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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女似乎打好了商量,一直到天sè昏暗,张瑛并没让人将酒醉的大乔送回家,而是自己扶着她回到主屋内床榻歇息。而小乔和糜贞,却是说自己回去便可以了。
“你!”大乔在屋内睡去,而张瑛众女也各忙各的去了,两个娇小的身影一前一后的躲进了甄尧卧室。两人转身见面,却是同时惊呼。
“你怎么,怎么会在这!”糜贞瞪大了眼睛,看着身前小乔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我没离开,你不也一样!”小乔昂起jīng致的小脑袋,撅嘴道:“我来照顾姐姐,你在此作甚!”
“嘻嘻,我看你是要照顾其他人。”糜贞丫头眼珠子乱瞄,忽然听见外面有脚步声,连忙拉着小乔一起躲床榻。甄尧这个床是用来大被同眠的,自然是不小,两个小丫头藏于床榻内侧,还能与睡着了的大乔隔不小距离。
五屋外的脚步声,是前厅宴席结束,同样酒醉熏熏而归的甄尧传出的动静。貂婵搀扶着甄尧推开屋门,就被甄尧给揽在怀里。
而甄尧抱着貂婵靠近床榻后,因为屋内无光,也看不清床榻究竟是谁,‘嘿嘿’一笑便去解开貂婵的长衫。而这一幕,就发生在糜贞两个小丫头的眼前。
甄尧酒醉,只剩下原始的动作本能,但貂婵不同,没喝多少的她明显听到了床榻还有两声略显急促的呼吸。眉目微闪,心底便已了然:“这两个妮子,好大的胆!”心底清楚躲在一旁的人是谁,但貂婵也有心不去说破,任由甄尧给自己宽衣解带,然后扑床榻。
第四百一十三章再婚,老牛啃嫩草
第四百一十三章再婚,老牛啃嫩草
初chūn的暖阳刚露头,光亮照入屋室,甄尧不禁皱了皱眉。wWW。天才只需3秒就能记住抽出被压着的左臂,挡住阳光,才发觉自己脑袋依旧很沉。许多年不曾喝的尽兴,昨夜怕是醉的一塌糊涂。
怀中抱着佳丽身影,甄尧发现对方正在装睡,微微颤抖的身子,已经出卖了她。下意识的将怀中丽影紧抱,惹得家人‘哼’声娇嗔。
“嗯?”甄尧虽然没完全清醒,但紧抱之下还是发现了怀中人的不同,而且那声音,也不似张瑛几女。但甄尧还是习惯xìng的反过身来目相对,刹那间动作停了。
被他压在身下的,不是张瑛也不是貂婵,更不是甄宓,而是糜贞丫头。甄尧脑子忽然间出现短路,糜贞怎么会在他屋里?还和他同床共寝?
“甄尧哥哥。”一声轻唤从糜贞丫头的润唇吐出,这才把甄尧的魂给唤回来。连忙翻过身,两手也离开了糜贞那嫩滑的后背。
“嗯好累再睡会”甄尧这一翻身不要紧,又靠了另一位佳丽,只见小乔拱了拱甄尧靠过来的大腿,小嘴嘟囔着,埋着脑袋又昏沉睡去。
“这是怎么回事?”甄尧现在大脑一片空白,糜贞、乔婉为什么会出现在他床?目光斜移,看到了床榻两外两个横躺着的身子,其中一人是貂婵,还有一个,是大乔?
“尧哥哥”糜贞吐了吐香舌,脸露出些许狡黠:“贞儿,贞儿昨夜很舒服的。”
“舒服?”甄尧一阵无奈,床榻数朵猩红已经说明了一切,又向糜贞,不由得伸出右手抚向丫头脸颊:“说,这主意是谁出的?”
“是奴家拉”不知什么时候,貂婵也醒了过来,相比其他三位刚刚破瓜,她却是能够顶住甄尧的征伐,所以也不算很困。翻过身子靠向甄尧大腿,指尖滑过甄尧的肌肉,仰头道:“夫君可是不满?被我们姐妹逆推?”
‘逆推’二字也是貂婵从甄尧那学来的,否则就算貂婵怎么想,按照汉代人的思维,也不可能想出这样的办法,让大乔以及另外两个丫头成事。
“胡闹!”甄尧眉头紧皱,昨夜喝的大醉,没想自家然会有‘内贼”如今该如何收场?左手暗揉胀疼的脑袋,目光也不敢在几具诱人的停留。
“贞儿给哥哥揉。”糜贞说着,便要爬起身子,但下体初裂,痛楚未消,她一柔弱女子如何吃消的了?嘶牙轻呼,却是无力起身。
疼惜的轻抚小丫头因疼痛而皱眉的脸颊,甄尧凝视问道:“贞儿,尧选好良辰,便向你家大哥提亲,可好?”
“真的?”糜贞双眼澄亮,言语中吐露着惊喜。
“怎会有假?”摇了摇头,他甄尧可不是吃抹干净就翻脸不认的人,小丫头的心思他多半也清楚,只是年岁渐长,却是无法做出老牛吃嫩草的事情。
“没想自己前世最为鄙视刘备的这一点,今生倒是自己做了出来。”心底苦笑,自己如此做,和那个年过四十还取孙家小妹的大耳有何区别!
小乔是睡着了,但大乔却是一直都在装睡,其实她应该是最早醒来的人,但眼下场景让她根本不敢乱动。听见甄尧给糜贞的许诺,不禁自问:“那自己和妹妹呢?”
似乎有感大乔所想,甄尧很快就继续说道:“乔婉。乔莹姐妹,尧也会派人前去乔府提亲。只是,这样还是委屈你们了。”
“不会的,贞儿很幸福呢!”糜贞连忙撑着小脑袋靠在甄尧的手掌,婆娑着掌心,满脸知足模样,嘴角还带着笑,显然不是强装如此。
此事发生,毋极再次出现大热闹,年过而立的甄尧,将同时迎娶糜贞与乔家两姐妹。迎娶糜贞,糜竺与糜芳倒是没有太多表示,就算有所不满,也是对自家小妹去的,女孩子如此不懂妇道,还未大婚便自己送床。更新本最新章节
不过糜家并非传统士家,两兄弟也只是对糜贞的行为提点几句,便祝贺自家妹妹终于如愿,能够与主公终身相处。而相比糜家,乔家可就麻烦多了,当大小乔从甄府回家时,险些被乔老头子给打断了腿踢出家门。
好在紧接着的天子诰命给乔家挽回了点颜面,而大小乔未婚之前便在甄家过夜的事情也被甄尧封锁,不会有什么谣言,总得来说乔老爷子气消了,才勉强答应此事。
用天子诰命妞娶妻的,在大汉甄尧可谓是开了先河了,直接导致后世之人纷争效仿。一个个的求学进,面见天子,不为官不为财,只为红颜诰命,倒是成了无数佳话。
一下子又有三女入家门,甄尧的院子虽大,但也有些挤了。众人商量一番,还是觉得从甄府搬出去,恰好,中山公府已经建造完毕,甄尧的确不适合再住在甄府内了。
几十年都和儿子一起住,这下要分家,虽然地头不远,就隔几十步,但张氏心里头还是不舒服。一顿乔迁家宴到最后,却是落下泪珠。
母亲难受,甄尧只能先让众佳丽入住中山公府,而自己与甄宓,仍旧在甄府住段时间。
好不容易将母亲哄开心,已经是旬月时间过去,答应让家中小辈天天都要来甄府陪着,甄尧这才能抽身离开。从甄府出来,免不了再与二哥甄俨痛饮,一番缅怀,兄弟俩都想到了几十年前的甄家,那时候的rì子比现在也不差,而且更加自在。
“主公,荆州传来暗报,刘表不行了。”州牧府内,郭嘉低声说道:“蔡瑁、张允等当地豪族动静不小,似乎有意举少子琮接替刘表州牧之位。而长子琦,也有蒯家、庞家支持。”
“刘表就撑不住了?”甄尧摸了摸下巴,印象中刘表似乎还能坚挺个几年啊,这就要垮了?不过对此甄尧也没多想,既然是荆州那边传来的,就应该是准确消息,而刘表死亡年月早个两年晚个两年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主公,除去江夏黄祖有意与刘琦接触外,包括大将文聘都不曾有动作。而现今刘琦与刘琮相比,手中兵马相差悬殊,蔡瑁等人几乎掌握了荆州七成步卒,水军亦有五成。”
“荆南几郡呢?”甄尧眉目微皱,开口问道。
听到甄尧问起荆南,郭嘉愣了愣,摇头道:“荆南地处偏远,治下并非富庶。除去长沙有新进大将黄忠镇守外,其他几郡碌碌无能,打定主意等两兄弟分出胜负。”
甄尧摸了摸脑袋,看样子荆南真的不受待见嘛,至于黄忠,甄尧可不觉得他能有多强。自家手中年纪比他小,武艺。谋略比他高的可是不少,这老家伙想自比廉颇还是差了档次。
“奉孝、文和,依你们看,我等是否要在其中插一脚?”甄尧问出此话,就想到以前的两件事,一是设计杀刘虞致使刘备、公孙相斗;二是杀孙策让江东好一阵忙乱。
这两件事都是郭嘉所提出的,并且都完成了,甄尧虽然不耻此法,但不得不承认,他要想在接下来的战事中取得先机,早一步埋子是必须的。
被点名的两位当世奇谋,都暗自思索着,荆州不比江东,而刘家与孙家更不能同等相待。要在荆州弄出小动作,甚至是左右荆州接班人,简单的刺杀恐怕不行。
一阵沉默,贾诩首先开口:“主公,若能够,诩以为当剪灭长子琦最为合适。”虽然没提具体计划,但至少给甄尧确定了目标,而郭嘉显然与他的想法一样。
甄尧自然是同意贾诩的意思,刘琦背后站着的都是那些荆州智谋文士,这些人比蔡家、张家更难掌控,rì后自己要与荆州争锋,必然会与他们起冲突。
所以眼下先减弱他们对荆州的控制,就不失为策之选。想到答道此目的,那是断然不能让刘琦位的,让刘琦位,以蔡瑁那点手段,根本不够蒯良他们玩的。
想通这些,甄尧不紧不慢的问道:“该如何做?”
贾诩与郭嘉相视一眼,还是后者出言:“主公,此番可与蔡瑁合作,给他一些支援,也好让他在荆州站住脚跟。不如这般这般行事,蔡瑁不会不动心。”
“此时便交由你二人去办了。”甄尧满意一笑,荆州对他而言并非首要敌手,所以这种布置无需他亲自安排,成了固然可喜,但即便失败也无妨,如今大汉分久必合的趋势,是其他人想挡也挡不了的。
郭嘉二人得令,便告辞离开,不知道要找什么隐秘地方,去商量荆州之事。而甄尧,如今更是忙碌,手中地盘越来越多,每rì都会有各地要事传来,需要他亲自审批。
“告诉你家主公,此事本将心理有数,他只需要兑现承诺便好。”大半月过去,chūn季悄然过半,荆州襄阳城内,蔡瑁府邸,蔡大将军毫不气的挥手道。
站在蔡瑁身前的是一袭紧身黑衣的男子,看不清面貌,待蔡瑁说完,稍稍拱手,便转身离开,几个纵身后周完全失去了他的踪影。
黑衣人刚走,站在下列的张允便皱眉道:“将军,此人是否有诈?冀州离此何止千里远,甄尧当真有心相助你我?”
“此事假不了,甄尧他就是想要我荆州内斗!”谁说蔡瑁没脑子,虽然他看不到郭嘉的深层想法,但表面的东西还是十分清楚:“借我压蒯家。马家。庞家。哼哼,想得到好!”如此说着,蔡瑁还做出一副‘我全都明白’的表情。
要说张允只能当小弟,这思维恐怕比蔡瑁还要差了档次:“那我等还与他合谋?”
“那又如何?他利用我,我何尝不是在利用他!”蔡瑁冷哼一声,开口道:“只要刘琦一死,我侄儿刘崇便能顺利登位。到那时,整个荆州便都是我们兄弟的,他甄尧还能抢得走?”
张允连忙颔首叫道:“好,不愧是将军,就这么干!”
刘琦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算计了,此刻的他依旧在江陵好好的打理着父亲交给他的地盘。作为除去南阳以外,荆州最为富庶,产粮最高的地方,江陵的重要xìng并不比南阳、江夏低,而刘表把儿子派来此地,意yù十分明显。
江陵府内,刘琦苦着张脸面对着一位中年文士,无奈开口:“传闻父亲病重,可没有诏令又不准我前去襄阳。先生,琦该如何是好?”
“襄阳并非安全之所,州牧这般下令亦是有着此意。”中年文士略微