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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戈林的这句怪怪的话,孙浩诚象是感觉到了什么,他的瞳孔微微一缩,飞快地和身边的妻子佩尔塞芬妮交换了一下眼色,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北京,居仁堂,华夏共和国大总统府,深夜。
坐孙纲面色阴沉的看完了手中的报告,对总统府秘书于芳说道:“请谭总理和几位副总理还有顾部长和单总参谋长马上过来一趟,对了,让晨硕也过来。”
于芳答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了,孙纲又看了看手中的报告,冷笑了一声。
很快,当孙纲穿好衣服来到客厅里时,大家都已经到齐了。
孙纲把刚刚孙浩诚通过特别专线发来的报告交给了谭延恺,让他看完后给大家传阅一下。
“国与国之间,本就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在大家都看完后,外交部长顾维钧先发言道,“德国人现在要把我们当成敌人,其实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不是德国人要把我们当成敌人,而是希特勒先生和赞同他这个主张的一小撮人。”副总理周骧予摇了摇头,说道,“并不是每一个德国人都象他们的元首这么想的,至少这位给咱们通风报信的戈林元帅就不是。”
“没错,德国党卫军的立场会怎么样现在还不好说,但德国国防军是肯定不愿意把咱们当成敌人的。”总参谋长单轲威上将也说道,“他们和咱们军队的关系太密切了,这个大弯,他们不会这么容易的就拐过来。”
“不过,在英国人投降后,德国人并没有马上要求引渡战犯,而是忙于接收英军的武器装备,而英国人竟然也十分配合,英国海军主力舰队目前已经陆续驶抵德国港口,竟没有一人违抗军令将军舰自沉,”副总理文恒说道,“这里面的玄机,现在应该是很好解释了。”
“德国海军的情况和陆军差不多,除非有足够的理由,否则他们哪怕就是把英国舰队全收编了,也不会考虑同咱们开战。”单轲威笑了笑,说道,“别忘了,咱们还有‘大杀器’呢。”
“他们已经得到了咱们的帮助,以他们的技术,原子弹还是不成问题的,”文恒说道,“虽然说他们现在还没有办法把这东西扔到咱们头上。”
“话虽如此,但在德国出现的这个苗头却是非常危险的。”谭延恺说道,“我们必须要在它还处于萌芽状态的时候就扼杀掉才行。”
“正象老周说的,德国人并不全是疯子,”副总理刘绍基说道,“如果那位元首先生想要和咱们华夏开战,德国国内必当先爆发内乱。”
“爆发内乱?这话怎么说?”听了刘绍基的话,一直没有作声的孙纲突然问道。
“总统熟知历史典故,《三国演义》里的邓艾钟会伐蜀后的结局,总统还记得吗?”刘绍基笑了笑,反问道。
“看我说得对不对。”看到孙纲眼中的疑惑之色,谭延恺微微一笑,说道:“钟会出师伐蜀之时,邵梯疑钟会有异志,密谓司马昭防之,司马昭则曰:‘败军之将,不可以言勇,亡国之大夫,不可以图存。钟会即有异志,蜀人败后丧胆,安能助之?魏人得胜思归,亦不会从会而反,更不足虑。’邵悌拜服。现在德国的情况,亦即此类也。”
“是这样,当时看明白钟邓二将结局的不止一人。”谈起历史,周骧予也来了兴趣,“钟会出师之时,人皆称羡,魏相国参军刘寔微笑不语,太尉王祥见其冷笑,就马上执其手而问之曰:‘钟邓二人,此去可平蜀乎?’刘寔曰:‘破蜀必矣,但恐皆不得还都耳。’王祥问其故,刘寔但笑而不答,祥遂不复问。”他说完,转头看了看刘绍基,“你想说的,就是这个吧?”
刘绍基笑了笑,没有回答。
“其实德国现在就已经有内乱的苗头了。”孙晨硕突然说道,“因为由德国统一的欧洲不可能稳定,也不可能持久。”
“怎么说?”孙纲听了小儿子的话,微微一笑,问道。
“希特勒领导下的德国是国家民族社会主义,也就是极端的种族血统论。他们认为日耳曼民族是头等的优秀民族,除此之外的民族都是二等货色,犹太人、斯拉夫人则是应当消灭的劣等民族。简单来说,这是蒙元满清奴隶制或者印度种姓制度的现代翻版。而欧洲是个多民族的地区,日耳曼民族虽有近七千万人,但相对于数亿的其它各种不同民族来说只能算是少数民族。而在这样极端的少数民族当权兼种族歧视政策下,国家有可能稳定吗?很明显的,绝不可能。也许在强力高压政策下,会维持住暂时的稳定,但对绝不可能长久。事实上,这样的德国多半会是欧洲历史上各个短命王朝的翻版,撑不了多久。”孙晨硕说道,“在这样的种族血统论的背景下,欧洲必然爆发内乱。如果从现在开始德国将精力专注于国内建设,改善民权众生活,调和社会矛盾,兴许支撑的时间还会长一些。要是希特勒先生想要同我国争夺世界霸权,那德国的内乱很快就会开始了。他很可能不但达不到目的,反而会丢了性命。”
“就是这个意思。”刘绍基笑着说道。
“长痛不如短痛,我们既然已经知道了结果,不如让它早些到来好了。”孙纲想了想,平静地说道。
“总统打算怎么做?”谭延恺发现孙纲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亮色,知道他已经有了主意,立刻问道。
“很简单,逼他们改变政策,”孙纲笑了笑,“不换脑筋,就换人好了。”
北非,摩洛哥,卡萨布兰卡。
坐在半履带车里的隆美尔元帅看着落从自己面前垂头丧气的走过,来到堆放武器的地方抛下自己的枪支的美国大兵,在心里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在阿拉曼战役当中,尽管“非洲军团”在德国空军的支援下顶住了蒙哥马利的进攻,取得了防御战的胜利。但非洲战场的总体形势仍然不容乐观,德军兵力不足的情况仍然没有多少改变,“非洲军团”好象一名拼命挥剑砍杀敌人的武士,尽管无数次重创了对手,但对手仍然没有倒下,而且还能缓慢的恢复力气,而自己不但累得筋疲力尽,手中的利剑变得越来越钝,到了折断的边缘。
隆美尔明白,再得不到足够的支援的话,“非洲军团”迟早有垮掉的一天。
尽管隆美尔一个劲的向希特勒求援,但由于德军主力全都被牵制在苏联战场,他得到的支援一直少得可怜。
正当隆美尔为自己的部队的未来揪心不已的时候,突然间,一切都变了。
改变这一切的,就是希特勒曾经向他提及的那种能够把人从马上炸飞到几公里之外的超级炸弹。
最先开始,是在因伤回国后来担任行德国后备军参谋长的施陶芬贝格上校给他发来的消息,称“中国对美国进行了大规模的原子弹轰炸,美国和英国将很快投降”。
在得知这一消息后,他一开始并没有当真,终于当兵力一直占有优势的美英盟军停止了战斗并且派人来找他谈投降的具体事宜的时候,他才如梦方醒。
他直到现在,也想象不出来,这种炸弹会给美国造成什么样的伤害,最终迫使美国和英国向轴心国投降的。
一位脸拉得长长的美军上校向隆美尔走了过来,向他敬了个军礼,将由巴顿将军签署的书面投降书交给了他。
“巴顿将军还好吗?他在哪里?我想见见他。”隆美尔对美军上校说道,可能是怕对方引起误会,他接着解释道,“以一个朋友的身份。”
听了隆美尔的话,美军上校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也拉得更长了。
“将军自杀了。”他回答道,“在今天早晨签署完所有的文件之后。”
听了上校的回答,隆美尔很是吃惊,他这才注意到,手中的投降书上面似乎有星星点点的血迹。
“真是太不幸了,我很难过。”隆美尔叹息了一声,美军上校神色黯然的点了点头,向他敬礼后转身离去。
当得知和自己较量多次的巴顿竟然以这样的方式结束了生命,此时的隆美尔不知怎么感觉到分外的孤寂。
这时,一位德**官急匆匆的向他跑了过来。
“柏林发来的急电长官”这位军官将一份电报交到了隆美尔的手里。
隆美尔接过电报打开看了一眼,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电报是希特勒本人发来的,要他马上调集兵力进入中东,阻止耶路撒冷落入中**队手中。
看着这份不切实际完全超出了他能力范围的命令,隆美尔的脸上全是苦涩的笑容。
此时的隆美尔,根本想不明白,希特勒要他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隆美尔当然也不知道,此时的圣城耶路撒冷和整个巴勒斯坦地区,已经落入中**队的手中。
此时,走出中国空军运输机的魏茨曼博士看着耶路撒冷巨大的城墙,一时间老泪纵横,不能自己。
在他的身边,一队队身穿中国式黄褐色沙漠迷彩军服的犹太人战士敏捷地从他的身边跑过,向城市的方向冲去。这些犹太人战士是隶属于华夏共和国陆军的犹太人部队。
不一会儿,魏茨曼便看到,在城头上,一面华夏龙旗缓缓的升起。
“英国人想不到我们会来得这么快。”一位走下运输机的中国上校对满脸泪痕的魏茨曼说道,“我想他们看到这么多的您的族人,一定会非常吃惊。”
根据华夏军方高层的命令,这一次的行动全部由在中国的犹太籍军人参加,其潜台词不言而喻。
“今天是具有历史意义的一天,一个新的国家即将诞生。”魏茨曼擦掉了眼角的泪珠,郑重的对中国上校说道,“我们将永远不会忘记这一天,还有中国朋友的帮助。”
中国上校看着越来越多的升起的华夏龙旗,微微一笑,说道:“希望这里的英国人不要做出什么傻事,让我们把原子弹扔到伦敦。”
象是在回应他的话,远处突然响起了几声枪响。
听到枪声的魏茨曼不由得感到有些紧张,那位中国上校也举起了望远镜循声望去,但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也许我们应该运一些坦克过来。”魏茨曼有些不安的说道。
中国上校放下了望远镜,微笑着摇了摇头,指了指天上。
很快,伴随着阵阵轰鸣声,天空中出现了数道细长的白线,一架架如同展翅大鹏的重型轰炸机的身影出现在了碧蓝如洗的天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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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四百零一)以色列国的诞生
(一千四百零一)以色列国的诞生
这些中国空军的“鲲鹏”式战略轰炸机组成的空中舰队是从伊朗首都德黑兰的机场起飞,为进入巴勒斯坦地区的华军犹太人部队提供空中掩护。
而此时,同样的情景,也出现在海法、特拉维夫等巴勒斯坦地区的重要城市。
1945年4月12日,北京,居仁常,华夏共和国大总统府,花园。
此时的孙纲,正倚在一张躺椅上,象是有些疲倦的睡着了,在他的身边,坐着一位美丽的红头发犹太族少女,正拿着一本书,在念故事给他听,看到他睡着了,少女一点一点的停止了朗读。
“能给我唱首歌吗?”孙纲轻轻的问道。
“好啊。”少女高兴地回答道,“您想听什么?”
“给我唱一首你们的歌吧,哪一首都行。”孙纲轻声说道,“用希伯莱语和华语都可以。”
听了他的要求,少女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异之色。
可能是觉察出了少女异样的目光,仍然闭着眼睛的孙纲脸上现出了一丝安祥的笑容,“唱给我听吧,”他柔声说道,“唱吧。”
少女犹豫了一下,开始用希伯莱语唱了起来。
“……我们曾在巴比伦的河边坐下,一追想锡安就哭了。我们把琴挂在那里的柳树上,因为在那里,那掳掠我们的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