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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洋舰分队则凭借快速以首尾鱼贯阵用齐射火力缠住对方,不让他们脱出铁甲舰分队地火力圈。”林泰曾说道,
“必要时龙扬号可以凭借高速和巡洋舰分队一起缠住对方。”孙纲开玩笑一样的出了一个大大地馊主意。
他哪里知道,计划没有变化快这句话,对海战来说,是再适用不过了。
他这句玩笑,也在后来的海战中变成了现实。
既然定下来了,林泰曾就立刻开始组织北洋舰队演练,以期早日形成战力。
很快,北洋军情处那里传来了信儿,除了法国,其他的国家或多或少的都已经知道了“龙扬”号战列舰入役的消息。
俄国媒体的反应是“难以置信”,一向狂妄自大的俄罗斯人怎么也无法相信中国人能自己弄出万吨巨舰出来,认为是无稽之谈,他们猜应该是中国在世界各地的船厂订造部件,然后运回中国组装的;法国报纸对此未做多少评论;而英国人则从舰形设计上推测应该和法国人有关,但中国和俄国的造船业全都师从法国是全世界公认的事实,英国人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德国人的言辞有些嫉妒的意思在里面,他们的报纸用“灿然可观”和“西方世界的恐慌”这种言辞来形容,认为“中国人在某些方面已经把我们甩到后面去了”,美国人也说“中国海军又一个辉煌时代的来临”,并第一个向中国海军表示“祝贺”,而日本人的反应则是让人意想不到的。
日本人的反应是,沉默。
无论国内和国外的媒体,都象不知道这回事一样。
但是,孙纲知道他们心里的感觉。
那是恐惧。
甲午战后,因为海战的失败,面对已经开始慢慢复苏的中华民族,大和民族骨子里的自卑感又开始本能地抬头。
而在这种极度自卑的驱使下,这个民族还会做出一些什么样的疯狂事情,就不太好说了。
孙纲心里想的,就是在这短暂的和平时间内,尽量促使大清中国这个刚刚要站起来的巨人,面对可能到来的战争,快点做好各方面的准备。
他有种不祥的预感,战争也许会很快到来。
会以什么样的方式到来,他现在已经无法知道了。
自己改变了历史的进程,但也不知不觉的身陷其中,成为了历史的一部分。
他一点也没有想到,这次的危机,居然是从内部开始引发的。
这天,他和白里安研究中国的第二级战列舰“龙乡”号的设计方面存在的问题,因为皇帝的“特殊要求”,这种多炮塔战舰不可避免地会遇到一个难以解决的麻烦,就是重心。
如此多的炮塔全都布置在甲板上,势必会造成战舰头重脚轻,解决的办法只能是让重心下移,那样的话战舰就只能采用低干舷设计,这样就又退回到了“定远”“镇远”的低干舷战列舰时代了,意味着航海性能的降低,火力虽然大大加强,但是其他的方面的性能要大打折扣,而目前,还缺少有效的设计方案来解决这个问题。
(一百三十一)紧急备战
“就采用低干舷设计好了,贵国皇帝陛下的意思应该是将这艘战列舰用于近海防御,牺牲部分航速用于加强火力也是可以考虑的。”白里安最后对他说道,“我会尽可能的让她的干舷高一些,提高她的适航性。”
“好吧。”孙纲也同意了,因为,他也没办法,现在,时间不等人。
他目前需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由于战列舰自制成功,为了给中国培养更多的船舶设计方面的人才,他奏请朝廷增设北洋船政学堂,聘用法国造船技师教导中国学生学习船舶设计和制造,一旦将来法国人回国,中国技师们可以自行设计制造船舰,甚至可以自主创新(他已经领教过了福建船政学堂的学生们的创造力和想象力了)。
在李鸿章和孙毓汶的协调下,朝廷准了,同意经费从海军专款里面出,在他的督促下,北洋船政学堂很快成立,校址设在大连,北洋船政局厂内,“名誉”校长就是他这个北洋船政大臣了,以白里安和他带来的法国造船技师们为教师,教授中国学生船舶设计和制造。
孙文得知北洋船政学堂成立后十分高兴,百忙之中赶来祝贺,并在第一期新生入学典礼上发表了演讲,鼓励学生们努力学习,发愤图强,为中国的造船事业开创新的纪元,孙纲听了他的演讲才发现,孙文在这方面可以说是个天生的演说家,很有个人魅力。其实赶他去修铁路有点屈才了。
孙文也不是个“光说不练”的人,在他地努力下,东三省的铁路事业很快就井井有条地开展了起来,给刘铭传分担了不少工作,刘铭传上奏朝廷为他请功,不久就给孙文实授东省铁路总办了,在孙文的主持下,应该用不了多久,东北地区的铁路就可以通车了,那样的话。^^首发网^^对东北三省的经济发展,带来的好处就不是一星半点的了。
远的不说,随着西伯利亚大铁路的不断修建,铁路沿线地新村镇如同雨后春笋般地冒了出来,使西伯利亚的人口激增,经济发展迅速,给地广人稀的沙皇俄国带来了新的活力,现在想起来,为什么维特拼死拼活花费那么大的代价要把赤塔和海参崴用铁路联结起来,也不光是从军事角度考虑。他毕竟是管钱口袋的,经济才是他首先要想的,
眼看着古老的中国正在发生令人振奋的变化,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发生战争,将这来之不易地发展打断。
那样的话,中国想要再站起来,又不知得花费多少时间,付出怎样的代价。
可是。他没想到,他很快就会没有时间了。
一年的时间又是飞快地过去,仅仅在建成不久的“海陵”号装甲巡洋舰入役不到十天,他正忙得晕头转向之际,一件令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1897年11月7日,北洋军情处传来了一个坏消息。
山东曹州巨野县发生了一起命案。
按说一桩谋杀案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全世界每年死于谋杀的人加起来和打一场局部战争差不多,可这回,因为死地人身份特殊。带来的后果也就格外严重。
这一次,死的是两个德国传教士。=网首发=
本来自从朝廷成立“西教司”,孙纲以为中西双方加深了文化方面的沟通,民教矛盾应该得到了一定的缓解,“巨野教案”应该不会发生了,现在看来。他想的有些过于简单了。
他立刻让军情处弄来了详情。才知道10月31日,两个德国传教士韩理和能方济去另一个在巨野的传教士薛田资的教堂过“万圣节”(中国人的理解就是“鬼节”)。结果“西方鬼节”地当晚就出事了,一帮人又是刀又是枪的冲进了薛田资的教堂杀他,没找到正主儿(这伙计命比较大,他把自己的卧室让给了客人,自己去睡门房,逃过一劫)就把那两位不幸的“教友”给干掉了,估计行凶的是当地“大刀会”(名字可够“酷”地)成员,可能是因为薛田资在当地积怨太多,所以引来了杀身之祸,只不过死地是“道友”不是“贫道”。
表面上看这是一起很“简单”的“恶性案件”,当地官府迅速上报“西教司”并及时作出了处置,已经逮捕了一大批人(在孙纲看来应该是官府为了尽快结案保住乌纱帽而抓了一帮替死鬼),经讯问以“起意行窃,强盗杀人”定罪并上报刑部,处理问题地速度和效率可以说是极高的。
孙纲了解完这个事件后又找来地图看了一下巨野县在山东省哪个地场,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巨野县距离济宁约五十里,处于曹州与济宁的中间,郓城,阳谷和梁山县在其北边,别的不说,郓城,阳谷和梁山,熟读过《水浒传》的都应该知道,这个地方便是当年梁山泊好汉活动的“势力范围”(发生过“武松斗杀西门庆”等著名“恶**件”)。
怪不得“大刀会”在这里生根,当年“水泊梁山”的“发祥地”,西方传教士在这里扎刺,能讨得了便宜才怪。
他看完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通知刘铭传,让他下令辽东各地驻军作好准备,然后又给林泰曾去了电话,让北洋舰队也作好战斗准备。
刘铭传接到电话(他在孙纲的建议下建立了军用电话网络,以便及时和各方面联系及协调指挥)后一开始还以为北洋船政大臣是不是没睡醒在那说胡话,在山东的传教士被杀关他们这边什么事?还用得着这么慌张,事有专责,让负责的山东巡抚李秉衡自己去处理不就完了?林泰曾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为两个德国传教士让海军备战?玩什么呢这是?孙纲费尽了唇舌好容易才让他相信了局势的严重,他说,第一,这两个传教士是圣言会的(圣言会在中国的名声是很不好的),圣言会本来受法国保护(法国是天主教的“护教国”),中法战争后圣言会失去了法国的保护,转而投靠德国。第二,中德两国虽然邦交甚笃,但自从“铁血宰相”俾斯麦去职后,德国的外交政策已经发生了重大的转变,德国皇帝威廉二世野心勃勃地要同“日不落帝国”争夺“阳光下的土地”,正唯恐天下不乱。第三,前些日子北洋军情处在俄国的情报网传来消息,说德国皇帝威廉二世8月份亲自访问俄国,同沙皇尼古拉二世会见,好象就什么问题达成了一致,估计和中国这边有关,德国一直对胶洲湾“情有独钟”,很可能借此机会发难。
让他这么一说,刘铭传和林泰曾将信将疑,出于对孙纲的尊重,刘铭传给部分部队下达了备战命令,并通报了盛京将军增祺,增祺根本就不相信德国人会因此和中国开战,只是出于谨慎,他仅让驻守盛京的奉军左宝贵部加强警备,林泰曾那边给荣禄去了电报请示机宜,孙纲也给荣禄和李鸿章分别发了加急电报,很快就得到了回电,荣禄那边是这么说的,“事已毕,稍安勿躁”,李鸿章那边的则是“总署已约见德使(海靖),德使言以两国交好为重,似无他意”。
似无他意?!孙纲一时无语,他们要都这个态度,备战恐怕是不成了。
林泰曾不明白孙纲为什么对这件事这么看重,出于对他那个“推理”的敬服,林泰曾现跑来见他,当面和他探讨这件事,让孙纲很是感动,他仔细地向林泰曾强调了备战的重要性,如果德国借机发难,中国没有做好准备,到时候想反应也来不及,林泰曾看他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不由得失笑,为了安慰他,也是因为经过了上次俄国强租旅顺口事件给他的印象深刻,林泰曾以“实弹操演”准备“海军会操”(清廷规定,四支舰队每三年会操一次)为名,命令北洋舰队各舰作好战斗准备,带足弹药,随时准备出发,并发电报通知了其它三支舰队,加强巡视海面,尤其要注意德国远东舰队的动向(德国远东舰队前些日子在上海补给,现在不知上哪去了)。
很快,林国祥,刘步蟾和方伯谦都发来了回电,说已经派舰出海,一有消息就通知北洋。
孙纲听了后还是感觉很欣慰,到底还得是自家兄弟,而且这回四支舰队通过电报网络能够协调行动了,对中国海军来说,应该是迈出了很重要的一步。
(一百三十二)青岛丢了怎么办?
“不就是两个传教士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凶手脑袋都砍下来了,朝廷不是说赔钱吗?二十万两银子还不够啊?”马知道后奇怪地问道,
“二十万两银子对于青岛来说,那是九牛一毛。”孙纲答道,自从“巨野教案”发生后,他就一直处在紧张状态之中。
据他在后世从史书中的了解,德国一直对胶洲湾垂涎三尺,只是苦于没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