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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婉儿亦是他的禁脔,只是缘由并不是相同,那是另一种感觉,宛若一盆需要自己不断呵护的纯洁之花,容不得一丝尘埃落在叶子上。
“公子。”熙云走至他身前,微微欠身施礼,右手戴着那只银色叠层手镯。李天纵拿过她手中的紫檀木盒子,疑惑道:“婉儿呢,怎么没来?”熙云闻言凤目微羞,轻启嫩唇:“婉儿身子不太舒服。”她瞥了李天纵一眼,睫毛微颤地垂下凤目。
身子不太舒服?李天纵看她这般羞容,立时明白过来,婉儿是跟着熙云来亲戚了。他点了点头,关切道:“她可有似你那样腹痛?”熙云摇头羞道:“没、没有呢,婉儿她向来没那种毛病的,我以前也只是轻痛的而已,上回太过紧张,才令公子担忧……”
两人说话间,走进了思过斋里,李天纵将盒子放在圆鼓桌上,抱起那张七弦琴走向书桌,道:“以后不论有何事,都不准瞒着我,更不准痛得快晕过去了也不肯找大夫。”当然这种事儿不能责怪她们,就算在前世,女儿家来红潮也是非常私密的事,何况是这古时候?
熙云应了一声,心中暖暖的,把盒子打开,取出里面的菜肴,不过是白饭、青菜、鱼羹。这是李靖下达的命令,在思过斋期间,朝夕便是这套配餐。她将菜肴摆好在圆鼓桌上,拿出一双洁白的象牙筷子置于碗上,便沏起清茗来。
李天纵往鼓凳上坐好,拿起那碗鱼羹喝了一口,温度适中,清甜美味。他看着熙云以茶洗杯,却闻她道:“公子,下午杨姑娘来过,待了一会便走了。”他手持筷子挟了条青菜品尝,问道:“杨姑娘她可有什么事么?”
“哪有什么事,就是想着公子,熬不住相思之苦,便来了呗。”熙云脸露浅笑,沏好一杯茶,往旁边鼓凳坐下,道:“杨姑娘还请求我带她过来呢,只是若让老爷得知,定会生气的,所以我没肯答应。”她轻笑一声,道:“我擅作主张,说公子给杨姑娘带了几句话。”
送了口米饭,李天纵饶有兴趣地看着她,道:“你这鬼精灵,竟敢假传圣旨!就不怕本公子责罚于你。”熙云嫣然笑道:“我才不怕呢,反正公子听了,却是要赞我的。”他摆摆手,笑道:“那得看你给杨姑娘说什么话了。”
熙云托着香腮,歪着头笑道:“我就学着公子的语气说,玉姐,我昨晚梦到你了,你穿着凤冠霞帔,静静地坐在床上等我掀头盖呢。”
李天纵大笑地放下瓷碗,忍笑地瞪了熙云一眼:“我都起一层鸡皮疙瘩了,如何赞你!”熙云抬正头,凤目更弯:“起鸡皮疙瘩才好呢,女儿家就是爱听这些的。杨姑娘听了,还不是尽扫愁云,满脸憧憬的,那样子不知有多幸福呢。”
“好吧,就当你有功,坐过来领赏!”李天纵招手道,熙云搬着圆鼓凳挨着他身边坐下,他搂住她的柳絮纤腰,深吸了吸处子幽香,挟起一条青菜送到她嘴边,笑道:“特赏青菜一条!”熙云微微羞喜地咬住青菜,含进檀嘴细嚼,明眸中一泓柔情地看着他。
李天纵不禁将其搂得更紧,笑道:“你去哪儿学的那些甜言蜜语?我都想不出。”熙云嚼碎青菜咽下,脑袋倚着他,轻声道:“这些不用学的。我也是女儿家,很清楚想要怎么样的情话啊,只需把自己向往的说出来便行了。”
真是个鬼丫头,通过给杨玉带话,来暗示她的心思。李天纵心头一笑,眼中生出促狭之色,温柔道:“熙云。”她抬起头,凤目一眨一眨,他续道:“我昨夜的确作梦了,梦到要掀一个新娘子的头盖,结果掀开,却原来是你。”熙云双肩一颤,眼眸羞赦地躲溜了开。
她心中扑通扑通地跳,一阵奇妙的滋味传遍身体。
“然后便准备行周公之礼了,你猜接下来怎么的?”李天纵几乎咬着她的耳朵轻轻说道,熙云细不可闻地“嗯”了声,他催促道:“猜啊。”熙云羞道:“该是脱掉衣服吧。”李天纵摇头笑道:“非也,猜错了!接下来我就醒了,什么也没做成。”
熙云瞥见他眼中的促狭笑意,方知被捉弄了把,她立时满颊飞霞,羞乱地道:“公子,你……我不与你说了!”她没能组织起一句话,推开李天纵脱身而起,奔往斋外:“我到外边看看!”
她在李天纵的笑声中落荒而逃,跑到斋边钓鱼木台边,往清澈的湖水看去,只见自己满脸通红。一想到方才说什么脱掉衣服,她就更加脸烫如烧,双手不禁掩住美脸,转身一步,却不小心踩在装鱼的竹编鱼笼上,顿时脚下不稳,慌乱中向后反身而去,惊叫一声,跌落到湖中。
好不容易游聚于鱼饵附近持观望态度的鱼儿四散开去,碧水咚的溅起来,震得生出一圈圈的涟漪。
虽说江南人通常都懂水性,可是熙云七岁进了教坊司至今,近十年没有下过水,哪里还会!顿时间惊叫连连,嘴巴不断进水。
正文 第六十九章 春意
更新时间:2008…6…18 13:18:06 本章字数:5042
听到熙云的惊叫声,接着是跌落湖的咚咚,李天纵剑眉一打,放下碗疾风般起身奔出去。
只见熙云在水中挣扎着,惊呼之间,湖水灌涌进她的嘴巴里。她的鼻子、喉咙、心肺都似乎被塞住一般,喘不过气来,意识变得有些模糊:“公子、婉儿,我是不是要再也见不着你们了。。。”她的手臂逐渐无力挥动,身子往湖底沉去。
“熙云!“李天纵瞪眼大喊了声,三下将脚上云鞋脱掉,左右一望确定地,便纵身跃进湖中,他要游绕到熙云的身侧,防止被她无意识地紧抱住,那样两个人都会十分的危险。只是待他游过去之时,熙云已经呛水得昏迷过去了,他右手将她的脑袋拖住,另一只手穿过她的左臂抓住她的右手,仰游着拖往岸边。
思过斋周围种着一圈青翠的竹子,上有小坡滩,李天纵湿淋淋地拖着熙云上去,不作停顿,将浑身湿透的熙云摆放好,却见她紧颦着柳水,嘴唇发白,云髻凌乱,青丝犹带水珠地粘在脸上,一身襦裙滴着水,肚兜着水而贴着酥胸,隐隐勾勒出那美好的形状。
他现在自然没有心情欣赏这美人湿身图,当务之急是要把排出熙云方才呛进肚子的积水。他跪下一腿,将熙云的小腹横放在另一边屈膝的大腿上,按压她的背部。
按了一会,熙云忽然吐出一大口清水,李天纵再接再厉,直至她没有再呕水为止。只是熙云却没有苏醒过来,他高皱起眉头,手上摸到她柔软的酥胸处,能感受到微弱的心跳,手指接着放在她鼻子下面。呼吸几近没有。
想不到他有朝一日。也要帮美女人工呼吸!李天纵这么一想,心中的忧急倒是消去不少,将熙云再次放在地上,捏开她的嘴巴,俯着身子口对口地呼吸,渡了一会,熙云的呼吸有所恢复。他的剑眉依然紧皱,为何她还没有苏醒,难道是他地急救办法有误?
李天纵疑虑地挠了挠头。只得又伸手探往熙云地酥胸,盖在心脏处按摩起来,她的椒乳饱满而柔软,弹性十足,揉着的手感非常美妙,让他在如此关头,也不禁赞了一声:”真是个绝代尤物。“
如此按摩,主要是为了恢复心跳,他揉搓了一会,却忽然察觉到了不妥之处。这酥胸上的樱桃似乎变得硬了。再抬头看向熙云。她依然颦着柳眉,可睫毛却轻颤,小嘴也似咬紧一般。李天纵哪还有不明白的,心中不禁微怒,狠狠地拧了她的樱桃一下,熙云顿时忍不住呻吟了声。
”好你个熙云,既然醒过来了,为何不说?不知道我心里有多着急吗!”李天纵生气地拍了拍她的脸蛋儿。
熙云微微睁开凤目,眼神颇是无辜。她一醒过来,便发现公子在吻着她,而后便那样弄她的胸膛。她心里又是茫然,又是羞赧,一时间不敢作声,就继续躺着装昏。
这女儿心思真是奇妙,之前她还煞费苦心地打扮漂亮,没羞没臊地想要讨得李天纵的欢心,这身子也自然是要给他地;但是对李天纵生出爱意之后,她就跟寻常女孩没分别了,也会害羞慌张。
在如此情况之下,她脑海空白一片,支吾了许久,看着李天纵全身湿答答的,想起方才在水中挣扎的情况,阵阵害怕袭上心头,身子战栗起来,哽咽道:“公子,我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她猛地撑起身,往李天纵扑去。
温香软玉入怀,听着熙云忍着的抽泣声,李天纵那丝怒气早己抛到了爪洼国,双手搂住她,柔柔地抚着她的玉背,慰道:“没事儿,莫要怕。过两天待婉儿的红潮过了,我便教你们姐妹俩如何戏水。”
熙云闻言一惊,抵在他胸口的脑袋急忙连摇,怯道:“公子,咱们别、别学了吧,我有些怕。”一朝被蛇咬,还得怕十年草绳呢,她刚刚溺水,乍闻又要下水,自然心惊胆战了。
“好好,不学不学。”李天纵拍着她的玉背道,心中却想,一定要教会她们游泳,这江南园林到处是水,天知道有没有下次?不懂水性怎么了得!现在考虑到熙云情绪未稳,才由着她而已。
熙云嗯了声,忽然打了个喷嚏。李天纵拉着她起身,道:“我们快去换衣服,不要着凉了。”两人沿着翠竹走到坞边,进得思过斋,李天纵赤脚走向床边:“快脱掉身上的湿衣服,先换上我的这套袍衫。”他从床边小衣柜取出两套袍衫来。
回头望去,熙云颤抖着身子,俏脸绯红地按在腰带处,却迟迟没有脱掉,为何到了期盼己久的机会,自家反而害羞起来呢。
见她娇媚得不可方物,李天纵心中一动,绮念横生,他除着自己地衣衫,笑道:“愣着作甚,过来脱衣服,快些儿!”
熙云心如鹿撞,直欲要跃出酥胸,她挪步至李天纵旁边,柳眉一扬,拉开腰带,把贴着身上地襦裙脱落在地,娇躯上只剩肚兜亵裤,她羞羞地看了李天纵一眼,双手往玉背反去,拉开肚兜的系绳结子,又探去粉颈上的绳结,缓缓地解。
李天纵星眸渐凝,看着这绝世妖姬的玉体,不禁欲望抬头。她肌肤如雪般洁白无暇,遍满晶莹的细水珠,亵衣终究离身而去,两只胀鼓鼓的玉兔暴露于空气中,淡粉色的两颗蓓蕾精致幼嫩,微策翘立着,下面纤腰只堪一握,平坦的小腹上陷着一颗玲珑的肚脐眼。
一时间,满室皆春。
第七十章 推倒侍女
清香如麝,幽柔第萦绕着两侧鼻翼,溜进心扉轻轻拂挠,令人心中奇痒无比,想要紧紧地抓住。熙云瞧得他眼神有异,一颗芳心跳的更快了,脸颊的浅红转深,就似饮醉了酒般,她的娇躯亦起了一层胭脂粉色,修长细致的手指微颤着,不知往哪儿放。
李天纵星眸内流光转动,逐寸逐寸地欣赏着熙云腰际之上的美态,宛如看着一块完美无瑕的羊脂白玉。他不是没有见过美人身子,只是似熙云这般的祸水红颜,着实少见,不单是玉体上的绝对诱惑,最让人迷醉的是那天生而来的媚态,娇而不艳,艳而不俗,一颦一笑间,举足抬首间,无不是勾魂夺魄。
可是她并非刻意而为的,更加难得的是,在狐魅之上,有着一种大家闺秀的气氛。而且聪颖伶俐,怎不叫人爱惜!
感觉到李天纵的目光愈来愈灼热,熙云露出一丝浅笑,羞赧的心里,抛了开始的茫然,转而喜悦,还有一些傲意。不比婉儿的单纯简单,她向来颇有大志,自然对一般男儿无法动心,便是才学横溢的李天纵,她亦非轻易许以芳心。还是他处处有着种与众不同的特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