屋院了;至于发现的私盐,臣等一致认为它来自扬州,此事,定有位高权重之人在背后主使,请皇上放心,此事,臣等定将彻查。”
“扬州?又是扬州,看来,此事远远不止这么简单,鲁卿,你得抓紧,务必查出这背后主使之人,他以为他及时收手,朕就会停止调查么?这一次,朕一定要将他连根拔起,看往后,还有哪个做臣子的敢如此敢大妄为!退朝!”
煜朝说完,猛得站起,众臣正要三呼万岁,恭送皇上,却不料,皇上脸色一白,人直直倒了下去,吓得一边的当值公公赶紧扶住,再看,皇上却已然昏了过去。众臣大乱,纷纷上前来察看,沈南颜上前一把扶住皇上的龙体,背起他就往乾德殿去了。
身后臣子也要跟上去,那当值的公公赶紧地拦住,说:“列位大人,皇上龙体抱恙,自有御医会为皇上诊治,列位大人请先回去吧!”
乾德殿,沈南颜将皇上往内间的龙床上放下,几个御医立即进了来,正要为他把脉,却见煜朝皇帝已醒转了过来,看了眼前的几个御医,对其中一个说道:“梅御医,你留下,其余的都退下吧!”
待一干御医不明所以的退下后,梅御医笑着说:“皇上,您可以起来了!”
沈南颜一听,惊讶地看着皇上与御医,实是不明白眼前的状况。
“沈卿,别担心,朕是故意这样的,朕早先已与梅御医说好了的!”皇上解释道。
“皇上,微臣不明白!”
“朕要是不装病,如何与你微服出宫前去扬州查看?”煜朝皇帝说出了装病的原因,然后继续说道:“自从朕从那个乐乐姑娘口中知道了扬州几月前的那场洪灾后,朕就对扬州起了怀疑,你忘了,早前扬州抚台是怎么禀报这次的洪灾的了?咱们是全让他给糊弄了过去了!而且最近发生的事,件件与扬州有关,朕与太后商量了下,准备学一学太后当年的做法,也来个微服私巡,明日早朝,朕便会宣布病重,得要名贵药材才能医治,就让你出京城为朕求药。”皇上说完,声音里有着一丝恼怒,又夹杂着些许期待。
出了皇宫,沈南颜又到了慕容府找万真。一路上,他不仅心事重重,而且心里微微有些生气:这个皇帝,也不知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微服私访就微服私访嘛,为何总是吩咐他带上万真?她可是我的未婚妻!
这个沈南颜,此时一肚子火,虽知与万真也只是假定亲,但在他心目中,却从未将这桩婚事当假。心里明知皇帝的心思,但自古臣子哪里能违抗圣旨?
第四十九章 喜
万真正在与仙儿说话,但见沈南颜玉树临风的身影出现在真苑时,心下一紧,赶紧凑近仙儿耳边,小声吩咐了番,直到仙儿点了头后,她才起身迎他。
“咦,真儿,这位姑娘是?”沈南颜一进来,便发现了万真身边多了一个陌生的面孔。
“这是仙儿,是梨圆的一个同乡姐妹,也是前几日来投靠梨圆,我见她乖巧的很,便留在身边了!怎么,你的眼睛倒是挺利索的?”万真说道。
仙儿低着头,走到沈南颜身边,侧身轻轻一福,道:“奴婢仙儿见过未来姑爷!”
“啊?好好,仙儿不必多礼,只是你家小姐脾气古怪,以后就要苦了你了!”沈南颜听她唤自己‘姑爷’,一时特别受用,脸上堆满了笑。
万真狠狠地瞪着他,他这才收了声,但马上又看着她,微笑着说:“真儿,我哪有说错?”然后转头又看向梨圆,说道:“梨圆,你说,你家小姐脾气不古怪么?”
梨圆不答,只捂了嘴笑,在万真彻底爆发前,拉着仙儿迅速退下了。身后立即传来打斗声。仙儿不解地边喘气,边问梨圆:“梨姐姐,怎么小姐与姑爷平时就是这么相处的么?”
“嗯,这两人肯定是上辈子有仇,但是或许正应了那句‘不是冤家不聚头’,自打他们定婚后,我就没见俩人和气地说过话!”梨圆说完,随后又将万真以前相亲时以及与沈南颜相处时的一些趣事说与了仙儿听,直让仙儿笑出了眼泪来。
俩人打累了,才在院中坐了,万真问:“怎么了?今日不用陪你的乐乐姑娘么?”
“胡话!我陪她做什么?”沈南颜慢慢品着龙井茶,事不关己的回道。
“她不正是你喜欢的类型么?温柔贤淑、美丽大方,又有一肚子才艺,配你正好!”
“是啊,以前我是觉着女子应该温柔贤淑的好,但是现在不知怎么回事,反倒看不惯了,可能是被你洗脑了,还是对着你没压力些!”
沈南颜嘴边一丝坏坏的笑意,让万真又有给他一拳的想法,忍下极度的冲动后,万真压低声音,问道:“你今日不会就是过来喝我的茶,然后再打击我的吧?”
“当然不是啦,是皇上要去扬州微服私访!”沈南颜回道。
万真听出他声音里的一丝愤怒,不解地问道:“皇上微服私访,你生得哪门子气?跑来找我干嘛?”
“是啊,我是不应该生气,可是他指名要让你同去,我就不得不气!”沈南颜将茶杯重重放下,哼了一声。
“让我也一同去?好啊!早就听说扬州人杰地灵,风景优美,我一直想去看看呢?喂,你生什么气啊?难不成皇上没让你一同前去?”
“有是有,不过,我一想到他的用心,我心里就是不舒服得很!”
“你想太多了!”万真一听说可以同去扬州,心里早已欣喜若狂,哪里会在意沈南颜眉间的那一丝怒气?
第五十章 求
慈颜宫里,慈苑公主正在死缠烂打的求着怜太后,“母后,您就让儿臣去嘛,这一次,儿臣决不会胡闹的,我一切听皇兄的,母后?”
“不行,苑儿,你皇兄此次出宫可是机密,知道的人甚少,你是从谁人口中得知的?”怜太后一个头两个大,但还是觉着奇怪,更有着深深地担忧,按说这次皇帝以养病为由推掉朝政也只是自己、梅御医以及沈南颜与皇帝身边的小贵子知道而已,这个女儿是怎么知道的?
“母后,昨晚您与皇帝哥哥的话,儿臣已听到了,儿臣不是故意的!”公主说到这里,头低了下去。
“放肆,苑儿,你如今的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