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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国人炮时没把自己的飞艇点着,完全是在碰运气。
再说了五艘俄国飞艇对数十艘中飞艇的密集编队炮击了整整两个小时,只击中了一艘中国飞艇是不是俄国人打中的和怎么打中的还值得商榷,因为当时这艘被击落的中国飞艇距离俄国飞艇还很远,而且是在编队的中间,和俄国飞艇接触的时间极短这样的战果说明俄国人在飞艇上装火炮的性价比并不高。
至少孙纲现在是不想:中国的飞艇改装火炮且也想改也办不到。因为中国飞艇部队目前全都布置在前线,短时间进行大规模的改装不但影响战斗效果,而且时间上也来不及。
至于中国飞艇该装什么样地自卫器。孙纲和黄兴等人商议后。将这个作为一个研究项目由军械局交给了“天工公司”。并且登报向民间和外国公司征求设计方案便于“集思广益”。
为了防止俄国武装飞艇再给国飞艇部队造成新地伤害。总参谋部经过讨论后制定了飞艇部队作战地补充细则。即尽量在天气和能见度最好地情况下出动。在前往目标所在地地时候采取小编制地编队飞行。采取多个飞行路线以防止俄国武装飞艇地拦截。各艘飞艇之间一定要保持联络。在目标上空汇合后再进行攻击等。
对从后世穿越来地孙纲来说。在众多地影视文学作品地描述中已经见惯了真正地空战是什么样子。因此并没有对自己地飞艇部队和俄国武装飞艇发生地这场意外遭遇战感到有什么特别中国方面仅仅损失了一艘飞艇。没有任何人员伤亡。而且轰炸任务完成得还算顺利。并且达到了他和段想要地效果。
经过这次战斗。总结了经验教训之后中国地飞艇部队官兵们又得到了很多宝贵地作战经验。这些对中队来说。都是很好地意外收获。完全可以抵消一艘飞艇地损失。
但让他没想到地是。全世界地国家似乎都在关注着这场划时代地战斗。并都以此为依据对自己地军事发展计划作出了调整。
对于这场发生在遥远地东方地飞艇之间地空中战斗。吸引了国外大量地军事学者们地眼球。外国报纸对此做了大量地相关报导。把这场空战看成是人类自进入二十世纪以来最为重要和影响力最为深远地一场战斗。“从这一天起。人类头顶地天空将不再平静。那里将成为另外一个战场”。这是英国《泰晤士报》对这场空战作出地评价。
在相关报导公诸于众后不久,英国陆军就向政府提出来了装备“能够用于执行远距离轰炸任务和自身拥有攻击能力的远程作战
的要求,英国政府已经向议会提交了议案,并且很议会的通过。
而远在大洋彼岸的美国这一次也异乎寻常的对这场空战表示出了极大的兴趣,美方也开始和中方接洽,向中国派了一个军事观察访问代表团,那意思是来“取经”来了,准备给自家的军队也弄两艘飞艇玩玩。
由于是德国造的齐柏林式飞艇击落了中国轰炸飞艇,德国报纸对此进行了大量的宣传,“齐柏林飞艇”的名号一时间响遍世界,订单雪片一样的飞往齐柏林公司,德国陆军因此增加了在齐柏林公司的订货,并根据发生在东方的这场空战的结果对飞艇的设计方案进行了改进,并提出来了新的要求。
当法国政府得到了“德国造的齐柏林飞艇击落中国飞艇”的消息之后,也开始动手建造自己的大型作战飞艇,法国报纸热情洋溢的报导了这一重大事件,并称“这是政府和军队作出的富有远见卓识的一步”,有的法国报纸甚至宣称,“谁主宰了天空,谁就主宰了世界”。
而最让孙纲哭笑不得的,是俄国人的反应。
俄国报纸无一外的把俄国飞艇在这一次飞艇之间的空战中击落一艘中国飞艇宣称是“俄国的划时代的伟大胜利”,俄国人在报纸上连篇累牍不厌其烦的报导和吹嘘这一“俄罗斯帝国和她的军队在新世纪为西方抵挡异教徒的入侵取得的辉煌胜利”,把这次空战的结果当成了“遮羞布”,让孙纲着实见识到了伟大的斯拉夫民族脸皮的厚度。
“……中国人以为他们的飞艇可在天空中横行无阻,而伟大的俄罗斯帝队的空中勇士们用实际行动向中国人证明,他们错了。……在面对着中国人大规模的空中入侵的时候,五艘帝队的新式齐柏林飞艇同时攻击了三十多艘中国飞艇,将它们象羊群一样的驱散,把它们象打火鸡一样的从空中击落,而帝队的飞艇没有任何损失和伤亡!这样的战绩是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都不能作到的,……我们在此警告那些中国异教徒,不要以为你们掌握了一点邪恶的武器和技术,就不把上帝所亲手缔造的伟大的俄罗斯民族放在眼里,你们和那些妄图建造巴比伦高塔的人一样愚蠢,你们最后能够得到的,只有混乱和毁灭。……”
当李鸿看到了这些俄国人大肆吹捧自己胜利的报导译稿之后,不由得哈哈大笑,把手里的稿件丢到了桌子上。
“他们也太能吹牛了,击落咱们这一飞艇的胜利,就真的值得他们那么高兴?”李鸿章笑着向孙纲问道,“就打这飞艇的造价太昂贵,我们也不过损失了一艘而已,区区一艘飞艇,我华夏还造得起。”
李鸿章当然知道飞艇价格,目前中国的飞艇造价相对于外国还要便宜一些,以海军舰艇做比较,外国造的大型飞艇价格相当于一艘轻型巡洋舰的价格,而中国造的飞艇价格则和一艘驱逐舰差不多。
“他们这是想以此掩盖陆路战场的败,”张之洞捻着白胡须,缓缓说道,“据德人称俄国国内饥荒遍地,民生困窘,内情不稳,而俄皇及皇亲贵戚大小官吏奢侈无度,俄皇又穷兵黩武,一意与我国大战,此次俄军进攻满洲里遭遇惨败,消息传回国内,民间不免酿成巨变,危及国本。是以俄皇严防消息外传,俄军略得此小胜,俄人便大肆宣扬,借以遮掩,并鼓舞民气,转移民众视线。”
“他们那是吹出来的,咱们前线士取得的胜利,可是实实在在的,并不是吹出来的。”李鸿章笑道,“听听外边的动静就知道了。”
这些日子并没有什么节日,可外面的鞭炮声这些天却一直在响个不停,孙纲当然知道,那是中国民众从报纸上得知了陆战大捷的消息之后,在自发的庆贺胜利。
俄国人虽然封锁了战败的消息,但这样的事情是根本没法捂住的,很多外事观察员发给本国政府的报告证实了俄军在满洲里奥洛维伊安纳亚战役当中遭到惨败的消息,而中国的记者们在政府的安排下向民众报导了战胜的经过(略去了战斗的细胜利的消息一夜之间传遍大江南北,让中国人民在开战后不久,就尝到了取得战争重大胜利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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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百一十六)另一个战场
于步入近代以来饱受屈辱的中国人来说,实在是太需胜利了。
“不过,俄国人这‘饰败为胜’之法,咱们还真应该学学,以防敬茗那里一旦小有挫折,民间物议纷纷,不免影响军心士气。”张之洞似乎从俄国人的反应当中想到了什么,“我们也应该做点什么,最好能用事实来驳斥俄国人的胡说八道。”
“不错,咱们如果不拿出点事实来堵上俄国人的嘴,泰西诸国同俄人同气连宗,恐怕会向着俄国人说话,”李鸿章点了点头,看着孙纲说道,“敬茗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除了用大炮和军舰狠狠教训俄国人,恐怕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吧?”陈宝箴也看着孙纲说道。
“胜利的证据倒有的是。”孙纲微微一笑,“满洲里一仗,俄军降者及被俘者有数万之众,皆分散羁押于后方,咱们莫不如让前线派人押送一部分到京,来个‘阙下献俘’,俄国人再怎么想掩饰,也是不可能的。”
“到时请中外记到场参观,俄人之谎言便可不攻自破,好办法。”张之洞听了他的话不由得掌大笑起来。
关于这个“阙下献俘”,中国史上早就有,清朝也搞过,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只是,大清朝末了这些年对外战胜的时候太少了,现在华夏共和国成立后,居然这么快就可以来一次这样的“战胜仪式”,对李鸿章张之洞等人来说,可是非常快意的。
“大伙儿要是同意的话,晚辈可就这么安排了。”孙纲本来提出来这个办法后还觉得这里面可能有一点违反日内瓦公约的嫌,但他一想起了俄国人在海兰泡和江东六十四屯干的好事里就不由得怒火上升,干脆就不管那些了。
“也好,俄人被俘者过多,旦在前敌战线后方生事,却是可虑,不如运至京郊由京军关押战后再放归本国。”李鸿毕竟年岁大了,处理这一类事情经验较多当年的“苏州杀降”他现在仍然记忆犹新,关于这个俘虏的问题,如果处理不好,也是个大麻烦。
孙纲了李鸿章地话也深以为然。熟知战史地他当然知道战俘地问题也很棘手地不说。俄国近代史上地一代名将高尔察克地最后之死实际上就是源于捷克战俘对他地出卖。
中队本来在战场上“潜规则”是不留俘虏地。但俄军这一次被俘和投降地实在太多了。因而就不能再象以前一样对待了。因为那样不但违反日内瓦公约容易给其它列强留下中国人野蛮地印象和干涉地口实。也会坚定俄国人地作战意志。
“聂功亭所部近卫军主力已经开往海参崴前线。现在京城由你地内务军接掌防务。你那支兵虽然精锐人数并不多。押来地俄国人太多们地压力恐怕就要大了。”李鸿章又想了想。对孙纲说道“你自己斟酌一下吧。”
“晚辈明白。”孙纲点了点头。内务部队战前已经扩充了近二倍和新组建地近卫军第三师已经在京郊驻防地事还没有告诉老头子。他倒不是不想告诉李鸿章。是因为现在已经没这个必要了。
因为目前。军事方面。他是全权负责地。
“聂功亭自任第一集团军(黑龙江方面军)司令以来。以全国最强之军力。又得海军之助。攻海参崴月余而不能下。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吧?”李鸿章地目光落在了地图之上。喃喃地说道。“只要拿下了海参崴。咱们这场仗。就等于胜了一半了。”
孙纲知道李鸿章的心里在想什么,李鸿章毕竟老了,精力和勇气已经不象年富力强时的样子了,对于和俄国的这场规模空前的战争,他还是有些担心,因此盼着早些得到胜利的消息,早日结束战争。
“海参崴为俄国经营多年之坚城要塞,且俄军海陆皆有重兵防守,急切不能攻下也是正常的,不能怪聂帅和前线将士,”陈宝箴替聂士成说了一句,“此番满洲里大胜,海参崴俄军闻讯必然惊惧,相信不日聂帅那里也一定会传来捷报的。”
孙纲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其实,要聂士成担任中国陆军主力第一集团军的司令,并不完全是李鸿章的主意,也是孙纲自己的想法。
自从自己担任军务部长整顿全务以来,他就一直在刻意避免中国历史上军队当中经常出现的“山头问题”,但目前这个问题确实存在,为了不影响抗俄战争的大局,他只能用一些委
法来处理了。
聂士成虽然和他私交甚厚,但聂士成毕竟是原来李鸿章的老部下,甲午战争中曾屡立战功,又是淮军宿将,威望很高,他代表着旧时代过来的一些军人的利益,虽然他讲求民族大义,一心为公没有私心,但是他作为一个居上位者,不可能不考虑部下的要求和愿望,就象自己,也可能不考虑段瑞张作霖等人的愿望一样。
为了平衡新老将士之间的关系,他在军事将领的任命上做出了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