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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世界强国必须要有自己的殖民地,而德国没有,这很不公平,一个贵族不能没有封地……”古兹道:“我不是一个外交官,我只是一个商人,我说的就是价码,不要和我说太多关于国际公义或者其他的道理,我只知道德国付出的努力应该值多少钱……”
“难道,中国人不是一样渴求和平吗?”丘吉尔道:“如果我们正式承认中国对印度和西亚的完整主权,战火就会熄灭,我们不用付出非洲一厘米的土地;你不觉得你们的元首太异想天开了吗?”
“我的元首曾经在我离开柏林的时候跟我说过,如果英国人或者法国人不答应,就可以明确告诉他们战火不会停……”古兹耸耸肩:“是的,这好像是军事威胁?我不清楚,我再说一遍我只是个商人,并不是正式的外交代表……我知道古德里安将军的部队已经在准备好了很多东西,只要德国不愿意,西亚的战火不会停而且会在欧洲燃起;是的,中**队不会停止进攻,只要德国还在战斗……”
古兹说得很露骨,他根本不管外交那一套,他直接就告诉丘吉尔战争会继续下去,只要德国人得不到满足:“其实大家都知道,在叙利亚有二十万德军;西亚是我们的兄弟中国的,他们是亚洲的宗主国;那么我们的二十万大军去哪里呢?总要有些地方可以去,总要拿到些战利品……很显然我们的兄弟不愿意为这一笔开支买单,他们会另外找人负担隆美尔将军的部队费用……”
很显然古兹说的成为现实的机会很大,不管中国人愿不愿意,他们都很可能被德国人绑上战争的火车,就算他们愿意谈判但只要德国人坚持要战斗的话。但是德国人开出的价码太大了,他们的底线在哪里呢?丘吉尔收到了报价就回去了,这不是一个他一个人可以做主的买卖。
当丘吉尔回到唐宁街的时候,一个让人窒息的坏消息几乎让他气绝:法国人提出无论如何要向中国求和
法国人的求和其实也是不得已,因为他们已经在极大的危机当中了。在这次开战前法国政府就面临这极大的压力,虽然民族情绪的支持让他们还能够获得战争的民意,但是他们几十万俘虏抓在中国人手里,这是一个定时炸弹,随时会把法国政府炸上天去。而现在一份前线报告让他们不得不求和——法国人经受不住那么大的伤亡
吸取了在上一次交手中的教训,法国人不冒进了,但是他们发现中**队也不急着进攻只是紧紧地贴了上来,他们居然和战壕作战经验世界第一的法军打起了战壕战
法国人的战壕战经验是在上次世界大战凯旋门前的战壕里获得的,他们在那里挫败了德国人保住了巴黎。但是,实际上的战壕战精英们,那些由上次大战的老兵们训练出来的法国陆军精英们大多数都已经在德黑兰的外围被俘,他们现在的这批菜鸟并没有多少经验,虽然他们有战壕战经验的军官还是不在少数。
战壕战实际上就是双方在无数的战壕中层层叠叠布防相持的鏖战,这种战斗最考验人的意志和反应,对单兵作战素质要求比较高。在武器上,枪械、手榴弹等等轻武器是主要的作战依赖……但是中国过人把这一切常规装备都改变了中**队的小口径可平射的迫击炮,特别是那些只有40mm口径的小家伙这时却成了非常致命的武器,它们在战壕里隐藏发射很难被发现,它们发射焰小不会像法国人的迫击炮每次发射都会腾起很大一团烟雾招来报复火力。中**队的手榴弹各种配置也齐全,当法国人发起小组冲锋的时候一枚威力巨大的防御手雷可以把他们一个班给炸平而躲在战壕里的防御者则分毫不损;当中**队发起偷袭掷出的进攻手雷则只会把很小一段战壕里的人杀伤,掩护的人把手榴弹扔进战壕里而冲锋的人根本不需要担心挨炸,他们甚至可以踏着爆炸的烟雾跳进战壕。当然最要命的是中国那种每个班都配置狙击手的常规战术,中**队精准而快速的步枪打击足以让法国菜鸟们躲在战壕里不敢冒头
前线战场上已经得知中国人从南线迂回要切断自己退路的法军想退也退不了,他们已经被中**队牢牢黏在身后,一旦他们放弃近三十公里深的防线后撤他们就会溃败,被中国的坦克部队像在德黑兰一仗中那样全歼在沙漠里。想要进攻也没有办法,他们在那一次幼发拉底河对决后自动撤退收缩了一些防线,而这些放弃的战壕现在就成了中**队的防御带,纵深不深但足以让法国人望而却步——没有哪支法军敢于硬突这些战壕战比他们打得要出色百倍的中国人的防线,而且就算突破也没用,最多把中国人赶回原来防线,他们没能力击退对方
“叭”一声孤零零的枪响在广阔却死寂的阵地上响起,一个试图越过一道被炸塌战壕的法国士兵被击中了,他倒下又扑起来依然顽强的完成了穿越缺口的壮举……中国狙击手打得很准,总能命中他们,但又可以说要求很低,只求命中不求部位。这个法国士兵被打中了右臂,当他铁青着脸到达另一边的战友处的时候,大家看到他的右臂垂着,鲜血像泉水般顺着手臂哗哗地流了一地。他中弹的部位骨头断了,肌肉筋腱在中弹处周围鼓起的皮肤里头被搅成一团
中弹者在看到自己的伤口后很快就哭着晕了过去,大家知道他最后的结果就是截肢,一辈子成为单臂人——假如他运气足够好能够及时得到医治的话这种伤的创口很大,在战壕里很难止血,经常来不及送到医院人就死了;就算到了医院,已经失血很多的伤员也很可能在手术还未结束就失血过多死去……法国人现在明白为什么中**队的狙击手不要求击中要害部位了,中国人只要命中就基本等于击毙
于是大家商量后借口送同伴去医院,一个排的法国士兵全部悄悄放弃阵地逃跑了
中**队在打苏联的时候,因为是在寒冷的地带冬季作战,双方的军服、皮衣、棉袄都有一尺厚,所以中**队使用的是世界上普遍的常规子弹以保证穿透力。在伊朗战场上中**队开始就在后退并且有一个歼敌计划要实施,他们不想吓怕对手,所以还是使用常规子弹;到了法军全线被围以后,实际上吸引双方眼球的已经变成了空军的轰炸。而在这次的叙利亚战场上,当中**队的反攻时间就要开始前的一天,中**队已经在整条叙利亚东部战线上开始使用他们的常规而根据海牙公约规定禁止的特种弹了。
虽然还不是那种加塑的空尖弹,但这种在外观上看起来完全和普通弹一样的全被甲空尖弹已经把法国人打得魂飞魄散了——几乎每一个中弹者都非死即残
在甘末林巡视医院的时候,他完全被中国人的轻武器杀伤效果吓倒了:大量被胡椒弹伤害的士兵还在那咳嗽着,很多人都怀疑自己会不久人世,至少是终身残废。这时病床上已经多了很多被小地雷炸伤的士兵,这些士兵的伤处无一例外被感染;每一个人都在极端的痛苦当中,那些肿胀的伤脚有的已经变得小水桶般粗细而不管医生们用什么药都不管用,伤情都在加重就在这些伤员们把医生折磨得够呛的时候,大家又发现新送进来的伤员更是惨不忍睹,他们受到的枪伤几乎都能够让他们在极度的痛苦中挣扎几个小时左右就死在医院里
中**队的全被甲空尖弹为了节省成本,在制作覆铜钢的时候那层钢板的用材都是把柔韧度调到刚好能够满足机加工需要的标准;这种钢非常的脆而且坚硬,在子弹击中人体的时候它们不光是因为空尖的缘故变型,更会产生很多的断裂这种子弹打在人的身上任何位置都会把人的软组织打得糜烂,再加上剔除碎弹片所造成的失血过多等情况,让法军的非致命部位中弹伤员死亡率高达百分之七十而剩下的致残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
当那些仅仅是因为一种民族意识冲动参加到军队的法国菜鸟们看到战争的残酷性之后,很多人已经完全失去斗志了;他们很难接受同伴在手上中了一枪就要死去或者被截肢的悲剧。于是很多在战前把口号喊得响到天上去的菜鸟们就偷偷成了逃兵……
摆在甘末林面前的地图上,法国的旗帜依然插在百分之九十的防御带上,但是他以及很多前线的团一级指挥官都不知道很多的阵地实际上已经处于真空地带或者是已经被中国的侦察部队发现无人防守后占领了,他的指挥所实际上离最近的中国渗透尖兵只有三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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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六章 背后的角力
第二六六章背后的角力
法国陆军的惶恐是从巴尔米拉的陷落开始的,大马士革到前线的交通枢纽巴尔米拉在南线中**队越过沙漠发起突然袭击的当晚就陷落了。
法国人留守在巴尔米拉的兵力大约在六千人,他们监控着超过五万的非洲黑奴和阿拉伯人在这里没日没夜地向前线发运物资——这是大马士革通往前线的必由之路。本来他们都会在晚上工作以避开白天能把鸡蛋晒熟的太阳,但是自从英法两军的决策者们批准了继续向前线增兵的计划后,懒散的法国驻守部队好日子就到头了,他们不得不在白天也开始干活。
当增兵的第二个白天过去,那些连续劳作了两天一夜的黑奴和阿拉伯人终于扛不住了,要求休息的劳工和奴隶竟然发生暴动和监督他们的法军打了一场,虽然暴动迅速被镇压下去,但是也把那些本身就要参与劳动的法军累得够呛。
战斗就在法国人累得半死的时候打响了,一群刚刚镇压完劳工的法军稀稀拉拉地走向营地,就在军营前忽然一个穿得还不错的阿拉伯人从宽大的袍子中抽出一支冲锋枪对着这群法军疯狂扫射起来,顿时法**营前血流满地乱作一团。
该死,肯定是那些叙利亚国民解放阵线的反法分子法国人一看那个阿拉伯人在痛快地倾泻完弹药后消失在一条小巷子时连忙派出大批士兵去搜捕……
这次发起对法军偷袭的人是叙利亚国民解放阵线的反法武装分子没错,但是已经混进城里的绝不止这些民间武装组织,还有夏凤文手下的一个特战连
就在那些法军急匆匆调集人手到操场集合的时候,忽然几枚大口径的迫击炮弹呼啸着从天而降,“咻~吁……轰”连续的巨响把整片整片的法军炸得东倒西歪。那些趴在地上的法军就像把头埋进沙地的鸵鸟一样,他们根本没发觉很多趴在地上的士兵已经再没机会站起来了——这些迫击炮弹全部是在离地十五米到十米的区间空炸专门杀伤趴伏目标的炮弹,只有经过非常精细的测量才能做到这一点这些炮弹就是中国特战连打出的,随着中国特战连的大炮一开,城外潜伏的部队就知道特战连已经准备好了,攻城战随即展开。
法国人没想到中国的前沿部队已经潜伏到了一些主要防线附近,甚至已经偷偷越过了最前方设在路上的几道哨卡,他们城外的哨所根本来不及作出迎战准备,就被中国普通士兵像打特种战那样歼灭了。在离他们四公里以外的中国坦克集群迅速发起冲锋时,那些像城墙一样飙到半天高的的扬尘、声闻数里的巨大马达轰鸣声把城里的所有军队吓得屁滚尿流,那些正在公路上的部队则发了疯似的往城里跑。
此时在城里的法军除了守军外还有上万名正在往前线增援的部队和五千多运送物资的辎重兵,但是法军的无序让这些本可以组织起来的战斗力完全自动瓦解。混乱的人群到处躲避着从天上落下的迫击炮弹和突然从阴暗处冲出来的枪手的袭击,那些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