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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的到好多和白儿一般大的小孩唱童谣,白儿便在一旁听着,记下了就回来唱给爷爷听。”说完似乎邀功一般的昂起脑袋,双眼盯着筷子一动不动。
“来,白儿再吃一口。”董卓仿佛对这番话充耳不闻,提起筷子又给董白夹了些菜食,小丫头本就不饿,只不过是想要自己爷爷给夹菜。这样小尝几口,便不再吃了。
吃饱了困意也来了,董卓笑着说道:“去,回屋歇息。”边说着招来一旁女婢,女婢会意前将董白抱在怀中,缓缓向侧门走去。
“夹白王,两汉安。夹白王,两汉安。”待董白走后,董卓那慈祥的笑意却是一点也不剩完全消失,口中喃喃念叨着之前董白所说童谣,目光渐渐变冷:“来人。”
一名侍卫从门外走了进来,抱拳道:“主公。”
侍卫进来后董卓目光却紧盯着地面,片刻后低沉说道:“去李府,让李儒来见我”侍卫抱拳领命退去,董卓右手紧握木筷,自言自语的说着:“李儒啊李儒,老夫该如何待你。”
不错,散播这首歌谣正是李儒见董白来自己府与妻子玩耍后,心中突然想出的办法。他对董卓和董白都很了解,而接下来的事情也正如他所料一般,董白记下了歌谣,并告知自己的岳父兼主公。
在李儒看来洛阳自汜水关告破后就是不能再呆下去了,这里虽然被自家主公霸主,但dì dū岂是那么容易坐稳的,相比深入各诸侯包围的东都,西都长安才是最好的安身立命之所。
并不知道董卓已经派人来寻自己的李儒站在房,透过木窗看向天际,无奈低叹:“便是主公不再信我,也要听到这个童谣啊。保全董氏一门居然要靠一尚未及笄的女娃,呵呵,李儒你这一生,何其悲哀”
就在李儒心思百转之时,房外响起一道呼喊:“夫君,爹爹派人来了。”说话之人正是董卓二女,多年前便嫁给李儒为妻。
听到这话,李儒右手不由得一颤,疾步前将房门打开,开口问道:“主公派人来了?”
面对李儒,虽然知道现在的李大先生已经不受待见,但怎么说也是主公的女婿,侍卫可不敢托大,抱拳道:“先生,主公有请。”
李儒原本是不指望董卓再见自己了,只望他能将这个童谣听进去,董氏便还有救。如今不想主公还愿见他,连连点头道:“好,好,这就随你同去。”
与侍卫疾步走入董府,李儒心境却又有变化,不过马就要面见主公,李儒也想不了那么多,压下心底的感慨,快步走向正厅。
侍卫依旧站在厅房外,李儒捏了捏手心,右脚跨入门槛后,便看见董卓闭着眼睛斜靠在软榻,躬身前拜道:“儒,拜见主公。”
“来了?”董卓依旧没有睁眼,右手轻轻敲打软垫,开口道:“可知老夫为何寻你来?”
“儒,不知。”李儒便是知道也不敢说出口,他一番举动虽是有心想要为董卓出谋,可却是见不得光的,而其还利用了董卓最心爱得孙女。
原本斜躺的董卓此刻突然坐正身子,右手怒拍桌案,睁眼大喝道:“汜水关一把大火没把你烧死,却是把你胆子烧大了连老夫孙女也敢玩弄于手掌,当我真不敢杀你?”
李儒听罢只得跪地叩首:“儒该死,儒万死难息主公心头之怒,儒该死。”
“把头抬起来。”董卓这话说得却又轻飘飘的,见李儒没抬头,有加重声道:“抬起头来”
李儒缓缓抬头,脸的烫伤已经不见,只是换成了一张遮挡半边脸的铁面具。董卓神sè复杂的看着那半张面具,低叹道:“把面具摘了。”
李儒闻言略微颔首,右手颤抖着拂向额头,轻轻用力将面具摘下,骇人的伤痕露出,就像数十只蠕虫在脸爬动一般。李儒摘下面具后神sè却是没有半分变化,董卓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低声道:“带,以后这面具就不要摘了。”
李儒重新戴面具后,两人又细商了许多,但没有第三者在场,谁也不知道董卓、李儒到底说了什么。便是门外侍卫也只知道,那失势的李儒,又得主公重用了。
当夜,一匹快马从洛阳城北门飞奔而出,向通往河东的小道疾驰。第二rì天明后,董卓再次发出调令,将帐下最后的两万jīng锐飞熊军聚拢交由郭汜统领并收于城内。而吕布只能统领原本的并州兵马,却要rìrì守城以防城外各路诸侯偷袭。
四rì后,董卓的一道命令更是令吕布摸不清头脑,奈何董卓不但是自己义父还是自己主公,吕布就算有异议也无法提出。点齐所有并州兵马,开出洛阳城。无奈,谁让董卓给他的命令是,领重兵在城外与甄尧等人决战。
吕布倒是真的来了,以他对自己帐下骑兵的自信,便是接到这令人捉摸不透的信息也是完全奉命行事。在营外巡视的兵卒很快就来到中军帐,抱拳道:“主公,各位将军,吕布在营外叫阵”
“吕布出城了?”十几人相视而望,随即一个个的走出大帐。各自点齐兵马一同走出营外后,包括甄尧也是眉头紧皱,看吕布这仗势,似乎不是玩虚的了,几万兵马排开,足够延绵数里远。
甄尧拍马前几步,开口问道:“吕布,今rì来此何为?”
吕布艺高人胆大,策马奔出十数步,冷喝道:“主公有命,你等陈兵司隶,丝毫不将其与天子放在眼中,百姓也望而生畏,不得安生。今rì便由布,将此事了结。”
甄尧心底冷笑,开口道:“哼哼,董贼倒是会倒打一耙。好一个‘百姓不得安生’,董贼此话说出不怕天打雷劈?要战便战,别以为小胜几场就自以为我等联军奈何不得你”
吕布也不废话了,低沉问道:“高顺何在?”
高顺并不骑马,步行前拜道:“末将在。”
“此战头阵便交由你来,莫让步失望。”高顺乃吕布帐下头号大将,此刻吕布将其派出,足以说明吕布对此战的看重。
高顺默然点头,手中长刀高举冷喝道:“陷阵营,出列”随着高顺一声令下,一支不足千人的小队迅速前,在联军前摆下了阵势。。。。
三国第一妹控第一百七十一章翁婿对正文
第一百七十二章营前阵斗
不知道‘陷阵营’为何物的各路诸侯见吕布帐下那将只领了几百人就敢叫战,纷纷开口骂道:“吕布小儿当真狂妄之极,居然只出这么些兵力就想与我等交锋。WwW、疯狂打今rì必要让其大败一场,他才知晓我等联军的厉害。”
不少人骂骂咧咧,可出头的却是一个没有,袁绍冷眼看着高顺,开口道:“不知诸公当中何人愿先出战?”
袁绍说完场中寂静片刻,随着一声轻咳,孔融开口道:“这头战便有老夫来。武安国,你可领jīng兵一千,将眼前阵脚破去。”
“诺”孔融身后手持大铁锤的壮汉将锤柄靠在肩头,抱拳低喝一声,便领着身后兵马走出联军兵阵。有兵马前来破阵,高顺扫了眼武安国及其身后兵卒,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武安国身材高壮魁梧,光论卖相比之高顺要强了好几倍,各路诸侯都颇有兴致的等待其攻克陷阵营,唯有甄尧无奈摇头。
陷阵营的名头,前世就时常被人提起,哪会这么容易破去。更加眼前所见,这七百人面对数万联军都不曾眨一次眼,单单这份定力,甄尧便要暗道一声‘好’。
“一千身着布衣、手持木棒的农民兵,还想要击败眼前身穿甲胄,手中刀盾齐备的重步兵陷阵营,也不知孔融这脑子里究竟想的什么,圣人之后居然如此脑残。”甄尧看着武安国带着身后兵士冲入陷阵,心底不住讥笑,同时也在仔细打量眼前的兵马。
“给我杀”武安国双脚踏入阵前便猛地挥出手中大铁棒,“噔”一声沉闷的撞击声过后,他却没能如想象般将眼前小兵击退。
只见两名陷阵营兵士各自举着盾牌一齐挡下了武安国的大棒,而紧接着在武安国愣神之时迅速后撤。小兵虽然有铁盾傍身,但也只能勉强接下武安国一招,若是再让他砸一次,必然出现骨折吐血的情形。
陷阵营不但兵卒装备优良,同时他们的战斗嗅觉也远强于他人,只挡一击便抽身后退,而后方兵卒很自然的就顶前,再次挡下武安国的脚步。
武安国被这样两两一队的兵卒弄得抽不开身,而其身后兵马冲入陷阵后更是不得动弹。陷阵陷阵,一旦踏入必然深陷其中,所有联军诸侯只看见一名名北海兵士倒地,而身为刽子手的陷阵兵卒,却依旧生龙活虎的在战场肆意。
眼看孔融帐下兵马已经折损过半,武安国也被众多陷阵兵卒围困,联军中不少人也坐不住了。公孙瓒冷言直盯前方,开口道:“田楷、单经,你二人各领八百义从,由左右两路夹击,将这陷阵兵卒灭杀。”
“诺”田、单二人抱拳得令之后,大手一挥便有千余骑兵分两路立于二人身后,甄尧闻声望去,只见这些坐骑全是白sè皮毛,不由得想到一只部队,号曰:白马义从。
“随我破阵”单经闷哼一声,已经带着身后骑兵从右路杀出,而田楷也不慢,几乎是同时领兵杀向左路。
白马义从各个都是善shè的高手,难能可贵的是他们完全可以用双腿驾驭战马而双手在跑动间放箭。两只骑兵队很快靠近战场,纷纷从背后拔出了羽箭。
眼看两只兵队要对阵内开shè了,孔融急声高喝道:“不可放箭,某之兵卒俱在阵内”
奈何孔融并非公孙瓒,而白马骑只会听公孙瓒一人命令。就在孔融呼喝之时,白马义从终于在中原大地施展出了他们的獠牙。
“唰唰唰”千余箭矢飞出,阵内响起了一阵‘乒乒乓乓’的撞击声。所有诸侯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场‘表演’。前方战阵并不算太远,他们能看到所有箭矢都是shè向陷阵兵马的,没有一根飞向场内北海兵卒。
大部分诸侯只看到了白马义从可怕的jīng准shè杀,而甄尧却在思量:“弓骑兵虽强,可碰以防御见长的重步兵,还是重步兵中难得一见的陷阵营,公孙瓒你的白马义从也讨不得好。”
甄尧想的没错,虽然白马义从箭技、马术俱是当世一流,奈何七百陷阵乃是花大价钱打造的豪华兵种。故而只听见箭矢撞击在铠甲、铁盾的声音,真正倒下的陷阵兵士却不多。
两支强兵交战,被夹在中间的北海兵卒可就遭殃了,一面要躲避随时可能飞过来的利箭、流矢,一面还得小心应付着陷阵兵卒手的大刀。
有骑兵入阵交战,弓骑兵的作战方式令吕布眼前一亮,指着两边仍在游走散shè的白马义从说道:“此骑兵善游斗,成廉、宋宪,你二人各领一千骑分走两翼,与它斗一斗”
成、宋二人抱拳领命,招呼一声便有并州骑兵从兵阵中分离出来,跟在两人身后杀向前方战场。敌方动作同样被田楷看在眼中,眼见对方也有骑兵出击,当即下令道:“众儿郎听令,调转马头回shè贼将骑兵。”
眼看着就要与那白马兵队靠近,却不防它向后撤离,成廉拔刀高喝道:“众儿郎,随我杀”口号是喊出来了,同样前方飞来的弓箭也到头顶了。
成廉疲于应付横飞的弓箭,速度又被拖慢,每每将要追白马义从,却总被弓箭阻挡,任由成廉怒火中烧,却是奈何不得对方分毫,反而自己身后兵卒一个个的摔落下马。
相比成廉,宋宪也好不到哪去,第一次与弓骑兵作战,他同样没有丝毫经验,原本以为可以领着主公帐下并州骑兵肆意冲杀一番,哪里料到刚入战场就面临极大的困境。
“风筝流?”眼前的战事让甄尧想起前世的一种战法,不过那种战法不是现实cāo作,而是游戏cāo作。但眼下白马义从却是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