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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缺钱了才会这么做,他少了800块钱并不会怎么样但是可能缺钱的人反而会怎么样。
但是看胡杉的反映却并不是这样。胡杉一直对这件事很自责,如果自己就这么浪费800块钱她可能会很难受很过意不去。因为800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小数目。
所以江临打算意思意思的查一查,然后就说是真的被风刮跑了就好。“班长。。。”
江临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林思秋打断,“对了,班长,江临装钱的纸袋子是谁给的啊,为什么是个破旧袋子,这明显是找事情吗?这个谁发的,学校穷到连新纸袋都发不了的地步了吗?不行,这责任全在这纸袋上!不能怪我们江临。”
林思秋说话大小姐脾气,直来直去,从不转弯抹角,她不是情商低,不懂那些弯弯绕绕,相反,以她的家庭教育与社交手段,绝对不是普通家庭的聪明孩子所能及的,她的在班级的受欢迎程度比之张晓露还高。如果这在理科班,人数只多不少。
胡杉被她问的脸色一僵“什么叫破旧袋子”
江临怕她理解成林思秋在嘲笑她穷,赶忙道:“就是袋子是旧的,而且已经破了。”他把还没来得及扔的袋子拿给班长看。
胡杉看了眼,脸色有些奇怪。
“怎么了?”
“江临,你。。。拿错了。”她顿了顿说:“我把这个袋子放在第一格的,我记得我跟你说是在第二格。”
江临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后悔当初自己没有问清楚“我以为你说的是第二个,我看见第一层里面的第二个很明显就是个纸袋,而且上面还有学校的印记,就以为是这个。”
胡杉脸涨得通红,小声的说:“第一层的这个袋子是上次的”有点坏了,我没扔粘起来,想自己用。。。”
江临摇摇头:“没事,都怪我不好,没仔细检查。”
胡杉还红着脸,头埋得很低。
林思秋翻了个白眼:“班长,你说这事儿你不说清楚,第二格,第二个,你说话又带着口音他怎么能知道?为什么不说第二层?”
胡杉脸色又涨红一分,眼眶都有些红了,讷讷道:“对不起。这钱还是我出吧。”
江临看胡杉这个样,瞪了林思秋一眼,“没事没事,班长你别在意,林思秋这个丫头就这样,刀子嘴豆腐心,其实她心里是不怪你的。这事儿是我不对”
江临素来是个不善言辞的,看着胡杉这幅样子着实头疼,却也不知道怎么安慰。
林大小姐只管招惹不管善后,拍拍屁股就走了。
江临头疼万分时,胡杉也红着眼眶回去了,江临无奈,怎么看起来好像他欺负她了一样。
☆、No。50
胡衫红着眼眶; 低着头跑回座位上。
她同桌正低头做题,间胡杉回来正想问一道数学题,就见她眼眶发红,好像哭过一样“胡杉; 你怎么了?怎么出去一趟就这样了?”
胡杉摇摇头“没事儿。”
“怎么就没事儿了; 这是谁欺负我们班长了,你刚才不时在江临哪儿吗?怎么就这样了?”
“不怪江临; 就是我没说清楚; 让江临拿错了袋子,所以才撒了钱。”
“这跟袋子什么事儿啊?他撒了钱还怪到你身上了?”
胡杉赶紧解释“不是; 是学校之前发的一个的袋子; 我没舍得扔,就一直用来装卷子; 用的挺旧的,底部还破了。我昨天把他粘起来放在橱里打算让胶干一干在用。今天我开会有点儿急就托江临帮我收钱,忘了给他袋子; 我跟他说在我橱里的第二格里,他听成了第二个。拿了破袋子装钱所以就撒了。”胡杉顿了顿,声音有些闷,看起来挺自责的“林思秋说的对是我不好,我说话带口音让他分不清,我应该说第二层的。”
胡杉家里的情况大家都是知道的。
她是外地人,父母从小城镇里这儿打工,但几年前她妈妈因为工伤去世; 黑心老板却拿了几千块钱来敷衍他们,他父亲自然不依,试了各种途径告这个老板,但是老板在当地有钱有门路,自然不怕。胳膊拧不过大腿,最后结果就这样草草了结,自那之后他父亲也变得颓废,整个人都垮了,整日喝酒打牌,也不怎么干正事儿,几乎没有收入。凭着微薄的补助金,日子过得格外艰难。
胡杉的同桌叫王桐,一听胡杉连个袋子都舍不得扔,破了粘上再用,就觉得心里不是滋味。他们班都知道胡杉家的苦楚,都尽量避开她的痛点。胡杉因为来自外地,说话带有口音,他们也都尽量不提这儿事儿,她没想到林思秋竟这么直言不讳,顿时眉头一皱“林思秋这嘴真是讨厌,她一直这样,大小姐脾气,你别理他。还有,这件事儿不怪你,江临自己粗心,也不检查,事情办成这样,还有脸怪别人。。。”
胡杉打断她的话,笑了笑说:“好了,知道你为我抱不平,但没有的事儿,你生什么气,诺‘,上课了。”
王桐撇撇嘴,也不知道是信了没有。
课间的时候,江临看班长穿上外套,走出教室,看来是打算再去找着了,他连忙抓起外让他套跟着跑出去。他不能让他一个人天寒地冻的在外面找。
江临追上胡杉,“班长,你别生气啊,林思秋没怪你,她就这个脾气,你别跟她计较。这事儿任谁来说都是我的错。”
胡杉摇摇头“我没生气,我就是觉得有些愧疚,这件事儿怎么说也有我的问题。”
江临觉得有些好笑“好了,我们不要在争着往身上背锅了,还是踏踏实实干活吧!”
胡杉笑着点点头。
他们在外面找了整整一个课间,大大小小的角落都找遍了,甚至跑出了好远就像却还是一无所获。
胡杉甚至问江临要了10块钱,放在地上,任由风吹。
还是一样大的风,那10元的纸币被风吹了好一会儿,也并没有超过今天他们找过的范围。今天的风,是真的不大。
胡杉把钱捡起来,叹了口气,看向江临。
江临无奈,他没想到胡杉能这么试,这下可以说是八九不离十了,定是有人拿走了一部分了。他硬着头皮迎接胡杉的目光,他是真的不怎么想查这件事儿,但是这要是只涉及他一个人也就罢了,偏偏还涉及胡杉。而且依胡杉的态度来说,这要是查不出个结果还不行。
他头大如斗,只能配合的说:“看来真的是有人拿走了一部分啊。”他顿了顿有些头疼的说“但是班长,你看我们怎么查啊?这也没法查吧?”
胡杉想了想:“我们得先确定一个名单,看看刚刚都谁帮着来捡钱了。我之前在老师办公室,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只能靠你好好想想了。”
江临点点头“好,我回去给你拟一个名单。”
江临坐在位子上,一手撑着额头,一手拿着一只笔在纸上写写画画。
张晓露“碰”的一下把自己砸在座椅上,巨大的声音吓得江临一个激灵。
江临锤锤自己心脏的位置,转头看向正朝她这儿努力伸着不怎么长的脖子的张晓露同学,慈祥的摸了摸她的头,像摸一只小狗那样,“张胖胖啊,毁坏公物是要交罚款的,相信你以后也不想站着上课吧?那就对你的座椅温柔一点儿。”
张胖胖打开他的手,拍拍胸膛“我的座椅跟你们不一样,随我,皮实!那跟你们似得,弱不经风的!”
弱不经风?江临觉得自己有点儿冤,他身高一米八,还有4快腹肌,怎么就弱不经风了!说道腹肌,江临就想起了傅泽漂亮的六块腹肌,性感的人鱼线,还有人鱼线往下。。。打住打住,江临捂着鼻子,感觉热热的,不能再想了,在想就要流鼻血了。
“你在写什么东西啊?” 张晓露抻着她的短脖子,看了看江临哗啦的那张纸,“啧啧,这么划,字都这么漂亮。唉~我一直想问你,你是不是学过书法,你的字儿简直是男生里的一股清流啊。”
“啊,哦,我小时候学过毛笔字。”
张晓露翻了个白眼“果然,我就知道,像你们这样人才,肯定是多才多艺的。说吧,你还学过什么,给我个痛快吧。”
江临摇摇头,继续拟名单“太多了,一天说不完。”
“吆喝,小子你很狂气!”
“过奖过奖。”
“你到底在干嘛啊?”
“拟一份名单。”
“什么名单?”
“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事情的经过很复杂。”
“那你就从头跟我说吧,来来来,从实招来!”
江临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她,一来自己一个人也想不清楚所有人,他要是随便写一个名单,又怕到时候胡杉真的查起来较真,发现名单有问题,自己懈怠,让她受打击。二来他也想要来自别人的意见。“你知道的,钱总共少了800的,然后班长就觉得不可能凭空消失。。。。。。”
江临尽量总结的简明扼要,挑重点还只有自己的想法跟顾虑跟张晓露说了。
“也就是说,这800块钱有九成以上的可能是被我们自己同学拿走了,你不想查,但是班长过意不去你顾及她的感受就得查?但是不知道怎么查?”
江临点点头。
张晓露皱起福气的圆脸,看上去滑稽可爱“这还不是一件好办的事儿。”她瞥了眼江临身上的外套“想你这种天天阿玛尼的人是不会太在乎。但800也不少,对班长来说就真的很多了,要是就这么不要了,她可能会很难受。”
她手上拿了一支笔,转来转去,盖子没盖在脸上画了好几条线,江临看着觉得好玩儿,只憋笑,不提示,她继续说:“但是你要是查的话,就很得罪人了。同学们当天去帮你都是出自好心,外面那么冷一直也没有人抱怨说要回去。而且你没有百分百的把握是同学拿的,如果就这么查的话会很得罪人的。帮人做了好事儿,还惹得一身腥,谁都是恶心的。所以说你还不能就这么冒失地查。唉~唉~唉~”张晓露一阵叹气,跟小老头似得。
江临“噗”的一声就笑出来,“小老头,你的脸花了。”
张晓露紧张的掏出小镜子,然后就是一声惨叫“嗷!江临,你这坏人,你竟然不早提醒我!我跟你没完!”
江临笑了一会儿,无奈的趴到桌子上。怎么办?好烦!
有了张晓露的帮助,他基本上把名单给拟好了。他课间把名单交给了胡杉,“先不急,我们得像个办法慢慢查,名单先放你这里吧。我有事儿,先出去一趟。”说完就飞快的走了。
江临叹口气,去厕所洗把脸,他没什么事儿但是害怕胡杉跟他谈这件事儿。
胡杉接过名单,仔细的看一遍。她还没看几个字,王桐就过来了。刚才听江临说“名单,查?这是要查什么”
胡杉吓了一跳,有些不自在的把名单倒扣过来,然后掩饰的笑笑“没什么。”她在名单上看见了王桐的名字。
遗憾的是,王桐也看到了“我看到了我的名字。”她伸手拿过名单在胡杉的眼前晃了晃“我能看看吗?”
你已经拿到手里了难道我还能说不能吗?胡杉硬着头皮点点头。
王桐飞快的看了一遍,“咦~这不是昨天去帮江临找钱的人的名单吗?班长你要这个干什么难不成还要给我们奖励不成?”王桐笑嘻嘻的问。
胡杉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