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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叫声,让人感觉到俄军好像是放弃了对海岛的进攻似的。但就算是在俄国步兵没有动进攻的夜间人们也丝毫不能放松他们的警惕。
因为俄国人在吃了队的狙击手的亏之后,也想到要用这个办法来对付中国士兵些来自滨海地区和东西伯利亚地区的猎人出身的俄军士兵被组织了起来,专门用于对防守中的中国士兵和军官进行狙杀,而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用同样的招数“以牙还牙”。
“他们又来了,看到了吧?老朱。”伏在雪坑之中的苏鑫努力的集中起自己快被冻僵了的精神,注意着远处冰面上的几个白色的身
披着白色的斗蓬伏在不远处的内务部队特攻队队长朱贤鑫少校点了点头,举起了自己的狙击步枪。
他用地。也是和受伤回船休养地苏显扬一样地带瞄准镜地狙击步枪。
苏鑫和安徽籍地朱贤鑫都是老北洋特攻队地成员。也是最早追随孙纲去朝鲜和日本人作战地“五百勇士”之一。二人可以说是老相识了。朱贤鑫枪法精绝。又长与技击和擒拿。由于名字也碰巧和苏鑫一样都带有一个“鑫”字。因此二人曾经被队友们称为“鑫字双煞”。
如今在海参崴战场上。“双煞”再次联手对敌。也可以说是缘分了。
“再叫几个人来?”鑫数了数已经出现在视野当中地全身严实地裹在白布当中象行走地木乃伊一样地俄国士兵。小声对朱贤鑫问道。
“不用。咱们俩就收拾掉他了。”朱贤鑫自信地一笑。眼睛却没有离开瞄准镜。
“我忘了。你手地那帮家伙。耳朵一个比一个长。枪一响。马上就能赶过来。”苏鑫象是想起来了什么。笑着说道。
“所以你就更不用担心了。”朱贤鑫紧盯着还在移动的俄国兵,“你准备吧,咱们俩比一下,看谁干掉得多。”
“我枪法不如你,不和你,”苏鑫笑着看了看四周,正色说道,“不过,我担心在他们过来之前,恐怕已经有人偷偷摸上来了。”
白天的战斗结束后,学乖了俄国狙击兵会在夜幕的掩护下慢慢的从冰面上爬行过来,潜入队的阵地内,找到适当的位置后,他们通常会把自己身体部分埋入雪中,只露出头部和持枪的双手在外边,一动不动地等待着最佳的猎杀时机到来。俄国人的袭击组甚至还会等到夜晚雪层变硬之后再下面挖出一条隧道钻进去,这种长长的雪下通道能够一直延伸到队的阵地中,而且出口非常的隐蔽,躲在里面的偷袭会看准时机突然钻出来对队的士兵进行袭击。
这两天来苏鑫已经经历了好多俄国人的这种突然袭击,结果导致他腰上的那把“龙牙”的使用频率远远超过以往,“那些天砍的脑袋瓜子比去年整个夏天切的西瓜都多,流出来的脑浆子让冰一冻,还别上去真挺象西瓜瓤的。……后来都做下病来了,看到差不多大的象西瓜的东西就想砍一刀。”他后来是这么对军务部长夫人马月说的,害得部长夫人在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不愿意吃西瓜。
“先做掉他们,用枪声召几个人来,对那边再检查检查。”朱贤鑫想起了自己也碰上几回这样的事,点了点头。
“好。”苏鑫也举起了自己的枪,现在,俄国人的身影已经越来越近了。
“这帮人的枪法比一般的俄国兵准,快射干掉他们,不给他们还手的机会。”朱贤鑫说道。
“好的,开始!”苏鑫沉声说着,话音刚落,手中的步枪枪口就喷出了火焰。
“砰!”冰面上刚刚直起身子的一个俄国士兵立刻栽倒。
“砰砰砰!”苏鑫和朱贤鑫两支步枪开始了猛烈快速的射击,俄国士兵一个接一个的倒在了冰面上,剩下的几个人则快速起身向岸上冲来。
两人打完一轮,朱贤鑫挺身跃出了雪坑,一边向前疾冲一边飞快的上弹,俄国人开始向他射击,子弹在他的脚边嗖嗖的飞过,但他毫不在意的端起了上满子弹的步枪,一边跑着一边向俄国人开火。
跑动射击运动着的目标,是他的绝活。
象苏鑫现在就很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的枪法不如朱贤鑫,因并没有跟着他向前冲,而是还呆在原地,继续向俄国人射击。
他们俩象这样的“动静掩护配合”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遭到打击的俄国人似乎还没有意识到除了一边奔跑一边开枪的这个官以外还有另外一个“隐藏人物”,他们把目标全都对准了朱贤鑫,但这个比猎豹还要灵活矫捷的中国人让他们根本无法瞄准,而这个中国人手中的步枪射击却差不多是枪枪致命!
不一会儿,所有的俄国人全都倒在了雪地里,从尸体上流出的鲜血殷透了地面上的雪,很快就凝成了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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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百五十四)对射
贤鑫小心的走上前到有两个俄国人还没有断气到自己打在他们身上的子弹都有些偏离了要害位置,不由得有些气恼,反手抽出腰上的“龙牙”利刃,一人一刀结果了他们
应该是听到了枪声,很快,一小队的中国战士赶了过来。
看着两位上官居然消灭了这么多的敌人,战士们似乎都没有觉得有什么意外,对他们来说,这样的战斗已经变得司空见惯了。
苏鑫正准备和朱贤鑫领着他们分头巡视一下这一带,暴风雪再次袭来,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全部吞没,望着四周在狂风中渐渐的模糊起来,苏鑫只能放弃了自己的想法。
而就在苏鑫等海军陆战师和内务部队守岛官兵们想方设法全力坚守着阵线的时候队的后续部队正在抓紧一切时间登陆,在派出增援部队支援守岛官兵巩固防线的同时,将大量的武器装备和物资运到了岛上,为大规模的进攻行动做准备。
“大量的运输船只沿着破冰船开辟的航道来到了海上冰原当中,被牢牢的冻结在了那里,无数人在那里忙碌着,各种各样的军用物资和武器装备从船上吊运到了冰面上,被服装各异的人们驾着各式各样的雪向岸边运送,这些搬运的人员很多都是前来助战的中国百姓,而大批的军队在冰上整队集结后顶着暴风雪向岛上开去,一些军队奉命开进了岛上的防线,接替那些经过连日的激烈苦战之后已经十分疲惫的防守部队。”战地记者们这样写着。
在这些天来,就在;紧张的在冰面上卸载并搬运物资上岛的时候,天气却突然变得恶劣起来,暴风雪骤然而至,犀利的狂风夹着冰凌如同钢针般无情地刮向搬运人员的面颊拖动着装载沉重的弹药和物资的雪橇在齐膝深的雪地里艰难跋涉更是加重了搬运的人们的痛苦,但是没有人退缩,出于对俄国人野蛮侵略的仇恨,自发前来搬运卸载的中国民众当中除了大量的汉族百姓,还有很多是长年生活在这里的满族、朝鲜族、鄂伦春族、赫哲族人民,加上少量从北海道迁入中国境内的阿伊努人,这些已经适应了北方严寒气候的各族人民自带工具前来帮助队登陆,极大的便利了队后来的军事行动。
后来北洋舰;司令叶祖圭在战报中曾经指出,“若无东北滨海各族民众不畏苦寒自发助我军于冰面起卸,支援我军作战克复海参崴之役,艰险实不可想象。”
如此恶劣的天气不但:队带来了巨大的痛苦,同样也席卷了最新组建起来的准备夺回岛屿的俄军进攻部队。
尽管们的出发位置离队并不遥远。
俄军首先进攻地第一个目标也是要最先占领地目标当然还是在队地地图上地标注代号为七十五号地高地。
好容易等到暴风雪变得了一些。苏鑫和朱贤鑫带领后来赶到地战士们小心地检查了一下这一片区域。发现了数名冻毙在雪中地俄军士兵地尸体苏鑫仔细地查看了一下他们地装备。得出地结论是俄国人地各种军需物资供应已经开始出现了匮乏回去后是这么向上头报告地:“因为我发现执行如此重要地作战任务地俄国士兵居然只穿着很薄地冬衣和极为破烂地军靴。而且有相当一部分已经突入到了岛上地士兵被活活冻死。”
队虽然也对海参崴地严寒天气很不感冒。但好歹还没有冻死地。
在苏鑫和朱贤鑫带队返回之后。让他们没想到地是。就在这样地天气里。俄国人地进攻又开始了。
对于俄国人来说占领高地就无法夺回岛屿。因此俄国人对这片高地展开了前所未有地疯狂进攻所付出地伤亡却和收获根本不成比例。
因为缺少运输装置。俄军沉重地火炮跟本无法在冰冻地海面上行进果攻击地重担几乎全部落在了俄国步兵地肩上。而这让进攻中地俄国步兵付出了难以想象地伤亡代价。
当由涅维尔斯基少将率领的俄国步兵向这个方向发动进攻时守在此的队当然知道这里的重要战术价值,早就在此地重兵设防。双方随后围绕这里展开了一系列的激烈战斗,而战斗的艰苦程度也让所有西方国家的军事观察员们震惊不已。
因为强烈的暴风雪的关系,双方的步兵不但要随时准备与对方交火,而且在雪中前进时必须要把步枪和机枪高抬起来,这样才能避免风雪污染枪机或者将其冻住,而每前
米的距离对于交战双方的士兵而言,都是对意志力考验。
当长长的“乌拉”声伴随着炮声再度响起的时候,防守的人们知道,俄国人的疯狂进攻又开始了。
尽管感到疲惫不堪人们却没有丝毫的迟,他们纷纷进入防御阵地,镇定自若的打开手榴弹上的保险,将步枪子弹上膛,将弹带接入马克沁机枪,架好轻机枪和迫击炮,打开掷弹筒,然后就平静地注视着前方,很快,大队的俄军步兵朝着队的阵地艰难的跋涉而来。
俄国炮兵射出的炮弹猛烈的横扫过来,发出巨大而骇人的爆炸,但处于俄国人的弹雨轰击之中的中国士兵却没有一个人感觉到害怕,他们可能是知道俄国人没有他们装备的那种能把敌人从深深的战壕当中挖出来的迫击炮,因此一个个都表现得气定神闲,让在场的外国观察员们吃惊不已。
在俄国步兵发起第一轮冲击之前,俄军先用火炮对山顶上的队阵地进行了一轮弹幕射击,但穿入积雪中爆炸的炮弹却并没有给队造成多大的损失,反而招来了队的炮火反制。
由于这些天运岛上的武器装备越来越多,中国的炮兵们将部分火炮架设在了岛上的险要位置,封锁航道的同时,也用来支援步兵作战,因此在每一次俄国人对队的防线开炮的时候,他们都会在第一时间里用更猛烈的轰击予以回敬。
在俄国人的炮击完全被之后,俄军步兵只能在没有炮火掩护的情况下站起来展开散兵线艰难的向前推进,但随即就被居高临下的队强大的火力所击退。
在队烈的机枪扫射和步枪的攒射下,象往常一样,冲在最前面的俄军步兵很快就栽倒在雪地里,但后面剩下的人群继续毫不畏惧的跨过同伴的尸体前进,进入队密集的火力然后使更多的人倒下,他们的尸体重叠在以前进攻中死亡的步兵身上。从俄国人开始反攻到现在,进攻中阵亡的俄军士兵尸体绝大部分都没有被掩埋。连续不断的降雪为他们盖上了一层厚厚的裹尸布,尽管有时天气会忽然转暖,偶尔发生的几次解冻会将他们从雪地中显露出来,但他们很快又会重新被大雪覆盖。
经过了整整一天不计亡的进攻,俄军的先导步兵终于前进到了靠近高地山顶的位置。他们现在只剩下最后一段需要冲刺的距离就能够登上山顶,但是这一段平坦而毫掩护的距离成为了队的射手们天然的“狙杀地带”。
第二、第三次,后来的每一次进攻都显得徒劳,筋疲力尽的俄军步兵被迫退回到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