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下节是英语课,江临脑子乱哄哄的心里也堵的难受,他真的是学不进去了。他去找英语老师请了假,去了琴房,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喜欢不断地一遍一遍的弹着一些难度技巧极高的曲子。
江临发泄了一阵,感觉好多了,下了课就回教室了,下节是数学课,他数学不好,他一节也不想拉下。
江临回到教室还没坐下就被班主任叫出去了。
“你上节课去哪儿了?”
“琴房。”
“为什么好好的英语课不上又去琴房了?我不是说了让你好好想想吗?你就想出这个来了?要弹琴,不学习了!”班主任看上去有些生气。
江临不知道怎么解释,要是班主任知道自己因为心情不好去琴房练琴不知道会不会炸。
谁知他不回答班主任以为他心虚就更生气了,“不好好上课,你英语考满分了吗你就不上,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真去琴房了,今天下午体育课你也别去琴房了,就给我留在教室好好做题行了。”
江临很想问问什么叫是不是真去琴房了,但是他在英语课的事儿上确实理亏也不敢多说,只点头应下。
下午最后一节是体育课,别的同学都在外面玩儿,江临一个人在教室做题做的头昏脑涨。头发被他抓成了鸡窝头。
他数着,这道题他第五遍准备用裂项相消法,如果在不对他就看答案了,他正于数字做着斗争,头顶上却多了一只手,揉揉的挠着他的头皮,他吓了一跳,头皮都麻了。抬头一看,“傅泽,你怎么来了。”
“你做题做得太专心,我推门进来都没反应,这要留你看门被偷了东西都不知道吧。”
江临选择无视掉自己不想听的话,恩,其实傅泽说的每个字儿他都喜欢听,他可想他了。
他拉着傅泽的手,让他坐在自己的旁边“你们这节课不是有课吗?怎么下来了?”
“我们调课了,这节恰好是体育,我去琴房看你不在,就来教室了,你果然在这里。”
他当然不会告诉江临他是看他成绩下滑怕他难受特意装病请假下来安慰他的。
“你怎么不去琴房了,哎呦亏我来了,咱不就做个题吗,多大事儿,看看你,头发都要挠秃了,虽然说你秃了我也喜欢,但就怕你不喜欢呀。”
江临被他真么一说还真吓了一跳,抬手就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然后反应过来傅泽在打趣他,又放下“你要是变成秃子我绝对比现在爱你。知道下次剪什么发型了吧。”
“行,知道了,只要我们家临临高兴杀马特我都可以。”江临嘴角不自觉的就翘起来了,压都压不下去。
“江临临你还没跟我说怎么不去琴房了呢?”傅泽一提到这个,江临嘴角眉头马上就垮下来了。
他把今天的事儿都跟傅泽说了,傅泽没说话,拉起他就往外走。
“傅泽,干嘛啊,班主任让我做题不让我出去。”
“没事儿,出事儿了我帮你担着,现在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
傅泽拉着他就跑,江临在后面气喘吁吁的跟着,傅泽越跑越快,最后江临不得不全心全意的投入到跑步当中才能跟上傅泽的步伐。
他一路只顾着调整呼吸跟看脚下的路,反倒不知道自己跟着傅泽跑到了哪儿。只感觉跑了好久好久,似乎身边的一切都不存在了,只有呼吸声,风声,还有紧紧拉着自己的傅泽。好像全世界就剩下了他们两个人。他甚至就像这样一直跑下去。
然后他们的速度慢了下来,再由慢跑变成了走,他这才回过神来看了四周一圈,才知道傅泽带他跑到了人工湖这边。
他们学校的教学楼在西北角上,而这座人工湖就在东南角上。算是是整个校园里最远的距离了,怪不得跑了这么久。
这片人工湖的后面有一道长廊,长廊后面是一片小树林,这里景色很是精致,当初建的时候也是废了一番心思。
而这里就是情侣的圣地。当然那是晚上的时候,白天这里则是冷冷清清,今天更是一个人都没有。
为什么江临这么确定,因为傅泽拉着他把整个人工湖,长廊,还有小树林都逛了一遍。
江临很疑惑“这就是更重要的事儿?”
傅泽摇摇头,没有答话,反而问道:“跑了这么一路感觉怎么样?”
江临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很舒服,全身都通畅了,身上轻松了不少。”
傅泽点点头,神情看上去还算是满意。
江临挑挑眉。
“心情不好就出来跑跑,发泄发泄,别闷在琴房弹琴,你需要清新的空气。”
“我这不是舍不得时间嘛。”江临小声嘟囔。
“你的成绩不是时间上的问题,是你的心态上的问题,江临临。”
江临没说话。
“你们班主任其实也不是否定你的能力,认为你没有办法钢琴和学习两样同时进行不好,只是因为他看你的心态长期没有改变他等不下去了,你这次的成绩下滑让他不敢再等了,他只能逼你用精力去添补心态的漏洞。”
“但我不认同他的做法,你的能力是没问题的,我最了解你,比你自己还要了解你,江临临。”
“我说你能力没有问题,就是没有问题,你要改的,只能是心态,知道吗?”
江临烦躁的揉揉头发,“说的简单,我不是不知道,我不知道怎么改,我努力过,我…
傅泽把江临抵在回廊的墙壁上,狠狠的吻上江临的唇,带着一股霸道的强势的席卷了江临的感官。
江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傅泽,像一只野兽浑身都带有危险的诱人的荷尔蒙气息,傅泽从未流露的疯狂的占有欲却让江临长久以来缺乏的安全感得到了满足,这满足产生的愉悦舒服的他微微颤栗。江临觉得自己疯了,他竟然这样的迷恋着傅泽的占有欲,想吸食鸦片一样上瘾!
江临被吻的有些受不了,可他还想要更多!
傅泽,傅泽,傅泽,傅泽……
在他要窒息的时候,傅泽终于放过了他,抱着他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喘息,是不是还吮咬两口,咬的他一阵颤抖,他似乎发现了什么愉快的事情,耳边一直有他隐隐的笑声传来。
江临脸涨的通红,不自在的夹紧了腿。
“江临,你不知道怎么改变,我告诉你,不要想别的。你不相信自己,那你相信我吗?”
江临反应过来,点点头。
“那你就放心大胆的做好了,我看好的人,自然是最好的,不要怕失败,你只管放开了去做,什么都不要顾虑,以后每周我给你补课,成绩真的不是事儿。”
“啊?”江临有些愣。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啊!烦死了晋江抽风吞掉了我走心的一段。我又重新发上来了。
☆、No。43
教室安静的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只有纸张翻动的声音不时回响在教室的不同角落,夹杂着笔尖在纸上滑过的声音,刷刷,沙沙。不同的声音营造不同的氛围。这样的声音下; 空气中似乎有一种无形的压力; 自上而下的,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沉甸甸的; 紧张的,如附骨之蛆; 如影随行; 离开这个场所会减轻,却不会消失; 救赎只有高考,但这也是它产生的直接原因。
分针终于慢悠悠的爬到10的位置,悠扬的音乐声响起; 似乎有谁长舒了一口气,似乎在感叹这压抑的日子终于又过去了一天。断断续续的收书折卷声,放笔声,穿衣声,书包衣服的拉链声,夹杂期间。还有低声的谈话说笑道别声。
“江临,我先走了,你还学吗?”是江临的同位; 那个胖胖的女孩张晓露,她收拾好了东西,背好了书包,看江临还在肯题。因为江临是比较贪睡的,每天睡不够8小时会很难受,所以即使他在努力的时候也都会在下课的时候放下笔,准备早点儿回宿舍睡觉。他以前往往都比张晓露积极的多,今天却还没见他开始收拾东西,张晓露难免感到有些奇怪。
江临放下笔,揉揉眼睛,看了看时间,摇摇头“就快了,我等人,你先走吧。”
张晓露也没在多问,道了再见就跟走了。
江临也准备收拾东西了。他刚刚穿上外套,他等的人就来了。江临的位置靠进后门,傅泽就依在门边,双眼含笑的看着江临。
傅泽常年健身,又年轻气盛,体内火气旺盛,即使冬天也不会裹上很厚的衣服,他惯常就穿一件长大衣。他高挑瘦削,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是个衣服架子,穿什么效果都不会逊色于模特。
他现在就穿着一件黑色的长风衣,肩膀倚在门框上,一条腿随意的微曲在前,更显的他宽肩细腰大长腿,他双眼含笑,似有万千星辰,直勾勾的看着江临,一身气场都化作撩人的电流,滋滋乱射,好不勾人。
江临被傅泽看的有些春心荡漾,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了一声妖精。心里却像是化了一罐糖,热热的,甜的要命。
他拽过书包,匆匆的就拉着傅泽走了,再不走留他在这儿乱放电吗?他可是看到了,虽然他一句话都没说但是教室里剩下几个学的疯魔的女生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转过了头。再不然就是不好意思转头的,但眼睛斜的几乎就剩眼白了,另一只手还装模作样的写字,字都写桌子上了。
他拉着傅泽往外走,走了几步去拉不动了,他转头问道:“怎么了?”
傅泽低头拉着他的衣角,仔细的给他拉上衣服的拉链,又把领子往上拽拽,甚至还把帽子给他扣上:“外面冷,穿好衣服在出门”
江临拼命摇头,抵死不从,“现在戴帽子太奇怪了,不不不不”
傅泽坚持“听话,外面风大”
江临据理力争“外面甚至都没有一个女生戴帽子,我难道比女生害怕冷?”
“她们头发长,你头发长吗?”
“这跟我戴不戴帽子有关系?”
“当然,她们头发长能保暖,你这头发长度等于没有。”
江临摸了摸自己新剪的板寸“你在歧视我的发型!”
“我没有!”
“你不爱我了!”
傅泽宽容的撸了把江临毛刺刺的头发,宽容的说“为了你的审美我可以剪成地中海或者是杀马特。”
江临想了像,好像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但他并不甘愿就这样认输。他还在努力的想找借口挣扎一下。
傅泽自然是看出了他的小心思,“放心,晚上你带着帽子没人能看到你是谁”他顿了顿别有深意的说:“而且,我觉得接下来你带上帽子更方便一点儿。”
江临先是愣了一下,随机反应过来,总感觉傅泽是在暗示些什么,但又不敢确定,连慢慢的变红了,沉浸在纠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中的江临没有发现自己的头上最终还是多了顶帽子然后乖乖的被傅泽牵出去了。
他们的路程跟学校里绝大数的情侣的是一样的,先是走出教学楼,回宿舍的同学向北,他们则径直向东走,穿过一个很宽阔的广场,然后在往北走一段是人工湖和小树林,他们的目的地就在哪儿。。。附近。
因为他们出发的晚,也算是有意无意的避开了人流高峰,哦,或许应该说是情侣高峰。毕竟那一对情侣不时争分夺秒的想要跟对方多待一会儿呢?除了他们这对儿稍显不同的例外,路上几乎是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