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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顾倩,是……到这里来考察的。”瓦勒娅迎上了对方锐利的目光,顺口编道,“我是中国华东师范大学的毕业生,刚毕业不久来这里的。”
“你是哪里人?”那位金头发的欧洲青年也凑了过来,“我看你不象是中国人。”他盯着瓦勒娅的眼睛看了一会儿,目光又落在了她的头发上。和刚才那个叫弗兰肯斯坦的怪人不同,他打量她时的目光并不带有任何**的成份,而是象技术人员在研究什么东西。
“对啊,你是哪里人?”首领模样的人继续问道。
“我是上海人,我的外祖母是俄罗斯人。”瓦勒娅流畅地回答道,因为她现在不全是在瞎编,“可能我象俄罗斯人的地方多一些吧。”
听了她的解释,首领模样的人冷笑了一声,突然对着她的脸狠狠的打了一拳。
一阵难言的剧痛从面颊上传来,瓦勒娅的眼前再次一黑,过了好半天,才一点点的恢复了过来。
“我本人其实乐于相信你的话,聪明的小姐,但可惜,事实不愿意站到你那一边。”首领模样的人用嘲弄的目光打量着瓦勒娅,用流利的俄语说道。
“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哈勒教授。”对方接着说道,并指了指身边的金发年青人,“这是我的助手,弗朗茨。刚才那位是我们雇佣的保镖,你已经知道他的名字了,他叫弗兰肯斯坦。”
“我再问你一遍,小姐,你是谁?从哪里来?受谁的指使或安排到这里?你的任务是什么?”哈勒拧住了瓦勒娅的下巴,目光中闪过一丝狰狞,“别告诉我你是斯大林派来的。”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瓦勒娅话还没有说完,脸部再次遭到了重击,她感觉到了鲜血在脸上流淌,热热的,咸咸的。
“看看这个小姐我想知道你的身上——象你说的,一位中国师范院校的毕业生的身上,怎么会有我们迫切需要的东西?”哈勒取出了一张画在某种皮革上的地图一样的东西,在瓦勒娅的眼前晃了晃,看到他手中的东西,瓦勒娅的心里不由得一阵冰冷。
“你不想说也可以,我们没有时间在你身上浪费。”哈勒大声的招呼了一声,很快,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又一个高个子德国人出现了。
“沃尔夫,把那种药,给她打一针。”哈勒说道,“她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东西,我想她可以帮助我们尽早的完成任务。”
听了哈勒的话,叫沃尔夫的德国人脸上现出了兴奋的神色。
“她已经不是处*女了,可惜她没生过孩子,不然的话,效果会更好。”沃尔夫笑着打量了一下瓦勒娅,飞快地打开了背包,取出了一个小巧的铝盒打开,里面整齐地排放着一根根无色透明的针剂。
瓦勒娅拼命的扭动着身体,想要阻止对方给自己打针,而沃尔夫却熟练地将她的身子牢牢压住,飞快的在她的胳膊上打了一针,然后起身松开了她。
没有想象中的痛苦,瓦勒娅感到周围的一切很快的变得模糊起来。
很快,周围的景象又恢复了清晰,瓦勒娅注意到自己身上的束缚似乎不见了,此时的她,正赤身**的躺在家里的床上,周围静悄悄的。
瓦勒娅感觉到自己的胸口传来一阵难言的燥热,她迫切的寻找着瓦罗加的身影,但四周却一个人也没有。
周身的yu火燃烧得越来越强烈,她感到异常的难受,她直起了身子,向窗外望去,看见了一头异常雄壮的公牛。
瞬间,周围的一切全都变了,她突然发现,自己头戴金冠,身上穿着华丽的古希腊式长袍,正躺在一张华美的大窗上,仿佛古希腊的王后,而不远处,一位侍者正牵着那头雄壮的公牛朝自己走来。
“都准备好了。”一个温柔的声音说道,“可以开始了。”
瓦勒娅循声望去,看到了一头用木头作成的母牛。瓦勒娅感觉到有人正在搀扶着她,进到那头木制的母牛里面。
“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那个温柔的声音问道。
“……瓦莱莉娅。安德烈耶夫娜。梅尔库诺娃……”瓦勒娅不由自主的回答道,“从莫斯科来……”
“你来这里要找什么?”
“……世界轴心……”瓦勒娅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一头母牛,正在和那头强壮的公牛做着激烈的**。
“你为什么要找世界轴心呢?你要用它来做什么?”
“……我要用它来使时光倒转……我要建立一个全新的伟大的USR……我要砸烂这个旧世界……”
突然间,周围的一切,华丽的宫殿,强壮的公牛,全都消失了,瓦勒娅睁大了眼睛,发现自己竟然到了中国。
只是,她眼前的中国似乎有些异样。
到处是飘扬的红旗,穿着绿军服,戴着红袖标,在跳一种怪异的舞蹈的狂热的人们。
看到那么多的红旗,瓦勒娅莫名的感到一种另类的兴奋。
“USR是什么?”那个声音还在问。
“……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
几个中国人看到了瓦勒娅,突然冲上来抓住了她。
瓦勒娅有些惊慌的看着他们,而这些人不由分说的将她按倒在了地上,一边撕扯她的衣服,一边不住的辱骂着她。
这些欺辱她的男男女女们嘴里不时的吐出一些她从来没有听到过的名词,象“苏修特务”“三开分子”“破鞋”等等。
瓦勒娅很快便被他们剥得精光,她羞耻地用手遮挡着前胸,却被人狠狠的踢了一脚,她不由自主的翻过了身,感觉到无数只脚在踩踏着自己,而那些人还在高喊着“踏上一万只脚,让她永世不得翻身”
“你知道世界轴心在哪里吗?”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
“……我们以前去过那里,但当时并不知道那就是世界轴心……”
“你还能找到那里吗?”
“……我能找到……”
“世界轴心的具体位置在哪里?”
瓦勒娅感觉到无数双手在抓扯掐摸着自己,两条腿被强行分开,塞进了东西。巨大的耻辱竟然带给了她极度的兴奋,使她沉浸于其中不能自拔。
“雪山……圣湖……红庙……”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前胸喷涌而出,不由得发出了兴奋的呓语。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瓦勒娅醒了过来,发现周围的一切又都恢复了原样,自己仍然被牢牢的捆绑着,而站在自己面前的,除了那三个德国人,又多出了几张陌生的欧洲人面孔。
瓦勒娅想起了刚才发生的事,不由得挣扎了一下,这时前胸再次出现了异样的感觉,她这才注意到,自己前胸的衣服已经被某种液体湿透了。
“太好了”哈勒合上了一个笔记本,吃惊地看了看瓦勒娅,“真是不敢相信,你身上竟然会隐藏着这么大的秘密。”
瓦勒娅回想起了刚才发生的事,她意识到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不由得痛苦地垂下了头。
看到瓦勒娅流下了眼泪,哈勒满意地点了点头。
“看样子这种药物对女人的作用要更大。”弗朗茨看着胸前已经完全湿透了的瓦勒娅,笑着说道,“我们这回有‘奶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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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三百九十六)被推下神坛的俘虏
(一千三百九十六)被推下神坛的俘虏
听到了“奶牛”这个词,看着瓦勒娅胸前衣服不断渗出的奶水,所有的德国人脸上都现出了一丝怪异的笑容。
为了对付无孔不入的盟国特工和受盟国支持的占领区地下抵抗组织,德国人放弃了那些只能致人死命的“传统”的审讯方法,在党卫军领袖希姆莱的要求下,德国医学界研究出了多种**药物,用于“改进”审讯方式,象给瓦勒娅注射的即是其中效力比较强的一种,当然,这种由“空孕催乳剂”改良而来的烈性**药物同时还有剧烈的**作用。
现在,通过这种药物的作用和适当的“精神引导”,哈勒已经从瓦勒娅迷迷糊糊的回答中知道了他要知道的一切。
“别忘了,光荣的党卫军是禁止和非雅利安族的妇女接触的。”哈勒看到很久没有接触女人有点憋坏了的部下有打算拿这个俄国女人开荤的意思,不由得严厉的扫视了一眼他们,冷冷地说道。
听了哈勒的警告,几个德国人的脸上都现出了肃然之色。
“这个女人怎么处理?”弗朗茨问道,“我们发现她的时候听到过枪声,很可能中国人在找她。”
哈勒上前重新将惊恐的瓦勒娅的嘴用毛巾勒紧,转身看了看远处的尼泊尔雇工们和弗兰肯斯坦的高大身影,平静地说道:“我们不能让她落到中国人手里,”他指了指那些工人,“可以让他们把她就地‘处理’掉。”
听到哈勒的话,瓦勒娅开始剧烈的挣扎了起来,一张脸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变形扭曲。
弗朗茨大声的喊了一句,正在监督雇工们搬运装备的弗兰肯斯坦快步来到了弗朗茨身边,弗朗兹指着瓦勒娅比划了几下,这个巨人明白了他的意思,脸上再次现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他大踏步的走了过来,象拎麻袋一样的用一只手将瓦勒娅拎了起来,好象孩子得到了喜爱的玩具一样。
哈勒和部下们开始准备出发,此时哈勒的全部精力都集中在了那本记录瓦勒娅提供的关于“世界轴心”的笔记本上,对不远处空地上弗兰肯斯坦对瓦勒娅的蹂躏折磨毫不在意。
不知过了多久,弗兰肯斯坦从奄奄一息的瓦勒娅身上站了起来,向工人们招了招手,这时已经完成手头工作的五名尼泊尔工人跑了过来,在空地上继续轮流对瓦勒娅施暴,直到她昏死过去。
当所有的工人都参加过了这场特殊的带有奖励性质的“娱乐活动”之后,哈勒看了看瓦勒娅,又看了看弗兰肯斯坦,点了点头,弗兰肯斯坦走到遍体鳞伤的瓦勒娅身边,俯下身子,伸出毛茸茸的大手,扼住瓦勒娅的脖子,将其“咔巴”的一下扭断,再用力一扯,将尸体的头颅拧了下来。
“我们出发吧。”哈勒看着弗兰肯斯坦将瓦勒娅的无头尸体丢下了悬崖,转过身面无表情的下达了出发的命令。
差不多在哈勒等人离开后约一个小时,追击的中国特种部队便在山谷里发现了瓦勒娅的无头尸体。
看着两名战士围在一具残缺不全的女尸前,领队的身穿丛林迷彩军服剃着短短的圆头的中国上尉将手中的狙击步枪交给了身边的部下,他走到尸体旁,冷冷地打量了一下,伸出两个手指先在尸体的腋窝下探了探,接着又在被野兽吃掉了三分之二的乳部根处摸了摸,根据尸体的残留温度大致判断了一下对方的死亡时间。此时的上尉注意到了尸体的小腹上除了血迹,似乎还有一些不同的液体凝干痕迹,他用手指轻轻的捻起了一些那里的皮肤上结成痂状的东西,在鼻子处嗅了嗅,眉头不由得微微一皱,眼中闪过一丝惊奇之色。
上尉的目光随后落在了尸体已经没有了头颅的脖子上,他伸手摸了摸那里的伤口断茬,目光突然变得凌厉起来。
“啊——”
躲在地窖里的斯大林惊恐地大叫着,从恶梦当中醒来。
他醒过来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去抓身边的“波*莎”冲锋枪。
斯大林举着上好子弹的冲锋枪,用闪烁不定的目光扫视着四周,在确定了只有自己之后,他颓丧地放下了手中的冲锋枪,倚在了土墙边。
自从逃出莫斯科之后,他就一直在做着恶梦。
克鲁普斯卡娅、布哈林、托洛茨基,对了,还有沙皇尼古拉二世一家……那些人的冤魂,这几天似乎全都找上了他。
但是刚才,惊醒他的,却不是他的敌人。
刚刚斯大林梦见的,是他的养女瓦勒娅。
他看见梦里的瓦勒娅全身赤条条的站在那里,下面不断的流出黑血,而她的右手,竟然拎着她自己的头颅
那颗披头散发的头颅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